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越老越心酸,男神越老市場越好原來是因為這個!
一直在琢磨一個問題,那就是衰老的女人和男人到底有什麼區別。為什麼男性魅力會隨着時間的流逝,在一些人的身上漸次清晰。|30歲的張藝謀 & 50歲的他但對於女性來説。她的魅力,自二十多歲身體完全成熟之後,就開始了一個從清晰到模糊、不斷流失的過程。|30歲的倪萍 & 60歲的倪萍:以至於她要花無數的時間和精力,憑藉着西西弗斯般註定徒勞的悲壯精神,投入到日復一日的抗衰老活動中。期待那些由年輕帶來的魅力,流逝地慢一點。有人説,在這個由男性主導建構了幾千年的世界裏,女性的身體,難免會被年輕所代表的生育之美所挾持。也有人從生物學的角度出發,認為女性(雌性)本身就不及男性(雄性)漂亮。衰老只是進一步拉大了兩者的差距,變得易於識別而已。不過在看今年《樂夏2》的時候。那些一般意義上並不那麼好看的臉,讓我發現,可能還存在另外一些角度,來解釋兩性衰老面容魅力的差異。接下來就跟大家聊一聊。“個性”可以對抗衰老觀察一些樂手的臉,我們能夠發現。長期浸淫於創作、高度凝聚的精神狀態,可以讓人在衰老過程中,逐漸擁有一種外化於肉身的精神形象讓我們即使不喜歡他的長相,也很難不被他的臉所吸引、忍不住多看兩眼。他的的情感、思想、精神追求,似乎已經通過他的肉身,變成了可感也可見的存在。為這張臉賦予了那些,被人們簡稱為“個性讓他即便是穿着簡單隨意的棉布襯衫、牛仔褲、洞洞鞋,滿臉笑意。也絲毫不影響我們去體會,他內在的嚴肅和堅定、抑或是驕傲與脆弱。野孩子樂隊的主唱張佺:有種掙脱皮囊束縛、“活出來了”的感覺,顯得既具體、又抽象,直觀而又非常真實。在這個基礎上,他臉上的皺紋、他並不出色的身高、體型和頭肩比,在我們對他的評價中,也變成了相當次要的因素。大家猜一猜,下面哪位是音樂圈公認的天才樂手馬木爾:他帥不帥、美不美,也都沒有“讓他展示對這個世界的感受”,對我們更加重要。與這個目標相比,單純的外型審美活動,輕易得就像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消遣。中年女性的尷尬在四五十歲的中年女性身上,我們卻很少能見到這樣鮮明的精神形象。比起身心自洽的同齡男性,她們總處於身心撕扯的狀態。有思想有才華如阿朵,劉芸也要帶着她去美容院處理皺紋。有文化、有風度,人生路途已然十分寬闊的董卿、陳數,也不會忘記去填充、磨骨和美白。為自己的魅力,再加上一道保險。這正是當前女性魅力審美的絕望之處。除了追求效果誇張、很有可能翻車,即便不翻車、看起來也美的顫顫巍巍、底氣不足的逆齡操作。女性們不太知道還能再做些什麼,來讓日漸年長的她們,覺得自己依舊很棒。雖然這些維持年輕的努力,可以使得積極、自律的中年女性們。在面對同齡的大部分男性時,依舊擁有很大的贏面。|會被後者的懶散油膩,襯托得依舊很美好。然而在遇到那種精神形象很明確的中年男性比如《大咖一日行》裏的魯豫。在比小她四歲的潘粵明面前,至少還能讓我們感受到一定程度的好看。然而在比小她三歲的朴樹面前,魯豫給我們的觀感,就突然變成了一朵斑駁的塑料假花。顯示出一種昭然若揭的侷促。口紅、睫毛、眼影、魯豫臉上的一切妝容,在與朴樹的交互中,都浮了起來,不再恰當。讓我們發現。原來印象中輕巧伶俐的魯豫,已經變成這樣了。她真可憐。而又黑又瘦、滿臉皺紋、彷彿下一秒就會暈倒的朴樹,卻依舊像是個懷抱熱望的青年。脆弱,但深具魅力。除了魯豫,看似瀟灑的滾圈女性也無法倖免。比如去年《樂夏》與面孔樂隊合作,17歲時就登上工體舞台的搖滾第一女聲,羅琦歌聲依舊高亢嘹亮。但時間卻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遠比陳輝、歐陽那些搖滾老炮,更加深重、近乎殘忍的痕跡。羅琦&與她同年的陳輝:中年女性在塑造自我魅力過程中的倉皇狼狽,羅琦算是一個很典型的代表。那麼是什麼造就了目前這種尷尬局面呢,原因有兩部分:一是在現有審美體系下,女性魅力與年輕的綁定程度,的確要比男性深很多。這個大家都很瞭解,不再展開。二是女性的精神狀態,在自我層面,越老越渙散。這使得她們普遍無法擁有上面提到的那種,足以填補皮囊衰老之後魅力空洞的精神形象。於是只能寄希望於,儘量延續青春的魅力。其背後的邏輯,需要從男女不同的成長方式説起。我們都知道,男性的成長、成熟,是一個在壓力中不斷賦能、強化自我認知的過程。男性羣體盛產油膩大叔、老頑固,根源就在這裏。然而女性的成長、成熟,卻是一個自我不斷後退,以便能更高效地與其他生命建立聯繫的過程。與他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但卻在無意之中,逐漸失去了“特立獨行”以及“自信”的現實基礎,無論是技能還是心態。比如在今年的《樂夏》開播之前。後海大鯊魚的主唱付菡,在我的印象中,是那個染着白金色頭髮、聰明又性感的“姐姐”。女孩想成為她,男孩想被她佔有。然而當今年《樂夏》的鏡頭對準她的時候,大概不止有我一個人發現,付菡變了。反頜bug不再代表倔強,而變成了欲言又止的迷茫。眼神也從淡定、不屑,變得有了一絲飄忽和蒼涼。看了採訪才知道。原來後海大鯊魚除了付菡,其他成員都有了做音樂之外的人生路線,這讓她陷入了某種“被遺棄的痛苦”。樂隊分分合合的故事,在《樂夏》裏,我們聽過很多。但幾乎只聽到付菡説,“朋友們,別走”。這讓我們發現。灑脱如付菡,作為女性,她的事業、自我價值的實現、精神狀態的穩定,依舊十分依賴與他人的關係。但男性沒有,特別是那些有才華的男性。他們自始至終都會把注意力的重心,放在如何做事、以便自我實現上。於是在進入中年之後,他們普遍都會透露出幾分身心高度自洽的安定感。在這樣的成長過程中,逐漸爬上男性面容的,是以“自我”為根基的堅定。但是對於女性來説,卻是以“大家”為根基的低姿態。主持人所謂的親和力,其實就是在描述這樣一種狀態前者會因為個性張揚而易於識別,也就是我們文章開頭所説得清晰。而後者在剝落了年輕皮囊的光環之後,神采則會突出顯示為內斂和平淡。看上去更令人親近,同時也就相對沒那麼打眼。分析到這裏,其實很難下結論説哪個好、哪個壞。只能説男性這樣的成長方式,在面對衰老所帶來的魅力流失時,會更主動、有力一些。愛做鬼臉的彭磊,其實只比雪姨小四歲這種局面該如何改變?當然也會有一部分女性,能讓我們看到一張精神形象鮮明、從而讓年輕與否不再那麼重要的臉。比如波伏娃、阿倫特這樣有着強烈性別意識,獨當一面的學者:傅瑩、拉加德這樣傑出的政界女性:以及那個即使被丈夫關愛着,卻依舊選擇遠離家鄉、在荒地自建“城堡”,擁有一顆純然藝術家靈魂的普女張素英:但是因為社會經濟和文化發展的關係,這樣的女性太少,於是無法像男性那樣,形成一種有足夠影響力的審美環境。畢竟外型審美的標準,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共識。這讓絕大多數的女性,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依舊會被令人窒息的年輕崇拜裹挾。沒有信心在皮肉之外,再創造另一個具有同等審美價值的自我。那個自我,可以將堅毅、專注、超脱、勇敢等做事的品質,真正納入到女性魅力的審美範疇之內,而不是當作某種獵奇的趣味。大概也只有到了那一天,我們才會不再害怕讓皺紋爬上臉龐。
版權聲明:本文源自 網絡, 於,由 楠木軒 整理發佈,共 2996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