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黑娃為啥沒想過接田小娥出去?原來有黑白牡丹在身邊

這個故事發生在該書的第十六章。

他先逃到了侯家鋪村,通過給村裏人家幫工打麥子換口飯吃。可是,幹了一天活兒,剛端上碗就被兩個當兵的給盯住了。結果,不僅沒吃上飯,還給人白乾了活兒。

黑娃繼續逃,走到秦嶺峪口淺山的一個鎮子時,只見天色已晚,就找了一家小客棧鑽了進去,吃了幾口野豬肉,扔給店家一塊銀元,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到了半夜,等黑娃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不對勁兒。此時,他的手腳被捆得結結實實,等清醒過來才弄明白,這是被土匪給綁了票。

黑娃急得沒招兒時,忽然聽土匪頭頭子説了句話:“兄弟別害怕,咱倆認識。你去年來過咱山寨,想要説服咱們跟着你們一起改旗易幟鬧革命,還記得不?幸虧當時沒有跟着你們走,要不,如今咱們兄弟連個站腳的地兒都沒有了。”

黑娃被鬆開手腳,迎着強光努力睜開眼睛仔細看了看,才看清了土匪頭子的臉。忽然想起來,去年還真得跟着鹿兆鵬找過這個人,想要説服他帶着隊伍轉成游擊隊,一起鬧革命。都過去一年了,這土匪頭子的臉還是那樣,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自己落到現如今這個地步,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的那股生氣。站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裏,咧了咧嘴,半天沒有説出一句話。

土匪頭子看着黑娃,倒也明白他此時的心情,張口説道:“你也別想了,留在我這山寨裏面,也沒有人敢動你。你就在這裏該吃吃、該喝喝,好好養傷。革命隊伍起來了,你想重新參加隊伍咱不攔着,萬一革命成功了,窮人坐天下時,咱也回家種二畝地,過過清閒生活。就算是革命不成也沒關係,上山的路徑你熟,再回來咱這裏討生活就行了。”

隨後,土匪頭子叫人給黑娃包紮傷口,敷上了藥,又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黑娃也不客氣,抱着酒罈子猛喝了幾口,趴在桌子上放聲大哭起來。哭夠了,站起來悠悠的説道:“堂堂白鹿村裏,出了我一個土匪羅!”

第二天,黑娃跟土匪頭子歃血為盟,在香案前焚香入夥,成了土匪中的一員。當他抬頭看到巖壁上畫着一隻白色的狼時,口中説道:“白鹿原因為白鹿得的名,但在原上也沒見過白鹿,倒是真的出了個白狼。”

入夥儀式結束後,接下來進入了一個環節,只聽土匪頭子喊了聲:“把寶罐拿來”。

只見有人立即拿上來一隻半大的青釉瓷罐,裏面有兩個用木頭刻着的黑白牡丹花,要黑娃用手摸出一個來。黑娃問這是幹啥,上匪頭子笑着説:“你甭管,先摸了再説。”黑娃無奈,只得伸手到瓷罐子裏隨便摸出一個來,竟然是一朵白牡丹花。

土匪頭子一看樂得合不攏嘴,只説道:“兄弟的福氣不淺啊!”

其實,這黑白牡丹花,代表着兩個女人。白牡丹是土匪頭子從城裏開店的人那裏買來的,不僅人長得白淨漂亮,功夫也好得很;黑牡丹長得也很漂亮,身段也很妖嬈,只是身份異常神秘,土匪頭子不説,也不許人問。這兩隻牡丹就是土匪頭子專門留在山寨中,供兄弟們一起享用。而方式,就是他們所説的,從寶罐子中抓鬮排號。

黑娃知道後,就皺個眉頭,表示自己不習慣這樣弄號法。不過,嘴上雖然説不習慣,但身體卻非常誠實,在山寨裏,要完白牡丹,又睡了黑牡丹,兩個女人一個沒有拉下。

試想,黑娃和田小娥本來就沒有多深的感情,身邊又有了這黑白牡丹,那還能想得起來留在白鹿原的那個女人呢?

參考書籍:《白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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