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石的風流債 56歲娶18歲嬌妻 又與“丫鬟”糾纏

1918年54歲的齊白石前往北京發展,一直堅持作畫,卻鮮有成效,在北京艱難餬口的齊白石,漸漸萌生去意。就在這時,55歲的齊白石意外認識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女人——胡寶珠

胡寶珠本是胡南湖家中保姆,為人伶俐,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年紀已有18歲,齊白石對她一見傾心。胡南湖是齊白石的貴人,胡南湖非常欣賞齊白石的畫作,稱讚齊白石的畫作是“一畫千金”。

胡南湖是齊白石的伯樂,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齊白石和胡南湖兩人常常聚在一起攀談聊天,齊白石也常到胡南湖的家中做客,因此,就這樣識得了胡寶珠。

當時齊白石家中已有一妻,但因齊白石常年漂泊外地,又孤身一人在北京,心中不免苦悶寂寞,胡寶珠的出現,彷彿是給齊白石沉悶生活中透進來的陽光。齊白石打定主意要娶胡寶珠,展開對胡寶珠的追求。

正巧,有一次胡南湖看上了齊白石畫的一幅扁豆,於是商量着想拿東西跟齊白石換這幅畫,齊白石就問能不能胡家的丫鬟胡寶珠送給自己當二房,沒想到胡南湖一口答應,於是齊白石一幅畫換了個小老婆。

來年,56歲的齊白石就向胡南湖送去自己嘔心瀝血繪製的四條屏《富祚繁華》,一來是表達胡南湖賞識的感謝,二來則是作為聘禮,正式向胡寶珠提親。

年輕貌美的胡寶珠,做起事來更是心靈手巧,在與齊白石成婚後,她便一心照顧齊白石的生活,飲食起居,事無鉅細。胡寶珠在陪伴齊白石作畫的過程中,耳濡目染,漸漸也能拿起筆來作畫,更讓齊白石開心不已。後來,齊白石的原配夫人在湖南病逝,齊白石乾脆設宴邀請一眾好友,將胡寶珠扶為正妻。

胡寶珠一共為齊白石養育了三子四女,生活一直幸福美滿,直至1944年,胡寶珠病逝,這一段風流債才得以告終。

齊白石有一幅最傷心的畫,飽含真情含淚而作,這幅畫是為一次離別而特意準備的。多年以後,齊白石都對這次離別的情景記憶猶新,每次想起都會黯然抹淚獨自傷神,所以,為這次傷心的離別而畫的作品,自然也就是齊白石最傷心的畫了。

那麼這幅最傷心的畫,到底畫的是什麼呢?

畫的是“鸚哥”,也就是畫了只鸚鵡。(原畫已不可尋,根據齊白石寫給學生姚石倩的信中描繪,畫的是一個鳥籠,籠外有一隻鸚鵡,是少見的精品。)

在這幅畫上,齊白石還題跋有這樣一句:“親手開籠欲斷腸”。

“欲斷腸”就是代表傷心欲絕,結合所畫的鸚鵡和整句文字的意思,就是親手打開鳥籠放飛自己真是萬般的不捨傷心欲絕啊。當然,齊白石決計是不會因為放飛一隻鸚鵡就如此的傷心悲痛,他只不過是借畫來表達自己的情意而已,他放飛的不是鳥,而是一個讓他依依不捨的女人。

齊白石畫的這幅籠外鸚鵡圖,送給了一個叫淑華的女子。

淑華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川妹子,1932年奉四川軍閥王纘緒之命千里跋涉來到齊白石身邊貼身伺候,深得齊白石歡心,但是他對所有人都説這是替自己磨墨的“丫鬟”。

在民國時期,婢女妾侍可以被當成禮物贈送,淑華是王纘緒為交好齊白石送出的一份厚禮,對於這份大禮齊白石沒有推辭,興高采烈地欣然接受,當然白石也不是一個不知禮尚往來之人,他回贈了王纘緒諸多的書畫篆刻作為答謝。

年輕的淑華在齊白石身邊伺候了一年左右,但最終齊白石卻不得不“親手開籠欲斷腸”。

原來在1932年時,胡寶珠已經與白石一起生活了十來年,為其誕下有三個子女,最小的才剛剛1歲左右。

時年三十歲的寶珠對於白石來説依然算是標準的嬌妻,寶珠雖然也是四川人,但對這個新來的川妹子是左瞧不順眼、右瞧礙事,總是沒事找事挑淑華的刺兒,齊白石卻希望她們能夠和睦共處,但是齊白石的話毫無威懾力。寶珠在淑華這件事情上就堅決地不認同,並且總因為看不慣淑華的“膩歪”而對淑華挑刺。

淑華每次遇到胡寶珠都只能躲在齊白石背後。此時齊白石已經六十有八,家裏天天這樣折騰,鳥飛狗跳畫都畫不成,發言聲明三番五次嚴詞敦促也毫無意義,而三個娃兒成了白石心中的軟肋。

最終,面對家庭矛盾的爆發,齊白石終於妥協了,對寶珠表示自己已經“幡然醒悟”,遂含淚“許放淑華”,令她“向後從夫休忘記”,並問淑華有何要求,淑華説別無他求只求畫只“鸚哥”給自己,於是齊白石含淚持筆作“籠外鸚鵡”並題詩相贈,上演了一出令人泣淚的棒打鴛鴦生離死別的瓊瑤劇。

但是,在齊白石《白石詩草二集·卷八》中卻有如下記載:"淑華...欲求為兒媳,餘許之。淑華不求妝奩,但求畫一幅。餘畫鸚鵡與之......"可以確定畫鸚鵡相贈無疑,但“欲求為兒媳”,意思是淑華不肯離去,想做齊白石的兒媳婦,而齊白石竟然也答應了,這就真是不好理解了。

後來有專家解釋説,這大概是淑華和齊白石所作的權宜之計,但最終沒能成功,而齊白石也只好這樣記載,隱去那些不方便説的事情。不過,淑華和寶珠的不和,乃是白石後人對記者解釋淑華之所以離去的真正原因所在,是絕對屬實的。

淑華就此在白石的生活中消失了,沒有了淑華,白石心中如同被人挖走了一塊,以至於五年以後白石還題詩回憶寫進了自己的日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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