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編導,輾轉七個國家拍攝,總成本超過2億美元。
時隔3年,好萊塢大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帶着自己嘔心瀝血的超級鉅製迴歸大銀幕。
比《星際穿越》更科幻,比《記憶碎片》更燒腦,比《盜夢空間》更顛覆。
耗資2億,被觀眾寄予厚望,好萊塢第一科幻神作,終於解禁上映:
《信條》丨Tenet
在全球電影市場緩慢復甦之際,諾蘭的《信條》無疑是一部被寄予厚望的頂級大片。
毫不誇張地説,它絕對是迄今為止諾蘭最燒腦的電影,沒有之一。
而作為科幻片中最核心的主題之一,影片這次又將時間“玩”出了新花樣。
一、時間的“造夢者”
對於時間的探索,在影史上有着很長一段的歷史。
最早的呈現方式,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時間旅行”,也就是穿越。
“回到過去,改變未來!”
由此想法,催生出了一系列的故事,從而也出現了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
後來,隨着人類思想的創新和進步,又多了一種想象:時間循環。
《前目的地》、《忌日快樂》、《恐怖遊輪》、《源代碼》......
雖然兩者的叫法不同,但是本質上,還是存在着一定的聯繫。
而諾蘭對於時間的探索,不僅體現在不同形態上,還精確地呈現了時間這個“概念”的本身。
2010年,在《盜夢空間》裏,諾蘭製造了5層嵌套式結構的夢境,將時間完美地放縮。
2014年,在《星際穿越》裏,諾蘭又打破了種種常規的限制,將時間具象化。
而這次的《信條》,諾蘭更是劍走偏鋒,呈現出時間的逆流。
這裏改變時間的流向,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倒流,而是引入了一個叫“熵”的概念。
簡單來講,就是徹底顛覆世界萬物的發展規律。
二、完美的視覺掌控
請大家仔細看一下海報上的片名——TENET!
TENET直譯過來有很多意思,比如宗旨,信條,原則。
這個拉丁文單詞,最早出現在龐貝古城遺址的一塊石碑上,正好處於最中間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TENET”這個單詞屬於來回文,無論是左右,還是上下,又或是傾斜,它的意思都是一致的。
在中文裏,就好比“上海在海上”一樣。
説實話,這樣的單詞並不罕見,但是諾蘭對其的利用,讓人感到驚歎。
可能將片名取為《TENET》,是暗示時間的正反對調,會形成一個完美閉環。
該怎麼理解這個概念?
其實很簡單,你可以把現實中的世界萬物,將它們的規律都調轉過來。
比如,蘋果是從腐爛變成新鮮;子彈不是射出去,而是接住它;你想打別人,就得在做出“收拳頭”的動作.....
反正,你所有的行為和思想,都得跟現實“反”過來。
説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可能會十分的困難。
比如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是不是要....好吧,請大家自行體會。
而為了方便觀眾很好區分兩個世界的不同,諾蘭按照慣例引入了事物作為參照。
就好比《盜夢空間》裏的陀螺,《星際穿越》裏的手錶。
而在《信條》裏,則是這兩個事物——顏色和口罩。
顏色,在片中的世界裏,兩個完全不同世界,分別以紅和藍代替。
口罩,“順向”世界裏的人,去了“逆向”世界是無法正常呼吸,所以需要氧氣罩。
而凡是跟時間有關的燒腦神作,往往會衍生出許多哲學上的議題。
乍一看,《信條》跟《源代碼》有些類似,好像是在講述一個主人公穿梭於未來和過去,最終拯救世界的故事。
但是它的特別之處在於,影片不僅打破了時間的線性敍事,而且還加入循環、放縮、加減等細節呈現,以及對人類記憶的整理。
總之,《信條》不是看一遍就能看懂的電影。
三、諾蘭對電影的執着
眾所周知,諾蘭是膠片的狂熱愛好者,和他合作的演員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個熟面孔。
而大部分情況下,他都會選擇實景拍攝。
這樣一來,燒錢是在所難免。
據説,《信條》的攝影團隊用了160萬英尺的膠片,完成了絕大部分場景的拍攝。
該片的劇組總共500人,其中有250人需要飛往世界各地。
從東半球到西半球,從北美洲到歐洲,從波羅的海東岸到意大利阿馬爾菲海岸。
而這麼多年來,華納一直苦口婆心勸説諾蘭,想要縮減電影的成本,結果每次都無功而返。
《蝙蝠俠:黑暗騎士》裏炸燬整個醫院、《盜夢空間》把火車開到了大街上、《星際穿越》種植3000畝玉米地.....
這次,諾蘭乾脆讓一架價值造價3億的波音747飛機橫穿一棟大樓,最終將它炸燬。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滿足實景拍攝的要求,給予觀眾更好的觀影體驗。
在開拍前,每位演員都經過嚴格且周密的訓練。
片中逆時空的打鬥場面,全部都是演員親自上陣,所以男主角約翰·大衞·華盛頓要真的學會倒着演動作戲。
評分8.7,燒腦只是噱頭,好萊塢頂級科幻片,將載入影史成為經典。
總之,《信條》非常值得去電影院一“看”究竟。
可能諾蘭所有的作品,都將以《信條》為中心,形成了一種近乎的完美交互。
最後,它將是那個影史的圓心,完成對電影的終極倒放和正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