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解密:朱元璋打造的的“準人類”令中國喪失活力

由 司徒元基 發佈於 八卦

  現在人們探討華夏文明衰落,中國與西方拉開差距,一般大多指向19世紀晚清時期。然而,如果你發現一個大廈將傾,那首先不是居住者的事,而是建築者的事。

  都説華夏文明毀於滿清之手,我以為那只是雪上加霜。清朝統治者比明朝沒落,這是不爭的事實。但這不證明明朝就是進步的。有人拿清朝和明朝相比,認為明朝比清朝文明程度高一些,但我卻認為這種比較意義不大。漢承秦制,清承明制,從政體到政教,清朝是明朝的加強版,除了統治者的變化與民族壓迫,從文明的本質而言,明清兩代其實沒有本質區別。

  所以,要追溯中國與西方拉開差距,不能從晚清算起,而是要以明朝復國為端。可以説,朱元璋雖然實現了華夏復國,但沒有實現華夏文明的復興。終明276年,華夏文明從政治到文化,不進反退。

  為什麼這麼説呢?我們可以舉兩個例子。朱元璋時期,華夏文明中有兩個獨特的“發明”,被髮揚光大。但包括近鄰日本在內的全世界是不學的,什麼發明?那就是“閹割”與“纏足”。這兩項“文明”,一個是讓男人“去勢”,另一個是讓女人“去步”,這世界就雌雄兩種人,一個令其繁殖不能,另一個使其行動不便,從而組成了最統治者放心的“準人類”族羣。

  而這兩個“準人類”族羣,在明朝最為興旺。

  關於纏足起源中國哪朝,有言隋唐,有人北宋,説法不一。但興旺時代,卻舉世公認為大明王朝。明朝之前,纏足只是一些貴族“圈子裏遊戲”,但到了明朝,社會各階層的女子,不論貧富貴賤,都紛紛纏足,“三寸金蓮”頓成蔓延全國之風。朱元璋在位時、洪武十六年頒佈的《袞冕制度》,“命婦複雜繁盛冠飾和纏足”,被現代學者指出是“束縛女權、壓迫女性”的心態所致。


  如果説女人行動不便便好壓迫,那麼男人怎麼“變異”才能令朱家坐穩江山呢?這就要涉及如何大力弘揚“閹割術”了。繼創造“小腳世界”之後,明朝又着力打造了“太監盛世”,關於這個,前面我們講了不再贅述,在此只是要強調一點,自朱元璋將皇權推上頂峯後,全國出現有形的太監十幾萬,無形的太監幾千萬。明朝統治中國276年,此間太監對中國的政治影響不僅是負面的,而且還直接影響到整個華夏民族性格。明朝文人士大夫,除了個別死烈之士,大都是去了勢的精神太監。

  比如明世宗嘉靖年間,有個才子叫丁士美,中了狀元后,寫出一篇謝恩表,辭藻華麗,文采飛揚,但卻沒有一點真知灼見,通篇都是拍昏君的馬屁,就像一隻寵物狗向主人搖尾乞憐。

  這就是明朝官員大腦常態。

  如果給大明王朝總結國家性格,兩個字再貼切不過:保守。

  明中國中後期,封建官僚制度的兩大不治之症愈演愈烈。哪兩大不治之症?那就是:“守舊”與“腐敗”。

  當然,歷代王朝都或多或少擁有這兩大病症,但明朝卻史無前例地加劇了。

  明朝政府官員效率低下,學界除了複寫四書五經外,很難接受任何新的東西。並且,科舉考試也出現嚴重退化。從明朝科考的卷宗看,再難出現唐宋才子那般流傳後世的佳作。明朝才子們的所謂知識,實際只是儒家經典的一個複寫。

  在朝的保守,在野的也不開明。明朝的造反者李自成、張獻忠,其政治素養不及隋唐十八路反王,其政治訴求甚至不抵宋朝的鐘相楊幺,鐘相楊幺尚能喊出“能貴賤均貧富”這樣彪炳史冊的口號,而李自成、張獻忠卻只能喊出粗鄙口號“吃他娘、喝他娘,闖王來了不納糧”,重複的是強盜邏輯。他們反抗統治者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成為統治者,他們從來都不是為新世界而戰,因為他們沒有政治信仰,亦無政治制度更新之想象力,不過是“權力的擊鼓傳花遊戲”。如此,即便他們坐穩了皇位,百姓還是擺脱不了受奴役的命運,甚至要面臨着一個更糟糕的強盜世界。整個民族陷入內耗、退化的深淵而在劫難逃。

  大明亡國後,有一個叫朱之瑜流亡日本,他總結了明亡的歷史教訓,寫下了著名的《中原陽九述略》。認為明亡的原因主要有二:一是政治腐敗,二是學術虛偽。

  “中國之有逆虜之難,貽羞萬世,固逆虜之負恩,亦中國士大夫之自取也。語日:‘木必朽而後蛀生之。’未有不朽之木,蛀能生之者也”。

  這句話説明,明朝是個虛偽而腐敗的世道,而這個世道無疑是太祖朱元璋奠定。明朝以後,清兵入關,中國近代百年恥辱,都與朱元璋所奠定“小腳世界”及“太監盛世”有關,可以説,中國與西方拉開距離,始作俑者就把皇權推上頂峯的朱元璋。他的皇權更集中了,但華夏文明和整個中國卻失去了活力,集體向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