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潘氏後人要為潘金蓮正名, 秦儈跪像也要求拆除, 岳飛作死不願他

由 司空梓瑤 發佈於 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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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蓮一直都是遭人詬病的,在我國曆史上是以一個蕩婦的形象出現咱們眼前,以至於娛樂圈的某個人被冠以馬金蓮之稱,而前段時間馮小剛導演、范冰冰主演的電影《我不是潘金蓮》上映大火,這也招致潘氏後人的非議!因為歷史上的潘金蓮是被虛構的,《我不是潘金蓮》這部電影給潘氏一族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一位名叫潘金蓮的婦女就起訴馮小剛了,説他詆譭了潘氏和她本人,要求賠款!這個暫且不提,咱們再來説一下秦儈的後人吧,因為秦儈這個人是真實純在過的,有名的大奸臣,陷害忠良,以莫須有的罪名致使岳飛慘遭殺害!

  岳飛死後的第13年,宋孝宗為民族英雄岳飛平反,而秦儈則被貶為庶人,專門為岳飛修建了功德碑,而秦儈本人的石像則是跪在岳飛墳前幾百年!但是現在秦氏後人不樂意了,自己的祖先已經跪了幾百年了,該歇歇了,而且這段歷史也有一定的內幕!

  當年岳飛執意收復河山是對的,大大的英雄,但是有一點岳飛沒有明白,那就是如果岳飛贏了,河山是收復了,但是被擄走的徽宗、欽宗還健在呢,把他們接回來高宗怎麼辦?所以秦儈所説的莫須有罪名根本就站不住腳,高宗心裏面也是希望岳飛死的,否則這麼一個連小孩都糊弄不了得罪名如何能站得住腳?一個皇帝不可能連這個道理都不動!

  所以岳飛的死,最有可能是宋高宗暗中授意秦儈的!當然了,即便是宋高宗授意,秦儈還是個大奸臣,什麼藉口也不能掩蓋他的罪狀!

  而現在秦氏族人還有一個説法,他們要求拆除秦母的石像,畢竟岳飛死的時候秦母都已經去世多年了,現在仍然跪了幾百年!更讓人生氣的是,不少道德缺失的人還四處亂摸,都已經被摸黑了!


  電影《我不是潘金蓮》不好説。它很民間、執拗、格局不大,理想主義——有點為民喊冤的意思;圓形畫幅別具一格,更沒什麼可説的了,電影史上都不多——有點捨我其誰的意思。

  《我不是潘金蓮》海報

  當下的電影環境中,它的存在,因為有了馮小剛這個有趣的人,而顯得既珍貴又任性。我覺得這個事不是小事,放眼今年國產電影,從哪個角度來説,這部我都得喜歡。

  有趣是什麼?有趣就是審美判斷,進一步説在於你在什麼領域,做什麼樣判斷。這個題材的電影註定是一道風景:上訪題材本身就有很多限制,一個人不僅僅是沒有同類,還對抗所有人,選擇前進,而不是消隱,是主動出擊,攪亂全局,也是無奈前行,直達深遠。局面因此而動。我覺得這個主線剛開始還是李雪蓮,後來慢慢變成了李雪蓮認得那個死理兒。這個設置和張藝謀的《秋菊打打官司》相近,李雪蓮和秋菊的不同在於,李雪蓮是節外生枝,而秋菊是一條道跑到黑。

  一條道跑到黑是執着;節外生枝則是有趣。

  《秋菊打官司》劇照

  《秋菊打官司》從頭到尾是一件事,死死盯住村長一個人,一定要讓政府給個説法,它的中心始終不變;《我不是潘金蓮》從頭到尾衍生出了四五件事,牽扯到了七八個人,李雪蓮要告的人越來越多,反而根本的問題被掩蓋了,這裏就可以看出李雪蓮不是主導者,而是接受者,這也是我們對現實的感受。

  秋菊的生活背景符合那個理想主義色彩濃烈的年代,而李雪蓮是現實主義的。現實經常把人推着做出各種各樣的荒誕之事。有時,李雪蓮的世界也會把一些她的的道理輸送到我們這個身邊的世界,於是我們會看到了幾個人物的醒悟,當他們反問自己是不是太不注意方法、這個農村婦女走到如今是不是被逼無奈之時。

  《我不是潘金蓮》劇照

  現實在這部電影裏形成了一個連鎖反應, “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就像一個繩子的一頭,這條線上拴着無數的大人物,而繩子的另一頭與其説拴着一個人,不如説佔着一個理。

  這個道理在現實中一定是被人認為多此一舉。但電影給了我們一次面對它的機會,我們因為所謂的知道、瞭解,而忽視的事物不是真不重要,而是你認為不重要。這樣的情境之中,我們忽然成了電影裏這條繩子上拴着的人物,在電影中不得不直視自己身在這個時代的恥辱,他人即我們。

  《我不是潘金蓮》劇照

  “一個人撒米,一千個人在後面拾,還是拾不乾淨”的老話在電影引導着,一個人因糾正一句話而踏上告狀之路。李雪蓮在這條路上走了十年,我以為,馮小剛導演把李雪蓮當成了一個俠客在拍,歷經磨難,矢志不渝,她的功夫是她心中的信念——把道理説清楚。她要打敗的不是人,而是大眾對事的理解。

  ——這是我説它是“民間”電影的原因。好就好這個題材的電影在當下電影圈沒可比性。據説,上映時難逃刪減,那麼上面概括的這個故事就是一個可靠的依據。

  再説電影尺幅設計,好的一方面,從解讀這層面説,故鄉是圓融的,很多事都可以巧妙解決,但在她這件事上,沒有解決,於是才開啓了這部電影。而北京是規矩的,是很多事都無法逾越的,同樣在李雪蓮這件事上,有了解決,於是推動了這部電影——這符合李雪蓮對世界的看法。

  圓形構圖

  從創作層面説,壞的地方在於圓形雖經過設計、美術、攝影上都為了圓形而努力,但還是有些內容和形式的擰巴。這個內容可不可以拍成正常畫幅的呢?我覺得,圓形略有寓意,完全換位思考,正常畫幅拍這個故事會不會損失力度?

  馮小剛導演對原著的尊重與國內某些導演比起來,令人吃驚。內容不動,所以形式的東西一下就起來了。所以説,圓形畫幅不是這個內容唯一的搭配。那麼,有點為圓形而圓形。

  總結下來,《我不是潘金蓮》的確有意思。

  你看,我更多地還是要談回內容層面,荒誕與幽默,喜劇與悲情,天方與地圓。我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個李雪蓮的所想,這是一個文人的所思。把一個告狀者當成一個俠客拍了,並且放入一個特別“中國”的構圖裏,消解掉的部分尤見用心良苦。

  李雪蓮的可敬,或者説被觀眾記住是因為她一直在講理,她簡單地活着。活得讓世界為她揪心。

  只不過,她的簡單被大家認為是複雜,這就是我覺得電影荒誕之處。我看到了一陣悲涼蔓延在我們的這個世界。沒有信任,委曲求全,得過且過,瞞天過海,失信於人等等,種種負能量。

  站在觀眾角度,這麼拍挺狠,雖然有時會有些正能量的話在找補,但我覺得導演骨子裏是大大的傷心了,悲憤出了詩人,這個情緒貫穿着世俗層面的透徹。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我不是潘金蓮》亮相第64屆聖塞巴斯蒂安電影節,結果呢?

  網友“我也”: 一個極具風險的題材。題材為劉震雲獨有,但能寫出的人有一羣,能導出的人有一幫。 影片前三分之一故事分量不足,人物出場和塑造均倉促,使得“高級首長”訓話一場來頭太大,壓得過頭,失衡。 結尾范冰冰説自己其實是為了多生一個孩子才去告狀,完全顛覆了先前強調“我不是潘金蓮”的理由,劇情瞬間崩塌,整個故事失去基石。 大量畫外空間的應用是過去馮小剛電影不曾有過的,以“不動”勝“萬動”,雖覺新鮮,由於量大,“靜止”過多,便覺有偷懶的嫌疑。 畫面時而圓形,時而方形,觀影頗覺彆扭,導演用意不明,難以揣摩。 大量旁白解釋劇情,累贅,繁雜,失卻了電影特質。 演員都不錯,范冰冰、董成鵬、張嘉譯、趙毅、劉樺的表演皆可圈點,幾位面目生疏的演員尤其出彩。 導演對於電影形態和視點把控的曖昧讓影片減分不少,這已是老問題了。算是中國電影中的一部,為何在國外得了獎,只能去問電影節。

  網友“Derliebe”:期待電影~我不是潘金蓮!

  網友“Freejf”:我不是潘金蓮原著小説沒有李雪蓮的結局,不知道電影是什麼樣

  網友“Jo_Larche”:吃瓜羣眾亂站隊。輿論一片烏煙瘴氣...

  網友“能不憶江南”:當今電影,就馮小剛的值得一看。

  網友“房寶衞BorvinFang”:小編,是《秋菊打打官司》,還是《秋菊打官司》。

  網友“廣東省廣州市澎友”:爛片鋪天蓋地,好片卻卡住不能上映

  網友“廣東省廣州市澎友”:爛片鋪天蓋地,好片卻卡住不能上映

  (1970-01-01)


  被小説騙了!其實真實的武大郎和潘金蓮並不是小説裏面那樣

  2017-08-18

  陽光下的足跡

  説起武大郎,相信大家都會想起《水滸傳》裏面的那個賣炊餅的矮子,還有他那個貌美如花,卻生性姦淫,歹毒的妻子潘金蓮。

  然而,真實歷史上的武大郎,卻是生的身材高大,且相貌堂堂,更不是賣炊餅的,而是山東陽穀縣的縣令,原名武植。

  至於潘金蓮也不是同《水滸傳》裏面那樣狠毒,而是和武植很是恩愛,生有四子。

  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什麼他們的形象和現實會相差那麼大呢?

  這還要從武植的昔日的同窗好友黃堂説起,在武植家中貧困的時候,曾經受過黃堂的資助。

  在武植當上縣令之後,黃堂家境敗落,房子又不幸被大火燒掉了。於是就去投奔武植,希望能夠在武植那裏謀個好職位。

  只是當時武植忙於政務,在為了當地的百姓而努力,黃堂只在來的當天見到了武植一面,之後就沒有再見到,這讓黃堂誤以為武植是在故意不見他。

  憤而離去之後,在回家的路上為了泄憤,四處編造武植和潘金蓮的醜事,誣衊抹黑他們兩人,等他回到家發現,一座新房子正挺立在那裏,一問妻子才知道,武植在知道他的情況後就已經命人送了銀錢過來幫忙蓋房子,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黃堂懊悔不已,急忙趕回去毀壞自己那些造謠的東西,然而謠言一出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收回的。

  而這些被施耐庵知道,就根據那些謠言將武植和潘金蓮寫進了《水滸傳》,也就早就瞭如今武大郎和潘金蓮的這種形象了。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客户端自媒體,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2017-08-18)


  內涵漫畫:新版潘金蓮與武松

  2017-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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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客户端自媒體,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2017-08-27)


  我不是潘金蓮/

  I Am Not Madame Bovary

  一

  馮小剛曾在2010年宣稱,“把中國的故事講給中國人就挺好”,“想着讓法國人”“聽懂”“就不會説話”;但他並沒有真的忘記“法國”觀眾。他根據劉震雲的同名小説改編的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即使在中國院線裏給中國人看時也配有英文字幕,電影的英文片名更把“潘金蓮”翻譯成一個法國人名:Madame Bovary——包法利夫人。

  潘金蓮與Madame Bovary,隔着中英文的語言界限,隔着從“宋朝”到十九世紀的歷史間隔,在電影片頭的同一幀畫面裏相遇。藉助“我不是”(I Am Not)這樣一個否定句式,藉助語法位置的相似,她們二人形成了一種可相互置換的肯定關係——包法利夫人和潘金蓮都因婚姻外的情感與性而揹負着不忠與淫蕩的惡名。

  不過,這隻能是一種有限的置換,有限的肯定。“我不是潘金蓮”是這部電影內部的元素,它來自電影中的女主人公李雪蓮的自我判斷與自我認識,是當她的已經離婚的丈夫秦玉河因她婚前性行為而把她比作潘金蓮時,她為自己所做的辯護。而

  I Am Not Madame Bovary

  是這部電影的外部的標籤,來自電影編劇、導演、製片人或發行人的文學知識與商業意識,是當他們在西方國家參加電影節或營銷時,為西方電影人或觀眾擬定的入口。

  一個“法國”的故事介入了一個“中國的故事”,一個“法國”觀眾的視角被預設為一個“中國的故事”的當然的視角。對中國人而言,“潘金蓮”屬於彌散在日常生活裏的默會的知識,但對“法國”人,這是一個必須從頭講起才會被理解的名字。因此馮小剛藉助於常在西方舉辦畫展的魏東為電影創作的六幅圓形畫,在電影的開頭敍述了一個完整的“潘金蓮”的故事,一個對“法國”觀眾來説由非常東方的畫面所組成的非常東方的故事。於是”法國“觀眾將體驗到電影標題與電影故事的分離,他/她確實相信主人公李雪蓮不是Madame Bovary,因為在標題之外,他/她從字幕看到的與從對話聽到的是李雪蓮辯解:她不是“Pan Jinlian”。

  二

  潘金蓮的故事,李雪蓮的故事,都由馮小剛本人的聲音直接講述或導出。他的聲音作為畫外音貫穿電影始終,對於觀眾來説,他是這個“中國的故事”的敍述者。他經常採用小説裏自由間接引語(free indirect discourse)的手法,傳遞李雪蓮的內心世界。除了馮小剛像福樓拜將自己等同於“包法利夫人”一樣自稱“小女子潘金蓮”之外,或許這是這部電影和《包法利夫人》為數不多的相關之處:在西方小説史上,自由間接引語這一技術正成熟於福樓拜的這部小説。

  馮小剛用其畫外音不斷強調這是一個“故事”,通過把整個故事他者化,一方面阻止觀眾向故事的主人公移情,另一方面切斷故事與現實的直接指涉關係,將其限制在電影的內部。觀眾因而獲得了一個安全的位置,這是一個觀察與認識的位置,而不是一個體驗與感受的位置。因此李雪蓮在自己的故事裏所經歷的上訪路上的艱苦與困惑,是一個可以在笑聲裏消解的對象:劉震雲小説裏的黑色幽默,在電影裏褪去了那層黑。——如果畫外音來自於范冰冰飾演的李雪蓮呢?

  三

  小説的故事發生在“XX省”“XX市”“XX縣”,是個無地名的空間,小説僅透露出它大體上位於山東的鄰省。而電影的故事發生在“永安市”的“光明縣”,演員個個説着南方方言。電影還置入了一些地理信息:秦玉河有個湖北的故鄉,十年後的市長馬文彬是贛南人。此外,小説中李雪蓮是個純粹的農民,電影中她經營着一家水邊的二層樓農家樂;小説中秦玉河在化肥廠工作,電影中他是製茶廠的司機。

  小説的無名空間是普遍的,隱喻的是中國本身;電影的南方空間是特殊的、審美化的。而從種地到農家樂,從化肥廠到製茶廠:小説裏有荒涼的現實(“種地”和“化肥”的共同體的崩裂是痛苦的),電影裏沒有,電影裏的職業和居家生活把現實審美化了。

  范冰冰的裸背

  電影開頭魏東所繪圓形畫

  四

  電影裏的永安市光明縣處於圓形畫幅之中。圓形畫幅內,中遠景居多,觀眾與角色拉開了距離,彷彿在欣賞一幅幅靜態的畫。據説這一畫幅是受南宋團扇畫的啓發,換言之,呈現東方化的優美是導演的企圖。表面上,觀眾通過圓形畫幅觀視到了中國的現實,其實,觀眾一直在偷窺的是女明星范冰冰,甚至是她的裸體——范冰冰的裸體呼應了電影開頭具有春宮圖氣息的圓形畫。這裏暴露了偷窺的實質,印證了傑姆遜《可見的簽名》(

  Signatures of the Visible

  )的開篇之語:“視覺在本質上是色情的。”(The visual is

  essentially

  pornographic…)

  小説裏,李雪蓮經過二十年的上訪,滿頭白髮,體形走樣。電影把二十年縮短為十年,十年之後,范冰冰飾演的李雪蓮竟比原先更加時尚,絲毫看不出上訪之於她的悲劇性:她依然是那個慾望化審美的對象。一個荒誕且帶有悲劇意味的故事卻要用審美化的電影語言表達,在內容與形式之間形成了一種分離的關係。

  簡言之,電影《我不是潘金蓮》用西方視角講述中國故事,用古代視角講述現代故事,用男性視角講述女性故事。此外,它還用首都視角講述外省故事,就像《包法利夫人》有個副標題“外省風俗”。

  五

  從劉震雲的小説到馮小剛的電影,一些角色的名字發生了變化:“那一年”的法院院長從“荀正義”變成了“荀正一”(雖然英文字幕顯示為“Justice Xun”),縣長從“史為民”變成了“史惟憫”,市長從“蔡富邦”變成了“蔡滬浜”,省長從“儲清廉”變成了“儲敬璉”。在這一序列裏,沒有發生變化的是主審法官的名字,小説和電影裏都叫“王公道”——“Justice Wang”。

  小説裏的人名由“大觀念”構成(序言一的人名都是政治的,序言二的人名都是倫理的, “公道”是二者的結合點),包含了政治哲學上的反諷意味(找不到正義);電影標註在銀幕上的人名幾乎沒有類似的功能。就此而言,後來的法官“賈聰明”的名字是個例外,因為他的功能是證明自己“假聰明”。

  電影中,法官、院長、縣長、市長、省長、首長的佔比顯然大於李雪蓮,所以很難説李雪蓮/范冰冰是主角。相形之下,小説對李雪蓮諸多行為的交待和展開則充分得多。換言之,李雪蓮很大程度上被電影弱化了。

  “潘金蓮”的意象在電影中出現的次數也很少:如秦玉河污衊婚前有過性行為的李雪蓮是潘金蓮,李雪蓮和趙大頭髮生關係後覺得自己真成了潘金蓮。電影中的官員反倒經常把李雪蓮稱為“小白菜”。小説中,“潘金蓮”是個貫穿始終的、普遍化的概念:人人都覺得自己冤,覺得自己“不是潘金蓮”,包括那些被撤職的“長”們。

  電影把李雪蓮事件和各級官員對該事件的處理,割裂了開來。

  六

  通過電影的圓形畫幅和方形畫幅(前者對應永安市光明縣,後者對應北京,二者構成反差,而非矛盾),觀眾得知,李雪蓮和秦玉河為分房而假離婚。此後秦玉河另娶他人為妻,假離婚變成真離婚,李雪蓮則欲證明離婚是假的,李所求不得繼而逐級上訪。電影接近尾聲時,時任永安市長馬文彬和光明縣長鄭眾有一段對話。對話的要點有三:第一,李雪蓮本人沒什麼道理;第二,各級官員在處理這一事件時,都想解決問題,並無貪贓枉法;第三,問題的關鍵是要幹部改進作風。馬文彬和鄭眾進行這段對話時,身處方形畫幅中的圓形空間,就馬文彬的口氣,可以説,這一對話代表了北京對光明縣事件的結論。

  此後,電影進入全畫幅,高調布光。大特寫的李雪蓮向當年被撤職的縣長史惟憫吐露:當年她假離婚,其實是為了逃避計劃生育,生二胎。説出真相的李雪蓮彷彿打開了心結。最後,電影畫外音説,李雪蓮把自己過去的告狀看成是一個笑話。一個如同患了偏執狂一樣的上訪者自我治癒了。

  在電影進入全畫幅之前,觀眾或許會比較認同馬文彬的表述:李雪蓮是為了分房的利益假離婚,最後弄巧成拙,咎由自取。而當得知她是為了多生一個孩子而假離婚,觀眾或許會更泛起一點同情。但問題是,騙房和生二胎區分的只是假離婚行為正當與否,前者是不正當的,後者(一定程度上)是正當的,它們對“假離婚難題”本身而言,並不重要。電影最後為整個事件提供了一個想象性的解決方案:如果我們的幹部早點幫助李雪蓮自我解釋、自我説服,聽她講述這件事的曲折,她或許就不會一直告狀了。這毋寧是用治理問題取代了價值問題,從而取消、擱置,甚至壓抑了“假離婚難題”本身。李雪蓮告狀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中的“蟻穴”,是“防微杜漸”中的“微”和“漸”,是“因小失大”中的“小”,只是治理問題的空能的能指。她告狀彷彿僅僅是因為個人的偏執,是純粹的荒誕,其意義被降到了最低的程度。

  可以説,在電影敍事上,圓形畫幅和方形畫幅是全畫幅的一部分。在全畫幅裏,李雪蓮會面對自己過去的故事,把自己作為自己的一部分。全畫幅部分揭示了圓形畫幅和方形畫幅裏的故事的動力和結局。但在難題的表達上,圓形畫幅和方形畫幅裏的“假離婚難題”,在寬形畫幅裏只是被想象性地解決,甚至被壓抑了。

  反慾望的秋菊

  慾望化的雪蓮

  反慾望的秋菊

  慾望化的雪蓮

  七

  當李雪蓮在全畫幅部分把自己的上訪的內在起因追溯至她懷二胎及二胎的流產,並與別人一起把自己的上訪當作故事或笑話,她的上訪就完全成了內部的掙扎,但在小説裏,上訪對李雪蓮而言,從不是個笑話,而是雙重的反抗:內部的反抗與外部的反抗,或者説對“假離婚”中的自我的反抗,以及對整個司法、行政系統的反抗。

  “假離婚”暗含着法律行為中當事人作意思表示時,表示和意思(意圖)之間的矛盾。無論法院,還是民政部門——在電影裏出場的是鎮上的民政助理老古,對於離婚案的判決,惟一有效的根據是當事人的表示,而不可能完全查證其離婚的內在意思(意圖)。李雪蓮的“假離婚難題”就在於,她無法讓法官、民政助理相信,她當初作離婚申請時所示的是一種虛假的意思,而在她的觀念裏,她未作表示的內在意思應該作為判決的前提。

  從法律上説,關於李雪蓮和秦玉河離婚案的判決是個正確的判決,因此李雪蓮的上訪,所質疑的是法律或治理術本身。在她看來,法律錯了,法律/治理術無法解決意圖與現實之間的衝突。而她一路遇到的各個“長”,也只是關心現實,關心治理方法(阻攔上訪或寫保證書)。李雪蓮期待的是某種把內在意圖作為前提的司法,她要對既存的司法審判進行政治的考問,所以她來到全國人大——關於法律的法律機關。這是李雪蓮的第二個難題,政治與法律/治理之間的矛盾或衝突問題。

  在既存的司法/治理體系中,李雪蓮的難題是無解的。她作為人民的一分子,將其難題再現給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試圖以政治的方式解決法律/治理問題,但顯然,在她的個人難題與政治的場域之間,有一個她無法跨越的裂隙。她只能自己完成自己的轉換,從“雪蓮”化為“雨荷”:在電影的最後一個鏡頭裏靜靜地站立。

  電影最後的雨荷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18145812042”:T什麼人?

  網友“18145810663”:知識是從刻苦勞動中得來的,任何成就都是刻苦勞動的結果。

  網友“18145811813”:知識是從刻苦勞動中得來的,任何成就都是刻苦勞動的結果。

  網友“18126258486”:知識是從刻苦勞動中得來的,任何成就都是刻苦勞動的結果。

  網友“18145812834”:知識是從刻苦勞動中得來的,任何成就都是刻苦勞動的結果。

  網友“行者無疆”:李雪蓮期待的是某種把內在意圖作為前提的司法。。。。存在這種司法馬

  網友“欲言又止”:電影整個把小説的基調都改了,雖然劉震雲還是編劇

  網友“woody”:哈哈題目很押韻

  網友“youarethesunshine”:鞏俐不知道比范冰冰高到哪裏去了

  網友“glee”:很專業的分析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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