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趙輝)梳理中華文明發展的歷史進程,探尋中華文明發展的文化源頭,正在成為當今我們中華民族的歷史責任與歷史使命。國家相繼開展了“夏商周斷代工程”、“中華文明探源工程”、“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工程”,以科學考古研究為方法,發掘華夏文化中華文明發展的歷史內涵。
為早日破解中華文明發展的歷史進程,全國各地的考古工作者以自己的專業考古知識,以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了自己或大或小的貢獻,為“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工程”添磚加瓦。但是,有那麼一個地方、有那麼一些持有考古證的考古界人士,不將自己的專業知識、自己的全部精力用在科學考古上,為夏文化研究做出自己的貢獻,卻在一個精心設計的時間,以卑鄙的手段,以齷齪的心態,以卑劣的方式,試圖剝奪筆者對夏文化研究的學術自由。
夏文化研究與詩經研究,是筆者的兩個學術主攻方向。為此筆者已發表二百六十多篇相關內容文章,提出了一些自己個人的看法、觀點,得出了一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學術結論。這些學術結論,使得中華文明形成發展的歷史進程,越來越清晰,距離從根本上探明中華文明發展脈絡已指日可待。
夏文化與《詩經》是中華文明形成的兩個主源。研究這兩方面的內容,必然要研究中國第一個世襲制王朝夏王朝建立的具體地理位置,夏王朝產生的自然環境條件。而筆者所得出的夏王朝存在的具體結論——淮河塗山、荊山、四方湖古城,與考古界主流觀點的河南二里頭考古遺址為夏文化“中原中心論”,存在自然對立的關係,這與中國考古界主流學術觀點與河南地方考古研究機構的希望,背道而馳。
為了探究兩者學術觀點的孰是孰非,筆者在不動用、不浪費國家有限的研究經費情況下,自費對淮河四方湖古城進行了實地考察、考證、考量,以發掘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古城遺址所藴含的三、四千年前的夏文化內容與《詩經》內容。並在筆者三年前的一篇相關研究文章中,敍述了這一自費考察考證古城,發掘古城所隱含的夏文化與《詩經》內涵的過程,以此發掘出四方湖古城、塗山、荊山、淮河在中華文明發展歷程中的重要的、關鍵的文化信息,為破解中華文明起源奠定了實事求是的科學基礎。
2021年2月9日,一個在微博自我簡介欄目裏,認證信息為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考古發掘隊領隊的知名歷史博主@考古小隊長,如是介紹自己“一個正牌的持證考古隊長,做了一點點微小的貢獻,所以叫小隊長”、“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成立了官方微博@河南考古 ,這個微博一開始也是我在做,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這一塊,後來有媒體朋友建議我,由於用官方平台發聲約束太多,措辭和態度也要多加註意,因此讓我運營一個個人的號,所以在2016年以後,我才開始運營@考古小隊長這個號。”。中國牛年到來的前兩天,微博@考古小隊長在其微博中,斷章取義地將筆者的“自費考古發掘”理解為個人盜墓盜寶,破壞國家古蹟古物,鼓動其微博下的一些粉絲,利用其影響力,目的明確地、齷齪地、卑鄙地企圖剝奪筆者個人的學術與人身自由,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筆者在夏朝與《詩經》研究的二百六十多篇相關研究文章中,考證了許多夏文化的古歷史信息,考證了許多中國文獻古籍中關於堯舜禹、大禹治水、甲骨文文字的來源、夏文化的來源。作為一個有考古證的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考古發掘隊領隊,不去關注筆者的相關研究結論,不去研究筆者所提供的夏文化歷史線索的真偽,以其有考古證的博士專業水平質疑、批駁筆者所得出的夏文化研究結論,卻以這種下三濫齷齪的方式,以腦炎後遺症的理解,阻止筆者關於中華文明起源研究的深入進行。
能在筆者二百六十多篇相關研究文章中,發現筆者的“自費考古發掘”六個文字,並在一個全民迎接新年的前兩天,引文據法發表博文,也證明你確實用心了,也浪費了你不少精力。考古不等於盜墓,發掘不等於盜寶,作為一個有考古證的專業考古者、一個博士、一個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考古領隊,將考古等同盜墓,發掘等同盜寶,你的專業水平、學術水平與思想境界,需要繼續深造。
北宋著名文學家蘇東坡一日與和尚佛印在林中打坐。佛印對蘇東坡説:“觀君坐姿,酷似佛祖。”蘇東坡大喜,他看到佛印的褐色袈裟拖在地上,便對佛印説:“上人坐姿,活像一堆牛糞。”佛印説道:“我看你卻像一尊佛”。蘇東坡不禁暗暗得意,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了妹妹蘇小妹,蘇小妹道:“佛家有經雲:心有所想,目有所見。佛印心中有佛,所以看你像佛;而你看他像牛糞,是因為你心中只有牛糞!”。當一個自持有考古證的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考古領隊,在筆者的二百六十多篇夏文化考證文章中,找到看到的只是“自費考古發掘”,研究的只是文物保護法律法規,並以一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方式,在特殊的時間點,企圖通過特殊的部門給筆者造成一種威壓,其下作的德行已經不可言述。不知這樣的考古所領隊,能給夏文化探源考古研究,發掘夏文化,做出怎樣的特殊貢獻?
探尋中華文明起源,探究夏文化源頭,是每一箇中華兒女的責任和義務,並不是某些特殊人羣的專利。如果自以為有個考古證就認為自己是個專業考古人員,就可以解決中華文明五千年發展歷程的問題,排斥其他人的夏文化研究成果,為某些夏文化造假行為保駕護航,註定是得逞不了的。不要以為穿上了“皇帝的新裝”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光鮮亮麗;不要以為把一個與夏文化毫不相干的考古遺址博物館冠以“夏都”,就可以狗尾續貂;不要以為可以把一些趨炎附會的考古專家請到“夏都”博物館來走一趟,就可以魚目混珠。如果哪一天你們拿着國家研究經費的專業考古人員,能考古發掘求證出河南二里頭考古遺址與夏王朝夏朝國都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確認二里頭遺址為夏王朝任何時期的都城,筆者將效仿屈原自投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如何你們不能考古求證出二里頭考古遺址為夏王朝末期遺址,也請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考古小隊長”及其一眾居心叵測者效尤侵華的日本小隊長自裁。
《商書·湯誓》:伊尹相湯伐桀,升自陑,遂與桀戰於鳴條之野,作《湯誓》。王曰:“格爾眾庶,悉聽朕言,非台小子,敢行稱亂!有夏多罪,天命殛之。今爾有眾,汝曰:『我後不恤我眾,舍我穡事而割正夏?”予惟聞汝眾言,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今汝其曰:‘夏罪其如台?’夏王率遏眾力,率割夏邑。有眾率怠弗協,曰:‘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夏德若茲,今朕必往。”“爾尚輔予一人,致天之罰,予其大賚汝!爾無不信,朕不食言。爾不從誓言,予則孥戮汝,罔有攸赦。”
這是3600年前商湯武力裹挾一眾倒夏諸侯,以“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威逼利誘眾諸侯合力滅夏。但商湯在《商書·湯誓》中的動員令“爾尚輔予一人,致天之罰,予其大賚汝!爾無不信,朕不食言。爾不從誓言,予則孥戮汝,罔有攸赦”,卻將其北方殺戮野蠻部落的天性表露無疑。這種流氓無賴的天性,在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考古小隊長”及其一眾居心叵測者身上,同樣得以體現。其眾言行與3600年前商湯伐夏的言行,如出一轍。我們中國人是華夏子孫,但我們從沒有聽説任何一個有考古證的河南考古小隊長宣稱自己是殷商子孫,是殷商文化的嫡傳後人,雖然殷商都城在河南是毫無爭議的歷史事實,是殷商文化的中心地區。
《新週刊》雜誌文章《三千年前,河南人吃了一個安徽人》有如下考古記述:1984年我們在河南安陽挖出了一個很小的祭祀坑,那個坑裏有人骨頭,我們在人骨頭的側邊發現一件青銅器,我們把它叫銅甗(yǎn)。1999年我們考古隊繼續在河南安陽發掘,我們在挖到一座稍微大點的墓葬的時候,又出現了一件青銅甗,這件甗上的腔體部位赫然又有一個人頭。當我們把1999年放有人頭的甗和1984年那件甗放到一起的時候,我們意識到這不是偶然,這是一個非常值得研究的現象。查甲骨資料發現,商王朝快要滅亡的年代曾經發動過一場戰爭,往東南打。甲骨學家把它整個都列出來了,叫徵人方(夷方)。商朝人徵人方的時候打到了東南方向,可能在安徽一帶,提到一個地名,六安那個地方。我們又專門請了非常有經驗的體質人類學家進行觀察分析判斷,結果發現這個青銅甗裏的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因為她被抓來以後,還特意把頭砍了放到甗裏去蒸,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事件,普通的人應該不會被如此對待,她一定是個重要人物。我們可以推想這個人頭可能是鄰近國家的首領或者首領的家人,被抓了殺了,然後還給煮了。
這就是河南安陽殷墟遺址考古發現,呈現給我們的歷史事實。如此恐怖、血腥、殘忍、野蠻、卑鄙的行為,比食肉野獸的本能行為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遠古時期,這樣的一個比野獸還要野蠻的地區,會是誕生華夏文明的搖籃?會是夏文化的發源地?會是孟子“言必稱堯舜”的中華上古時期中國仁義思想的產生地?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魚之樂?”,當惠子與莊子在安徽濠水的橋上思考天地萬物的中華人文思想時,又豈能在血腥殺戮的社會環境下所考慮的問題?中華歷史的演變過程,長期以來都是北方野蠻部落文化與温文爾雅的南方文化的對撞。這種人文思想對撞的結果,最終體現在南方華夏文化成為我們中華民族的共同認同,而不是河南殷商時期的吃人文化成為我們民族的認同。
出門一笑莫心哀,浩蕩襟懷到處開。
時事難從無過立,達官非自有生來。
風濤回首空三島,塵壤從頭數九垓。
休信兒童輕薄語,嗤他趙老送燈台。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謫居正是君恩厚,養拙剛於戍卒宜。
戲與山妻談故事,試吟斷送老頭皮。
在探尋中華文明起源的道路上,必然也有一個新思想與舊傳統的對決,有時這種交鋒已超出學術研究的範疇,以一種超出想象的行為表現出來。在夏文化探源的過程中,特殊利益集團與地區,必然會以混淆視聽的行為,維護其既有利益,對不同意見者予以打擊。“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在探尋中華文明起源的道路上,筆者將繼續不遺餘力,在不浪費國家有限的考古經費情況下,自費發掘夏文化的真實內涵與歷史史實,考察考證與夏文化有密切關係的古蹟古文古物古址古典,全方位地再現被淹沒於歷史塵土下的華夏文明輝煌燦爛發展史。(作者:趙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