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身處傳統港式裝修中, 總是情不自禁想起影視裏的經典片段

由 司空梓瑤 發佈於 娛樂

  業主喜歡港式風格的現代精緻,也希望能融入一些時尚的元素,所以選擇風格的時候,絲毫沒有猶豫。設計師借鑑傳統港式的精髓,以單純的流暢感給業主帶來優雅愉悦的感受。

  客廳以經典的白灰體系為框架,營造一種時尚浪漫、富有人文氣息的家居氛圍。或灰或咖的沙發與咖色窗簾奠定了港式的大氣沉穩,而簡約的吊頂、水晶燈)、亮色的拼花地毯一起提亮了空間,讓層次更加分明。喜歡業主家沙發和吊燈的。

  布藝的長沙發既能容納許多人也節省了面積,用一米高的小吧枱作為隔斷區分客餐廳,開放性的設計讓空間寬敞明亮,整體的感覺也更通透。茶几上擺放一組金屬裝飾品,藝術氣息油然而起,編織狀的沙發靠背呈復古色澤,細節處融入港式基調。

  背景牆選用了復古的花紋壁紙,色調跟整體家居很搭,再加上矩形的金屬壁燈,港式風情十足。電視櫃上的抽象派油畫與壁紙的格調很搭,展現着雍容華貴的港式味道。

  客廳陽台的休閒區,個性時尚、線條流暢的桌椅在陽光下的樣子就讓人心情很愉悦。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海聽風、品茶閒聊,心情自然就會舒暢。

  牆上很有創意的地圖造型搭配重要城市的時鐘,讓世界躍然眼前的同時趣味性也十足,體現了主人不俗的品味。牆角的位置擺放了一個小圓形茶几,可移動和伸縮,使用超級方便。

  小吧枱作為隔斷,讓餐廳自成一體。皮質的餐桌餐椅呈灰色系,牆上懸掛着90年代造型的銅鏡既是很好的裝飾品,也擴大了空間感,餐廳也散發着精緻優雅的味道。

  餐廳後面是廚房,考慮到業主的飲食習慣設置了推拉的玻璃門,減少油煙在客廳的擴散,玻璃門的設計讓空間比較敞亮,也能讓家人有着良好的互動。

  流線型的現代簡約風格是廚房的不二之選,或烤漆或雙飾面櫥櫃,在簡潔的基礎上擴大視覺空間感。小小的廚房裏,似乎能聽得到一家人的歡聲笑語。

  書房面積不是很大,但精心打造的可移動書架和線條型書桌,增添了不少英式貴族的氣息。書房鋪設了木質地板,以沉穩的深木色為主,能讓人沉下心來工作學習。書桌是簡單的金屬框架,橙色的桌面是點睛之筆,穩重中透出活力。

  主卧是簡單的設計,木地板、簡潔吊頂、咖色窗簾的搭配,在小裝飾品上融入港式元素,線條型、金屬感的元素撇去了厚重壓抑的感覺,達到讓卧室潔淨清爽的效果。

  素雅的木色、精簡的裝飾營造出寧靜又舒適的睡眠環境,牆邊的掛畫由幾種不同顏色的色塊組成,簡潔富有品味。

  次卧設計成了巴西球迷的房間,牆上的貼紙裝飾還有抱枕,都是巴西足球的元素,牀頭的茶几上還有巴西球員的小玩偶,很有趣。整個房間的色彩搭配,讓室內充滿生機和活力。

  衞生間遵循實用簡潔的原則,沒有多餘複雜的裝飾,乾淨清爽。乾濕分區和一體台櫃的設計顯現利落灑脱的個性生活。


  導演:彼得·威爾

  編劇:湯姆·舒爾曼

  主演:羅賓·威廉姆斯/羅伯特·肖恩·萊納德/伊桑·霍克 /喬西·查爾斯/蓋爾·漢森

  類型:劇情

  製片國家/地區:美國

  語言:英語

  上映日期: 1989-06-02(多倫多首映) / 1989-06-09(美國)

  片長: 128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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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爾頓預備學院以其沉穩凝重的教學風格和較高的升學率聞名,作為其畢業班的學生,理想就是升入名校。新學期文學老師約翰·基汀(羅賓·威廉姆斯飾)的到來如同一陣春風,一反傳統名校的嚴肅刻板。

  基汀帶學生們在校史樓內聆聽死亡的聲音,反思生的意義 ;讓男生們在綠茵場上宣讀自己的理想;鼓勵學生站在課桌上,用新的視角俯瞰世界。老師自由發散式的哲學思維讓學生內心產生強烈的共鳴,他們漸漸學會自己思考與求索,勇敢的追問人生的路途,甚至違反門禁,成立死亡詩社,在山洞裏擊節而歌!

  基汀教授、基汀老師、基汀隊長,他的教育宛若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的留在每個人心裏…

  死亡詩社>這個世界是異類的

  一個少年的人生該如何度過,才可以成為生活?恐怕沒人知道。這不是物理實驗,同樣條件下,還能重新來過。seize the day?還是沿着那條父母既定的道路走下去?選A的時候,有誰能真的保證那是該度過的人生嗎?

  當試圖討論人生這種終極問題時,其實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不可能找到答案的怪圈。什麼才是該度過的?錢嗎?征服世界嗎?或是安逸的生活,子孫滿堂?不論哪個答案,卻都有一個同樣的主題——那就是幸福、舒服、勝利或者任何我們認為是好的東西。但我們能不能繼續問下去,幸福應該成為一個目標嗎?是不是痛苦的人生也值得嘗試?是不是露宿街頭也是種生活?從來沒人試圖以此為目標,卻也從來沒人因為錯失了這樣的經歷而感到失落。

  所謂幸福,或許僅僅是被教化的標準吧。不能否認,之所以有這樣的標準,應該是幾千年人類無數的失敗或成功的經歷裏總結出來的吧。因為這樣一個目標,可以讓世界更有序的運轉,可以讓人類更好的發展生息。但接下來的問題又是:為什麼要這樣呢?因為人類這個族羣的本性?如果我們依舊想吃就吃,有慾望就做,這個答案便是正確的了。但是可悲的是,人類有了思想。便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控制自己的行為。從此,動物的規則便不再適合我們。但我們還懶惰的以動物的目標活着。

  曾經被一個喝醉的父親質問:你知道你爸爸這麼辛苦是為了誰嗎?我當然知道標準答案。但我不想回答,因為我從來沒有理解過這道複雜的問題。於是反問,你辛苦是為了誰呢?答為了我的兒子,可以看見,他是真心這麼説的。我沒再説什麼,因為不想讓在座的父親難堪。但努力為自己孩子更好生活的父親,甚至為這個目標辛苦一生的父親,有想過為什麼嗎?因為如果自己不努力,後代便要受苦?那為什麼要有後代呢?因為他的父輩便是這麼過的,而以?因為一個不明的原因(姑且認為是繁衍後代吧)製造了孩子,然後再為這個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而來的任務,努力一生,甚至從自己是孩子的時候就開始努力。

  很多人説,生活是苦的,但還是選擇了讓另一個生命來這個塵世受苦。如果真的靠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應該會有不少人選擇荒誕吧,如果荒誕,應該會有少些人過來受苦吧。應該會有人擔心人類越來越少直至消失吧,但那又怎麼樣呢?每個人都經歷了自己的人生,再沒有人來這個好的或壞的世界來受苦或拿把金鑰匙。每個人都生活過了。之後不再有人,不再有人討論人生這個無聊的沒有答案的問題,有什麼不好嗎?沒有吧。

  何況,誰會説那樣會差些呢?從來不可持續發展計劃生育的斑馬會更幸福嗎?大熊貓回為自己的滅絕而擔心嗎?他們幸福嗎?他們不幸嗎?他們在乎嗎?只有人才會擔心這個吧。

  當尼爾用一顆子彈找到了通往解脱的路時,我應該悲傷嗎?或許他已經找到了seize the day的真諦,找到了自己真該抓住的東西了。或許他在某個地方嘲笑為他悲傷的同伴了吧,那羣努力反抗,卻沒有發現這條路的同伴吧,或許該羨慕他吧。或許吧。

  之後討論的問題,當然是誰該為他的死負責,校方?基廷?父母?還是“勇敢”的自己?

  確實,當讓我這樣一個青年去思考該去做什麼時,多半是“危險”的,上面的大片噫語大概能説明什麼吧,呵呵。當威爾頓學院在既定的“成功”的教育模式下走過了近百年之後,在尼爾已經被束縛了那麼久,對既定的道路從來沒有懷疑的時候,基廷的出現便是錯的。他想散播自由的種子,卻沒有自由的土壤。帶來的必定是壓迫與反抗。當子彈出膛時,這早已不是有關自由的故事,僅僅是不該同時出現的兩種世界觀碰撞而已,任哪個單獨出現,都可以成就一個人生,唯獨合力是危險的。

  事實上這樣一羣少年,僅僅在追求的是反對常規的意見罷了,他們找到了偶像,便像尊從從前的規定一樣,走上了另外一條路。當最後託德們站上桌子之後,第二個站上桌子,第三個站上桌子,當快半數站上桌子之後,下一個人,還會是因為信仰而起立嗎?坐在座位上的都是屈於校方的懦夫嗎?説不定吧…

  (2017-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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