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致敬中國驕傲,體悟國士精神。由中國青年報·中青在線聯合網易雲音樂共同推出的《你好,鍾南山》音頻節目正式上線。每期節目邀請一位青年正能量嘉賓講述鍾南山院士的故事。在故事裏感悟,奮鬥者負重前行,步履鏗鏘;在聲音中探尋,追夢人追光而上,乘風破浪。讓我們一起聆聽那些感人的故事,領略振奮人心的榜樣力量。
致敬中國驕傲,體悟國士精神,歡迎收聽:
大家好,我是李佳琦。歡迎收聽由中國青年報·中青在線聯合網易雲音樂共同打造的音頻節目《你好,鍾南山》。
成熟的麥穗總是低着頭,成熟的蘋果總是紅着臉,越是成功的人越懂得謙遜的重要性。因為他們深知: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們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一步一個腳印,釀着自己的“好酒”,直到一天,震驚整個世界。
從學習追趕,到創新引領,鍾老的成功離不開幾十年如一日的躬耕不輟,離不開醫學研究上的永不滿足。
知有不足,所以虛懷如谷,可以不斷接納新知識、新技術,從而變得更加優秀;知有不足,所以謙虛謹慎,不輕易下結論、不刻意刷存在感,反而讓每一句話更有分量;知有不足,所以不怕批評,他們眼界高遠、胸懷博大,即便面對逆境也不輕言放棄。
博學雅量、一心一意做好本職工作。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在這個“浮躁”的時代,或許這才是我們最該學習的。
做學問,他求真務實;救患者,他無畏逆行!
從非典到新冠,一番番挺身而出,一次次不負人民。從火線宣誓到迎戰病毒,護山河無恙,凝華夏齊心!
對榮譽從不掛懷,對病患百般呵護,從不標榜個人的成績,而是主動向各方求教探討,不斷探索“天下無病”的良藥。
今天,就讓我們跟隨謙遜為民的鐘南山,一起聊聊真正的青年榜樣。
2020年9月8日,全國抗擊新冠疫情表彰大會在人民大會堂隆重召開,鍾南山被授予共和國勳章。面對國家最高榮譽,他依舊謙遜如故:“我叫鍾南山,是胸肺科呼吸科醫生。此次受到的禮遇和榮譽不是對我一個人的,而是對整個醫療衞生界、防控系統人員極大的認可、肯定和尊重。”
這樣的話語,並不是鍾南山第一次説。他曾多次向媒體強調:不要老突出我個人,臨牀救治和科學研究從來都是團隊的事,不是一個人就能解決的。或許,正是這種謙遜的作風,才讓他帶領我們一次次渡過難關、創造醫學史上的奇蹟。
但不為人知的是,鍾老的醫學事業之路並非一帆風順,他常常説“我的醫學事業是從35歲開始的”。那時,他剛剛被調到廣州市第四人民醫院。起初,沒有臨牀經驗的他想去外科工作,但並不被領導看好,於是不服輸的他便像初學識字的小學生一樣從頭開始學起,每天傍晚都閉門苦讀。
然而,臨牀實踐與理論知識不同,很多經驗並不是短時間可以補齊的。好巧不巧,鍾南山在急診第一次接病人便出了錯,誤把消化道出血的病人診斷成肺結核咯血,險些造成醫療事故。
這次教訓讓鍾南山終身難忘,從那以後,他便一改往日閉門苦讀的習慣,開始走向病房,虛心求教於其他醫生,既要了解他們如何處理病患,還要詢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此外,他也不再輕易地做出診斷,嚴謹謙遜的種子,可能是在那時埋下的。
值得一提的是,鍾南山給人看病有一個特點,就是不僅依靠自己,還會組織不同學科的醫生一起來會診解決問題。他説:“醫生給病人看病,不能像鐵路警察,各管一段。”有時候,他看到病人存在呼吸系統疾病以外的問題,就一定會請相關科室的醫生過來一起診斷。
他還常常認真地表達對自己的批評:“自己總結起來,我其實沒多大本事,我對自己這一行懂得多一點,其他方面像心臟的、腸胃的、肝臟的、風濕的、腎臟的,我根本不懂。”他也不認為自己不懂是一件有失顏面的事,不懂就問,不明白就學,只要能治好病人,其他的都不叫事兒。
在抗擊非典期間,即便面對各方面的壓力,他毅然地奔赴香港,爭取國際合作。此次新冠,在中國醫療團隊率先分離出病株、疫苗研究取得突破性進展之時,他更是不忘推動國際大合作。
除了醫者仁心之外,他更是深知,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只有集眾家之所,才能真正解決問題。在和國外專家分享中國經驗時,他並沒有高高在上的傲氣,而是語調平和、態度誠懇,把我們的方法毫無保留地奉獻出去,同時也請教對方的抗疫經驗,共同交流探索更多對抗新冠的解決方案。
學海無涯,學無止境。即便是84歲高齡,依然沒有停下科研探索的腳步。他説:“現在人活得很長,80歲還能幹很多事。”
在鍾南山院士的人生字典裏,從來沒有“停步”二字。這位自詡“80後”的院士,時至今日仍是幾十年如一日,每週堅持出門診看病人、查房,會診、科研、帶研究生,樣樣不落。他還希望再奮鬥20年,建設亞洲最大的心肺呼吸研究中心,包括對疑難病症的科研、培訓、治療,打造一個產學研中心。
他常常對自己的學生説:只要是先進的、只要能治病的學問,我們都要學。在呼研所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哪怕砸鍋賣鐵也要擠出經費,為年輕骨幹爭取到一兩年在國外學習的機會。
不是説國外的月亮就比國內圓,每一種醫學都有其價值,現在很多爭論完全沒有意義,對於醫生來説,治病救人才是最緊要的問題。
如今,有很多人感激他。對此,他只是淡淡一笑:其實,我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只是做了點分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