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外媒報道,俄羅斯一名婦女一生共生下69個孩子,堪稱創下世界紀錄。
據報道,這位“英雄”母親名叫瓦倫蒂娜瓦西爾耶娃,她的丈夫是費奧多爾瓦西爾耶維(1707-1782)。不得不説這位母親有着鋼鐵般的子宮,而其丈夫擁有超人般的造人技術。夫婦倆本是農民,居住在窄小的房屋。試想一下,在如此狹窄的屋子內居住幾十口人,得違背多少防火安全條例。
通常,女性的生育期為30年,這位英雄母親如何在並不充裕的時間內完成她的產子壯舉呢?原來,這個名副其實的“造人工廠”並未走“一胎一個”的常規路子,而是生了16對雙胞胎,7組三胞胎,4組四胞胎。更令人吃驚的是,69個孩子中,最後竟有67個存活下來,這個存活率在當時是很了不起的。
最神奇的還有,他們的67個孩子如果每個有2個孩子(完全低於當時出生率的保守估計),然後每個孩子又有2個孩子......如此下去,按25年一代計算的話,這對夫婦到現在就約有7萬個子孫後代。
難以置信的生育奇聞
近日有報道稱,一名印尼女子自稱經過8月懷胎,產下了一隻壁虎。報道中還附有一段該女子生產壁虎的視頻。當地醫生和科研人員對這一報道提出質疑,目前正在調查該事件的真實性。
報道稱,該女子在生產當天並沒有去醫院,而是由助產醫生約瑟芬接生。約瑟芬稱,開始生產時,她看到產婦雙腿間先是流出了粘液和血液,可隨後生出來的不是期待中的嬰兒,而是一隻壁虎。
都説雙胞胎有“心靈感應”,有這樣一對孿生姐妹,模樣、身高、體重幾乎一模一樣,連她們的爸爸都分不清。她們從小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在一起,大學畢業後,一個去了蘇州工作,一個留在南京工作。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兩人沒有約好,卻在去年幾乎同時懷孕,預產期僅僅相差5天。
7月9日,她們相隔1個半小時,在南京市婦幼保健院生下了寶寶。一個男寶寶,一個女寶寶,兩個寶寶體重和長相也極為相似,真是讓人感嘆這對雙胞胎驚人的默契!雙胞胎姐妹同時生產,在南京市婦幼保健院還未遇到過,醫生説,這樣的概率真是太小了。
不同種族的夫妻結合一般會誕下混血兒,而英國的一對夫婦卻打破了這種遺傳定律。2001年,他們的雙胞胎女兒降生了,人們卻驚奇的發現,他們一個繼承了爸爸的黑皮膚,另一個的白皮膚卻遺傳了藍眼睛、紅頭髮的媽媽。更加令人驚奇的是,2010年,這種奇蹟再次上演:他們又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同樣是一個黑種人,一個白種人。
Stacey Herald是一名72釐米高的侏儒母親,她卻生下了一個46釐米長的“巨人”女兒!懷孕把她的肚子拉扯得很長,和她矮小的身軀不成比例。她開玩笑説:“如果我躺下的話,看起來就像一條蛇;碩大的肚子讓我顯得像個長了手腳的土豆!”
這是一位艱難的母親,她臨產時丈夫正在一家小酒店喝酒,家裏和酒店裏都沒有電話,而最近的外科診所位於80公里外,道路崎嶇難行。熬過了陣痛的12小時後,這位40歲的嬌小女人,六個孩子的媽媽,決定自己實施手術。藉着昏暗的燈光,她劃開了自己的皮膚、脂肪和肌肉,探進子宮,取出了一個男嬰。當血流不止時,她讓她6歲的兒子拿了一條毛巾堵住傷口。幾個小時後,村裏的醫生髮現她清醒地躺在剛降生的嬰兒身邊,便用家用的針線給她縫合了創口,用車把她載到了診所。這一切發生在2000年3月5日,如今,這位堅強的母親被認為是醫學上的奇蹟,她是已知的唯一一個為自己實施了剖腹產手術還存活下來的人。
不管是巧合還是計劃,這都是十分驚人的:一個家庭的三代五口人,都於同一個日期降生!最早是從Anita Marshall開始的,她降生於70年前的3月29日,緊接着她的女兒也在這一天降生,隨後滾雪球似的,她的外孫子Eddie Marshall和外孫女Sydne Freeman分別於相差幾年的3月29日出生,最新加入這個家庭的Mila,她在2010年3月29日出生。這意味着她們全家人過生日時又要多擺一個蛋糕了。
來自美國密歇根州的一位母親剛剛在10年10月10日誕下了一個女兒。奇妙的是,她之前分別於09年9月9日生下了她的兒子和在08年8月8日生下另一個女兒。儘管孩子們的生日很有規律,她堅持説這並非是計劃好的。若是自然生產,這個幾率大約是五千萬分之一!
來自明尼蘇達州的Amy Zeller和Codjo Mensah在2011年1月11日迎來了他們的女兒Flora Mensah的降生。他們看着時鐘秒針剛剛跨過12,這時聽見了嬰兒的啼哭,此刻恰好是凌晨1點11分。
伊利諾伊州的一對夫婦在2010年最後一分鐘迎來了他們龍鳳胎中的姐姐,而弟弟是在2011年的第一分鐘降生的。這對龍鳳胎姐弟出生雖只相差一分鐘,歲數卻相差一歲!
來自紐約的Natasha Wilson剛剛生下了她的三胞胎。這不是她第一次生產,第一次是生下了Nicholas這個獨子,然後是雙胞胎Jr.和Isaiah。那時便有人開玩笑説她下次會再生個三胞胎,結果果然應驗!接連生下六個兒子後,Natasha現在很想要個女兒。
探訪印度代孕工廠 女子出賣身體淪為生育工具
在並不算太遙遠的印度,有這樣一羣特殊的婦女:她們9個月遠離丈夫和孩子,住在“集體宿舍”,吃着按時分配的食物,肚子裏懷着別人的孩子———她們,就是印度的代孕一族;而印度,也因此被稱為“代孕工廠”。
她們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選擇成為代孕母親?這一極具爭議的行業又會怎樣前行?在印度,一種新職業正悄然興起:代孕。代孕母親至少能獲得7500美元的收入,不包括如果生出雙胞胎獲得的獎金。“他們需要一個孩子,而我需要錢”,代孕母親Manisha説,而他丈夫的月收入低於50美元。
目前,印度已然成為了不少不孕夫婦的首選目的地,吸引了來自英國、美國、澳大利亞和日本等國家的客户。據報道,在印度全境遍佈着超過3000家提供代孕服務的診所。
在爭議聲中,商業代孕在印度不斷髮展壯大,也帶來越來越多的問題。目前,印度當局正在擬定新的法律草案,這可能會使外國人在印度“租借”子宮變得不再那麼容易。
在經歷了20次失敗的人工受孕後,來自美國加州的Jennifer和Steve夫婦轉向了著名的印度“代孕工廠”尋求幫助。這次印度之行他們總共花費2.5萬美元,其中還包括600美元的親子鑑定和300美元的加急費用。Jennifer夫婦之前的人工授精試驗已經花費了他們3萬美元。美國的代孕費用在15萬美元之上,印度則只需2萬美元。
Jennifer夫婦倆稱,這是一種“雙贏”的做法。一方面,印度代孕母親可以獲得比其勞作終生都多的酬金;另一方面,不孕夫婦能得到一個有着他們DNA的孩子。
這所位於印度阿南德(Ana.n.d)市中心的阿坎克斯哈不孕不育醫院,每年都接待數百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客户
Manisha起初對“出賣”自己的身體倍感羞恥,但代孕的酬勞能極大改善家人的生活窘境。“他們需要一個孩子,而我需要錢”,Manisha説。對於大多數印度女性而言,代孕開始成為一種謀生的手段。代孕母親至少能獲得7500美元的收入,如果生出雙胞胎還能獲得1500至2000元的獎金。
泰國地區出現“代孕村” 25名婦女代人產子
據新加坡《聯合早報》25日報道,泰國碧差汶府(Phetchabun)隆塞區(Lom Sak)向來以出產甜羅望子聞名;最近,當地因有多名婦女代人生子而引起注意。
據《曼谷郵報》報道,涉及代孕的婦女共有25人,她們來自該地區17個村子中的四個。
碧差汶府尹威臣説,其中12名婦女是在今年懷孕,她們過後被送到首都曼谷生產;其他人則已經在去年生產。
泰國一名代母不久前替一對澳大利亞夫婦生下龍鳳胎,但由於男嬰患有唐氏綜合徵和先天性心臟病,這對澳洲夫婦最終只帶走女嬰,而把患病男嬰留給代母。
該事件不但引起澳洲和泰國政府的關注,泰國政府甚至還通過草案,把商業代孕活動列為刑事罪。
不久前,一名24歲日本商人也因涉嫌與11名代母誕下至少15名孩子,引來販賣兒童疑雲。
報道説,隨着這類代母產子的醜聞越揭越多,隆塞區的村民已開始意識到代孕活動所牽涉的法律問題。在這之前,如果有人找她們當代母,她們都會為了錢而接受。一名56歲婦女説:“我的侄女已準備好當代母,她已經接受了體檢。”
這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婦女説,有人開價35萬泰銖,要她的26歲侄女成為代母。為了養活一家十口,侄女就立刻答應。他們一家住在狹窄、破舊的小木屋裏。
該名婦女説,侄女一家不是為了要發達才這麼做,他們只是還清債務以及修好房子。
住在另一個村的盧穆(70歲)説,農民的收入不多,一些人也因此會受金錢的誘惑而成了代母。但他説:“把我們的村子形容為‘代孕村’很不公平,也傷了我們的心。”
另一個村民諾穆則表示,商業代孕活動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為遏制這類活動的相關法律並不明確,加上許多村民生活貧困。他説,政府必須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並且通過可持續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他呼籲當局在就業和土地改革方面多為貧困者着想。
借腹生子動真情 妻子搭線竟讓自己戴上綠帽子
中年男子易某結婚八年,妻子阿燕一無所出,心急公婆勸其另覓良妻。妻子急中生智與夫商量“借腹生子”,以解決婚姻危機。誰料,丈夫假戲真做,與年輕女子阿敏玩出真感情,“香火”延續了,可阿燕與易某的婚姻卻走到了盡頭。
忍無可忍的妻子阿燕以丈夫易某與他人構成重婚罪為名向公安機關舉報。
驚奇!
為續香火 妻助夫“借腹生子”
今年31歲的四川籍女子阿燕與35歲的丈夫易某於2001年辦了儀式,但到了2005年兩人才到民政局婚姻登記,期間雙方感情一直很好。唯一可惜的是阿燕一直未能為易某延續“香火”,讓公婆頗有微詞,更一度揚言要求易某另覓良妻,以求把“香火”續上。阿燕也為自己肚皮的不爭氣而懊惱萬分,也不想因此事而傷害夫妻感情。無奈之下,2009年初阿燕想出了“歪招”,與丈夫易某商量“借腹生子”,以此拯救婚姻危機。易某見妻子有這一念頭,原本並無所想的心卻變得蠢蠢欲動,藉着在工廠當主管,開始物色“借腹生子”的人選。
2009年4月,易某看上了同為在工廠上班的年輕貴州籍女子阿敏,覺得阿敏做事踏實,性情温和,不禁產生了好感。得知此消息的阿燕,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為求保住婚姻,也不敢多説幾句,只要求丈夫即便有了“香火”也不能與其離婚。
自此之後,易某便對阿敏展開了追求,而這期間阿敏也正在鬧離婚,於是不久後兩人便好上了。2010年4月份,阿燕懷上了一個男孩。阿燕馬上將此消息告訴易某,誰知道,易某聲稱阿敏也懷孕了,不能將其拋棄。最終,阿燕無奈之下默認了他們倆的關係,甚至三人還同居了一段時間。至2010年底,阿燕、阿敏先後為易某生下了兒子。
悔不當初
丈夫移情別戀不回頭
阿燕一直以為婚姻會因為小孩的出生而保住,但誰知易某已經移情別戀。阿燕發現,丈夫對生完小孩後的阿敏體貼入微,因而阿燕醋意大發,好幾次都與阿敏發生爭執,但這並未能挽回易某的心。
此外,民警調查發現,在阿燕的口供裏,她沒有提到“借腹生子”,更未明確表示她同意此事。但其丈夫、公婆、老鄉等人反映,他們均聽到類似説法。 阿燕很後悔,“哪知道他們假戲真做了?”
2014年的10月21日,忍無可忍的阿燕以易某與他人構成重婚罪為名向公安機關舉報。最終,易某、阿敏均因與原配未辦理離婚手續,而兩人未婚生子構成重婚罪。目前,易某、阿敏兩人因涉嫌重婚已被刑拘。
代孕媽媽多次流產致不孕 為14萬酬金險丟命
“我遭的罪,是無法用金錢來彌補的。”29歲的劉敏(化名),是一名地下代孕媽媽。從2011年開始,她在武漢通過不同的地下代孕公司多次接受代孕手術,可每次懷孕不久便流產。去年6月,她再次成功懷孕,可6個月後又不幸胎死腹中。醫生告訴她,今後她懷孕的幾率非常小,即便懷孕,也可能有生命危險。
上月底,這名29歲的寧夏女子來到本報反映情況,希望曝光武漢地下代孕市場黑幕,通過自己的遭遇,給想掙這份灰色收入的人以警醒。
做個B超就簽約 3次流產仍繼續
2011年,劉敏前往北京打工,但收入不理想。聽一個朋友説,在武漢做代孕媽媽,一年可輕鬆賺十多萬元,她便心動了。當年下半年,她通過網絡聯繫上武漢一家代孕公司,便趕了過來。
代孕媽媽在行業內被稱作“代媽”。代孕公司負責人告訴劉敏,做代媽年齡要在35歲以下,最好有生育史,生育過一胎最好,但剖腹產除外。
劉敏發現,進入這一行的門檻比較低,只要身體還正常,沒有什麼傳染病,幾乎都可以做代媽。當年10月,劉敏初次做代媽時,與六七名女子一起,被安排到一家小診所進行孕前檢查。僅查了一個B超,代孕公司就確定哪些人能夠簽約從事代孕。
劉敏説,這兩年多她先後進行過五六次試管嬰兒胚胎植入手術,每三四個月就要嘗試一次,其中3次成功懷孕。但不知為何,3次都無一例外地流產了。
劉敏感到身心疲憊,但為了拿到一筆不菲的代孕費,她決定再試試。
專人陪住看護 長期吃藥打針
去年3月,經人引薦,劉敏“跳槽”到武漢AA69唐雪代孕公司。她稱,經營該公司的是一對夫妻,30歲左右,男的自稱郝運,女的自稱唐雪。
6月下旬,該公司專門安排了一名女助理,陪同劉敏住進光谷一高檔小區的一間出租屋裏。劉敏回憶,在她月經後的第14天,女助理開始每天檢測她的排卵情況,當確定其進入懷孕週期後,就找人上門為她注射了3天的黃體酮針,每天1針。第4天,代孕公司為她安排了試管嬰兒的移植手術。
移植手術在武昌街道口一家醫院進行,是專車送去的,代孕公司派多人陪同。醫生將試管胚胎植入其體內,約半個小時後,手術完成。
此後,劉敏與女助理按代孕公司要求過起了“隱居生活”,她不能告訴任何人詳細地址,更不得擅自離開或帶人進入居住地,也不得與未經公司同意的任何人接觸。
劉敏説,與正常懷孕的婦女一樣,頭3個月對代媽尤其重要。從植入手術當天起,代媽要連續注射75天的黃體酮,每天1針。因為試管嬰兒一般比較脆弱,若不打這些針,很難保住。
同時,代媽還要配合吃很多藥,如每天吃6片補充子宮厚度的補佳樂,一粒葉酸片、一小瓶蓋中成藥的安胎藥等,“吃藥就像吃飯一樣”。
劉敏打聽得知,其中有些藥副作用不小,甚至影響今後的生育能力。這一點,記者通過產科專家也得到了證實。
按孕期階段結賬 成功可獲14萬
十月懷胎,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代孕最大的風險,在於隨時可能流產或者胎死腹中。因此,代孕公司給代媽的報酬都實行“風險制”——按照幾個關鍵的時間點逐步發放,只有成功分娩後才能拿到全部佣金。
去年7月,劉敏再次懷孕,這次胎兒在她肚子裏待的時間比前幾次都長,她拿的錢也最多。懷孕滿3個月時,劉敏拿到首筆1萬元佣金,第5個月再拿到1萬元,第6個月後她開始拿“高工資”2萬元。
此時,似乎一切都很順利,按照劉敏的設想,到今年5月,她生下這名嬰兒後,就可拿到餘下的10萬元佣金。
劉敏計劃,等拿到全部佣金後,就再也不幹這一行了,回到老家去做點小生意,“重新過正常人的生活”。
可惜的是,這一美夢隨着今年初的一場意外而破滅。
再次流產險丟命 落下不孕風險
今年1月7日晚,劉敏突然感到劇烈腹痛,呼吸困難,保姆連忙將她送到醫院。醫生檢查發現,她出現妊高症症狀,腹中胎兒已沒了心跳,而且她本人也面臨生命危險。
次日凌晨,死在腹中的胎兒被手術取出。經過一個多星期的住院治療,劉敏終於脱離危險。
醫院出具的檢查診斷書顯示,劉敏身患重度子癇前期、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子宮肌瘤等多種病症。該院婦產科醫生稱,根據該結果,加上患者有多次流產史,她以後可能懷孕的幾率非常小,即便懷了孕,也可能有生命危險。
劉敏稱,事後代孕公司認為流產是其自身的問題,對她不管不顧。劉敏在朋友家裏休息了半年,身體依舊沒完全康復。“我還沒做過母親啊,今後怎麼過?”劉敏流着淚對記者説。
劉敏説,3年多來,雖然她一次也沒有代孕成功,還是賺了十多萬元,但懷孕期間,她的妊娠反應非常強烈,“有時恨不得把腸子都吐出來。”而更讓人煎熬的,是心理上承受的巨大壓力。“我遭的罪,是無法用金錢來彌補的。”劉敏説。
泰國代孕公寓被查 9名嬰兒父親為同一日本富豪
泰國警方和福利部門近日突襲了曼谷市中心一處公寓,發現9個兩週到兩歲不等的小孩。泰國一名律師稱,這9個小孩的父親是同一個人,即一名來自日本的富翁,而小孩的母親則是不同的泰國代孕女性。
這起案件使泰國的代孕產業再度成為關注焦點。
一年多來公寓裏總有哭聲
據《曼谷郵報》7日報道,5日,泰國Thairath電視台率先曝光了這處位於曼谷市中心拉拋區的“代孕公寓”。鄰居告訴電視台記者:“這裏面總是很吵,我們經常聽到孩子哭聲,一年多後,還是能聽到嬰兒哭聲。”鄰居表示,住在裏面的兩個小孩上週因為發燒被送進了醫院。
警方和福利部門人員隨即趕往這處公寓進行調查。據報道,警方在這處公寓裏發現了9個小孩、7個保姆和一名已經懷孕7個月的20歲女子。9個小孩為6男3女,年齡從兩週到兩歲不等,通過不同的代孕媽媽產下,健康狀況良好,隨後被帶往一家福利機構。
7個保姆在接受問訊後被釋放,她們表示,僱主以1萬泰銖(約合1910元人民幣)的月薪僱用她們照看小孩。
那名已經懷孕7個月的20歲女子則表示,自己是代孕媽媽。她和僱主達成協議,生下一個小孩可以獲得30萬泰銖(約合5.73萬元人民幣),如果一次產下兩個小孩,就可以獲得40萬泰銖(約合7.64萬元人民幣)。她需要這些錢來買車。這名女子説,是她的朋友介紹她來代孕,這個朋友原本想自己代孕,但沒有成功懷孕。
24歲日本富翁已離開泰國
在警方搜查後,一個名叫圖拉通的泰國律師主動和警方取得聯繫。他説,他的當事人是這9個小孩的父親。圖拉通表示,他的當事人是一名日本富翁,長年來往日泰兩國。他向警方提供了他的當事人的信息,但表示他沒有代孕媽媽的詳細情況。
圖拉通強調,所有的代孕過程都是合法的,沒有強迫。
對此,泰國福利部門表示,將對9個小孩進行DNA檢測,以確定他們和日本男子的關係。
“如果DNA檢測確定這個日本人是這些小孩的父親,那我們要求他解釋為什麼要生那麼多小孩,”福利部門負責人説,“這些小孩看起來差別很大,很難想象是同一個人的小孩。”
對此,律師圖拉通説,他的當事人很愛他的孩子,每週都來看望他們,他希望以後將這些孩子帶回日本,等他們長大繼承他的事業。圖拉通還説,他的當事人打算通過起訴方式將孩子要回來。
另據泰國《民族報》7日最新消息,警方透露這名日本男子現年24歲,事發後於當地時間7日凌晨離開泰國,前往中國澳門特別行政區。警方還表示,這名日本男子在過去兩年中有65次入境泰國的記錄。
據報道,泰國警方已經要求日本使領館協助調查。警方負責人稱,如果此案涉及商業代孕,警方將會調查代孕診所和醫生。此外,警方還會調查此案是否涉及人口販賣。
商業代孕在泰國屢禁不止
泰國法律規定,只能由與生物學父母有血緣關係的人擔任代孕母親,並且禁止商業代孕。而泰國醫務委員會規定,實施代孕手術的醫生必須是皇家醫學院畢業的婦產科專業醫師,並持有實施代孕手術許可證,違反這一規定的醫生將面臨犯罪指控及倫理調查。
泰國醫務委員會秘書長撒米表示,目前泰國共有45名醫生持有皇家醫學院頒發的實施代孕手術的合法許可證,如果這些醫生被證實參與商業代孕手術,將被吊銷從醫許可證。
作為西方不孕夫婦尋找代孕母親的最佳選擇地之一,泰國的商業代孕屢禁不止。泰國公共衞生部下屬的健康服務支持部門的一名官員阿空説,僅是聯繫代孕的中介在泰國就有20家,其中大部分由外國人開設,每年營業額可達40億泰銖(約合7.64億元人民幣)。
泰國目前尚無專門法律條款對代孕中介進行規範。阿空説,目前對代孕產業鏈的調查已經開始,如果當局考慮採取措施規範代孕,可能會將相關條款加入人口販賣法或消費者保護法。
曾經在武漢開過一家中等規模代孕公司的陳虎(化名),離開這一地下行業已經有幾個月了。從業近10年,他對武漢地下代孕市場及整個行業的內幕,可謂瞭如指掌。近日,談到為何離開這個公認的“暴利行業”,陳虎以三個字作答:“水太深。”
代孕公司之間沾親帶故
陳虎是土生土長的武漢人,在代孕行業操刀多年。據他介紹,武漢現有大小代孕公司近百家,在網上搜“武漢代孕”,一搜一大把,但武漢真正有規模的代孕公司只有30多家。上規模的公司一般有幾十名工作人員,業務遍及全國各地。有的小公司只有一兩名從業人員,完全靠自己建的網站自己攬活。
大、小代孕公司之間也有聯繫,要麼是隸屬關係,要麼是親戚朋友之間相互照應,要麼是過去的員工自立門户,業務上相互依託,有錢大家一起賺。
代孕產業鏈最核心層是提供代孕手術的醫療機構,外圍的則是大大小小的代孕公司,每家代孕公司掌握着幾個到上百個代媽。
陳虎透露,“中介、醫院和代媽,實際上都盯着僱主的錢包。”按目前的行情,包管理代孕成功,僱主最少要付38萬元,最貴的可能超過百萬元。
代媽大多是偏遠農村婦女
與陳虎的代孕公司“簽約”的代媽,大多是來自湖南、湖北等地偏遠農村的婦女,一般家庭經濟條件較差,她們代孕賺錢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回家蓋房或者供孩子上學。
剛開拓市場時,陳虎主要靠網站招聘代媽,再就是主動到偏遠的鄉下去找。做過一段時間後,“第一代代媽”就會介紹很多熟人來,所以代孕公司並不缺少代媽,每個公司幾乎都有一片自己的地盤。
如今在少數農村地區,代媽已成為一個大家心照不宣的行業,通常在一個地方,只要有一個婦女代孕成功拿錢回家,就會有很多人效仿。在一些偏遠山村,做代媽已經成為一條賺錢的“捷徑”,很多地方甚至“組團”應聘,有的村子甚至有三四十名婦女外出做代媽。
代媽絕大多數來自農村,學歷普遍不高,年齡多在30歲至40歲之間,但也有例外。陳虎説,最近幾年,也出現了少數高學歷和90後的年輕代媽。陳虎公司旗下學歷最高的一個代媽是北京外國語大學的研究生,可能與丈夫感情不好,離家出走後通過代孕來謀生。最年輕的代媽是1993年出生的,才21歲。不過,代媽的報酬與學歷和年齡,基本上沒有多大關係,代孕成功一般都是15萬元左右。
風聲緊時就讓代媽集體放假
代媽是個見不得光的“職業”,代孕公司卻不會讓代媽與其家人之間設“防火牆”。陳虎説,上了一定規模的代孕公司,就建立了一些減少運作風險的行規。最基本的一條就是代媽家裏人必須知情,並定期保持聯繫。
陳虎説,在代孕過程中,家人可以隨時探視代媽的身體狀況。但丈夫在探視妻子的過程中,不允許和妻子一起居住,這幾乎是代孕公司的一條鐵律。事實上,在代孕過程中,代媽的家人甚至比代孕公司更擔心她們的身體狀況。
陳虎説:“代孕畢竟是個地下產業,水很深,要儘可能減少風險。”讓代媽家人知情有一個好處,就是防止其家人事後找代孕公司扯皮。代孕公司一般願意找曾經用過的代媽,熟悉流程,人也知根知底,新人要想進入這個行業,也一般由熟人介紹。甚至連為代媽服務的保姆,也必須知根知底讓人放心。
對於記者採訪過的湖南代媽小霞,瞞着丈夫和兒子出來做代孕一事,陳虎認為這樣做對於代媽本人及代孕公司而言,風險很大。他説,有丈夫的至少要讓丈夫知道,是單身或離異的必須讓父母知道,“否則遇到緊急情況,不知去找誰。”
從事代孕中介多年,陳虎曾遇到過幾次危機。有一次全國開展打擊代孕專項行動時,陳虎只好讓公司旗下所有代媽,每人領一筆生活費回老家避風頭,等風聲過後再回武漢“上班”。
代孕糾紛不斷最終花錢擺平
代孕是個地下產業,也是個暴利行業,這主要與市場需求巨大有關。陳虎説,現在不孕不育和失獨家庭比較多,其中不乏一些經濟條件好的家庭,代孕公司的暴利,就來自於這些“不惜重金求子”的人。從另一個方面説,這些尋找代孕的家庭也是不幸的。
陳虎簡單算了一筆賬,從武漢的行情來看,單筆包管理代孕業務最起碼也要收38萬元,除去給代媽的15萬元,再除去租房、保姆及醫療等方面的開支,代孕公司就有將近20萬元的收入進賬。如果僱主選擇價格更高、服務更好的套餐,那代孕公司的利潤就會更高。
陳虎説:“雖然利潤驚人,但這個錢也不是外界想象的那麼好賺。”由於行業見不得光,內部制定的管理辦法,以及與僱主簽訂的一些合同等,並不受法律保護,再加上代孕成功率本來不高,還有整個過程中容易出現醫療事故等等,導致代媽和公司、僱主和公司之間糾紛不斷。
陳虎的公司每年要做上百個代孕單子,但每年要平息的較大糾紛就有一二十起,有代媽代孕失敗要跳樓的,有僱主中途反悔要退錢的,有捐卵的女大學生帶着男朋友鬧上門的,有頻頻威脅要去報案的,五花八門的事情都遇到過。
陳虎説:“唯一的辦法就是出錢賠償,息事寧人。”他的公司基本上每年都要花上百萬元擺平糾紛。除扯皮的外,敲詐勒索的人也不少。有一個江蘇的僱主是律師,在陳虎的公司花50萬元成功代孕生子。可抱走孩子後不久,該律師頻頻打來電話、發短信威脅他:從事代孕是非法的,如果不怕檢舉揭發,就趕緊退回代孕費,並再支付50萬元“封口費”。陳虎也通過自己請的律師,給對方發出“涉嫌敲詐勒索犯罪”的警告,對方最終不了了之。
還有一名代媽代孕成功拿錢回家後,其丈夫氣勢洶洶找上門來,稱“妻子被僱主強姦”。陳虎稱,他們搞這行是有底線的,決不允許代媽和僱主產生身體上的接觸,就連見面的次數也要控制。針對這樣的無理取鬧,陳虎最終花1萬元“交了個朋友”。
正是因為這一行糾紛太多,而且“遲早是要遭受徹底打擊的”,陳虎才於今年年初做完最後一筆業務後,將網站徹底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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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打工的少女小玉(化名)為了迅速致富,竟選擇了一條“捷徑”——替富翁阿杰(化名)“代孕”生子,可她生下的是女兒。阿杰不肯支付小玉開出的小孩天價撫養費,雙方為此對簿公堂。近日,三明市梅列區法院審結了這起因“代孕”而引發的同居關係子女撫養糾紛案。
女子想靠“代孕”致富
小玉於1982年出生在三明一個邊遠小山村,家境貧寒。2003年高考落榜後不久,她到三明市區打工,輾轉換了幾份工作,一個月下來,也只能賺七八百元。有一天,小玉接到好姐妹小瓊(化名)的電話,知道小瓊一幫人現在從事“代孕”職業。小玉怦然心動,在小瓊的幫助下,她去相了幾個想生孩子的老闆。相了幾次,她都沒被選上。直到2007年8月的一天,她遇到了經營機械製造公司的老闆阿杰。
富翁求子心切 找人“代孕”
46歲的阿杰與妻子阿梅(化名)於1992年結婚,婚後夫妻共同創業。經過20多年的打拼,他成為億萬富翁。
阿杰和妻子感情很好,兩個女兒也非常爭氣。然而,阿杰想要兒子,可妻子的年齡已不容許再生育了。
一次偶然的機會,阿杰得知,在三明有不少從鄉下來的女子,專門為人“代孕”生子。阿杰心動了,在朋友的安排下,他見到了小玉等3個年輕“代孕”女子。安靜的小玉被阿杰選中。
瞞着妻子,阿杰和小玉口頭約定,小玉為阿杰生一個孩子,如果生的是女孩,孩子由小玉自己撫養,阿杰支付撫養費;如果生的是男孩,孩子由阿杰撫養,阿杰給小玉購買一套房子、一輛10萬元的汽車,另支付現金10萬元。
阿杰在三明市一小區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讓小玉搬了進去,給她每月2000元的生活費。兩年後(2009年9月),小玉終於懷孕了。在小玉的要求下,阿杰特意為她買了輛價值11萬元的汽車。在小玉懷孕4個月後,阿杰催她去偷做孩子的性別鑑定。
小玉沒有去做鑑定,她對阿杰謊稱,孩子性別鑑定結果是男孩。阿杰異常興奮,小心呵護着小玉。小玉説租房對孩子今後的成長不利,阿杰二話不説就為她支付了首付款32萬元,購買了一套90多平方米的房子,裝修又花了20多萬元。
盼子卻得女 雙方起糾紛
2010年6月,小玉在醫院裏產下一名女嬰。阿杰失望至極,不久就中斷了每個月給小玉支付的房貸。小玉頓時陷入困境,她頻頻打電話向阿杰要錢。阿杰每次接到電話只好儘快匯去5000元,才能買得半個月的安寧。
阿梅終於知道了丈夫的風流韻事,雙方大鬧了一場。為了挽救這個家,阿梅和兩個女兒商量,孩子還是由阿梅夫婦來撫養,先前已支付首付款的房子就歸小玉所有,車子也不再追究了。然而,小玉不同意這個方案,她要求孩子歸自己生活,阿杰一次性給孩子100萬元當撫養費。
雙方多次協調無果。今年4月,小玉將阿杰告上法庭,要求由自己撫養這個小孩,阿杰一次性支付撫養費108萬元,並承擔小孩今後的醫療費、教育費的一半。
法官調解 雙方和解
在三明市梅列區法院法官的多次調解下,雙方終於達成了和解協議:孩子再隨小玉生活兩個月後,由阿杰和阿梅撫養,小玉每月探望一至兩次。孩子3週歲以後,寒暑假各隨小玉生活10天、30天,阿杰支付給小玉經濟補助費10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