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豆瓣一刻:敢和F22火拼, 蘇35對華最後出口, 絕對不只為了一款發動機

由 申屠仲舒 發佈於 休閒

  簽訂24架蘇-35進口中國時,殲-20已經如火如荼的進行中進行。國內對進口蘇-35一直到現在爭議沒有斷過。蘇-35號稱三代機外型和四代機性能,是蘇27系列最深度改進型號。雖然中國擁有了改進行蘇-27,也就是殲-11B;和蘇-30改進型殲-11BS。甚至包括蘇-33艦載機也沒有進口俄羅斯的,而是直接使用從烏克蘭購買的原型機做了逆向研發。包括殲-16的改進,依然無法完全挖掘該系列戰鬥機的大部分潛力。

  四代機與三代機最大區別之一是隱身性能。從某種程度上講是犧牲了一定的氣動外向,為物理折射隱身。因為需要更大推力的發動機來做補償,小涵道發動機是世界上技術含量最高的發動機,沒有之一。最尖端的發動機技術除了美國就是俄羅斯,歐洲雖然也有相應技術,但與美俄相比還是相對遜色。

  小涵道發動機從研發到成熟使用,最少要20年以上的時間。美國在這一領域一直是領導者,在研發方面至今一直保持10年以上的領跑差距。而中國的小涵道發動機技術基本追上俄羅斯。但是在成熟度上還需要一些時間。

  中國沈飛殲11系列在自己摸索改進和有目標參照改進,完全是兩種時間結局。在三代機改進上俄羅斯作為初始研製國家有這很好的專業基礎和研發經歷積累,這一點在短時間內是無法追評的。工業技術的革新,需要大量資金投入和人員培養,同樣需要時間沉澱。

  作為三代機發動機“太行”明顯不能完全滿足幾種國產機三代機,和四代機的更新需要。而且俄羅斯在發動機更新上比我們有一定優勢。因此在購買24架蘇-35時考慮到了更大推力發動機與機身的融合度,這點中國可以逆向研究中很快獲得。

  殲-11從最初進口的蘇-27版本,到今天的殲-16,從性能上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可以説跨越了好幾個性能層次,與美國F-15一樣一直在深度改進。俄羅斯同樣在最初的蘇-27系列上做不斷的深度改進。

  每一批次的戰鬥機生產,都會有新的技術更新。但是最大改進主要有兩大方向,一個是雷達,另一個是發動機。中國有比俄羅斯更好的機載雷達,唯一能夠讓中國航空縮短時間差距的就是發動機了。

  而相對俄羅斯來説,蘇-35第一個出售給使用記錄最佳的中國客户,是打開銷售的重要渠道。俄羅斯很多軍工產品都是在中國首先購買之後,往往會被世界其他國家看好,中國是否購買哪款俄羅斯軍工產品,成為世界重要參考標準。

  因此,我們購買了蘇-35也算是給俄羅斯同樣好處。俄羅斯為了在被西方制裁的經濟快速復甦,在敍利亞據説用蘇-35直接對抗美國的F-22,也是夠拼了。至於結果美俄雙方各持説法不一樣。不管怎麼樣,俄羅斯都是利用該事件,做足了文章,打足了廣告。


  在對華態度上,日本始終堅信“只要抱緊美國大腿,天塌下來也不怕”的決心,要和我國“幹”到底,哪怕兩國關係一度跌入冰點也不管。如今,普京卻替我國走了一手妙棋,就嚇得日媒驚慌失措,呼籲安倍趕緊對華和解。

  俄防長22日在國家杜馬發言時表示,俄國防部打算“今年完成在西部和西南邊境三個師的部署”,並計劃在千島羣島部署一個師的兵力,以繼續積極加強對該羣島的保衞工作,並在2月宣佈將對千島羣島列島沿用將沿用俄軍事家來重新命名。

  此條消息已經爆出,旋即招來了日本的強烈反應。日本政府官方長官菅義偉對俄羅斯在“北方領土”上強化軍事存在、與日本提出的“彼此妥協,談判解決矛盾不一致”而表示遺憾,並通過外交途徑提出正式抗議。

  儘管安倍方面表示在3月舉行的外長防長磋商(2+2磋商)上將要求俄方對此作出詳細説明,但是依照北極熊的“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的脾性,能夠“正眼”看日本一眼就不錯了,更不用提對日本作出詳細説明了。

  再加上俄羅斯一向“一言不合,就飛戰略轟炸機”的作風,日本若是敢在這事兒上再叫板一句話,恐怕又得面對俄方圖-95轟炸機繞島飛行兩圈的“窘境”。而日本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讓海自隊遠遠拍照取證+抗議罷了。

  眼瞅着特朗普也開始指責日本“操控匯率”,要對日本搞“貿易保護主義”和“美國優先”方針計劃了,日本真的開始坐不住了。如果再強行和中國對着幹下去,恐怕到時候日本就真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所以這才急着呼籲安倍“趕緊對話和解”。

  (2017-03-21)


  希拉里·克林頓

  預判希拉里·克林頓一旦當選後的美國對華政策和中美關係前景,必須全角度、有縱深地進行,並且考慮到希拉里·克林頓本人及其側近、克林頓家族傳統,以及美國、中國乃至我們所處時代背景的變化,否則將會失實、失準。即便希拉里·克林頓最終敗選,這種預測提供的角度也是有價值、有啓發的。在作出線條式的判斷之前,至少需要審視以下幾方面的情況。

  希拉里·克林頓的“中國經歷”

  在個人經歷中累積的經驗將不可避免地對希拉里在總統崗位上的履職心態產生影響。

  希拉里·克林頓的“中國經歷”在她上大學時就開始了。她曾親口對中國領導人講,1972年,還在耶魯大學法學院攻讀博士學位的她連續幾天深夜,用一台租來的九英寸黑白小電視,收看尼克松訪華的直播節目,深感大國互動可以改變世界。

  1995年9月5日,中國北京,時任美國第一夫人希拉里參加的第四屆世界婦女大會,她與記者交談。 東方IC 資料

  希拉里·克林頓作為美國“第一夫人”單獨率團出席1995年9月在北京舉行的世界婦女大會是她“中國經歷”的第一個重要節點。

  當然,希拉里·克林頓最為豐富的“中國經歷”還是來自她的國務卿任期(2009-2013)。回頭看她的這段經歷,希拉里·克林頓主要做了四件事:

  一是四年七度訪華,與中國領導人和高官無數次會面,擔任主持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以及人文交流高層磋商機制的兩國元首特別代表之一,還與中方外交系統相應高官開創了小範圍非正式會晤的模式,與中方共同完成了與全球性大國關係相匹配的對話溝通架構的升級,並且證明她能夠在中國領導人面前作一名“傾聽者”。

  二是協助奧巴馬打造“亞太再平衡”戰略,宣稱“21世紀是美國的太平洋世紀”,着重在政治和安全領域為美國的利益代言,重新佈局美國在本地區的夥伴關係體系,確立美國對華政策的“新邊界”:“未來的政治將決定於亞洲,美國將置身於行動的中心”;“我想讓中國明白,美國在亞洲的戰略並不是只有唯一焦點”,“我們不會為與中國建立更好關係就犧牲自己和美國傳統盟友的價值。”

  三是親自上陣挑起南海問題。2010年7月23日,希拉里·克林頓作為國務卿在越南河內第43屆東盟地區論壇外長會上公開宣稱“美國在航行自由問題上、在南海地區尊重國際法等方面擁有國家利益……美國在相互競爭的對南海島嶼的領土爭端中不選邊,但美國認為有領土要求的國家應根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來追求其領土要求和與此相應的海洋和空間權利”。這一講話被普遍認為是美國南海政策的轉折點,美國開始在實際層面鼓動部分南海聲索國對中國採取更強硬的立場。

  另一件刺激了中方的事是,2011年11月,希拉里·克林頓在訪問菲律賓期間登上停泊在馬尼拉港的美國軍艦發表講話,在提及南海時使用了“西菲律賓海”一詞,儘管之後她再未使用過這個措辭。

  四是牽頭借用網絡自由問題向中國施壓。

  2016年7月26日,美國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在民主黨提名希拉里為總統候選人的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表了有着教科書級精彩度的“誇妻”演講。我們需要注意到在這篇歷時40多分鐘的演講中,克林頓三次提到希拉里·克林頓的“中國經歷”:“1995年她去了北京”;“任國務卿期間,她努力推動通過對伊朗核試驗的制裁措施……,她還獲得了俄羅斯和中國的支持”;“她通過協商取得了史上首份(雙邊應對氣候變化)協定,中國和印度官方承諾減少排放。”

  從克林頓為妻子挑出的三樁涉華“業績”可以看出,這兩口子最看重的是美國民主黨的“政治正確”,國內政治是他們看待和處理外交事務的永遠的優先考慮。

  希拉里·克林頓的“中國觀”

  希拉里·克林頓在與中國多年打交道的經歷中逐步形成和豐富起來的“中國觀”與奧巴馬的相當吻合,不過也有自己的特點。

  希拉里·克林頓贊同奧巴馬政府的對華接觸政策,同樣反覆説“一個欣欣向榮的中國有益於中國,也有利於美國”,“如果我們能夠影響中國的政策朝正確方向發展,那麼美國在亞洲其他地方的事就好辦得多”。希拉里·克林頓也不認為美國應當和能夠全面遏制中國—“對於那些懷疑美國是否試圖遏制中國的人們,我們給予明確的否定回答”,因為在她看來,中國是一個“重新崛起的全球性大國”—“因為中國是一個有着幾百年、幾千年巨大影響的國家和文化”。但她從不認為美國可與中國結成全面合作伙伴,説中國充其量是個“選擇性的利益攸關方”。

  希拉里·克林頓是最早把對華關係定義為“守成大國與新興大國之間關係”的人之一,親身參與了對於“中美共建新型大國關係”的初期探討,也把為上升大國與守成大國如何相處這一“古老命題”尋找“新答案”當作國務卿任上與中國對話和處理對華關係的主線,但她個人對“新型大國關係”理念熱情不足,更喜歡強調兩國關係的複雜性,也沒能為新形勢下的中美關係找到可以帖上她的名籤的“新答案”。

  希拉里·克林頓任國務卿時,在中美頻繁的高層接觸中,堅持繞開兩國元首已達成的共識,對中美關係使用“積極、合作、全面”這一她自己認可的定位,並且極其計較三個詞的排序,避諱把“全面”一詞置於“合作”之前。

  希拉里·克林頓支持並推動“亞太再平衡”,似乎是受 “親密導師”基辛格的地緣戰略觀影響,明目張膽地把“亞太再平衡”解讀為“前沿部署外交”,認為“亞洲建立起一個更有力、更協調的地區架構將會加強規則與責任體制”,“為有效的國際秩序奠定基礎”。她也不迴避談論“亞太再平衡”的核心要旨是“平衡中國不斷增長的實力”,而且公開強調美國主導下的“跨太平洋關係”類同於“跨大西洋關係”的集團屬性,聲稱美國的挑戰是“建立跨太平洋的夥伴關係和機構網,使之與我們的跨大西洋網絡一樣持久,並與美國的利益和價值觀一致。”

  對於新時期中國外交的變化,希拉里·克林頓迴避做出直接評價,但她2014年在回憶初掌國務院的感受時講的一段話流露了心跡。她説,“中國的一些官員認為,美國作為亞太地區最強大的國家正在從這個地區退卻,但卻堅持阻遏中國行使自己的應有權利崛起為一個強國”,“他們主張採取更為強勢的政策”;“他們受到美國經濟衰退、伊拉克和阿富汗局勢動盪以及中國民眾當中民族主義情緒興起的鼓舞,開始推動在亞洲採取更多進攻型的行動,以測試中國到底可以走多遠”。

  可見,希拉里·克林頓的“中國觀”像奧巴馬的“中國觀”一樣充斥着“美國例外主義”和實用主義的競爭要素,以及民主黨自由主義的傳統,帶着掩藏不住的傲慢與偏見。

  希拉里·克林頓主管美國外交期間,積極推行“巧實力外交”,也就是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手段多管齊下維護美國在世界上的利益,這與奧巴馬關於美國在世界上“不做蠢事”的理念如出一轍,然而比“不做蠢事”更加具體務實、深入基層,也在實踐中證明是有效的。在希拉里·克林頓主導下,美國對中國的外交從接觸到聆聽再到多領域合作,都脱不開“塑造、規範中國崛起”的框架,這是我們必須瞭然於胸的。

  希拉里·克林頓側近人士的對華主張

  奧巴馬首任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托馬斯·多尼隆(右)對希拉里·克林頓的外交政策有直接影響力。東方IC 資料

  希拉里的老搭檔、前亞太事務助理國務卿科特·坎貝爾,此人既是“中國通”,更是“日本通”,深受均勢思維影響,對華政策主張更傾向於“制衡”,一直在極力推動美國與亞太地區傳統盟友如日本、韓國、菲律賓、澳大利亞等加強關係。如果希拉里·克林頓當選,坎貝爾可能成為國務卿人選之一,但更可能當上常務副國務卿,繼續主導國務院系統的亞太和對華政策。

  雅各布·蘇利文是希拉里·克林頓極欣賞的筆桿子,曾經是美國國務院最年輕的政策規劃司長,未來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的重點培養對象。此人曾提出未來5至15年美國外交的首要任務是根據各國實力水平“更新”國際秩序,還將“再平衡”概念加以發展,主張美國在世界上實施三方面的“平衡”,即“平衡亞太”,應對中國崛起帶來的地緣政治挑戰;“平衡中東”,保持對極端組織“伊斯蘭國”和伊朗的關注;“平衡美國面臨威脅的能力和手段”,尤其是應對國際腐敗、網絡安全等“非對稱”的威脅。他還極力主張對網絡安全、防擴散、貿易和氣候變化等領域的國際通行法規和規則進行“再塑造”,以維持美國對全球治理體系的領導權,由此不難看出希拉里·克林頓推崇的所謂“以規則為基礎的國際秩序”理念究竟是受誰直接影響。而沙利文的這套理念,又源出他在耶魯大學的導師、比爾·克林頓執政時期頗受重視的葛維堡。

  對希拉里·克林頓外交政策有直接影響力的重量級專業人士還包括奧巴馬首任的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托馬斯·多尼隆,他相信世界正重返大國競爭,認為俄羅斯仍是美國主要對手,支持與中國保持接觸;前副國務卿伯恩斯,他是能力很強的職業外交官,富有與中國就具體事務進行談判的經驗,對中國在朝鮮、緬甸、蘇丹、伊朗問題上的態度有所不滿,尤其賣力地推動美印合作,但也認為21世紀的中國不是20世紀的蘇聯,不主張“遏制中國”;前副國務卿温迪·舍曼,認為美中關係雖不時起伏,美國對華政策仍應保持連貫性;曾任國防部副部長、希拉里一旦上台有可能接管五角大樓的米歇爾·弗盧努瓦,主張美國在南海問題上顯示堅定立場,和沙利文一樣鼓吹美國應充分運用規則在國際安全事務中發揮作用。

  也不要忘了長期以來對希拉里·克林頓言傳身教的美國“大神級”戰略家基辛格、布熱津斯基、約瑟夫·奈和斯考克羅夫特,是他們把老舊的地緣政治思維刷上新時代的牆漆,源源不斷地灌輸給希拉里·克林頓。他們也超越黨派,和希拉里身邊年輕些的外交政策制訂者們一道,通過國務院系統、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阿斯本戰略集團、對外關係委員會等結成了一個複雜、高檔次的人脈和智囊網絡。這些都決定了,希拉里·克林頓一旦當政,其外交班底將是傳統色彩濃厚的,同時也會具有較強的專業背景和嫺熟的職業技能。

  (作者為盤古智庫高級研究員,本文首發於微信公眾號“盤古智庫”,澎湃新聞獲授權轉載。文章原標題為《希拉里·克林頓一旦當選,對華關係以何方式開場?》,本篇是文章的第一部分)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gyh523”:分析的不錯,很務實!

  網友“yanglixin”:她應該做不好這總統,因為這職位對她來説,只是一份虛榮而已。

  網友“玲香”:看來希拉里是當定了。

  網友“往事”:現在的美國就是一戰和二戰的英國,都是世界上的超級攪屎棍!不把世界搞亂不罷休!

  網友“wzcglk90”:  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這是一條馬克思主義的定律。我們説“帝國主義是很兇惡的”,就是説它的本性是不能改變的,帝國主義分子決不肯放下屠刀,他們也決不能成佛,直至他們的滅亡。  鬥爭,失敗,再鬥爭,再失敗,再鬥爭,直至勝利——這就是人民的邏輯,他們也是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這是馬克思主義的又一條定律。俄國人民的革命曾經是依照了這條定律,中國人民的革命也是依照這條定律。  《丟掉幻想,準備鬥爭》(一九四九年八月十四日),《毛澤東選集》第四卷第一四九零——一四九一頁

  網友“2707660674”:老太婆當選, 鐵板釘釘.

  網友“H2G”:對於希望中國欣欣向榮的説法表示懷疑

  網友“琴台子房”:美國的競選人競選時如何説純粹是為人氣而宣傳,和當選後的執行政策不完全一樣。當選的人如何做,不一定必須符合美國人民的利益,但,必須符合傭立其上台的那些財閥的根本利益。有一點可以肯定:中美之間不會大打、美國人是最自私的,不會為了日本、台灣與中國打核戰爭。蔣介石當年押寶得罪了艾森豪威爾,吃了大虧;中國從不押寶。因為,中國不是伊拉克、阿富汗,美國人不敢動真的。

  網友“草芥沙塵”:希拉里,特朗普就是烏龜和王八的關係,不用為哪個洗地,都不是好鳥!

  網友“haha”:希拉里若當選,一定會再上馬TPP

  (1970-01-01)


  哈里·哈里斯(Harry Harris)  視覺中國 資料圖

  《華盛頓郵報》8月29日報道,白宮正在考慮任命美國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哈里·哈里斯(Harry Harris)擔任美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這一消息引起了美國、澳大利亞、日本等各方的熱議。

  2015年起擔任美軍太平洋司令部司令的日裔海軍上將哈里斯與澳大利亞關係密切。在澳大利亞對美國亞太政策充滿疑慮之時,哈里斯獲得白宮任命的可能性受到了澳大利亞的歡迎。

  澳外交部長畢曉普30日對澳天空新聞網(Sky News)表示,“我們非常瞭解哈里斯上將。目前我們還不能確認這個消息,但我們會歡迎他的任命。他能力很強,非常瞭解澳大利亞。”

  目前,白宮對亞太事務官員的任命進展依然緩慢。除了駐澳大利亞大使,美國國防部負責亞太事務的部長副助理、國務院亞太事務副助理國務卿、駐韓國大使等職位也處於空缺,不過目前都有了可能的人選。

  長期對華強硬、正處撞船危機

  哈里斯以對華態度強硬著稱。今年4月26日,在出席美國眾議院軍事委員會聽證會闡述有關“印度-亞太地區安全挑戰的軍事評估”中,他的發言稿中出現“中國”一詞高達102次。

  據《環球時報》當時報道,從老調重彈地渲染中國在南海的“侵略性”,到為日本在東海上受的“委屈”鳴不平,哈里斯甚至宣稱中國人民解放軍火箭軍部隊控制着世界上最大最多樣化的導彈部隊,美國的能力無法與中國抗衡。他提出,為應對這些“威脅”,美國需要具備更強殺傷力的武器,在各種作戰平台上,迫切需要裝備遠程進攻性武器,並將這些力量連接起來。

  時任中國國防部發言人楊宇軍當時回應表示,美方個別官員在涉華問題上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這些觀點不過是老調重彈,不值一駁。

  作為美軍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哈里斯與亞太地區的美國盟國積極發展關係。8月20日,哈里斯訪問韓國,與韓國國防部長官宋永武進行磋商,並出席21日開始的韓美“乙支自由衞士”聯合軍演。

  8月23日-24日,哈里斯訪問了菲律賓並與菲總統杜特爾特及其他高級官員舉行會晤,再次確認了美菲兩國在打擊馬拉維地區恐怖分子的合作。

  哈里斯與澳大利亞也接觸頻繁。《澳大利亞人報》報道,他於5月4日與澳大利亞總理特恩布爾在紐約會面。在當晚紀念二戰時期美日珊瑚海海戰75週年的活動上,哈里斯在美國總統特朗普和特恩布爾面前熱情地讚揚了澳大利亞。《悉尼先驅晨報》也報道稱,哈里斯和特恩布爾此前見過幾次,關係友好。澳大利亞政軍界對哈里斯也頗為喜愛和尊敬。

  不過,近來哈里斯正因美國海軍事故頻發而遭到質疑。8月21日凌晨,美國太平洋第七艦隊“麥凱恩”號驅逐艦在馬六甲海峽與一艘油輪相撞,造成10名士兵死亡。第七艦隊已連續發生多起事件,美國海軍因此撤下艦隊司令奧庫因並對艦隊進行整頓,同時宣佈暫停艦隊在全球範圍的行動。

  然而,哈里斯依然保持了強硬態度。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22日報道,哈里斯堅稱“麥凱恩”號等一系列事件不會影響美國軍隊應對威脅的能力,並警告説其他國家不應該以為美國軍隊出了問題就來測試美軍的反應。

  獲離任鷹派戰略顧問力挺

  《華盛頓郵報》29日報道稱,特朗普政府內官員透露,哈里斯是白宮前首席戰略顧問班農極力推薦的人選,也有可能被考慮擔任其他政府高層職務,而班農在對華事務上相當強硬。

  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此前報道,班農曾於2016年接受採訪稱,預測中美將在5-10年裏在南海開戰。而在近日接受美媒專訪時,班農又稱對他而言“與中國的經濟戰就是一切”。

  但白宮在採訪內容爆出後與班農拉開了距離。一名白宮發言人表示,班農有關經濟戰的表態“是個人看法”。而在8月18日,白宮宣佈班農已與幕僚長約翰·凱利達成共識,於當天離職。

  哈里斯的任命是否會受到班農離職的影響,目前還不明確。但《悉尼先驅晨報》援引悉尼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專家湯森德(Ashley Townshend)的評論稱,儘管哈里斯和特朗普的關係並不緊密,但國防部目前是美國政府中工作最高效的部門,特朗普對軍事人物有所偏愛,而哈里斯本人也瞭解美澳關係的各方面,這些都對他有利。

  以往,美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通常沒有國家安全和外交政策的經驗。特朗普政府的前白宮幕僚長普里巴斯曾提議特朗普的一名捐款人擔任美國駐澳大利亞大使一職。但普里巴斯現在已經離開了白宮。

  班農在任時也試圖插手過其他美國外交官員的任命。《華盛頓郵報》援引特朗普政府官員的話説,班農數月以來反對美國國務卿蒂勒森為代理亞太事務副助理國務卿董雲裳(Susan Thornton)轉正。如今班農離職,董雲裳留任的可能性增大。普里巴斯曾力推在香港當律師的共和黨捐款人麥可德(Michael DeSombre)擔任亞太事務助理國務卿一職,但普里巴斯離職後,麥可德上任的可能性減小。

  其他空缺的部分亞太事務職位現在也有了候選人。消息人士透露,小布什時期的白宮官員、美國喬治城大學教授車維德(Victor Cha)有望成為美國駐韓國大使,而美國國防部負責亞太事務的部長副助理第一候選人則為前美國國務院亞太事務副助理國務卿薛瑞福(Randall Schriver)。

  父親曾參加二戰抗擊日軍

  2015年擔任美國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後,哈里斯成為了美國海軍最高軍階的亞裔官員。他的日裔身份也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據美國國防部網站今年5月消息,哈里斯的父親曾參與了1942年的珊瑚海海戰,作為美軍的一員成功阻止了日本對澳大利亞的進攻。哈里斯兒時就常聽父親講述在“列剋星敦”號上的經歷以及這艘軍艦在海戰中起到的作用。戰後,哈里斯的父親在日本橫須賀基地服役,並與日本女性結婚。

  1956年,哈里·B·哈里斯出生於日本首都東京以南的橫須賀,兩歲後離開日本前往美國,曾在田納西州和佛羅里達州定居。

  據美國國防部信息,哈里斯於1978年畢業於美國海軍學院,此後又在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喬治城大學外交學院和牛津大學學習,主攻東亞安全事務。他的飛行時間達到4400小時,包括超過400小時的戰鬥飛行,曾參加過美國多項重大軍事行動。

  儘管父親曾在二戰中參與抗擊日軍,但作為美軍司令的哈里斯仍堅持美日同盟關係。今年5月17日,他與日本自衞隊統合幕僚長河野克俊一道,視察了日本陸上自衞隊駐與那國島部隊。哈里斯當時聲稱,釣魚島適用於《日美安保條約》第五條。

  對此,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強調,釣魚島自古以來是中國的領土,不管什麼人説什麼做什麼,不管是美國太平洋司令部的司令説的還是其他任何人説的,都絕對不可能改變釣魚島屬於中國的事實,也無法動搖中國人民捍衞自己主權和領土的決心和意志。

  據環球網報道,就在哈里斯訪問與那國島前不久,日本共同社等媒體曾傳出報道,北京通過駐美大使崔天凱呼籲美國撤換對華強硬的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哈里斯,作為中國對朝鮮施加更大壓力的回報,但特朗普拒絕了中方的這一要求。

  當時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耿爽回應表示,有關報道純屬無稽之談,不值一駁。不知道共同社是幼稚到居然相信中美會在外交場合討論美軍的人事任免問題,還是已經不景氣到要靠無事生非、博人眼球賣新聞過日子,亦或是別有用心,有意傳謠,以達到什麼目的。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18962037268”:嘴硬罷了,鷹派?軍紀都抓不好,憑什麼打仗。

  網友“進一”:美日雜 種

  網友“進一”:美日**

  網友“芒果奇兵”:澳大利亞向來是反華急先鋒,雖然的它的經濟已與中國密不可分,哈里斯是鷹派反華勢力代表,兩者正好臭味相投。然而無論澳大利亞還是哈里斯都改變不了中美兩國大勢,國家關係不以個人好惡為轉移,而是以實力、利益着眼點為根據。

  網友“1649138701”:澳大利亞又開始新一輪的作死表演

  網友“三明老虎”:其父是美國人,怎麼是日裔?

  網友“澎的湃”:哈里斯不過是特朗普的一枚棋子,他説了不算。

  網友“流刀雲”:這樣的人早該暗殺掉最恨日本人的後代

  網友“miw”:強硬是你的事,實力是我的事,只要有實力怕你強硬?

  網友“康橋貓兒”:有啥好高興哩。福兮禍所依

  (1970-01-01)


  祖國網消息據參考消息網報道,韓媒稱,近來,部分韓國企業不僅未受中國“反薩德”影響,反而還更加積極地開拓中國市場,加大對華投資。

  韓國《亞洲經濟》網站9月4日刊登題為《韓企不懼‘薩德’危機加大對中國投資醫療器械在當地很吃香》的報道稱,據醫療器械業界3日消息,隨着中國的醫療器械進口規模持續擴大,從韓國的進口量也不斷增加。韓國醫療器械產業協會消息顯示,去年國內醫療器械出口總規模為29.9億美元(1美元約合6.5元人民幣——本網注),同比增加7.7%。其中,對中國出口額達4.5億美元,同比激增78.8%。

  報道稱,相關韓國企業正是看好了中國市場巨大的潛力,不懼“薩德”危機,加速進軍中國市場。三星麥迪遜在中國地方城市醫療體系改革時期抓住商機,搶佔超聲波診療機械市場。數據顯示,截至今年上半年,三星麥迪遜銷售額達1515萬美元,同比增加42%。專注牙齒X光機生產的博泰(VATECH)醫療器械有限公司的2D醫療產品在中國佔有率居首,去年3月3D診療設備的出口規模同樣喜人。

  相關人士表示,儘管中國政府鼓勵醫療器械國產化,但就目前情況來看,中國對海外進口產品的依賴度還是比較高。數據顯示,去年中國醫療器械交易額為389億美元,出口額減少3.1個百分點,進口額則增加了6.3個百分點。

  另據業界9月3日消息,韓國紡織業代表企業曉星及可隆擴大對華投資。

  可隆集團旗下汽車配件子公司Kolon Lotech計劃在中國重慶建造汽車座椅製造工廠,正在成立當地法人,進行事前準備工作。Kolon Lotech相關人士説:“明年初將確定工廠的具體規模、生產量及投資金額等。”

  Kolon Lotech主要生產汽車座椅面料和人造草坪等,在中國北京、青島、鹽城及張家港設有法人。

  業界相關人士表示:“中韓‘薩德’矛盾雖然使現代起亞及樂天等韓企陷入危機,但主要也是因為汽車和流通企業容易被替代。Kolon Lotech的產品技術水平非常高,在中國很難被本土企業取代,因此處境相對較好。”

  報道稱,曉星集團也在擴大對中國的投資,目前正在促進在中國江蘇省常熟地區增設安全氣囊生產設備。2011年,曉星收購了世界排名第一的德國安全氣囊紡織生產商(Global Safety Textiles,GST),成為業界首家完成從安全氣囊原紗到面料、靠墊垂直化生產的公司,技術能力邁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業界表示,Kolon Lotech和曉星作為韓國紡織業界的“兩駕馬車”,在中韓“薩德”矛盾嚴重的情況下依然敢擴大對華投資,憑的正是難以超越的技術水平。

  (2017-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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