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零點,《侏羅紀世界3》將在中國內地與北美同步上映。已發佈的預告片顯示,《侏羅紀世界3》中有大量奇觀場面,充滿人類與恐龍的追逐與對決,驚險刺激的畫面與爆燃的配樂中可窺見這部完結篇的震撼程度。
《北京青年》週刊採訪了導演科林·特萊沃若(Colin Trevorrow),演員傑夫·高布倫(Jeff Goldblum),本片的古生物學顧問(Steve Brusatte),採訪將分3篇放出,一起迎接史前霸主歸來。
“《侏羅紀世界》三部曲是這個已經在篝火邊講述了30年的故事的新篇章,”導演科林·特萊沃若(Colin Trevorrow)説。
“它是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和邁克爾·克萊頓共同創造的一片世界,我也有幸能在這三部電影中成為它的一位‘護航人’——我與《侏羅紀世界2》的導演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所有的編劇和演職人員一起,將其打造成了如今的模樣。我很感謝史蒂文允許新一代的影人來繼續講述這個由他和夥伴們開啓的故事。”
科林·特萊沃若(Colin Trevorrow)
《侏羅紀世界3》是這個橫跨30年的開創性故事的大結局,而它在設計上也與之前任何一部《侏羅紀》電影都頗為不同。“三部曲中間發生了一場災難性的事件,它從根本上改變了一切,”特萊沃若説。
“恐龍們被從島上帶走,釋放進了更廣闊的世界,這是個探索此行為後果的絕妙機會。《侏羅紀世界3》説的是人類需要尊重自然界的力量——如果失敗了,我們也會像恐龍一樣滅絕。我們不僅為2015年始於《侏羅紀世界》的故事畫上了句號,也為1993年始於《侏羅紀公園》的故事寫下了結尾。這是個需要《侏羅紀》傳奇中所有角色來一起講述的故事。”
Q-北京青年週刊
A-科林·特萊沃若
“侏羅紀世界”已經成為我生活中重要的組成部分
Q 《侏羅紀世界》是一個非凡的電影系列,是什麼原因吸引你再次迴歸執導新一部《侏羅紀世界》電影呢?
A 這是一個我喜歡講述的故事,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經歷。從2013年我第一次參與到現在已經快9年了,我還有機會和另一位導演胡安·巴亞納合作製作了第二部,看到了其他人在影片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所以對我來説,我只是想講述一個令人滿意的故事,確保我們在這個系列的終章,能夠向和我年紀相仿的《侏羅紀公園》的粉絲們以及更年輕的《侏羅紀世界》的粉絲們致以敬意。
Q 拍攝《侏羅紀世界》三部曲耗費了你10年時間。對你而言,這是一個時間跨度很大的項目。你最初有沒有想到它會發展成為如此大規模的電影系列?
A 我不知道我們的電影《侏羅紀世界》是否會獲得成功,也不知道人們是否會喜歡它。我當然希望如此。而幸運的是,它也確實取得了成功,這使得我們有機會拍更多續作。但在最開始時,我想的更多的是不要把這個經典系列搞砸,拍成爛片,因為我們的初衷都是想講一個觀眾喜歡的故事。
Q 在為這個系列工作10年之後,“侏羅紀世界”已經成為你生活的一部分了,你認為這個系列給你帶來的最大影響是什麼?
A 你説得對,它已經是我生活中重要的組成部分了。我變老了,我的孩子們也長大了。能夠在這段時間裏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我很滿意,特別是在製作這部電影時,我們經歷了很多東西,現在終於可以向全世界展示我們所製作的這部電影了,這是我們重要的作品,真心希望大家會喜歡。
Q 現代世界快速變化,你認為現代世界在不同方面的變化,比如古生物學或者瀕危動物保護方面的進步和變化,是否影響了你對新電影的創作?
A 當然。我們的電影,尤其是最後兩部電影,都是有關我們如何對待和我們共享地球的動物的。本片是關於一羣無家可歸的動物,不知道自己屬於哪裏,它們在尋找一個能夠讓它們感覺安全的地方。我們也有一些電影講述的是人能夠和動物建立關係並與之交流,就像我們與狗、馬的關係與交流一樣。這一切奠定了《侏羅紀世界》三部曲的主題:不負責任地使用科學所帶來的危險,當然也有我們對自然世界的尊重和謙卑,因為人類只在地球上存在了很短的時間。
從1993年開始,於2022年結束
Q 你如何看待《侏羅紀世界》和《侏羅紀公園》這兩個系列之間的聯繫?
A 我認為在這部影片中,我們會真正感受到這種聯繫,因為它融入在各個角色和他們的經歷中。而兩者的另一種聯繫在於,《侏羅紀公園》曾警告我們,以不尊重自然的方式篡改基因具有危險性,可能會影響整個世界。而在這部影片中,我們切實地看到了這種做法可能帶來的後果。本片中有來自《侏羅紀公園》的角色,他們正在應對這些後果。我希望《侏羅紀公園》和《侏羅紀世界》能讓人感覺像是同一段漫長的故事,從1993年開始,於2022年結束。
Q 在這部新電影中,很多情景是發生在城市裏而不是在侏羅紀世界中。為什麼會做這樣的設定?是否擔心這樣會失去原作的精神?
A 我想你會驚訝地發現,儘管影片中有很多動作場面,但它其實更像是一部科學驚悚片。在預告片中,你會直觀地看到很多動作場面,但這是一部兩個半小時的電影,內含非常全面的故事,故事的驅動力是基因的力量及其對地球可能產生的影響。所以我有信心,如果你想看到符合邁克爾·克萊頓(《侏羅紀公園》原著作者)和電影《侏羅紀公園》精神的內容,你一定會滿意。
Q 這次引入了很多新的恐龍,哪一種恐龍是最難製作的?花了哪些功夫去還原恐龍呢?
A 最難製作的是火盜。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給恐龍加上羽毛。為了瞭解羽毛遇到雪、水和風等恐龍生存環境時的反應,我們打造了一隻電子機械偶,加載了一千種左右真實鳥類的不同種類的羽毛。這樣我們就能知道它會產生怎樣的交互,並將此應用在之後的動畫中。
Q 影片中,我們看到布魯有了孩子,能否講述一下這個孩子?
A 孩子的名字是貝塔。它是通過孤雌生殖出生的,這是一些動物在沒有配偶的情況下進行繁殖的能力。黑喉巨蜥是具備這一能力的動物之一。我們可以看出布魯的基因組中有巨蜥的DNA,因為如果你看到那種蜥蜴的照片,你會發現它身體一側有一條藍色的條紋(和布魯相同)。所以我們在第一部電影設計布魯時就已經植入了這一信息,以此解釋這種情況的可能性。
恐龍之所以令人着迷,是因為它們真實存在過
Q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恐龍的呢?能否分享一下你小時候或者是第一次看電影《侏羅紀公園》時的私人記憶?
A 我第一次玩恐龍玩具,要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是在我上幼兒園時,差不多4歲,那裏有一個沙盒,我們都可以在裏面玩。沙盒裏有一些這麼大的塑料恐龍,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恐龍,我記得自己坐在那兒,這是非常模糊的一段記憶了。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恐龍,我想差不多是40年前,已經過去很久了。
第一次看《侏羅紀公園》的時候我16歲,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被賦予這份重任,繼續執導這個故事,能得到這樣的機會是我一生的榮幸。我希望當觀眾看到《侏羅紀世界3》,看到我們在過去幾部電影中所講述的故事的大結局時,會覺得我給了它應有的尊重。
Q 三部《侏羅紀世界》系列電影的製作過程中,你最珍貴的記憶是什麼?
A 每一部我都有很多美好的記憶。我記得第一部電影拍攝的第一天,我們來到夏威夷的古蘭尼山谷,那是一座漂亮的峽谷,我們搭建了一個場景,是一羣人排隊等待坐陀螺球——真正的陀螺球會來到身邊,人們坐進去之後它會往前移動。我當時感覺自己彷彿身處一座真正的主題公園。這讓我意識到,我在與十分出色的一羣人合作,我們能拍出很精彩的電影,所以我當時很興奮。我與這批人一直合作到這部電影,在製作完這部電影之後,大家互相道別,其中包含了太多珍貴的回憶,我能一口氣説出30段。
Q 很多中國觀眾尤其是年輕觀眾是通過《侏羅紀世界》系列電影認識恐龍的。作為這個系列的導演,你覺得為何它會在中國如此成功?
A 我認為這個系列之所以在中國取得巨大成功,是因為中國擁有真實的恐龍歷史——在中國的自然史上有過重大的恐龍發現。全世界的人們都一樣,我認為我們之所以對恐龍這種生物着迷,是因為我們知道它們真實存在過。我們有證據表明它們就埋在地下。而在中國,恐龍化石就埋在人們腳下的土地裏,這是一件極具吸引力的事情,我覺得這將使中國觀眾和世界各地的觀眾都想要了解更多關於恐龍的故事。
Q 作為系列終章,你希望中國觀眾以什麼樣的心情跟《侏羅紀世界3》告別呢?
A 我希望你們會覺得所有你們喜歡和在乎的恐龍都是安全的。在這個電影系列中它們經歷了很多,我們看到了它們的家園分崩離析,看到了它們無家可歸,遷移到別處,看到了它們迷失方向,四處遊蕩,尋找家園。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感覺到它們都找到了一個家。
文 康犖
編輯 韓哈哈
圖片提供 環球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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