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舞女到總統夫人,拍人體寫真跳鋼管舞,她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日本曾經搞過一次調查,最想把誰的人生拍成電視劇,結果她高票當選。從15歲家境貧寒做舞女;一步登天成為總統夫人;雖擁有絕世美貌,後半生卻四處流亡;生性崇尚自由又反叛不羈,打過總統孫女蹲過監獄;53歲時拍人體寫真一脱成名,76歲高齡還上綜藝節目大跳鋼管舞吸睛無數。
對於她的人生經歷,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説她譁眾取寵,俗不可耐;有的人則認為她放飛自我,活得精彩,她就是日本鼎鼎大名的黛薇夫人。
(少女時代的七保子)
一、出身貧寒的女孩
黛薇夫人1940年出生於日本一個貧窮的平民家庭,父親是個木匠,她的日本名字叫七保子,當時的日本,剛剛經歷二戰的慘敗,整個島國一片瘡痍,很多民眾連飯都吃不飽,七保子家自然也不例外,生活極其艱難。
七保子有個弟弟叫八曾男,姐弟倆感情深厚,弟弟成了她心中最重要的親人。
七保子的命運在她上高中那年得以改寫,由於父親去世,家裏貧窮,無力供她和弟弟上學,七保子決定,自己外出打工掙錢,供聰明的弟弟完成學業,當時,她只有15歲,但已經出落成一個人見人愛的美人。
(18歲時的七保子)
在找工作屢屢碰壁後,站在東京街頭走投無路的七保子,只能無奈地走進了東京帝國飯店俱樂部,成了一名舞女,陪前來尋歡作樂的客人們跳舞。
由於天生麗質,又善於撒嬌賣萌,七保子很快博取了無數男人的歡心,18歲時她的月收入就達到了百萬元之多,使貧窮的家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過上了富足舒適的生活。
弟弟八曾男考入大學以後,在得知供自己上學的錢,是姐姐當舞女掙來的時,自尊心頓時大受打擊,這個敏感正直的年輕人,竟然選擇了自盡,這讓七保子很長一段時間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蘇加諾和黛薇夫人)
二、從舞女到總統夫人
當時,印尼總統蘇加諾不僅在國內威望極盛,在國際上也是令亞歐小國無法小覷的強權人物,戰敗的日本很想拉攏他,使自己在亞洲多一個盟友。
他們得知,蘇加諾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性感漂亮的女人,為了投其所好,一位瞭解七保子的商人,將她推薦給了日本政府。
在日本政府初選的美女中,七保子與尋常女子明顯不同,不僅有一口流利的英語,對於時事新聞也有着獨到的見解。
這使她談吐不俗,氣質豔壓羣芳,如此的奇女子,自然更能贏得英雄的憐愛。果不其然,來日本出訪的蘇加諾,一眼就相中了人羣中的七保子,他甚至當場宣佈,這才是他尋尋覓覓的紅顏知已。
一向逢場作戲的蘇加諾,面對風情萬千卻又能高談闊論的七保子,動了真情,要求日本把七保子送到印尼,成為他的第四任妻子。
(蘇加諾)
從此,日本再無陪舞的七保子,印尼則多了一個總統的真愛--黛薇夫人。
蘇加諾為黛薇蓋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作為兩人的愛巢,當他知道心上人每天懷念他早逝的弟弟時,還把這座宮殿命名為八曾男,以撫慰黛薇的傷感,你看,愛情的魔力多麼大呀,連一向豪邁不羈的總統,也變得細膩體貼起來。
1962年,蘇加諾和黛薇結婚,22歲的黛薇正式成為印尼總統夫人,達到了人生的巔峯時刻。
三、流亡法國的寡居生活
幸福的時光總是太短暫,在黛薇25歲那年,印尼爆發政變,蘇加諾成了階下囚,此時的黛薇已經懷上了蘇加諾的孩子,她不願孩子一出生就成為一個囚犯。
通過喬裝改扮,黛薇帶着鉅額財產,成功逃出印尼,跑到了法國,她也曾試圖營救蘇加諾,只不過,蘇加諾並沒有看懂離婚協議書中的營救暗示,計劃最終失敗。
(流亡法國的黛薇和阿蘭德龍交往)
1970年,蘇加諾因病去世,黛薇帶着女兒在歐洲開始了她的寡居生活。只不過,美麗又多金的她很快迎來了第二春。法國各界名流爭相和她交往,她被冠以“東洋珍珠”的美稱。
先後有好幾位英俊帥氣的男士追求她,黛薇並沒有拒絕,她當然愛蘇加諾,不然也不會來到歐洲後還要生下女兒了,但她更是個追求自由,無拘無束的人,不會古板的拒絕新的戀情。
她曾經和法國著名演員阿蘭德龍交往甚密,還與西班牙銀行家弗朗西斯科許下婚約,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
四、青春不再豪放不減
1992年,黛薇去美國科羅拉多滑雪,偶遇菲律賓總統的孫女明妮,由於明妮譏諷黛薇為舞女,招致黛薇一頓暴打,傷口縫了三十多針,黛薇因此進了監獄,被判60天監禁。出獄那天,黛薇滿不在乎的表示,監獄就像學生宿舍一樣快樂。
1993年,53歲的黛薇再一次吸引了世界的眼球,她不顧自己印尼開國總統遺孀的身份,拍了一本人體寫真集,多張照片大尺度暴露,盡情展示身體之美。
(年逾古稀的黛薇夫人)
這本寫真集在印尼成了禁書,當地人大罵她有傷印尼風化,但黛薇並沒有在意這些指責。
後來,她回到家鄉日本定居,很快又成為日本人眼中的焦點,她開通了博客,買賣藝術品,以及自己設計的衣服和包包,建起了粉絲俱樂部。
76歲那年,在東京電視台“黛薇夫人想幹的10件事”綜藝節目上,黛薇蹦極、4000米高空跳傘,衝浪、跳鋼管舞、穿泳裝走秀,成為日本網絡紅極一時的老太太。
從舞女,到總統夫人,拍人體寫真,古稀之年還成了綜藝大咖,黛薇的一生,完全是一部個性張揚的電影。她説過:我並不害怕挑戰新鮮事物,唯一擔心的,是失去挑戰新生事物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