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院不開門的日子,娛樂圈的瓜依然源源不斷,餵飽了無數吃瓜羣眾。
然而在這些明星沒有作品依然“喜提熱搜”的時刻,有誰還記得,我們上一次用演技去衡量、去討論一個演員是什麼時候?
對錶演藝術稍有了解的人都清楚,演員和明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段奕宏就是一名演員,通常與熱搜無緣的演員。
對於段奕宏的演技,有人説他是“戲妖”,因為他演起戲來讓人分不清哪些是事先安排,哪些是自由發揮,他的每個動作表情,都像是角色應有的真實反應,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還有人説他是“戲瘋子”,為了體驗角色,他演礦工就去礦山和工人一起下井,演警察就去派出所和民警一起出警,甚至一度不能出戏。
而他自己曾説,願意“為戲為奴”,為了拍戲,可以不惜力、不惜命。
在觀眾眼裏,段奕宏塑造角色“一人千面”,下一部片子和上一部片子裏完全是兩個人,甚至面相都不一樣。
例如在動作片《非凡任務》中,他飾演大毒梟“老鷹”,殘忍歹毒、攻於算計;而到了懸疑片《記憶大師》,他飾演的警察沈漢強眼光犀利、一臉正氣。
除了正與邪,還有土與帥的反差,例如他在《白鹿原》裏演的黑娃,活生生就像一個普通農民,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他只能接到農村戲。
這種演員,觀眾能對他演過的角色印象深刻,但可能卻記不住這個人的名字。
也正因此,段奕宏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紅”。
甚至有人説,為此老段還給自己改了名字,從原名“段龍”,改為現在的“段奕宏”,因為“奕宏”就是“易紅”。
其實老段改名不是為了“紅”,而是和他一直堅持的體驗派表演有關。
2003年,段奕宏在泰國拍了一部恐怖片《細偉》。這部電影根據泰國真實的連環殺人案改編,他飾演主人公“細偉”,因為患有哮喘,所以聽信巫術偏方,最後搞到自己精神很差,暴瘦15斤,在片場走路都走不穩。但也因此,使段奕宏的外型與患有哮喘病的細偉十分相似。
拍完這場戲,他失聲痛哭了半小時之久,在場的人無不動容。泰方翻譯感慨地説:“原來,演員是這樣工作的。”
段奕宏知道,他這樣投入的表演對自己身心俱損,但沒有辦法。
泰國是佛教國家,做演員這一行多少也有些迷信。據説段奕宏經師傅指點,説是食人魔“細偉”附在他身上,“段龍”這個名字被詛咒了,最好改個名字,於是他才改名叫段奕宏。
拋開迷信的説法,段奕宏這段“鬼上身”的經歷,其實是過度沉溺角色,從而產生的副作用。
在二十多年的演員生涯裏,段奕宏一直在用體驗生活的方式去表演:
1999年,出演電視劇《刑警本色》,他為了演好一個殺手,將掏槍的動作練習了上千遍;
2015年,出演電影《烈日灼心》,飾演警察伊谷春,他連續十幾天待在派出所,跟着民警出警、抓賭、調解糾紛;
2016年,出演電影《引爆者》,為了還原煤礦工人的狀態,他進入地下幾百米的礦井感受真實的礦工日常。
2017年,出演電影《暴雪將至》,飾演保衞科長餘國偉,他花了十天的時間親自體驗了大工廠保衞科的工作。
為了塑造角色,段奕宏會盡可能體驗角色的生活,體驗不同職業、不同身份的人生,他説這樣可以感受到角色的温度和神經。
不過,這也造成了體驗派演員在性格上的敏感和脆弱,你很難想象,段奕宏這樣的硬漢會因拍不好一場戲在導演面前痛哭。
拍攝《烈日灼心》時,有一場戲段奕宏記憶猶新:
“那場戲是當我得知犯罪嫌疑人是誰後與師傅交流的戲,我們拍了一天,導演一直讓我們這樣那樣,我幾乎要崩潰了,我痛哭流涕地對導演説我拍戲拍到今天第一次聽不到自己的心跳,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無法忍受,那是我最難忘的一場戲。”
感受不到角色,對他而言就像失去了心跳。
因此,與段奕宏合作過的人都説他太“費勁”,包括《烈日灼心》的導演曹保平。段奕宏也曾自嘲:“老段是個難搞的演員,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已經不期許自己跟哪位導演有二次合作。”
可他認為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因為這正是他的表演方式。他説:“每一部戲對我來説,都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我之所以每年選擇的戲量不多,就是怕進入到這種自虐的狀況。我自虐的很大力量來自於我對自己的不信任,對這個新的人物,我去駕馭它,詮釋它的不信任。我用這種自虐來讓自己有一種踏實的感覺。”
段奕宏對自己的這種自虐,在他報考中戲時就已開始了。
段奕宏的老家在新疆伊犁,當年他考中戲考了三次,每次都是坐 24 小時的班車從伊犁到烏魯木齊,再從烏魯木齊坐 78 個小時的硬座到北京參加考試,就這樣堅持考了三年。僅看這幾十個小時的趕考路程,常人恐怕就會望而卻步。
但他沒有氣餒,而是默默磨練自己的演技。畢業時,人們才發現,當年那個相貌平平無奇的男孩蜕變了,他變得深沉,變得鋭利,他的微笑開始讓觀眾着迷。
剛剛畢業的段奕宏外形並不出眾,常在一些電視劇中客串小角色,如《讓愛做主》裏的混混陳大明,《刑警本色》中的殺手羅陽。
直到《士兵突擊》和《我的團長我的團》,段奕宏才終於嶄露頭角。
許三多屬於王寶強,而龍文章屬於段奕宏。段奕宏遇到了龍文章,就像是魚遇到了水,他身上的潛能全都被激發了出來。
《我的團長我的團》的編劇這樣形容龍文章:“諸葛亮智似半妖,龍文章也就是個妖孽,妖是智,孽是逆流激進。”
段奕宏飾演的龍文章,讓人分不清哪些細節是自由發揮,哪些是事先安排,他連每一個表情都用的那樣妥帖,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為角色事先設計好的一樣。
“戲妖”因此得名。
段奕宏終於紅了,可他偏偏放出話,接下來的幾年不想再拍戰爭戲,讓捧着錢來找他的人無功而返。
“人們總是很容易把演員框死,比如最開始説我長得不好看,就只給演農村戲,《刑警本色》之後,來的本子又全是變態和問題少年”,段奕宏説,“我就不信了,我只能演這個。”
演員需要成長,段奕宏也一樣。
《士兵突擊》熱映那會兒,同學高虎就直言段奕宏那種“莎士比亞”唸白式的演法甚至唐突,不接地氣。而陶虹則總結,“刻苦型”的老段一身的想法,特別急於展現,反而導致表演無法鬆弛下來。
後來《烈日灼心》上映,段奕宏長戲了。他塑造的伊谷春警官雖然還是有點狠的感覺,但極度內斂剋制,全是內心戲,同時又表現出了力度,他瞥一眼鄧超,靜靜地等待對手反應,而不是一味地凸顯自己。
以前,段奕宏要的是每一場戲都百分之百的投入。如今,他學會了抽離和控制。
他説:“ 這個角色十年前,我是駕馭不了的。其實,不一定百分之二百地紮在裏面就是好的,你知道嗎?這會讓你喪失一個理性的判斷。”
從伊犁河邊到上海電影節,從《刑警本色》到《烈日灼心》,命運與段奕宏所扮演的角色一樣迥異多變。有人説他如果不是那麼軸早就紅了,他卻回應:“我這樣按我自己的節奏走,大家不也是漸漸地接受了嗎?”
段奕宏説,自己接戲的唯一標準是角色有沒有感覺,不賺快錢。他説:“無論你選擇了一個怎樣的角色,是正派還是反派,你都要花心思,要付出很多的心力和精力。”
紅不紅、拿不拿獎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樣把戲拍好。對老段來説,每一個角色,都是一種不同的人生,對於每一個角色,都要演得徹底,而每一種人生,都值得活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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