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暴瘦24斤,從癌症擴散演到死,這部電影讓張震用“命”拼!
一 、當科幻不再科幻
在近日的國內院線電影中,由張震和張鈞甯主演的《緝魂》,算是氣質極其獨特的一部。在1月15日全國上映以來,便獲得了許多業內人士的好評。
《緝魂》之所以受到好評,還在於本身的別具一格。在科幻電影的大類型定義下,離奇的故事構架配合腦洞大開的思路,更革新了當下國產電影的敍述模式。
不可否認的是,2019年的《流浪地球》和《上海堡壘》兩部硬核電影推動了國產科幻片的邁進,然而《緝魂》則劍走偏鋒,把反類型做出新格局,更從倫理的角度探討了科學的兩面性話題。
死亡、性別以及愛等元素的融入,賦予了電影中以“RNA”為主的高技術層面倫理基礎上的精神骨架。最終,電影在結尾處迴歸人性和愛,同樣這也成為了電影欲表達的核心價值。
此外,就風格上來説《緝魂》反類型化無處不在。且做到了故事離奇和本身氣質怪異的相互吻合,陰鬱的氣質配上迷霧層層的案件,更讓電影瀰漫着悲傷的氣質。
首先,在元素堆砌上,電影並沒有對科幻進行直觀的呈現。在一件離奇的兇殺案基礎之上,電影起初對靈異事件和巫術的帶入,更讓觀眾的判斷,且超自然能力在把在了故事的第一層。
隨着劇情的不斷深入,RNA和王氏集團的浮出水面,科幻主導意識的黑科技更取代了巫術, 成為了展現巫術,成為了後半段的重點;而巫術本身的價值和作用演化為電影的一條暗線。
科學到了2032年,不僅可以抑制癌症的擴散,而且可以對人的靈魂進行置換。科幻維度來説,是藉助神經元的串聯,完成大腦意識的更換。
其次,科幻並非電影的敍事終點,人性才是。在看似一系列黑科技的背後,我們更看到了因科技進步和財富增長所凸顯的爾虞我詐、生死算計和婚姻囚籠。人心黑暗與社會進步構成了巨大的反差。
此時,王世聰的巨型豪宅便是他內心空虛的巨大投射。空曠的實體空間背後,便是王世聰家庭的精神空虛的反應。被財富異化的人格主導下,家庭破碎、愛子入獄似乎也成為了必然。
生活和工作之於二人不可分割,且二者於電影中隱喻着人性的閃光部分,即愛和正義。愛,表現在阿爆對於癌症晚期梁文超的不離不棄;正義之於梁文超,他看得比命還重要。
梁文超拖着病軀查案,當然源於內心的正義底色,同樣在於對另一半以自我殘軀和生命來守護。梁文超唯一的私心,化為對阿爆的愛之後,再度昇華了原本的正義底色。
或許我們在看完《緝魂》之後,不禁有這樣一個疑問:靈魂置換之後,我還是我嗎?
於當下的科技手段來看,我們對於人個體的定義還停留在肉體層面,面部表情、指紋、眼球等等識別方式。
然而隨着電影中的科技進步,人可以完成肉體到精神的轉換之後,“我”這個概念呈現出最大化的模糊性。對於人的個體和羣體該如何定義,更成為了一個人類存亡的終極命題。
當靈魂永生不再是一句空談之後,且以程序的方式得以實現,我們的社會又將如何存在呢?
最終,電影以一個樂觀且淒涼的結局做結尾:梁文超化為王世聰的第二任妻子李燕,與愛人執手相看淚眼,繼續生活在這個世界。
但是在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啓後,愛最終能否化解“靈魂永生”這一宏大命題,依然是一個未知數,電影最終也沒給出確切答案。
比起早前的催眠術和意識控制,《緝魂》顯然走得更徹底,直接進行了靈魂置換。這種“神”操作難免讓我們想到了早前在電影前半段出現過的巫術操縱。
這部電影的英文名為《soul》,或許這不僅單純可理解為科技操縱了意識,更可以理解為科技無法觸及的靈魂邊界,由跨越肉體的靈魂本身,來進行一系列操作完成。我麼不妨對此進行大膽假設。
這部電影的開放式結尾,不禁讓我們想起了去年大熱的《誤殺》。兩部電影類似的事,它們皆能以不同的邏輯來推演同一個故事結局,這已經證實了劇本本身的魅力。
導演兼編劇程偉豪在原本的小説基礎上進行了進一步加工,反而獨符合影像表達的魅力。當然,如此出色的劇本能吸引了張震和張鈞甯的加入和復出,可見其打磨的高完成度。
這麼多年的表演來看,張震對於角色的投入幾乎讓他人戲不分,演戲則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當年,他為了演好《深海尋人》親自考取了PIDD潛水製造;之前為了演活《吳清源》中的圍棋大師,幾個月讓自己練成了一個真正的圍棋高手。
即便多年沒出作品,張震的專業素養和敬業精神依然值得稱讚。
在《緝魂》的攝製過程中,張震為了讓自己暴瘦看起來像癌症病人,更不間斷地進行瘦身和健身。每天在健身房3個小時,最終他演活了梁文超從癌症中期到晚期,再到去世的一系列全過程。
他的一舉一動,更把一個將死且對生命無限執着的檢察官,演繹得淋漓盡致。同樣,身體快速轉變、由好至壞的過程中,張震更抓住了人物的心理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