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今日最大聲:東北官本位思想為何如此嚴重

由 納喇曉枝 發佈於 娛樂

  【今日最大聲】“我一個朋友現在在外面讀博,他舅舅給他聯繫了一個事業單位,現在進去是有事業編制的,但是職位是司機。他父母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呃,我大東北現在的官本位思想到底是有多嚴重……”

  ——律師@隱於庭的小法師

一、“這就像佔領華爾街運動宣佈支持高盛。”

  ——美國民主黨總統參選人桑德斯於當地時間12日宣佈正式為希拉里·克林頓背書, 稱將盡其所能,確保希拉里能贏得2016年總統大選。特朗普吐槽説。

  二、“脱掉制服我們就是平民。”

  ——據法制晚報,7月9日,網曝安徽阜陽城管羣毆攤販,視頻中,一中年男攤販被一羣身穿制服的人員圍在中間。後來,一制服人員脱去上身制服並交給旁邊一制服人員,雙方便起了肢體衝突,中年男攤販被多名制服人員圍着毆打。一執法人員這樣説。

  三、“因為資本季節性緊縮的關係,從去年年底開始,不少風險投資機構就開始給員工放假,平日裏加班不息的投資經理們突然開始集體在朋友圈裏曬出他們在帕勞、沙巴和京都等旅遊勝地擺出燦爛笑容的照片,也就極為生動的映襯出了國內創業者雪上加霜的愁眉苦臉。”

  ——網友@闌夕

  四、“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在一個缺乏常識的環境下一些缺乏常識的人既對自己的能力自信滿滿,又對自己的價值體系堅信不疑,還對自己的道德激情深感自豪。”

  ——@李海鵬

  五、“在日本商店,散賣的肉或沙拉都是按克數買。售貨員稱重也很準確,誤差通常不會超過5克,多了少了會問顧客,‘您看多5克可以嗎’?昨天,去買牛肉,要100克,售貨員很利落,正好稱了100克,竟然問我,‘請問正好100克可以嗎?’ ”

  ——記者@鳳凰李淼

  六、“今年以來,我們在茅台酒出廠價始終保持不變的基礎上……有力地推動了營銷工作再上台階。呈現出茅台酒需求旺盛、淡季不淡的良好態勢,供求關係轉變和市場配置資源的決定性作用使茅台酒市場價格自然回升實屬正常,不存在公司‘提價’之説。”

  ——據澎湃新聞,針對有關“茅台漲價”的説法,7月13日早間,茅台集團官網發佈聲明稱。

  七、“從宜家這一事件中,我們還能看到每當有‘洋品牌’出現產品缺陷和安全隱患,不乏有人有意無意地在評價中摻入民族情緒。他們似乎總想説國外商家在本國或者西方國家做得很好,來到中國就故意做得不好,有意‘坑害’中國消費者。這種無來由的動機論既不符合市場規律,也無助於國內市場環境的淨化。民族產業的發展壯大沒有捷徑,只能依賴過硬的產品質量和有價值的創新,而不是對外來產品的過度貶損和刻意打壓。”

  ——中國青年報《民族情緒改變不了“雙重標準”》,作者王鐘的。6月底,宜家宣佈在北美召回3500多萬個“奪命抽屜櫃”,但在中國銷售的抽屜櫃不在召回之列。在輿論和監管壓力下,昨日宜家宣佈召回存在安全隱患的抽屜櫃。

  八、“其實,我們並不反對網紅經濟。‘網紅經濟’是互聯網內容新的輸出方式,是技術突破、發展過程中衍生出的新經濟形態模式。某種意義上,也是‘粉絲經濟’的延伸。”

  “但問題在於,是否要靠這樣的‘刷單’、虛假方式來‘製造’互聯網經濟、網紅經濟?如果只是注重觀看數量和網紅的打賞額度,而缺乏進一步提升其內容質量,深耕平台與服務方式,或許網紅經濟最終只能淪為泡沫經濟。”

  ——新京報《網紅們直播收入這麼高 你們交税了嗎?》,作者:林韋。

  九、“‘出國旅遊先證明我媽是我媽’、‘為辦準生證奔波兩地長達三年無果’,這些奇葩消息曾在輿論場上回蕩了許久,成為了各種段子的素材。一個嚴肅的公共議題最終被大眾娛樂消費,反襯出了問題本身的荒唐弔詭,以及公眾對於此類社會管理痼疾的無奈和蒼涼。

  繁多的證件以及其對應的繁瑣流程,其實就像無數道社會隱形鎖,強化了公民的地域屬性、抬升了社會流動的成本,也鎖住了社會的活躍度。於普通個人而言,一張證件常常讓他們在城市和鄉村間來回折返,騰挪閃躲、充分調動個人資源來‘縫補’各地辦理方式的差異;對於創業者而言,幾張證件就會讓他們為人才流動買單,進而在微觀層面上形成對創業創新的限制。辦證的‘多’與‘難’,潛在與‘讓一切創造社會財富的源泉充分湧流’的願景發生了衝抵。”

  ——光明網《“一生辦證400個”,製造多少隱形鎖?》,《中國電子政務年鑑(2015)》稱,“我國與人民羣眾日常工作生活相關的各類證件、證明多達400多個,其中最常用的有103個之多。”

  十、“在‘逃離北上廣’之前,網上流傳着各種各樣的‘生活指南’。最早的大概是一篇《月薪兩萬人士生活指南》,從租房到跑步,從早餐到下午茶,從穿衣打扮到與人社交,為在北京生活的白領提供了一個全方位的‘指南’。接着,又有一篇《月薪兩萬生活有什麼可指南的》,對前一篇文章進行了無情的嘲諷:在北京,月薪兩萬你能過什麼樣的生活?還租四合院,你做夢吧。不管這種‘指南’是否靠譜,它都開始流行起來。”

  “各式各樣的‘指南’,都有一個最基本的邏輯:有多少錢,就過什麼樣的生活。‘什麼樣的生活’本來應該是豐富多彩的,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版本,但是‘指南’卻力圖按照收入對生活進行簡單化分類。比如,在廣州,月入兩萬,你就別在朋友圈曬擠地鐵了,而是應該假裝坐在車上被堵在某條街上。在北京,月入兩萬,就別想買房的事兒了,即使租房,也別指望能租四合院。如果説‘中產階級’是一個非常模糊的分類,‘生活指南’則試着給出更清晰、明確、細緻的分類。這是根據消費能力進行的階層劃分,每個人都應該按照這個指南生活,才能活出朋友圈中看上去成功的樣子。記住,不可僭越。”

  ——張豐《生活指南,中國“中產階級”最後的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