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夢裏桃花源

由 秋長紅 發佈於 休閒

作品尺寸:300㎝*200㎝

《夢裏桃花源》


文/ 雨山


世上沒有桃花源,世外有。

活着的人去哪找世外,“鬼才”知道,只有在夢裏,日有所思,心境大都在紛雜的日常事務,或無休止的人際糾結紛爭中期以解脱,於是託夢。畫家,大白天當精神處在高度純淨時,也可以面對畫牆浮想聯翩……此刻,宛若天神,自行陶醉,筆下所呈現的或就是最美的“桃花源”。

東晉陶淵明(約365一一427年),字元亮,晚年更名潛,別號五柳先生,是中國第一位田園詩人。

《桃花源記》是通過對桃花源的安寧和樂、自由平等生活的描繪,表現出陶淵明追求美好生活的理想,以及自我精神世界的追求。

文章開端,“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桃花林作為鋪墊,引出一個質樸自然化的世界。在那裏,一切都是那麼單純,那麼美好,沒有戰亂,沒有沽名釣譽,也沒有勾心鬥角,甚至連一點吵吵嚷嚷的聲音都聽不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是那麼平和,那麼誠懇。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作者沒有明説,但從“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一句中已隱約透露了消息:原來歸根結底,是因為沒有為私利互相攻伐的集團,這個幻想中的桃花源世界,對生活在虛偽、戰亂、流血不斷的現實世界中的人們來説,無疑是令人神往的。作者的簡淨筆觸,恰如其分地表現出桃花源的氣氛,使文章更富有感染力。當然,這種理想的境界現實中是不存在的,只是作者通過對大同社會的構想,藝術地展現了大同社會的風貌,是超脱現實的一種精神寄託,表現了作者對理想社會的憧憬,以及對現實社會中存在的各種的問題的不滿。

文章的結構也頗有巧妙之處。作者借用小説筆法,以一個捕漁人的經歷為線索展開故事。開頭的交代,時代、漁人的籍貫,都寫得十分肯定,似乎真有其事。這就縮短了讀者與作品的心理距離,把讀者從現實世界引入到迷離惝恍的桃花源。相反,如果一開頭就是“山在虛無縹緲間”,讀者就會感到隔遠,作品的感染力也就會大打折扣。“不足為外人道也”及漁人返尋所志,迷不得路,使讀者從這朦朧飄忽的化外世界退回到現實世界,心中依舊充滿了對它的依戀。文末南陽劉子驥規往不過一筆,又使全文有不窮之趣。

視覺審美是畫家經過自我對客觀自然的感悟,應用所掌握的技法表達出的可視畫面。這樣的“畫面感” 就在於“外師造化,中得心源。” 的深淺高低的不同,以至所顯現出個體差異的不同。這樣的差異性既來自畫家個體,也來自各種不同層面的觀眾羣體。

“眼高手低”是一種現象,但凡是“文人”,騷:往往也是一種常態,“君子動口不動手”得意忘形時,也會“逸筆草草”。然後就高談論闊,古今中外,東拉西扯,感覺真會“指點江山”都如神仙下凡似的。要是“權貴”附體,拜者如潮一波又一波,叩首再叩首。此刻,即便是連連屁響,拜者卻不覺異常,這有多怪?筆者感慨但見不怪,那應是吃的飽也吃的好,或是吃的太雜,腸胃的消化功能也要透氣,是憋不住了,所以也就這樣,為利者或多少應這樣,方能跟着“出道”。

“手高眼低”是另一種現象,很多畫畫的,也很埋頭用功,多少年也不知畫了多少畫。殊不知“取法之上乎其中,取法之中乎其下。”用功不得法,道聽途説,更有甚者,自以為有兩下,口中唸唸有詞,我是什麼門什麼派,常搬出什麼某某名頭唬人,稀里嘩啦,一看就是那種浮躁不安,又急功近利的“傻子”。這種傻子忒大膽,自以為常年用功,可以“天下無敵”,只怨懷才不遇,故而尋機上竄下跳,但求“知遇”,一但得手似乎可以大展“宏圖”。

“眼低手癢”此類大都不懂畫,大多玩潮附庸風雅,吃飽喝足之後想着要點文化品味,或裝點居室或場所顯擺。居然掛畫要請“風水先生”指點迷津,於是,所謂“鴻運當頭”啦、“流水聚寶”啦、“滿堂黃金”啦等等,諸如此類,完全將藝術趨利化惡俗化。書畫作品當然有高雅貴賤之分,什麼場所用什麼作品陳列也大有講究,“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不可能大同,所以,桃花源的美好也只能在夢裏尋找。

我畫桃花源,其實也是大白天做夢。只是尋找一種不存在的美好幻境,但求得之不易的心靜平和,修身養性。每日的鍋碗瓢勺和油鹽醬醋茶,是交響曲和主業,畫畫當作業餘。畫得好或不好,誰説了都不算,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畫名與題跋


《和鳴》

雨後春風暖萬般,

知音綿纏繞千山。

霧迷雲水潤花滴,

桃綻和鳴奏曲環。


庚子冬日,有感於榕城之冬暖勝秋爽,偶有連天細雨綿綿,潤物無聲,實屬有福之州,雨山感慨系之作斯圖並賦七絕詩一首給雨滴。

眾親友紛紛讚美,開心快樂。

作者簡介

章雨,筆名,雨山。1982年至2016年在福建師範大學美術學院任教,曾任中國畫系主任,教授,碩士生導師,中國美協會員,2018年福建省政府文藝百花獎評委。

現為福建省開明畫院常務院長,民進中央開明畫院常務理事,中國絲綢之路書畫院——福建海上絲綢之路書畫分院榮譽院長,中國雨山藝術館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