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KTV豔.遇,我和美尐婦之間的故事……
第1章 策劃救人
市長辦公室門前,秘書馬英傑攔住正要往裏闖的女孩欒小雪,一邊推她,一邊有意大聲説:“你不能進去,你不要進去。”
市長羅天運正盯着自己的雙手發愣。手指間殘留着欒小雪的體香,一如青草般清新。昨夜這個女孩是怎麼進他家,自己又是怎麼和她有了那種關係的,他竟然想不起來。可是牀單上的那朵紅梅,讓他如此清晰地明白他和這個女孩之間的關係不再單純。現在,他的手指之間的這股青草味還在,那是一種與妻子不一樣的味道,更是一種與妻子截然不同的衝擊和噴射。
三個月了,妻子和女兒在車福中喪生後,羅天運以為他的心徹底死了。儘管圍在他身邊的女人由暗送秋波到直接表白,甚至是公開追求,他都沒有半點心動過。只是昨晚,他卻佔有了欒小雪,而且那麼粗暴甚至是沒有一點憐憫地佔有了她。只是他沒有想到,她是第一次。他在欣喜之餘卻多了一種説不清楚的內疚。欒小雪走後,他就想起了她是誰。這一段時間,這個女孩無數次出現在他的辦公室前,無數次被秘書馬英傑趕走。只是他沒有想到,欒小雪會出現在他的家裏,更沒有想,欒小雪會用那種方式讓他佔有了她。
欒小雪,這個名字再一次輕輕劃過羅天運的心尖時,他的眉頭不由鎖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外傳外秘書馬英傑的聲音,“你不能進去。説了多少次,你不要再來找羅市長,沒用的。”
羅天運又是一愣,她終於來了。他發現他竟然有些盼望她來,儘管他知道,她是來做交易的。可是,誰又能不做交易而活着呢?他是市長,市府大樓裏的一號人物,可他不一樣每天,甚至是每時都在做着這樣那樣的交易嗎?
官場説白了,就是一場交易。權與利,權與色,甚至權與權之間的交易。誰在交易之中佔着主導地位,誰才會有更大的交易權。
欒小雪這一次沒有顧馬英傑的阻擋,説什麼,她都要見到羅天運。這個昨天晚上在她的身體內翻騰的男人,這個掌握着哥哥欒軍生死大權的男人。
馬英傑正要抓住往市長辦公室裏闖的欒小雪,辦公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了,羅天運一臉嚴厲地站在門前,馬英傑嚇得趕緊解釋説:“羅市長,我,我馬上趕她走。”
“讓她進來。”羅天運的語氣很冷,冷得讓欒小雪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如昨天溜進羅天運家裏一樣,快速地鑽進了他的辦公室,生怕他再反悔,又一次把她趕走一般。
第2章 獨闖市長辦公室
羅天運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前,馬英傑懂事地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羅天運鬆了一口氣,指着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説:“坐吧。”
欒小雪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坐進了椅子裏。可是真的坐下來後,欒小雪的心卻跳得特別快,一聲趕一聲地撞擊着胸口,她不知道第一句該怎麼説,尷尬難過,甚至是屈辱全都湧了上來。她偷偷地拿眼睛去看羅天運,羅天運卻埋頭在看文件,眼裏根本沒有她的存在一樣。
大概在所有男人的眼裏,送上門的貨都是賤賣吧。可是,不管怎麼説,欒小雪必須提她的條件。
“莫,羅市長,”欒小雪結巴地叫了一聲,羅天運沒有抬頭,卻説了一句話:“有什麼條件直接提,只要不是太過份。”語氣還是如冰一般冷,欒小雪咬了一下嘴唇,這個動作被羅天運看到了,她昨天也是這樣咬着嘴辱的。他不由抬起頭,盯了欒小雪一眼,這一眼,羅天運發現這個女孩有一雙水汪汪而且很純的大眼睛,鼻樑挺拔得線條分明,如櫻桃般的小嘴很有點古代仕女的風範,而腦後的兩條馬尾松,長長地拖着,又如很久前流行的那首《小芳》的歌詞中描述的村姑一般純樸。整張臉看上去那麼幹淨,沒有一絲的塵埃。她談不上多麼漂亮豔麗,可她卻如一股原始森林的泉水一般,把一路的叮咚刻在了他的心坎上。
“説吧,”羅天運的語氣温和了一下,畢竟他才在這個女孩身上發泄過,他做不到抽了那個東西就忘了人。他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只是,昨晚,羅天運搖了搖頭,想努力趕走昨晚的一幕。
“羅市長,我求您,救救我哥。”欒小雪還是很緊張地把這句話説了出來。從昨晚到現在,她都一直很緊張。以前她也對羅天運説過這句話,可以前,她是她,他也是他。而現在,她不是她,他也不僅是市長。這個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欒小雪無法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我為什麼要救他呢?”羅天運生氣了。他的妻子,他的女兒,還有他的司機,三條人命,説沒就沒了。可那個駕貨車的男人,卻毫髮未損。羅天運當時憤怒極了,對交警,對法院下令,嚴辦這起車禍的司機。
“羅市長,人死了不能復活。可活着的人還要繼續活着。您難道就眼睜睜地看着兩個孩子失去父親嗎?您難道就真的狠心讓一個家毀滅掉嗎?羅市長,可憐可憐兩個孩子好嗎?求您了。”欒小雪的聲音越説越低,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被她逼了回去。她不能哭,特別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不可以哭。
“我的家已經被毀滅了,誰又來可憐我?”羅天運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異樣地蒼老。
欒小雪愣住了。“可憐”這個詞從羅天運的嘴裏出來時,她竟然是那麼地難過和心痛。
“對不起。”欒小雪很小聲地説。羅天運沒有接她的話,她便站了起來,看了看這個男人,他的臉上罩着一層霧一般的悲痛,欒小雪這才知道,這一場車禍對這個在她眼裏高不可攀的大領導是一種怎樣的打擊。
欒小雪什麼都沒有再説,默默地退出了羅天運的辦公室。
第3章 套路
欒小雪一走,羅天運才清醒過來。他看了一眼欒小雪坐過的椅子,嘆了一口氣。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拔通了市法院吳院長的電話,吳院長正在開會,一見是市長辦公室的電話,趕緊出了會議室,按下接聽鍵後討好地説:“羅市長好。有什麼吩咐?”
“欒軍車禍案是怎麼處理的?”羅天運問。
“報告羅市長,下週準備宣判。欒軍車禍案定性為重大危害社會案件,欒軍被判死刑。”吳院長很得意地説。
“什麼?”羅天運吃驚地問了一句。
“欒軍在下週宣判,死刑。”吳院長還是很得意地重複了一句。他沒有聽出羅天運語氣中的驚詫。
這一次,羅天運聽清楚了。他這才明白,欒小雪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家裏,甚至在他的牀上。她只能用這種方式救自己的哥哥。
“誰讓你們判死刑的?是誰給你們權利把一起簡單的車禍定性為重大危害社會罪的?亂彈琴。”羅天運聲音很大,以至於在門外的秘書馬英傑都嚇了一大跳。
馬英傑猶豫着要不要敲門進辦公室給羅天運加點水,讓他壓壓火。這一段時間,羅天運不是發火,就是把自己灌醉了。長此下去,不要説他在吳都幹不下去,就是想幹,也會被人擠走。在官場,一損具一損,一榮具榮。這一點,馬英傑當然清楚。
馬英傑的電話響了,是吳院長的。他拿不準羅天運是什麼的意思。説要嚴辦的是羅天運,現在他們準備嚴辦,他又發這麼大的火。他只能問馬英傑,在這起車禍案沒有宣判前,他要弄清楚羅天運的真實意圖。
“馬秘書嗎?我是老吳。忙嗎?我有事請教大秘書。”吳院長很客氣。當然在吳都,很多部門領導都對馬英傑很客氣。
“是吳院長啊。您好,您好。您太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只要我馬英傑辦得到的,一定效力。”馬英傑這句話,一天要説很多次。這些話都成了他的日常用語了。
“關於欒軍車禍一案,馬秘書清楚老闆的意圖嗎?”吳院長在電話中小心翼翼地問馬英傑。
馬英傑便明白了,這一次,羅天運是準備幫欒小雪。一大早,他放欒小雪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大早他又怒吼了吳院長一通,這個女孩還是打動了羅天運。
“這樣,吳院長,你們按正常程序辦案,正常程序辦案總是錯不了的。”馬英傑説。
“對。還是馬秘書高明。正常程序總是錯不了的。”吳院長掛斷了電話,馬英傑沉思了一下,想給欒小雪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又覺得這不是他一個秘書該關心的事。關於領導的私事,該他知道的,他要裝不知道,不該他知道的,更要學會裝聾作啞。
馬英傑其實和欒小雪是老鄉,每次阻攔欒小雪之後,每次,他都要安慰欒小雪。只是不管他對欒小雪有多少的同情心,羅天運沒有發話之前,他在欒小雪面前什麼話也不敢吐露。
在官場,同情心會害死人。這一點馬英傑深有體會。以前,在吳都發生一場火災,燒死了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才一歲的孩子,父母扒在窗口哭着喊着:“救救孩子吧,求你們,救救孩子吧。”可是火太大,而消防車卻遲遲未到,等消防車到來時,孩子已經被活活燒死。馬英傑去了火災現場,面對市民如潮的惡罵聲,他也在羅天運面前指責消防部門的失職。羅天運當時冷冷地盯了他一眼説:“看不出,馬大秘書一身正氣浩然,是不是秘書做得不過癮?”那次,嚇得馬英傑都差點尿了褲子。從那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馬英傑再也不敢讓自己的同情心氾濫成災。這同情心一氾濫,人就容易失去理性。而在官場,最需要的往往恰恰就是理性。官場沒有那麼多的温情,更沒有那麼多的對與錯。一個領導一個法,一個領導一個理。這就是官場。這與同情心,與道理,甚至是與自然規則並沒有太多的關係。一如吳都這一場大火,如果消防部門早到五分鐘,就足以救下在窗口被父母託舉了半個小時的兩個孩子。可是事後,消防部門並沒有一句解釋,反而由政府掏錢平息了這場由火債引起的羣體上訪事件。而馬英傑也差點由於自己的言行偏頗,被羅天運辭退。從這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馬英傑再也不會急着去表明他的觀點,對於他這樣的小人物,在官場,他的觀點是忽略不計。反而對他這樣的小人物,言多必失。這是他總結和吸取的教訓。
所以在欒小雪這件事上,馬英傑完全公事公辦。就連欒小雪要羅天運家的地址時,馬英傑也拒絕了。不是他不肯幫欒小雪,而是他幫不了欒小雪,就算他把羅天運家的地址給了她,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反而是他作為秘書的失職,在官場一久,他越來越發現,秘書有秘書的職責。這職責與同情心無關,與工作無關,更與對錯無關。
只是欒小雪不會懂這些,馬英傑也不會對欒小雪説這些。很多事情,心要亮堂,亮堂了才知道路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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