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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今天這部電影前,皮哥先講一個故事:
1888年,交直流電大戰才剛剛開始,新澤西州的西奧蘭治鎮上卻頻發怪事——當地居民們的寵物貓和狗相繼失蹤,一時間人心惶惶。
人多力量大,鎮民們很快就找到了這個“賊”。
可出乎人們意料的是,這些寵物貓狗失蹤的罪魁禍首,竟是赫赫有名的發明大王愛迪生。
是他找了當地的學生,僱傭他們抓了這些貓狗寵物,自己再以25美分每隻的價格從他們手上收購。
人們詫異於大名鼎鼎的科學巨人怎麼會成了貓狗販子,卻不知貓狗盜竊案背後的真相:
威斯汀豪斯使用交流電挑戰愛迪生,打破了愛迪生直流電一統天下的局面。
而在該鎮建立了大型實驗室的愛迪生,為了贏得交直流之爭,做出了他人生中一系列不光彩的事。
2017年上映的傳記片《電力之戰》,就聚焦了愛迪生和喬治·威斯汀豪斯兩位電流發明家之間的“戰爭”,還原了當時的真實人物事件。
按理説好萊塢拍這種宏大歷史題材史詩片是十拿九穩的,然而這部影片上映後,卻遭遇口碑謎案。
01、影片主創陣容不一般
誠然,要想還原這樣一件載入人類史冊的大事,必須具備一定的實力。
難能可貴的是,該片確實有這樣的資本和硬件條件。
影片導演阿方索·戈麥斯-雷洪執導是好萊塢實力派名導,此前作品《我和厄爾以及將死的女孩》以及美劇系列的《美國恐怖故事》、《歡樂合唱團》都獲得了極佳的口碑,其執導能力可見一斑。
演員陣容上,飾演愛迪生的是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比起他的名字,或許提起暱稱“卷福”人們會更加熟悉,就算對這些感到陌生,只要説是奇異博士的扮演者,人們也會不明覺厲。
就連愛迪生的小助理,也是由“蜘蛛俠”湯姆·赫蘭德扮演。
影片另一位主人公喬治·威斯汀豪斯,則由邁克爾·珊農飾演,他曾出演過的《珍珠巷》和《絕地戰警》同樣受到了普遍好評。
聚集三位好萊塢巨星,這樣豪華的陣容,為影片吸引到了一大批粉絲,影片還未上映就備受期待。
導演甚至還計劃帶着其衝奧,本以為會是一部名留影史的佳作,但在上映後,卻在口碑票房上雙雙敗北。
02、好萊塢大片的恥辱,首映夜一半觀眾退場
《電力之戰》在第42屆多倫多電影節特別展映單元與首批觀眾正式見面,但是首映之後的評價很不理想。
有記者甚至在社媒上直言:“我為在多倫多電影節舉行世界首映的《電力之戰》全體演員感到尷尬,幾乎一半的人退場了。”
評價委婉一點的,也是前面剛肯定了演員的表現,話鋒一轉就否定了整部電影。
帶着2017年電影節首映崩壞的口碑,《電力之戰》於2019年10月在北美上映,可惜2年的沉澱並沒有讓這部影片的口碑得到翻盤。
最終這部聲勢浩大的好萊塢電影僅收穫票房1221萬美金,3000萬美金的成本實打實地打了水漂。
不過在2020年的8月末,《電力之戰》依仗着主演中“卷福”和“荷蘭弟”在中國的超高人氣,還是信心十足地走進了中國市場。
不過彼時正值《八佰》熱映,再加上國外市場的口碑反饋,影片登陸中國首日僅有120萬元票房,7天后總票房516萬元,此後就鮮有排片。
而在豆瓣上,影片也僅好於12?傳記片,18?歷史片,超一半的觀眾打出了3星的成績,落得個豆瓣評分6.6的結局。
03、影片拍出了科學背後的名利場
雖然全球市場票房撲街,但《電力之戰》還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影片以真實歷史為藍本,拍出了科學背後的名利場。
簡單説來,《電力之戰》講述的是兩大電流陣營之間的戰爭。
既然是戰,就有競爭,有得失。
要競爭的有三點:
一是在全美電力的普及,兩個人都想盡可能佔領更多城市;
二是用電椅對一個殺人犯執行死刑究竟算不算酷刑,以及交流電是不是有致死的危險的爭論;
三是對芝加哥世界博覽會電力供應商資格的爭奪。
存有這些競爭的二人,為了各自的利益得失選擇了不同的做法。
在影片中,導演用了大量的鏡頭語言來強調兩位發明家之間的對立關係,以及這種高度對立給周邊人帶來的負面影響,以此來表達出身為發明家的悲劇。
他們不再是純粹的發明家,他們喪失了自己珍視的東西,自己的初心,甚至是自己在意的家人。
鏡頭在表現愛迪生髮明家身份的同時,也呈現了愛迪生所特有的陰暗面。
與總統談話時的咄咄逼人,顯得目中無人;對威斯汀豪斯晚宴邀約故意放鴿子來羞辱的敵對錶達,也多少有些刻薄。
但這些都可以解釋為天才都有點古怪脾氣,有驕傲的資本,並沒有涉及原則性的東西,無傷大雅。
但在劇情發展中愛迪生前後對待發明的態度,以及人性層面的巨大轉變,則讓人忍不住脊背發涼。
起初,他反對以發明殺人,所以拒絕了軍火發明的邀約;但是後來因為敵視對手的競爭心,他接受了犧牲生命:先是攻擊交流電的危險性,後來更是同意了政府的電刑提議,致使生命喪生在自己的發明之下。
這些都表明愛迪生為了競爭而違背了初衷,只要能打擊對手,他就不再堅持過往原則,從馬到人,越來越沒有底線。
在劇情後半段,發明家們因追逐名利喪失本心的表現更加突出。伴隨着戰爭的深化,兩者之間的敵意也讓他們越發黑暗。
電刑事件和威斯特豪斯員工傷亡事件,都摻雜着“死亡”,愛迪生對發明應用於殺人的認可,扭曲了其初心,甚至發展到借用“死亡”來攻擊對手的交流電事業;威斯汀豪斯陣營由於追求與愛迪生的芝加哥決勝而釀成電死人事故。
此外,這場電力科學的名利場不僅表現在他們對生命的態度上,也表現在他們從發明家到商人的轉變。
愛迪生髮售留聲機,展現了身為發明家的他開始屈服於商業性。
威斯汀豪斯被愛迪生攻擊交流電,而事業受到打壓之後,導演用特寫鏡頭表現了競爭失利對於威斯汀豪斯的心理影響,而後又用一個拉伸鏡頭,呈現了競爭壓力之下威斯汀豪斯的逐步商業化。
以至後來,愛迪生為了取勝而接受西門子收購。
所有的一切都説明了兩人之間的鬥爭使他們越發丟失了本心,越發沒有下限,越發無所不用其極。
不可否認,《電力之戰》以電影角度衡量難以算上一部水準之作,但其背後的真實歷史仍值得我們回望深思。
文/皮皮電影編輯部: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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