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5部燒腦懸疑片,讓你體驗智商被碾壓的快感

由 慕容亦凝 發佈於 娛樂


《彗星來的那一夜》

這部電影只是想用一個故事告訴我們量子理論的神秘,就像經典的薛定諤的貓。你不打開盒子就不知道貓死沒死,你一打開盒子那麼貓不是死就是活,而電影一直在展示這些無數個世界坍塌前盒子裏的貓到底發生了什麼。電影結尾,彗星已經過了,但是女主男朋友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新的坍塌正在繼續進行。許多可能會説彗星已經過去了,坍塌已經結束了。


但其實我們就是生活在這麼一個不斷坍塌的世界裏。下一秒的你就是上一秒無數種可能的世界不斷坍塌造就的你,而這個坍塌的條件可能是你點讚了誰的朋友圈,點了哪個外賣,訂了幾點的機票,或者你看了這篇文章。在無數的現實中窺探,尋找自己的來處。乒乓球拍,碎掉的手機屏,藍色熒光棒,我知道自己從哪來,但我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後選擇了一個看似幸福的去處。

最後的最後,如果對這部影片的物理部分或者稱科幻部分感興趣的話,非常推薦看看劉慈欣的小説《球狀閃電》。


《恐怖直播》

任何事情,你要給我一個説法,你不給我一個説法,我就給你一個説法。

我以為,最後尹英華會被洗白,他握住樸晨佑的手的時候,以為他會説,我被那栽贓陷害的,但是他沒有,在某種程度上,他和其他人沒有區別,是個沒用的傢伙,是個為了拿回自己的位置可以放棄一些東西的傢伙,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線,不願意為了在犧牲人質和抓捕罪犯之間二選一,就像樸晨佑説的,我沒想殺掉他們,我只是要一個道歉。


所以最後的那句對不起,那句要幹就幹到底,才顯得那麼真摯,最後按下按鈕的那個瞬間,才顯得那麼堅定。


《致命ID》

原以為片中女子從良過後,那一片桔園就是充滿陽光的生活了,大家都從那持續不斷的暴雨中解脱出來,卻不料小男孩拿着鋤頭邪魅一笑,將一切毀滅,即使那麼多人格齊聚一堂一一消失,可還是小時候的他衍生出來的呀,又如何保證以後的經歷不再會有另外十個十一個人格被創造呢。

人性有善,即使疑犯殺害六人辯護律師仍舊為之申訴,夜裏三點集合眾人頂着壓力給犯人求生,即使關押回程犯人稍有情緒波動,他仍舊沒有防備撥開鐵窗密切關注,可意外是喪命於自己的慈悲,於疑犯的人性本惡小男孩人格。這人性真是捉摸不透。電影的表現手法也非常巧妙,比如從司機女星交談、一家三口發生車禍、妓女丟鞋,鏡頭倒敍處理非常有新意;還有旅店客人都登場後一串對着各人房間的快鏡頭,有人帶着很多現金、有人在吃藥、有人同牀異夢,這種展現方式讓細節控眼前一亮。

看電影后有去了解人格分裂,原來他們是都不知曉自己存在的,醫生用藥物才讓他們匯合,就如抑鬱症一樣沒有體驗過的人肯定無法感同身受,可體驗過的人肯定寧願從未有這樣的回憶。人生百態悲歡離合能經歷的都有意義,才不算白來一趟,所以以前模擬過失明的人,也曾試圖瞭解不同人的坎坷一生,那時候會想,以不一樣的視覺去看去體驗才叫人生才叫365天,否則就是一天的365次重複而已。


《致命魔術》

電影插敍、倒敍混合,謎團一個接一個出現,如果不是看到最後,你真的猜不到真相。你站在波登那一邊以為是安傑誤會了波登,把一場意外歸咎於波登,還害得波登斷了手指。可是很快你又發現波登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讓安傑的表演成為笑話,害得安傑瘸了一條腿。你認為是波登一直在戲弄安傑,所謂的關鍵泰斯拉只是胡謅,安傑只是白跑一趟和白花錢。原來安傑也在戲弄波登,他的死使得波登以謀殺罪被處以絞刑,但他並沒有真正“死”。

正如奧莉維亞所説,其實安傑和波登是最配的。他們都爭強好勝,互相較量。雙方都希望創造出同行無法破解的魔術,雙方都希望破解對方魔術的秘訣。他們都對這項事業入了魔,為之痴迷,不惜犧牲。安傑一開始不肯殺生,可最後他的移形術在本質上和鳥籠魔術是一模一樣的。波登這一輩子在偽裝,兩個人,一個身份。但魔術終究只是以假亂真,如果假和真已混為一體,如果假成了真,那麼將會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事!

諾蘭就是一個成功的魔術家,他贏了,作為觀眾的我們驚歎不已!整部作品一氣呵成,從頭到尾,如同諾蘭其它作品一貫的流暢與完美。


《看不見的客人》

一直到影片的結尾之前,觀眾都會以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脱罪計劃。但直到劇情的逐漸展開,我們才能真正揭開兩人之間博弈的真相----是兩個父親之間的較量,也可以説是一位母親與兇手之間的心理戰。


正如電影中所説的那樣,“觀察細節”。不僅男主角多利亞要在報紙的圖片上尋找使自己脱罪的細節,這也是提示觀眾在觀影的時候尋找真相的細節。或許這部電影當中精簡的人物設置和其實並不複雜的案件主線能夠使我們逐漸的猜到真正的兇手,但這部電影的精彩之處其實遠不在於此。抽絲剝繭、層層遞進的情節結構是這部電影真正能夠吸引觀眾的地方。多利亞的形象從一個聽從情人的計劃而被捲入這場謀殺的可憐人,到逐漸揭開真正面紗,謊言下的他其實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謀殺犯,整個過程完成了主人公形象的反轉,但唯一不變的是觀眾對於老夫婦的同情。當觀眾都將復仇的目標定位在丹尼爾爸爸托馬斯身上時,其實真正起到關鍵作用的女律師是丹尼爾的媽媽。整部電影都在像古德曼律師所説的那樣,“轉移視線”。企圖脱罪的中心思想在於此,暗喻這個電影真相的細節也在於此。當觀眾看着多利亞在脱罪的漩渦裏苦苦掙扎時,我們又何嘗不是在劇情的發展中裹挾着前進呢?


這或許就是懸疑片的魅力。這部電影的重點不在於兇手是誰,案件的真相是否複雜, 而是在整個過程當中人與人之間的心理博弈和帶給觀眾的多重反轉。正如其他的懸疑電影《嫌疑人X的獻身》等等一樣,這考驗的是片中每一個人物的心理素質,也是考驗觀眾的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