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衞視《舞者》用誠摯而又精彩的舞蹈作品震撼着觀眾,用舞者們純粹的信念感染着觀眾,完成立體化的舞蹈敍事,讓舞蹈藝術,可以又一次衝破圈層,完成舞者和大眾的集體狂歡。
文|喜力
舞蹈,一直是被矛盾看待的事物。人們一面欣賞着它的至美,一面又認為舞蹈是一門“高不可攀”的藝術。雖然舞蹈類型的節目層出不窮,但是在中國,舞蹈藝術仍然沒有完成大眾化的審美普及。甚至由於部分舞蹈節目的價值導向,讓舞蹈在大眾認知中,成為了高難技術比拼的小眾門類。
對於真正熱愛舞蹈的人而言,舞蹈並不只存在於舞台,而是融入到生活的每個細節。總有人質問舞者,“你們怎麼那麼愛跳?”事實上,對於熱愛舞蹈的人而言,舞蹈不只是迷戀肢體的釋放,更是沉醉於自由的表達。換言之,舞蹈,就是他們對於生活的思想。
由東方衞視、慈文傳媒聯合出品的全民舞蹈勵志綜藝《舞者》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個立體的舞者,用他們的舞蹈和精神,點燃着我們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有疾風,才知勁草
舞者用堅韌的愛和生命力之舞,叩開夢想之門
一羣理工科專業、半路出家的30 女孩,抱着小羊長相敦實的內蒙古男孩,有聽力障礙的習武之人,來自各科室的醫護人員們,藝術體操運動員,都以舞者身份推開了工作室的大門。
《舞者》選擇舞者的標準,不是“唯專業”或者“唯眼球娛樂”,而是將舞台交予更多對舞蹈有着熱愛的人們,讓舞蹈更貼近於大眾。《舞者》的舞台設計很有意思,所有的舞者先進入工作室,就像是與舞蹈初次相遇。然後舞者們進入練習室,面對着鏡子跳舞,這是每一個舞者最熟悉、也充滿着痛苦的日常。當舞蹈具備感染力,才能打開“夢想之門”,舞者們得以站在舞台上起舞,真實地感受觀眾的反饋。
梯層化的環節設計,詮釋着《舞者》希望構建的舞蹈與大眾的聯結。舞者們在與觀眾見面之前,沒有太多的流量、名氣的光環介紹,每一個人都擁有進入練習室的機會,只要舞蹈足夠動人,便能夠被舞台之光照耀。
東方衞視中心獨立製作人秦浩誠、陳婷、戈攻是《舞者》的三位總導演,共同打造了這檔全民舞蹈勵志綜藝。主創團隊代表秦浩誠介紹,“對於舞蹈而言,無關專業和不專業,而是在於他的作品能不能夠打動人。”大門打開的過程,也是舞者的自我世界,和與觀眾的反饋世界相融的過程。
在大眾化的評價之餘,《舞者》還用專業性的意見,引導觀眾進入到舞蹈的審美體系中。金星、佟麗婭、任嘉倫、朱正廷以領隊的身份給出專業的建議。即便李禕然的表現看起來已經接近完美,金星依然給出了編舞方面的建議,對動作設計做出細節上的調整。
疾風知勁草,《舞者》的舞台如疾風,吹來了那些為舞蹈痴狂,極具生命力的奔跑的人們。《舞者》用包容的視野為所有熱愛舞蹈的人們敞開了大門,仍然堅守着專業的標準。
但是,這個舞台並不是為了殘酷的競爭,而是通過領隊們的支持、舞台的加持,幫助舞者們,獲得更好的舞蹈效果和表達力。同時,讓舞者自身的故事和生命力,與舞蹈融合在一起走到觀眾面前,拉近觀眾與舞蹈藝術的距離。
一人一舞一世界
多元風格、豐富表達,《舞者》的夏季舞蹈盛宴
作為一檔“全民舞蹈勵志綜藝”,《舞者》囊括着包羅萬象的舞蹈,既有多元風格,也有不同的表達特點。
《舞者》的舞台是開放的,四位領隊有着不同的舞蹈出身。金星是現代舞舞蹈家,佟麗婭的身份除了演員還是一名舞者,任嘉倫曾是男團的主舞,朱正廷則是涉獵古典舞、芭蕾、街舞等多個舞種。來到舞台的每一位舞者,都可以找到喜歡他的觀眾,和他的歸屬感。
疫情期間,我們看到了白衣天使在一線救治患者的奮戰,連日工作的疲憊,方艙醫院中帶着患者跳廣場舞的樣子。但是,觀眾似乎很少看到他們以舞者出現的模樣。
《舞者》把華東醫院舞蹈隊請來,這些白衣天使以舞者的身份,用肢體語言表達着對於醫務工作的理解。而台下的觀眾自然而然地進入到舞蹈表達中,感受着他們傳達的特殊時期的特殊故事。
來自武漢的舞蹈演員林暉莛、張璨,把楚舞展現給觀眾,在水袖飛舞間,看到了蒼茫的漢江。黃粵醒和陸遙挑戰着亞洲人鮮少涉足的搖擺舞,一出場,便將人帶入到百老匯的歡快氛圍之中。袁志平用極具民族特色的舞步,把大家拉回到充滿彝族味道的土地上,感受着“鳳點頭”。有聽力障礙的舞者陳桃,將武術和舞蹈融入在大環之中,用大環舞表達着對父親的愛。
金星客觀地點評着陸遙個頭不高,身材不傲人,頭身比不在恰當比例,但是當跳舞的時候,卻把所有傳統觀念對舞蹈演員的態度,通過她的動作和表現擊回。“跳舞的心比跳舞的身材更重要。” 也在傳遞着《舞者》的態度,舞蹈不是曲高和寡的屬於少數人的表達,而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參與的享受。
在《舞者》的舞台上,能夠看到舞蹈業的“眾生像”。每一個人都在表達着自己的故事,講述着自己的視野,形成帶着獨特個人標識的舞蹈。觀眾既可以欣賞到萬花筒般的舞蹈作品,又能夠在舞蹈中看到自己的故事,喚起情感的共鳴,甚至激發自我的表達。
與東方衞視攜手打造《舞者》的慈文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副總裁趙斌表示,“現在《舞者》是把舞蹈作為一種載體,做的是舞者的故事,閃爍的人性,用人類共同的情感,用舞蹈及其背後的故事打動受眾。”
舞蹈的前提是故事,有了故事的舞蹈,才會有質感。基本功紮實固然重要,但是因為舞者們對於世界的豐富體悟和表達輸出,才讓《舞者》這個舞台迸發出豐富的表現力。
高峯低谷,唯有堅持
為堅守的舞蹈藝術帶來出圈舞台
在第一期節目,第一組舞者出場時,聽到她們決心走上專業舞蹈的道路,金星坦言“以舞蹈為生很艱難,千萬不要指望舞蹈能把你們養活起來,舞蹈就是熱愛和追求。”這是中國舞蹈圈面臨的,尷尬的普遍現實。
即便是中國最頂尖的舞者,也依然在為舞蹈苦苦堅持着。台上的明豔動人,和台下的苦功繁瑣,似乎是兩個世界。黃粵醒台上高難度技巧的背後,是半月板受傷後的堅持上陣,這個舞蹈的兩位舞者本是各自領域獲得世界冠軍的,但是在《舞者》中選擇走出舒適圈,挑戰新領域。傷痛是舞者的常態。告別世界冠軍的身份再出發,是舞者們的熱愛。
只要還能跳舞,舞者們便會克服阻礙,繼續起舞。全國藝術體操全能冠軍、獲得國家級運動健將稱號的國家級選手王聞文5年前因腰傷退役,轉行做舞者的她重新出發,站在《舞者》上繼續追夢,袁志平、譚一梅是專業舞蹈院校的王者舞者,拿過不少專業大獎,可只要有舞台,他們就選擇繼續忠於舞蹈信仰地表達着。
愛因斯坦説,我從來不把安逸和快樂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這種倫理基礎,我叫它豬欄的理想。對於舞者而言,很難有豬欄的理想,因為苦功,是舞台的基礎。舞蹈的本質是身體的苦痛和付出的堅持。從這些舞者身上可以看到,痛苦在熱愛面前,是不值一提的。同時,勇於追求夢想的信念,可以戰勝一切。而中國,有大量在痛苦之中堅持着,卻甘之如飴的舞者。
目前在中國的背景下,觀眾對於舞蹈的認知度並不高,甚至就連領隊都會對出現的一些冷門舞種抱有疑問。秦浩誠表示,“在做這個節目的時候,一直在丈量和觀眾的這個距離。我們是希望速度和距離,是可以讓更多的觀眾可以跟上的,讓他們喜歡舞蹈,喜歡上這些舞者。並且可以未來有一天可以走進劇場去觀看他們的表演。”
《舞者》用故事化的講述方式,展現着“真善美”的藝術規矩。秦浩誠介紹:“舞者的故事和評委的解讀構建出了真與善,而舞蹈本身展現着自然美、心靈美和生活美。”
節目將較為小眾的舞蹈領入到大眾視野,讓觀眾在接觸、認可、喜歡的過程中,逐步靠近舞蹈藝術,為這些始終堅守在舞蹈中的舞者們,提供更加寬廣的發展空間。慈文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副總裁趙斌認為:“《舞者》在市場上打破了年齡、性別、地域性等切口,在現在的市場中是很難得的,屬於有用户基礎的全民文化精神享受的節目形態。”
《舞者》為這些不論寒冬還是春夏,都在堅持着舞蹈夢想的舞者們創造了閃着光的舞台。無論他們在舞台能走到哪一階段,但是他們都擁有了一次通過自己的舞蹈與大家見面、證明自己、表達自己的機會。
《舞者》用誠摯而又精彩的舞蹈作品震撼着觀眾,用舞者們純粹的信念感染着觀眾,完成立體化的舞蹈敍事。讓舞蹈藝術,可以又一次衝破圈層,完成舞者和大眾的集體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