《環球郵報》發表了其撰稿人George Athanassakos的個人經驗分享文章《為什麼做空對您的財富與健康有害?》,內容如下:
價值投資者是指利用基本面分析,將其可投資資本分配給價值被低估的證券或具有最大上升潛力的證券的投資者。他們認為,市場在短期內效率很低。但最終,股票市場會傾向於內在價值。這是交易獲利的必要條件。
(圖源:Unsplash)
由於股票向其內在價值移動,無論是從上方還是下方,人們自然會問:如果價值投資者買入被低估的股票,他們是否也會做空被高估的股票?這是許多人會問的一個問題。
做空是指借公司的股票,賣出後希望價格下跌,這樣你就可以買回來還給放貸者,同時把差價收入囊中。如果你花更多的錢買入股票來償還債務,你就虧了。
價值投資者既不做空,也不推薦人們做空股票。這是因為股票價格沒有絕對的上限,所以,如果做空,你可能會面臨無限的損失。股票價格高於公司基本價值的時間會比許多做空者保持鎮定的時間長,甚至是比他們保持償付能力的時間長。
這就是上週GameStop的空頭們所遭遇的情況。這家電子遊戲零售商在過去12個季度裏虧損了16億美元(約合人民幣103.5億元),股價連續6年下跌,然後在2020年反彈,並在2021年持續上漲。那些曾豪賭GameStop股價會崩盤的基金最終平倉,承受了巨大的損失。
眾所周知,巴菲特曾説過,他從不做空。另一位傳奇價值投資者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Schloss)在伊維商學院(Ivey Business School)做演講時説,他只做過一次空頭,而且他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我也做過一次空頭,以後再也不會做了。
那是1986年夏末,也就是我早期投資的年代,涉及到一家加拿大零售公司,該公司有兩類股票,一類是有投票權的普通股,另一類是無投票權的A類股票。當年年初,這兩類股票的交易價格約為每股14加元(約合人民幣70.4元)。在1986年年中的某個時候,有投票權的股票有了起色,達到了40加元(約合人民幣201.3元)左右的價值,而無投票權的股票大致維持在14加元(約合人民幣70.4元)的水平。這種差異沒有經濟上的原因,而且存在所謂的附帶條件,即如果有人對該公司提出收購要約,投標者必須對這兩類股票提供相同的價格。
不幸的是,事實並非如此。1986年12月9日,經營該公司門店的經銷商提出,以每股160.24加元(約合人民幣806.9元)的價格,購買該公司49%有投票權的流通股。他們已經擁有17.4%的有表決權的股份。如果交易成功,他們將控制這家公司。由於無法完全確定該交易是否違反了《證券法》(Securities Act)的某些條款,這意味着安大略省證券委員會(Ontario Securities Commission)可能會對該交易產生異議,該公司普通股大幅上漲,最終收於90加元(約合人民幣453.2元)。
讓投資者致命的是他們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風險。而這對我們來説也是致命的。我們曾在每股40加元(約合人民幣201.3元)做空,而後股價卻漲到90加元(約合人民幣453.2元)。追加保證金的通知不斷傳來。不眠之夜也是如此。當時還沒有網絡,我不得不在每個工作日的凌晨2點起牀,跑到商店去拿報紙,看看是否有關於這個交易的消息。不僅我經濟上有困難,我的妻子也開始懷疑我為什麼老是在凌晨跑出我們的公寓。我最終解釋了自己的原因,但做空的噩夢持續了一年多。
1987年1月14日,證監會(OSC)宣佈對該交易發出停止交易令。但我們還是沒有走出困境。股價跌到了50加元(約合人民幣251.8元)左右,仍然遠遠高於我們做空的價格。最終,在1987年10月,股市崩盤,有投票權的股票也崩盤了。跌到了30加元(約合人民幣151元)左右,我們平倉跑了。1986年對該公司控制權的收購從未獲得通過。但因為這次做空,我的問題不僅僅是財務問題。還有家庭問題,我的身體和心理健康都受到了傷害。
因此,如果您有做空股票的衝動,請不要這樣做。這不值得。
(加美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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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ayne
責編:劉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