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不管你看沒看過《水滸傳》,有兩個人你一定知道,那就是武大郎和潘金蓮,武大郎在《水滸傳》中被描述為是一個三寸丁,天天買炊餅的一個小商販,而潘金蓮則是水性楊花之人,沒事勾搭西門慶,兩個人趕出了苟且之事!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歷史上武大郎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不叫武大郎,而是叫武植,小名才叫武大郎!而武植自小就聰明好學,而且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很多人都説這小子以後能有出息,於是潘家幼女初長成,潘金蓮就嫁給了武植!後來武植還真考上了功名,在陽穀縣當縣令,這個陽穀縣就是《水滸》中武大郎的所在地!

  不過這樣的一位高大威猛的縣令為何變成了三寸丁武大郎了呢?這還得説一下武植當年的同窗好友:隔壁老王!這個隔壁老王自己並沒有考上功名,看到武植同自己一起學習過,他考上了自己卻沒考上,而且還有一個漂亮的媳婦,就是潘金蓮!於是就心生惡毒,四處造謠,説陽穀縣令是個矮小的三寸丁,自己的妻子張的是漂亮,但是水性楊花,和別人通姦,一來二去就這麼傳開了!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嘛,這件事一直流傳到讓施耐庵聽見了,於是就寫到了《水滸傳》中,不過因為這件事,自稱是施耐庵的後人畫家親自將一幅字畫送給武家後人,表示自己的祖先對於武家和潘家所造成的傷害給予正名。


  本文配圖均為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劇照。

  看着朋友圈曬出的鋪天蓋地的“潘金蓮”,禁不住一邊倒的好評誘惑,冒雨趕夜場。坐在浪費了至少三分之二的大屏幕前,透過“貓眼”窺視李雪蓮的世界,從頭到尾都覺得某些地方的邏輯很是彆扭,尤其是李雪蓮這個人物的心理邏輯,始終沒有從“馮庭長”的“審判會”上理順。

  午夜時分,走出影院後和閨蜜重新捋了下馮庭長的判案邏輯,發現馮庭長似乎真的得重新開庭,還李雪蓮一個清白。李雪蓮真的不是潘金蓮,馮庭長您的庭審不夠嚴謹啊。

  《我不是潘金蓮》講了農婦李雪蓮因為想生二胎和丈夫假離婚併到民政局領取了真的離婚證。之後丈夫另結新歡,雪蓮心有不平——怎麼説好的假離婚卻成了事實上的真離婚?

  李雪蓮因此上告,她的訴求只是要法院判定她和前夫因假離婚而導致的真離婚是假的,然後兩人重新領結婚證,再然後就可以真離婚獲得真的離婚證,從而恩斷義絕了。

  而法院依靠證人、證言、證物,判定既已達成的離婚就是真離婚。且就算當初有假,而今你上告的最終結果還是要討個真離婚,那又何必多此一舉折騰自己又折騰別人呢?

  電影的戲劇性就來自於這些戲劇性的人物。雪蓮就是一根筋地不能認可,非要通過自己所想的程序達到目的,這便有了後面從鄉鎮直至中南海的層層上告,以及後續十幾年的進京上訪。

  大家都在誇小剛導演以西洋鏡管窺了官場,以無理取鬧的農婦李雪蓮審視了政治體制,表達了對“以民為本”、“以人為本”的深切渴盼。

  的確,小剛導演以此為題材達成這樣有膽魄、有力量的政治訴求讓這部影片堪稱佳作,以至於很多觀眾欣喜於我們國家不斷開闊的文藝胸懷和不斷提升的政治自信。

  但我想,一個好的藝術作品一定有着更為豐富深刻的藝術內涵,小剛導演應該不會只滿足於能否過審這樣的挑戰。那麼,刨開表面的政治訴求,《我不是潘金蓮》在藝術訴求上又想告訴我們什麼呢?

  那就要從李雪蓮這個核心人物去思索了。整個故事從表面上看,不過是一個刁民無理取鬧的上告史,一段中國官場文明演變的進化史,而潛藏在故事之下的,則是一個一再受欺騙受傷害的無辜女性為自己討個説法的抗爭史,也是一個自我折磨而又不斷尋求解脱的可惡又可憐的“作女人”的心靈史。

  縱觀李雪蓮這個人物,她精明能幹、爽直潑辣,也帶着幾千年來中國農民的劣根——自私和狡黠。所有的事都起源於她想生二胎又想逃避法規而提出的假離婚的餿主意。結果,她被騙了,前夫另結新歡。她的另一個沉重打擊來自於趙大頭揹着她和賈聰明謀劃的奸計。

  當然,這期間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們為了保住烏紗帽而和她攀親帶故、開啓心扉的裝腔作勢,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雖然她有着這樣那樣的不可愛,但當她發現被大頭欺騙而憤然離開,當她得知秦玉河死去後失去了活着的意義、失魂落魄時,我對她的同情油然而生。雖然她是始作俑者,但她也是最大的受害者——不光失去了丈夫、孩子,還失去了一個女人本該擁有的平靜美好的生活。

  更讓人心酸無語的是,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後果,是她自己出於貪婪自利而挑戰規則的僥倖心理和狡黠自私的自以為是導致了假離婚,又是她咽不下那口氣的小肚雞腸、刁蠻無知的一作再作和撞倒南牆都不回頭的一根筋導致了十幾年上訪的辛酸路。

  其實,整個故事無非是一個缺乏自我內省、缺乏胸懷氣量的無知農婦,對自己、對別人的瞎折騰。説得有温度點,就是一個犯了錯又錯上加錯、不能饒恕自己的可憐女人,尋求饒恕解脱的心理掙扎。

  她的悲劇的確不是別人造成的,相反,卻因為她造成了其他很多人的悲劇。比如,因她上訪而被免掉的各級官員,抑或因疲勞駕駛而衝入長江的死對頭秦玉河,很難説他不是因為李雪蓮十幾年的折騰而身心疲憊致死的。

  所謂懷恨別人,傷害的是自己,李雪蓮恰恰因為不懂此理而走上了一條瘋狂的上訪之路。所幸最後,秦玉河意外身亡,雖然這樣説的確很不人道,但虧得這一意外,結束了這場鬧劇,也救贖了一個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女人。

  當然,影片結尾,或許是出於對光明尾巴的追求,我們不光看到了官員們的自覺自省,也看到了作女李雪蓮的自我原諒和對他人的歉意。

  總之,《我不是潘金蓮》這部電影讓我們看到了小剛導演在政治訴求和藝術訴求上的發力。

  問題來了,《我不是潘金蓮》和潘金蓮有啥關係?就劇情的發展來説,除了李雪蓮和潘金蓮都有個“蓮”字,再就是開篇提到了民間將不貞女人稱之為“潘金蓮”,片中前夫因其有過婚前性行為而罵她不貞、是潘金蓮之外,我們並沒有發現影片與潘金蓮有何必然聯繫。

  就以上內容及主題的達成來看,片名叫《雪蓮上訪》倒更確切。這也導致很多沒看過原著小説的觀眾質疑,難道片名只是為了以“潘金蓮”來博人眼球嗎?當然,喜歡深思的觀眾會發現,“馮庭長”對李雪蓮的“審判”的確不夠嚴謹。而看過劉震雲原著的觀眾會忍不住慨嘆,作家的邏輯思維因創作的長期思考還是要高於導演的快餐式思考的。

  李雪蓮為什麼要告狀?

  第一次,告到王公道那裏,僅僅是因假離婚弄成了真離婚一一丈夫背信棄義拋棄了她;第二次,冒雨告到院長那裏,也僅僅是因為懷疑王公道不公道,收受賄賂、執法不公。這時的李雪蓮還算不上刁民。

  這之後,李雪蓮也曾打算和前夫進行一次兩人之間的談話,一了心結。但命運沒有給她這樣的好運,前夫也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情揭開了她婚前失節的傷疤,並斥她為潘金蓮,讓她看清了前夫陰暗的內心而徹底絕望,備受羞辱之下,這才走上了殺夫不得而瘋狂上訪之路。

  在這裏,李雪蓮和潘金蓮貼上了邊。但立馬,馮庭長的畫外音就否定了她們之間的聯繫——婚前性行為和婚內出軌有着本質的區別。面對當下的觀眾不補上這句而將其混為一談,簡直就成了被OUT的老古董了。

  如此,漏洞就來了,既然李雪蓮和潘金蓮有着本質的區別,那麼《我不是潘金蓮》這個片名就明顯尷尬了。更為尷尬的是,李雪蓮此後殺人及瘋狂上告的動機理由和行為支撐,就不是那麼充足有力了。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李雪蓮畢竟不是民主鬥士和女權主義者,她不會因自身遭遇的法律不公(她之所以想以談話的方式與前夫和解,就是因為意識到自身遭遇不全是法律不公導致的結果),而持續十幾年為爭取法治平等、男女平權而熬掉大好青春。能讓這個農婦瘋狂的,唯有對她情感、自尊、貞節的無情踐踏。而正是這個她還懷有感情、對他有所期待的前夫,在眾多男人面前給了她數記殘酷的無影腿!

  如果説她之後的殺人是出於單純的報復泄恨,那麼之後的上訪就不僅僅是要折騰別人,應該是為自己的清白討個説法,是為了證明——我不是潘金蓮!只有這樣,這個人物的心理動機、行為邏輯以及由此而推動的整個影片的情節才可通達。

  恰恰是這點和前面對於“婚前不貞的李雪蓮不是婚內劈腿的潘金蓮”的解釋形成了矛盾。矛盾的來源在於“馮庭長”改變了敍事方式而埋下的伏筆,亦即結尾處對於李雪蓮形象的陽光挽救——李雪蓮道出了她折騰這些年是為了她那沒成人形便流產的孩子!

  這個“雷”的佈設,不管是對人物塑造還是劇情最後的驚天發現,都沒有任何讓人意外的驚喜,反而損壞了整個影片和人物塑造的內在邏輯性。這個被小剛導演精心埋設在關鍵點的定時炸彈,並沒有引爆觀眾的情感閘門,反倒成了馮庭長斷案不明的阻塞石。

  熟悉原著的觀眾知道,小説裏劉震雲是讓李雪蓮懷着孩子假離了婚,真離婚後還生下了孩子,這就導致李雪蓮被人懷疑婚內出軌當了潘金蓮才導致夫妻離婚,由此使自己成了為家庭幸福謀算卻被前夫拋棄利用、還背上了潘金蓮罵名的冤上加冤、噁心到底的角色。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這樣一來,她後面的殺人、十幾年上訪、撞倒南牆也不回頭的作勁就有了合理的邏輯。她就是要上訪討個説法,證明自己不是潘金蓮,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麼地愚蠢悲催。可這一過程卻又恰恰印證了她不光愚蠢悲催,還讓自己成了自己情感上的潘金蓮,這才更具戲劇性的邏輯和力量。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們的小剛導演同樣浸泡漂盪在這個浮躁而又企圖沉靜的時代,他通過攝像機所窺探到的這個時代人們所攜帶的病毒,他也同樣攜帶着。那麼他是否也該像電影裏的那些大小官員一樣,透過攝像機或圓或方的鏡頭,好好反思內省一下自己的作品?畢竟,嚴謹細緻的行為邏輯是塑造人物和推動劇情的重要基礎。

  當然,請馮庭長開庭重證《我不是潘金蓮》已不現實也無必要,只希望或圓或方的西洋鏡也好,貓眼、鏡子也罷,不僅對人也能對己,時常照照,正人正己!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漠瀟”:我倒覺得這個電影版的改的比較好,如果李雪蓮生下了孩子,卻被丈夫罵做潘金蓮,她要上訪證明自己的清白,那麼這個故事的主題就在於孩子是丈夫的,丈夫不認,可憐的母子倆要得到同情和認可。而電影改成沒有孩子,李雪蓮無理取鬧,明明犯了錯(假離婚),硬要可笑的上訪,而上面的官員不但沒有理解問題的本質,還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想盡一切辦法,主題直接就轉變為官員並不以人為本,以民為本,而是更看重自己的官位,他們不管這件事是對是錯,不管能不能管,該不該管,只要不讓我丟官,怎麼都行。失去了做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的當官氣節!這才是電影叫好的地方!我還是比較喜歡馮小剛導演的。

  網友“看景的人”:假離婚很可能是秦玉貨提出的,目的是小三轉正和一套城裏的房,所以李雪蓮才咽不下這口氣

  網友“思念的撒哈拉”:劉震雲的原著就叫這個名字。

  網友“B6lcc”:這電影名字起得很低俗

  網友“V-NS”:電影裏的李雪蓮確實不是具有女性意識覺醒的“抗爭者”,儘管她像本能般的盲目衝撞,逐漸對整個“男權”結構產生了波動,但看她含混地想殺多個男人,就知道她不清楚要反抗的是什麼,不過問題還是可以以性別角度來進行分析。按照馮小剛的説法,圓代表的是李雪蓮,是人情,方則代表着規則和權力。方和圓的衝突,實際上是人情社會與法制社會的碰撞。李雪蓮所執持的價值觀,屬於家庭倫理、婦道那一套情理,而且也從象徵女性的感性層面出發。那些擔任官員的男性,遵守的是法理,思考邏輯是理性的,再加上政治體制又皆由男性掌權,不自覺地裹挾在權力制度中,所以無一人能找準這種差異誤解,反而把事情弄得愈來愈事與願違。李雪蓮的種種不幸遭遇,包括被當作動亂分子壓制,其實都是父權制對於女性的操演管控,當李雪蓮受夠了男人的欺騙傷害,發現父權制本質上並不會為她提供物質及精神的庇護,她選擇了單身,再沒有結婚成家。最後,一個當時撤職經商的“體制外”人士,認出已經離開了婚姻家庭制度的李雪蓮,不管不問是非對錯,雙方才可能坦陳因由。

  網友“B6lcc”:這電影名字起得很低俗

  (1970-01-01)


  王思懿,1972年12月11日出生於中國台灣,中國台灣影視女演員、模特。1985年開端模特扮演,1989年獲台北十大模特稱謂。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後來到內地開展的她,憑仗其美豔的表面出演了許多經典的人物。1993年,參演首部電視劇《包青天》。1998年,參演李雪健主演的電視劇《水滸傳》扮演潘金蓮一角。

  在98版的《水滸傳》中扮演的潘金蓮讓她敏捷走紅,儘管《水滸傳》被翻拍過許屢次,但就潘金蓮這個人物來説,沒有人能夠超越王思懿扮演的潘金蓮。

  在2000年,王思懿和潘長江、鞏漢林一起登上春晚舞台,扮演小品《同桌的她》,為我們帶來了許多歡喜。

  王思懿的工作在內地開展的風生水起,還和范冰冰在電視劇《巾幗英雄穆桂英》中飆戲。

  近來,王思懿泄漏自個將會和內地男友結婚,還説自個的男友並不是什麼巨賈,僅僅一個圈外人。

  王思懿素顏,看起來好像肌膚狀況不太好,可是王思懿的精神狀況仍是不錯的。

  (2017-02-28)


  文\月月鳥 (第五十七期)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關於金蓮撩武松,一直有兩種看法。

  一種説武松一身正氣,金蓮永遠撩不到武松。

  另一種説“武松抱嫂——不是不抱,時候未到。”

  有第二種猜想的就包括著名作家三毛。

  三毛曾在“三毛説書”中,關於潘金蓮撩武松這一段,提出了一個疑問——

  武松江湖經驗那麼足,為啥面對潘金蓮不斷升級的撩漢攻勢,沒有及時制止,或是一早發現就憤然離去?

  這個疑問,可謂一針見血。

  一

  先簡單回顧下金蓮撩武松的那個下雪天。

  武大郎還在風雪中叫賣着炊餅,武松提前下班回家。

  屋外,風雪交加;屋內,潘金蓮早將爐火燒得像一個春天。

  下雪,造成一種與世隔絕感,爐火又燒出春心蕩漾的氛圍。

  潘金蓮歡天喜地端出燙好的酒和熱乎乎的菜。那一刻,她已認定,武松就是她嘴裏的菜。

  酒才喝到第二杯,潘金蓮説了句“叔叔飲個成雙杯”,明顯有撩的意思,而且當時的金蓮早已開始秀場直播——酥胸微露,雲鬟半垂。

  三毛髮問:“武松武松,在這個時候,你如何還不走?你打老虎的時候那麼精明,反應那麼快,你對一個女人難道就這麼不懂事嗎?這時候的武松,你説他不懂事,我看他不是不懂事。”

  酒繼續,潘金蓮假裝醉意,只管用言語撩武松。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家只把頭來低了,卻不來兜攬她。

  三毛又問了:“我們説武松這個人,大蟲老虎都打得死的人,八九分的時候你還不走,那個門又不是説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你開了就可以走,他不走。”

  故事繼續。金蓮乘燙酒之際,直接在武松肩胛上一捏,説道:“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冷?”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開始肢體接觸,武松為何還不走?

  見武松不走,又不作聲,潘金蓮加大了攻勢:先劈手來奪武松手裏的火箸,來個肌膚接觸,隨後,自倒一杯酒,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盞,欲心似火地看着武松説:“你若有心,吃我這半盞兒殘酒。”

  這時武松終於爆發,當場對潘金蓮進行了倫理教育。可直到這時,武松還是沒有甩門而去,而是直到武大回來了,武松這才一句話不説地走了。

  三毛的意思:武松一早就發現潘金蓮在勾引他,為毛不果斷制止或藉口離開?卻任由金蓮曖昧表演,武松在等什麼?

  武松在等什麼?這個問得好。

  二

  其實,潘金蓮是什麼樣的人,武松從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來了。

  金蓮給武松的第一印象是:

  眉似初春柳葉,常含着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風情月意。纖腰嫋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

  雨恨雲愁是什麼?飢渴(難耐)。

  風情月意是什麼?旺盛(需求)。

  燕懶鶯慵是什麼?多情(妹子)。

  蜂狂蝶亂是什麼?勾引(浪蝶)。

  武松初次見嫂嫂,便看出了她的本性,那為什麼金蓮邀他搬來家裏同住時,他當即就答應了?

  而且當晚就搬了過來,有這麼着急嗎?

  沒過幾天又送一匹彩色緞子給金蓮做衣裳,用得着這麼無事獻殷勤麼?

  種種跡象表明,武松對金蓮是有點説不清道不明的意思的。

  但為什麼金蓮又沒能成功將武松撲倒呢?

  除了倫理之外,還要從武松喜歡的妹紙類型去找答案。

  三

  水滸中,與武松有故事的女人只有三個:金蓮嫂嫂,開黑店的孫二孃,還有都監府養娘——玉蘭。

  三個女人,三種類型,武松最喜歡哪一種?

  書中早有答案:“聰明伶俐,善知音律,極能針指”的玉蘭,一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人。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那個中秋之夜,當張都監大氣地宣佈,要將自己心愛的養娘(小三)許給武松當老婆時,武松感恩戴德,豪情萬丈地大碗喝酒,一個勁兒地説謝謝。

  當晚,武松一反常態的小激動,回到住處,根本睡不着,操起棍棒,就在月光下練到三更時分。

  就着明亮的月光,武松一邊練棒,一邊想着玉蘭的笑臉,耳畔還不時響起玉蘭“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優美歌聲。

  如果不是當晚玉蘭夥同張都監一起將武松引進騙局,武松或許真把玉蘭當成了真愛。

  其實,從這一點也影射出倫理在武松心中並不是牢不可破。金蓮是嫂嫂,你要講倫理;可玉蘭作為領導的女朋友,你就忘了“朋友妻不可欺”了嗎?

  四

  倫理只是一種託詞。

  可以肯定的是,武松是愛美女的。金蓮與玉蘭都是大美女,可為什麼玉蘭就能讓武松陷入愛情幻想,而金蓮就撩不到武松呢?

  原因很簡單。

  金蓮與玉蘭相比,不輸美貌,甚至還略勝一籌,但輸一分才華。

  假如金蓮能像玉蘭一樣能歌善舞、一樣含蓄而多情,而不是一言不合亮胸器,那麼,水滸故事真要重寫。

  試想:哪位英雄不愛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

  就像當下直播時代,當亮胸器的方式遭到嚴打時,主播靠什麼秀出自己的美貌與才華?靠什麼贏得尊重與尊嚴?靠什麼賺回陽光人生?

  路,又在哪裏?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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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你走進行業直播。

  帶你快樂·自由·播。

  如果金蓮穿越來到當下,她一定會潛心學習行業直播技能,將武大郎炊餅的原料採集、製作工藝、衞生標準等進行全程直播。

  或許,她在賺得炊餅大賣的同時,還能賺來武松的真心。

  而這時,金蓮一定不是人們詬病的淫婦,而是為了愛情,敢於衝破封建思想束縛的一枚奇女子。

  (圖片來自網絡)

  (2017-07-24)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金瓶梅》是一部反映明代社會百態的長篇寫實小説,其中有關飲食、生活的部分描繪得十分繁豐和細膩,寫飲茶方面也極多。

  有人作過統計,《金瓶梅》中提到茶的多達629處,這在古典小説作品中可謂空前的現象。

  《金瓶梅》寫的是市井中人,世俗之事,當然它給我們所展開的也是一幅明代中後期市井社會的飲茶風俗畫卷。

  刻畫人物

  《金瓶梅》寫了百十餘種不同職業的人物八百多個,主要人物都有鮮明的個性,他們在書中一經亮相,舉手投足,音容笑貌,都是活脱脱的一個,也是獨特的那一個,作者常常將筆下的人物放到飲食環境中進行描寫,一些茶事活動中也把人物的性格突現出來。

  如第十二回,寫西門慶在妓女李桂姐處飲酒,應伯爵、謝大希等作陪,“只見少頃鮮紅漆丹盤拿了七鍾茶來,雪綻般茶盞,杏葉茶匙兒,鹽筍、芝麻、木樨泡茶,馨香可掬。每人面前一盞。

  應伯爵道:我有個《朝天子》兒,單道這茶的好處:

  這細茶的嫩芽,生長在春風下,不楸不採葉兒楂。但煮着顏色大,絕品清奇,難描難畫。口兒裏常時呷他,醉了時想他,醒了時愛他,原來一簍兒千金價。”

  這段不僅描寫了茶具、茶品、茶香,而且把應伯爵這一不務正業的市井小人的機巧圓滑、善於奉承、懂得揣摩人心的性格描繪得栩栩如生。

  在這一段中他把李桂姐比作這西茶的嫩芽,價值千金,而應伯爵卻採了這絕品好茶,以此來討好李桂姐和西門慶,也難怪西門慶身邊不能一日無此君。

  第三十五回,西門慶在招待拜把兄弟白賚光和官居五品的金吾衞提刑副千户就決然不同。白賚光找上門來,為結拜十兄弟定期茶酒會難以為繼之事請示西門慶,此時的西門慶已今非昔比。

  當初,他只是一個開生藥鋪的平民百姓,現在則是官居五品的金吾衞提刑副千户了,家業也比先前擴大了許多。

  茶酒會之事,他已不耐煩參與,因此,接待白賚光就甚為勉強,又看到白賚光來時衣冠不整,一副窮酸樣,西門慶滿心不快,坐下也不叫茶。

  言談間,大端其官架子,説了半天話,來安兒才端上茶來。恰在此時,西門慶的頂頭上司、正提刑夏延齡來訪,白賚光避入後房,西門慶束冠帶從後面迎將來,兩個敍禮罷,分賓坐下,不一時,棋童兒就拿了兩盞茶來。

  白賚光和夏延齡同為西門家的客人,西門慶待客竟如此,可以看出其趨炎附勢、小人得志、嫌貧愛富的嘴臉。同樣的一杯茶寫盡了人間的勢利,不僅西門慶是勢利連小廝也是勢利的,久久的不給白賚光上茶。

  不過小廝的勢利根子還是在主人身上,小廝們即使小心翼翼地去迎合主人的旨意,但還是沒能做到主人滿意,因為他們畢竟讓那個喪氣的窮兄弟進了門了,最後還是逃不了西門慶的一頓毒打。

武大郎並不是賣炊餅的, 而是縣令, 潘金蓮根本就不認識西門慶!

  交代故事情節

  《金瓶梅》中一些重大情節的發生、演變,人物的重要活動都離不開具體的茶事活動,借茶事引發人物命運戲劇性的變化。

  如第七回,西門慶是在飲“金橙子茶”時完成了與孟玉樓的相親,並決定娶玉樓進府,才有了以後的西門府的三娘子。

  第七十五回,春梅把正在吃茶的申二姐趕走,以引出後來吳月娘與潘金蓮的爭吵。

  第八十二回,春梅上樓取茶才發現了潘金蓮和陳經濟的姦情,才有了龐潘陳的三人同淫以及春梅被賣,成就她成為守備夫人。

  以茶代言

  《金瓶梅》中,作者把在茶中的佐料與故事寓意結合得惟妙惟肖,以茶來比喻,寓言一些事,特別是第五回最能體現以茶代言這一特點。西門慶偶遇了潘金蓮,頻頻去王婆的茶坊裏去打聽。

  西門慶第二次去王婆店裏,王婆主動問道:“大官人吃個和合湯如何?”這和合湯是一種甜茶,和合之名,取其夫妻相愛、和諧合好之意,西門慶聽後,心領神會地説:“最好乾娘多放點甜些。”

  這一情節,王婆借和合湯表示願意做媒人,讓西門慶能偷奸到潘金蓮。第二天心急的西門慶又去了,王婆點了一盞稠茶出來,暗示他不要心急,事情正在籌劃之中,西門慶又再次從吃茶中領悟到了王婆的語味。

  以茶傳情

  《金瓶梅》第三回寫到了本書中的第一場姦情,亦即西門慶與潘金蓮是如何勾搭上的:西門慶見金蓮有幾分情意歡喜,恨不得就要成雙。

  王婆便去點兩盞茶來,遞一盞與西門慶,一盞與婦人,説道:“娘子相待官人吃些茶。”旋又看着西門慶,把手在臉上摸一摸,西門慶已知有五分光了。

  自古“風流茶説合,酒是色媒人”。這裏最後的一句是“風流茶説合,酒是色媒人”,就點出了男女間由茶而傳情,由酒而催情,由食而迷色的某種規律。

  西門慶與潘金蓮是如此;後來去孟玉樓家相親時,玉樓也是先差人端上一盞“福仁泡茶”;去李瓶兒家時,又是先品佳茗話閒情;與王六兒約定相會時,婦人就先濃濃地點了一盞“胡桃夾筍泡茶”;即使是去妓女鄭愛月時,也是先“斟上苦豔豔桂花木樨茶”。

  茶過後,即是酒,接着就是正式偷情的開局。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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