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的擇偶標準,暴露了和張歆藝的“真實關係”
自開播那天開始,《王牌》就主打懷舊牌,走的是觀眾最上頭的情懷主題。
墨君印象最深的《鐵齒銅牙紀曉嵐》主演重聚,就相當有話題度,畢竟都是當年的大熱劇,隔了這麼多年,這些老朋友再相聚很是難得。
節目主題是很好,但懷舊多了,可能到最後無舊可懷,然後硬拉上一些本就沒啥聯繫的人聚到一起強行煽情。
超女重聚那一次就顯而易見的翻車了。接着就引發了尚雯婕和許飛的手撕“偽情懷”大戰。
但,這次不一樣。
前面熱熱鬧鬧的遊戲比拼環節結束之後,大家來了一個睡衣派對,圍成一圈輕輕鬆鬆的——爆朋友的小秘密。
但到了睡衣環節後,才感覺到:他們的關係比朋友更加親密。
華晨宇把張歆藝叫“二姐”,當然,大家都這樣叫她。
別人只當張歆藝性格夠“二”才起了這樣的暱稱。在華晨宇這裏,二姐這個稱呼卻包含了額外的感情。
多年的相處,袁弘和張歆藝基本都能從花花的語氣中聽出他的情緒:異常的興奮就代表他很不開心。
這個淵源大概要追溯到《花樣姐姐》的節目中。
花花的靦腆性格,很受姐姐們的呵護,但最終把節目中培養出來的友情維護長久的,只有張歆藝。
這也許和性格有很大的關係。
張歆藝大大咧咧,和袁弘有一個感情穩定的家庭,會做美食,生的寶寶乖巧伶俐,在花花眼中這就是他“嚮往的生活”。
不要急着反駁我,在這期《王牌對王牌》裏,張歆藝所透露出來的細節,無不説明,花花在情感上相當依賴他們。
花花對理想對象的構想,其中有一條是必須喜歡張歆藝,足以説明了:長姐如母。
他對張歆藝的依賴,像不像某男士找女朋友時,要求對方必須接納自己的家人。
兩三歲時父母離婚,父親長期不在身邊,只能僱請保姆來照顧他。
但他三番五次的驅趕保姆,認為“她畢竟不是我的親人”。
在學校他自願坐在最後一排,因為這樣可以避免與其他人説話。音樂是陪伴他的唯一密友。
原生家庭如同貧瘠的土壤,他在巖縫中掙扎着長大。
儘管後來與原生家庭和解,這些扭曲的根已經很難改變。
不需要説什麼,他們都懂你。
正如沈騰所説,隨着年齡的增長,很難再找到知心朋友,尤其在演藝圈,礙於咖位的阻擋,更是難以交心。
這份感情也就格外讓人動容。
一首歌的故事:他差點真的“離開”這世界《好想愛這個世界啊》是華晨宇在《2019火星演唱會》上唱的歌。
創作這首歌曲的時候,張歆藝剛生完孩子,還處於哺乳期,華晨宇就有兩三週的時間沒有聯繫她,怕打擾到。
後來張歆藝就給了個電話過來問花花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接着和老袁一起拎着大閘蟹帶着醋和姜去了他家。
見到夫妻倆,他很興奮的説自己創作了一首歌,他們是第一個聽眾。
袁弘就從歌詞裏聽出了問題,偷偷戳二姐:“這歌詞啥意思,不大對勁啊”。
在袁弘的關心詢問下,他承認,自己那天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差點跳了下去。
很多人知道這是寫給抑鬱症患者的歌,但有很多網友在聽完演唱會後,懷疑花花曾經有抑鬱症傾向。
他沒有畏懼自己的脆弱。通過創作把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不失為一種適合他的開解方式。
身邊有了解他內心的親密朋友,他也願意説出來,這是他對抗精神壓力的另一種方法(也是最有效的)。
把所有壓力都紓解在創作上,然後對身邊人什麼都不肯説了,這才是真的可怕。
其實之前在這個節目裏,他自己就説過2018年底精神狀態不好,整個人差點出問題的話。
在《王牌》最後的一個回憶片段裏,有對比華晨宇起初上節目的那種靦腆和拘束,那時候,他説話都小小聲,笑起來也害羞得低下頭。
如果説《王牌》曾在懷舊主題上犯了點錯,但至少對於華晨宇來説,是真的幫助到了他,言談間見他情緒低落了,沈騰會適時的逗他笑,賈玲的笑鬧也感染了他的情緒,大張偉肯定他的才華希望堅持自己的風格……
像花花這樣的人,業內其他人可能會因為惜才而對他温柔以待。
卻只有張歆藝一家,對他如同自家的弟弟一樣,無關才華只愛惜他本人,無論他的才華多好,他們只在意弟弟快不快樂,最近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
有這樣的一個港灣做後盾,又有什麼波瀾過不去。
雖然很多藝術是在不安中迸發,但關心你的人更願意你平安喜樂,在藝術與健康中找到平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