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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_adlist-->>今年的“火星演唱會”,在一首名為《走,一起去看日出吧》的新歌中落下帷幕。
>將這首歌定為六場演唱會的收官壓軸曲,是華晨宇在前一天才確定的。而另外一個“隱藏版本”是:如果今年演唱會並未達到華晨宇的理想狀態,他會當這首歌“不存在”。
出道,3000天>見到華晨宇這天,正好是他從《2013快樂男聲》“畢業”,出道3000天的日子。在我們提醒下,他流露驚訝:“哇!真的?我已經做這行這麼長時間了……”下一秒,他笑道:“嗯,是老藝人了。差不多該考慮退休了。”
>權當玩笑話聽聽罷。事實上,這位“老藝人”無暇考慮退休的事。就拿最近來説,剛結束演唱會,華晨宇就馬不停蹄投入到廣告拍攝、活動準備中。甚至因為之前數月幾乎全情沉浸於音樂、演唱會相關事宜,使得他欠下的其它工作格外多,“演唱會後這一個星期,我基本都在‘還債’。”
>工作忙碌,但華晨宇狀態算放鬆。起碼,他不用像在演唱會期間那樣,把自己嚴密地卡在一整套流程裏。
>華晨宇,攝影宮德輝
>熟悉華晨宇的歌迷知道,他對於自己在舞台,尤其演唱會上的狀態,有着極高要求。
>今年,由於演唱會場次多、每場陣線拉得長,他更是為自己設定了精確日程:上午9點鐘起牀,花一個小時健身,一個小時泡熱水澡、散熱,同時用各種方式開嗓。11點出發去場地,12點妝發。兩個小時後的14點,長約兩個半小時的“下午場”演唱會正式開始。19:30啓動的晚間場演唱會於22點多結束後,再用一小時回酒店。
>洗漱完畢,最遲0點,華晨宇必須睡覺。“我一定要保持那幾天9小時睡眠。歌手只有睡飽,在舞台上狀態才能好。所以我所有的時間都要卡得剛剛好。”若説今年對自己的要求和以往有些不同?“那幾天我沒有斷食了(注:華晨宇常在演出期間採用“斷食”方式保持嗓音狀態),每天有在吃碳水。因為這輪演唱會消耗太大了,我必須保證自己的體力。”
>演唱會舞台上的華晨宇
>“消耗”的,其實不止華晨宇的表演體力,還有處理問題的精力。除了台前的歌者,今年的華晨宇還多了一個身份——“火星演唱會”總導演。這位“小華導演”操心不少,比如覆盤就是每天演唱會結束後的必做之事。在從場地回酒店的一小時裏,華晨宇的信息不停閃現在各個工作羣中,“今天哪裏有問題,相關負責人必須解決它。”
>譬如,首場演唱會的結尾曲《煙火裏的塵埃》本應在漫天煙花中呈現“樂隊版”,結果運輸出了狀況。緊急調整了歌曲版本之餘,第二天的煙花能否到位?
>又如,因為表演場地設在遊樂園中,區域大,不同主題的兩個舞台相隔頗遠。當華晨宇在小舞台唱歌時,耳返出現了延時問題,“觀眾的音箱會串到我的麥克風裏,再進入耳返後,聽起來非常錯亂。”第一天,信號狀況頻發,“甚至有一首歌信號突然斷掉了,我完全聽不見自己聲音,只能清唱。這種事不能再發生。”
>演唱會舞台上的華晨宇
火星樂園,3年
>這當然不是華晨宇第一次開演唱會,但這場“火星樂園”夢,他夢了三年才實現。
>早在2018年,甚至已入駐過“鳥巢”開唱的華晨宇就幾次透露,他在籌劃新形式演唱會。在他的勾勒中,演唱會似是一場夢幻Party——在一個有着華晨宇和其歌迷專屬標識的“火星樂園”裏,有音樂,有藝術,“火星人”們(華晨宇歌迷名)可以聽他唱歌,也可以恣意遊戲,可以休憩,可以吃吃喝喝……聽起來,這已超出常規演唱會設定。
>感到抽象的,還有華晨宇聯繫到的每一個合作團隊。“當時,只有我一個人腦袋裏有畫面。我跟大家去講,他們都是懵的。也有很多人聽完第一反應是,這不就是個音樂節嗎?我説不是,你可以説它有音樂節元素,但你只有親自來了之後才能感受到這是一個有完整主題的演唱會。”
>所有人只能試探地去做事,每一個環節、每一個設計出來都要和華晨宇本人做確認,“因為大家確實拿不準它(新形式)是什麼,總導演的職務也只能我來當了。”
>演唱會舞台上的華晨宇
>2018年有“樂園”的設想後,華晨宇就已着手啓動項目。初計劃於2019年落實,但後來他發現一年時間實在搞不定。從無到有,到精,直至2019年末,一切準備就緒,演唱會時間也定在了2020年5月,只差落地搭建。可在2020年初,一場突如其來又曠日持久的疫情,“最後,只能放棄。”
>華晨宇喜歡稱演唱會為他和歌迷的“家”,每年現場,他們總要默契講出那句“歡迎回家”。
>華晨宇體驗火星演唱會
>娛理工作室問華晨宇:“去年的‘未能回家’對你來説意味着什麼?”
>“是有遺憾。但還是想讓大家都安全。我們還有來年。”
>當今年海口“火星演唱會”確定後,華晨宇積極投入排練、全力配合各類宣傳工作。
>“怕再遺憾嗎?”
>“其實我每天都很關注實時。我最擔心歌迷回不了‘家’。但當下的狀態是,可能任何一個時間段都會出現問題。在可以努力時,那就儘量去做,保證讓大家都能夠回來。”
>演唱會舞台上的華晨宇
>身為總導演,最讓華晨宇引以為傲的,就是整個演唱會的準備過程:“我們鋪墊了三年,這三年來要和很多品牌、藝術家合作,也開始做自己的潮流IP,全部都為演唱會服務。這個準備讓我覺得挺牛的。”
>最終成型的2021“火星演唱會”,落地温暖如春的海口某樂園。在演唱會舉辦的兩週(六場)內,該樂園被大量火星IP周邊、藝術元素裝點。演唱會主區域,除了以“無上”為名的主舞台外,延展台亦串聯起一個被命名為“家”的小舞台。主舞台造型似異星球,而“家”舞台温馨。
>演唱會前某天彩排時,華晨宇一人坐在舞台上,“當時沒有觀眾,我看着(四周),會有種實現了,真的要開了,那種感覺。我希望接下來幾天,所有人進到這個場館,甚至音符響起前,就已經被整個氛圍給感染到,會有一種離開地球,真的來到一個童話的火星的感覺。”
>華晨宇直言,他不想把六場演唱會當做常規演出,“我不希望我在台上表演,台下的觀眾只是在聽和嗨,像我們的演唱會主題也是‘歡迎回家’。家,首先就是要放鬆。當然,我的放鬆肯定也要源於歌迷給到我的反饋。還好,我跟歌迷之間8年了,默契度夠。我看到第二天,就有歌迷買了靠墊躺在那看我唱歌,甚至還有人打麻將,這個感覺是我特別喜歡的。”
>“所以你那幾天覺得最享受的是看到歌迷打麻將,而不是‘我表演好帥’?”娛理工作室打趣道。
>“我唱歌帥,這個我知道,”華晨宇哈哈大笑,“我享受的,是看到他們放鬆開心的樣子。”
>演唱會舞台上的華晨宇
>“值得”,是華晨宇對今年演唱會的總結。他把這份心意附在了歌曲裏。
>原本,演唱會團隊計劃將《For Forever》作為尾場Ending曲,華晨宇保留了自己的想法。今年,他以“治癒三部曲”之名寫了三首關於自身故事的新歌:《好想我回來啊》表現了他某個時期的掙扎狀態,《花落時相遇》流露希望之意。前兩首歌已在倒數第三、二場演唱會上首演完畢,還有一首名為《走,一起去看日出吧》的歌,被他定為“未來篇”,歌曲主旨是,相信美好,期待未來。
>私心,華晨宇想把《走,一起去看日出吧》當Ending,但他無法提前和團隊做確定,“因為我希望我唱出這首歌的時候,我是真的在相信歌中的美好。至於我能不能實現它講的狀態,一定要建立在六天演唱會開完,我才知道。換句話,如果演唱會失敗了,這首歌就不成立,我可能當天就不唱了,甚至不會發表它。”
>華晨宇,攝影宮德輝
>“你定義的失敗是什麼?”
>“比如,大家這6天就是在觀賞,全程只是想聽歌,站着特別累,吃也不愛吃,喝也不愛喝,我準備的大家都不滿意,沒有回家的感覺,我自己也沒收穫期待、希望,那個狀態就是不對的。”
>最終,8年默契,讓華晨宇和歌迷在6天裏達成了一種“理想態”,“大家很喜歡,我感受到了快樂,我的未來篇就成立了。”
>“火星樂園”之後,更專屬於自己和歌迷的火星王國形態還在醖釀中。但今年的演唱會,已算讓華晨宇彌補了去年遺憾。
>在此,還有個彩蛋:今年“家”舞台有一面照片牆,他特意將去年“火星演唱會”拍攝完,卻沒能曝光的主題海報貼在了上面,“但好像沒人發現哎!”華晨宇笑道。
>未曝光2020火星演唱會海報
治癒與自愈,6首歌
>前面提到的“治癒三部曲”,加上演唱會第一週演唱的《飛行模式》《小鎮裏的花》《黑白藝術家》,這段期間,華晨宇共發佈了6首新歌。對於每首新歌均能短時間衝上熱搜一事,華晨宇表示滿足:“我每年會寫很多歌,但是我決定要發出來的,一定是我這段時期想要跟大家分享的。”
>六首歌聽下來,《飛行模式》旨在帶大家甩掉壓力,《黑白藝術家》直面“鍵盤俠”。而《小鎮裏的花》則觸及深刻的“人生修行”話題,《好想我回來啊》和《花落時相遇》更是在歌詞中就直述掙扎、糾結情緒。華晨宇也在幾首歌演唱前,會特意花上七八分鐘時間解釋歌曲表達。
>“我沒想到你會解釋自己的音樂。”
>“我直到現在也不喜歡介紹自己的作品,”華晨宇直言,“像我前兩年寫了一首《七重人格》,到現在我有時在微博看,還沒有一個人跟我想表達的是一樣的。但我覺得理解有偏差沒有問題,我希望每個人聽歌時都有自己的想象。只是這幾首歌,它們都是很具像化的事情,我的指向性會更明確,大家不用猜測。”
>華晨宇,攝影宮德輝
>華晨宇表示,歌裏寫的正是自己這兩年真實的生活。因為經歷了一些外界不知的變故、打擊,他確實想過放棄一切,但又覺得是不是可以堅持?長期處在一種矛盾狀態裏。
> “你以前不會分享自己生活的,尤其是一些很袒露內心的灰暗面。”
>“我糾結過這個問題,”華晨宇點點頭,“説白了,我屬於那種報喜不報憂的人,但現在我想和大家分享這些,是想歌迷了解我一點?讓彼此關係更進一步?”一時間,華晨宇找不到非常準確的表達,“但總而言之,我把這些歌發出來,是因為我已經度過了那個階段,其實還是有點報喜不報憂哎。”
>“你能分享出曾經的痛苦,這比你以前已經往前進了一步。”
>“對,”華晨宇想了一下,決定講出來,“像我前兩年寫《好想愛這個世界啊》的時候,我是以他人視角來寫的,包括很多場合也是希望大家關注那樣的人羣(抑鬱症)。但其實,我當年寫這首歌的初衷是在救我自己。但我開始度過那個狀態了,今年這些歌,我都是第一人稱分享,是想以自身為例子去幫助和我有過相似情緒困擾的人。”
>“自身……”華晨宇把這個詞細細咀嚼了幾遍,“對啊,我好像真的開始分享自己了(笑)。”
>正如華晨宇在演唱會上透露的,從2019年開始,他主動改變生活方式。沒工作時,他經常刷上一輛共享單車,在街上逛逛,或是走進一家小酒館和陌生人喝酒、聊天。
>“我也是無意中找到了這種讓我舒服的方式。那些陌生人可能知道我,但沒人在意,我們就坐在那正常聊天。大部分時候,我都是聽他們講自己的故事,大部分人講的也是生活中的苦。最後我發現,每個人吐槽半天,大家還是願意好好地生活。沒有一個人聊完之後説,‘哎?放棄真好’。
>而在我講一些自己事時,他們也會安慰我。你知道,我剛聽完這個人不好的故事,當他再來安慰我的時候,我會願意去信服,會覺得,哇,你都沒放棄,那我也可以不放棄,那些陌生人很温暖。”
>從《快樂男聲》比賽亮相到出道早期,華晨宇有一句常掛在嘴邊的話:隨意點!
>“你其實過的一點都不隨意。”
>華晨宇笑笑:“人嘛,一生中總會遇到很多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後來才覺得,我以前隨意是因為我不太跟人接觸,好像別人都跟我沒太大關係。接觸之後發現,還是太複雜了。”
>“當你狀態down下去的時候,最終拉你回來的那個‘牽掛’是什麼?”
>“演唱會吧,”華晨宇答道,“這不是一句‘官話’。你瞭解的,我是一個沒有長期夢想和規劃的人。我就像玩一個遊戲一樣,我已經想到這個遊戲最後會是什麼樣之後,我就很想知道我最終能不能玩成它?我能不能做一件讓我一生都會覺得很有成就感的事?”他補充:“這個演唱會真的是很支撐着我,它是我真的想做的一件事,很想做的一件事。”
>華晨宇,攝影宮德輝
>在六天演唱會的最後,華晨宇還是把《走,一起去看日出吧》這首歌唱了出來。
>唱起歌的瞬間,華晨宇覺得,這個演唱會實現了自己對未來的期許,“那首歌我是笑着唱的,再加上整個舞台又很浪漫,有煙花綻放,哇!我就覺得,當初我想構建的那個夢幻世界就是很美好,當下這一刻實在是太美好了,這就是我想要的那個美好的世界。”
新世界
>聊到當下狀態,華晨宇不會斷然用“好”或“不好”去形容,“我覺得是轉換的生活方式讓我開始不去思考太多。”
>誰都不知還會有什麼發生在未來,但現在的華晨宇會覺得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修行是無盡頭的,但是我會思考,我會努力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也會去接受一切已發生的一些讓你不太舒服、痛苦的事。”
>“你會覺得那個《好想我回來啊》的華晨宇有回來嗎?”
>空了幾秒,華晨宇慢慢地回答:“我覺得回不來了。”但這無關消極,“我的意思只是,因為我已經經歷過那些了,不可能回到當初的我。就好像,我以前是在一條路上,後來我選了另一條路,路途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我不能倒退了,我只能往前走,但我會讓這條路變得更加明亮。”
>華晨宇,攝影宮德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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