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長白山獵人忠告:

任何人都不要小看長白山的雪原狼。狼不是傳説,而是傳奇!

長白山的獵人,一生中不知打過多少狍子、鹿、野豬、狗熊,甚至老虎、豹子,但是很少有獵人打着過狼。不是獵人不願意打狼,而是狼實在很難打。它不鑽圈套,不蹚獸鋏,不落陷阱,不吃毒餌,除非衝鋒槍連發,才能讓它無所逃遁。

但是,下文所説的這頭曾經追老人、截婦女、吃兒童、進村偷豬羊、叼雞鴨,連續幾年橫行附近幾個山村的白眼狼,終於被青年獵手張小山打死了——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醉鬼伐木人

又是一個罕見的血色黃昏。野狼嶺老薑家後嶺崗上,一個滿身酒氣的醉鬼,用衣服裹着一捆工具抱在懷裏,踉踉蹌蹌地走進了後嶺崗樺樹坡的林間。

此時,一隻疲疲踏踏的老狗從荒草叢中鑽出來,漫不經心地看了醉鬼一眼,又好奇地關注着醉鬼懷中破衣服包裹着的工具,似乎那裏有好吃的東西。

醉鬼在林間東遊西逛地找到了一棵碗口粗的樹木,然後扯下破衣服,揮動斧子就喀嚓、喀嚓地砍了起來。

老狗抬頭嗅了嗅,醉鬼破衣服的味道很誘人。於是它一瘸一跛地循着那種奇怪的血腥氣味悄悄地跟蹤過來,又隱蔽在草叢中,靜靜地觀察着那位唱唱咧咧的伐木的醉鬼。鼻子朝着伐木人不斷地抽動着,嗅聞着。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醉鬼砍下了一根短樹幹

伐木的醉鬼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砍倒了這棵小碗口粗的樹,又用鋸截下一段齊胸口高的短樹幹,然後,用那件破衣服一裹,扛在肩膀上,好像迷失了方向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胡亂走着,瞎轉了好長時間,似乎才找準方向,最後跌跌撞撞地走上了林間車道。

老狗一直潛伏在密林中,靜靜地觀察着這個醉鬼。等醉鬼走得遠了,它才來到醉鬼的採伐現場。那裏只有幾段截斷的樹木,還有醉鬼的斧子鋸。看來這真是個醉鬼,連工具都不要了!

這醉鬼,口中哼哼唧唧地唱着不成調兒的歌兒,腳步踉蹌欲倒。他砍下的那根“短樹幹”不知怎麼變得血跡斑斑。醉鬼好像不勝重負似的,把“短樹幹”從這個肩膀換到那個肩膀,不久又換回來,似乎扛在哪個肩膀上都不舒服似的,只在他雙手間窮折騰。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老狗略一遲疑,就毫不猶豫地加快速度跟上了醉鬼,但它追近時沒有急於暴露自己,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醉鬼身後。一股股令人噁心的血腥氣,不斷地從醉鬼的破衣服和“短樹幹”上隱隱約約地散發出來,隨風飄散着。

醉鬼就這麼歪歪扭扭、踉踉蹌蹌地在林間車道上走着,一個不小心,“撲嗵”摔倒在地,幸虧肩上的“短樹幹”及時觸地,他才沒有躺倒。這時,醉鬼發現,一條老狗一瘸一拐地從身後的灌木林中慢慢地鑽了出來。

★短樹幹散發着濃烈的血腥氣

老狗伸着腦袋,衝着他貪婪地吸着鼻子,漸漸地,渾身蓬鬆而耷拉的毛興奮得緊緊地貼在了身上。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醉漢瞟着瘸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拄着那根“短樹幹”掙扎着爬起來,然後扛起“短樹幹”繼續趔趄前行。那件掉在地上的破衣服卻忘了拿。老狗則悠閒地跟在他的身後。似乎同向而行,各不相擾。但走到那件破衣服前時,它卻用力地嗅了起來。過癮呀,這衣服上滿是雞的血腥氣!

醉鬼行不過十來步,又是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他醉眼朦朧,似是無意地側臉一瞥,發現那瘸狗竟然竄至身後不到20米遠了。這麼快的速度?

★看來真是個醉鬼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醉鬼微微一笑,忽然耍開了酒瘋兒,不斷地轉動着肩膀上的“短樹幹”,回頭對着瘸狗嚷道:“滾!誰……家的……瘸狗呀?你……把我……當……醉鬼呢?去!再……不跑,我可就打……你了……”説着,他笨拙地舞弄着手中的樹幹,朝着老狗瞎比量,口中還學着槍聲:啪、啪。

老狗抬着頭,嘲笑似的看着醉鬼。然而,它好像很在意醉鬼手中的“短樹幹”木頭,可是時間一長,它就逐漸對醉鬼的威脅毫不理睬了。老狗看着,嗅着,漸漸地興奮得緊急抽動着鼻子,竟然毫無顧忌地坐了下來,十分感興趣地看着醉鬼,就像老貓看着面前的耗子,完全把他當做一個玩物而已。

醉鬼斜眼瞟着老狗,口中“啪、啪”地反覆學着槍響聲,看到實在趕不跑跟蹤的瘸狗,他才説道:你真不怕呀?好,好。你不怕,我走了。説完,便不再理老狗,回頭踉蹌着腳步,向嶺崗上走去,那姿勢一步三晃,搖搖欲倒。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瘸狗十分感興趣地看着這踉踉蹌蹌的醉鬼,緊急起身,跟蹤上來。此時,它伸長的脖頸後縮了,鬆弛的肚皮收緊了,尖峭的耳朵貼在了頸毛上。蓬鬆而無力的尾巴挺直了,像一根硬撅撅的木棍,筆直地插在屁股後。它的腳步由瘸、跛,變成了矯健、敏捷而富有彈性。它開始做進攻前速跑的慢動作。

★瘸狗變成了野狼

醉鬼好像並不知道危險在後,依然東倒西歪地踉蹌着,那肩膀上的“短樹幹”還是一會兒從左肩換到右肩,又從右肩換到左肩,有時候竟然抱到懷裏。不巧,前邊有個樹樁子。醉鬼腳下一絆,身子不穩,向旁邊栽去。

機不可失!身後的瘸狗看得真切,身子一伏,放開四爪,驟然加速。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醉鬼身子一歪,轉身朝着老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肩上的“短樹幹”一滑,正好滑到了懷中。

近了,醉鬼就在眼前。瘸狗狼性大發,一躍騰空而起,驟然凌空撲來。它知道,只須瞬間,它就會撲到醉鬼身前,醉鬼的喉嚨就會被它張開的大嘴準確地咬中,然後是自己鋒利牙齒“喀嚓”一聲將其咬斷,再然後,醉鬼温熱的鮮血就會源源不斷地吸吮進自己的口中……

然而,醉鬼懷中的“短樹幹”並沒有摔在雪地上,而是順勢一轉,一頭正衝着奔騰躍起的瘸狗的肚皮。

砰!“短樹幹”衝着瘸狗的肚皮一指,噴出一陣霹靂煙火。躍起在空中的瘸狗的胸部洞穿,慘叫一聲,鮮血“噗”地噴出,正映着西天如血的殘霞。接着“噗嗵”摔落在醉鬼身前。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醉鬼原來是獵人

醉鬼突然站起身來,瀟灑地拍拍雙手,説道:“老狼呀老狼,你本該遊獵山林,稱王稱霸,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害人身。你不知道人命關天嗎?看來,你是找死了!”

醉鬼原來是著名的青年獵手張小山。原來他那肩頭上扛着的“短樹幹”,是用破布巧妙地纏着的鋼槍,只是扳機露在外面。破衣服上塗抹的雞血,是專門用來擾亂老狼的嗅覺的。據説,狼的鼻子比狗都好使,它一旦嗅到槍械的鐵味兒和開火過的槍的硝煙味兒,就會遠遠避開,絕不上當。到樺樹坡的林中砍樹,只不過是張小山擾亂老狼視覺的障眼法兒而已。砍伐出一根相似的樹幹,正是為了與破衣服裹着的扛來的鋼槍相雜,以擾亂老狼的判斷!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這一切,都是張小山和他的父親——著名的長白山老獵人因老狼的狡猾而精心設計的。他們選擇計劃實施的時間,正是血色黃昏!

在剝這隻老狼的皮時,張小山的父親曾認真地檢查了它的四肢和腿骨,卻發現,這頭狼渾身的骨頭,根本沒有任何斷折和受傷的痕跡。看來,裝瘸狗,裝老狗,是它的拿手好戲。

(作者簡介:王天祥,山東青島人,高級記者、作家,出版長篇小説、旅遊文學、報告文學、歷史文化、旅遊文化、詩詞賞析、企業管理、市場分析、成功學、人才學等各種專著42部,撰寫電視劇200多集,創作歷史、文化、風光、紀實等專題電視片數十部,在各類報刊發表文章數百篇,發表網絡文章千餘篇。)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滿族文化網

版權聲明:本文源自 網絡, 於,由 楠木軒 整理發佈,共 2694 字。

轉載請註明: 白眼狼裝瘸狗、裝老狗跟蹤路人,卻被裝醉漢裝伐木的獵人打死 - 楠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