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九月,兒時嘴裏的美食,現在手裏的文玩

從小住在山村,九十年代是物資匱乏的年代,卻也是我最無憂無慮的時光。每年到這個時候,心裏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山上的酸棗熟了。那時很少見到零食,出門就是山,所以山間地頭可以吃的東西都吃遍了。從人們種植的玉米、地瓜、花生,到沒人管理的山棗、山楂都不放過。還有一個也是這個時候的重頭戲,那就是酸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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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酸棗

每年到這個時節,平時因為身上的倒刺,被人討厭的酸棗樹,也迎來了它的高光時刻。滿樹的綠葉間,掛滿了紅彤彤的酸棗,圓滾滾的小棗在樹上隨着枝條被風颳的晃動起來。像是點綴的小燈籠,也像是歡迎人們採摘。於是酸棗樹被嘴饞的人圍了起來,一個一個的採摘着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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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照一張有洋辣子的,你能找到幾個

酸棗樹都不算太高,很方便摘棗。但是因為樹上的倒刺時常被刺傷,住在附近或者經常採摘的人都有了經驗。一隻手扶住枝條,另一隻手摘附近的酸棗。等到摘了幾顆,扶住枝條的手要調整到有棗的地方,目的就是不讓它因為人們的採摘亂晃,躲避倒刺。這是一個小技巧,基本都會。但是另一個困難就是樹上的洋辣子,它們的偽裝色完美的掩飾了自己的存在,讓着急滿足口欲的人吃盡了苦頭。被洋辣子蟄傷後很癢,讓人忍不住去抓,但當你輕輕一抓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暴擊來臨。那種疼痛就像把皮穿透,直入骨髓一般。可以讓你馬上死機,一動不動,直到痛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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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可樂瓶子酸棗

這次趁着休息,又一次上山,採摘的是兒時的記憶。酸棗已經熟透,掉落的滿地都是,可摘可撿。但是撿的酸棗要挑圓潤的、發亮的,這樣的是剛剛掉的。如果顏色發烏,證明掉了幾天了已經不新鮮。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把可樂瓶子裝滿。酸棗可以直接吃、也可以晾乾之後泡水,據説有安神和開胃的功效。吃完吐核的時候,看着棗核走了神。因為文玩熱,幾乎所有質地比較堅硬的物質,都成為了文玩人手中的物件。上網一查,還真有拿酸棗核做手串的,那我這個近水樓台肯定要先得月啊,憑手邊的便利條件,決定自己也做一條酸棗核的手串玩玩。玩的不僅是一個潮流,還是小時候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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