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姓名隱藏>
“你們為什麼對這件事感興趣?我不信。當初我們夠苦的了,只是想親人才活下來,可解放後這一段歷史,不斷地成了我們的罪惡。
“今天,我們被説成了日本侵略者的軍妓,明天,又説我們是日本潛伏下的女特務;後來,我們又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先鋒;每次來運動,都是以批判我們開始,最後以徹底批爛我們結束。
“我們沒有公民權,也沒有人認為我們是人。”
“毛主席走了,我也去生產隊參加追悼會,被隊長叫出隊列,他嚴肅地説;你回家待著去,你有什麼資格來給毛主席送行?
“我看到過去被批鬥的地富反壞右都站在隊列裏,我委屈得直想哭;後來,我在家裏用汽油洗了手,又用鹼水涮了手,最後用山上泉水淨了手,給毛主席擺了個靈堂,上了香。我知道我是髒人,不配給這麼偉大的人物上香,可沒有他,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我能告訴你們什麼呢?當初,鄰近村子如果能有20個男人站出來,我們也不會被像牽驢似地拉到營裏糟蹋得死去活來;如果他們能夠站出來承擔打 死日本鬼子18人的責任,我們也可能不會成為日軍的隨軍妓女;我們有什麼錯?我們只是女人,只因為我們是被日本人糟蹋的女人,我們就得像狗似地爬着生活。 這些年,新建的橋,村裏人不讓我走,新蓋的房村子人不讓我進,連外邊跑的孩子也不讓我摸,説我不吉利,會給他們帶來瘴氣。
“要是知道出來後是這樣,我還不如死在慰安所裏。
“我恨日本鬼子,這不假;可你知道,我更恨的是誰嗎?是我們中國人,具體點説就是我們村裏的人;他們比日本鬼子傷害我的還深,還讓我受不了。
“日本鬼子本來就是我們仇人,恨是當然的;可村裏的人連親帶故,大大小小都出不了五服,不是同宗也是同祖,可他們待我們是最沒人情味的。日本鬼子糟蹋完我們後,還要給一頓好飯,還要休息幾天,可他們隨便在我們的心上大小便。
“以往,我不樂意説這些,被日本人糟蹋畢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再説,我也不平,我們只不過是被抓去糟蹋了,那些一時被糟蹋的女人,難道都死絕了?她們怎麼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們怎麼不能?有的人,還來嘲笑我們,她們有什麼權利?
“過去我不樂意談這些,一是怕給別人帶來麻煩,二是又給組織留下下次整人的材料。這幾天,我聽説你們來了,也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加上我的侄子這麼一説, 我想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幾年了,要説丟人,早就丟沒了,解放四十多年,我們這點事給折騰得太多了,也沒什麼顧慮的了。
“我從什麼地方説呢?
插話:您老隨便,從記憶深的地方説起。
“我們這82名女人被圈到配種站的圈裏,你説這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日本人下流;我們眼睜睜地看着外面被日本兵圍住的近千名大老爺們;日本鬼子要 他們交出殺死18個鬼子的人,我們明明看見他們都站在人羣裏,可他們都默不作聲。日本鬼子開始往外拉人,並説一分鐘槍斃一個人,還是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 日本鬼子開始槍斃人。你們想想,487個人,得多少時間才能斃得這個數?我是眼看着一個個拉出來,一個個被斃掉的。
“我不能説這些老爺們怯懦,起碼到了這時,能夠捨身站出幾個把這不能擋過的事應承下來,少死不少壯勞力。他們就是不吭聲,日本鬼子也利用了中國人這個怕死弱點,大開殺戒,單個單個地斃這487人,屍首堆成個小山,全都是照着後腦勺開的槍,滿地都是白花花腦漿子。
“中國人也真是有種,惹事的不站出來,馬上挨槍子的也不檢舉;不像文化大革命,一頓鞭子下去,能胡説出二億反革命三億同黨;但説不説都一樣,反正羣眾遭殃。
“後來,日本鬼子一看仇報得差不多了,便收了殺人的確念頭。
“你別以為日本鬼子放過了面前的中國人。
“他們的仇還沒報完呢,他們得變着法子發泄。
“他們從我們這羣人裏挑出10個大姑娘,拉到剩下的男人面前,讓他們的哥哥或弟弟站出來認人。10個姑娘裏只有3個男人站出來領,其餘的姑娘家裏男人都被斃掉了。後來日本鬼子説這7個姑娘家的什麼人都行;這時她們的媽和小妹都站出來。
“日本鬼子把10個親屬用刀逼住,立即把10個姑娘衣服當眾扒光,被捺到地上,讓從煤礦叫來的中國勞工姦污;這些姐妹,他們不這樣做就地擊斃;再説,他們也是近三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這10個男人如狼似虎地竄上去,當着日本人和親人的面把女人姦污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
“日本人把這10個男人往婦孺老弱人羣裏一趕後,人們立即湧上來,項刻間手抓嘴啃腳踢頭撞,把這10個暈頭轉向的男子給活活撕個皮開肉綻,爛肉似地癱在地上踩得斷了氣。
“日本人跳着高地看着中國人自相殘殺的鬧劇,樂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女人的肚子。
“幾十個母親突然明白,發瘋地向我們衝來。日本人用機槍一陣亂射,倒下一大片,後來誰也不敢動了。
“日本人站着隊,當着親人的面把10個姑娘逐個地輪姦。年紀大的長者,衝上來搭救被一陣東洋刀砍得鮮血直流,腦袋滾出二丈多遠。
“其餘的中國人嚇得沒有一個敢動彈。
“就這樣,我們被強行塞進麻袋,繫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卡車上,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最終又都從車上扔下來。待他們把口解開,我們一看到了一排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屋頂全部都用白洋鐵皮釘的,四周拉着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我們剛剛被從麻袋裏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日本大佐訓話:他説了什麼屁話,我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完了,他讓我們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讓去洗澡。
“我們沒有一個脱的。
“這時,大佐走到一個鄰村姑娘跟前讓她脱。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脱。
“大佐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日本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大佐拔出東洋刀,讓大家看着/。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房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馬掌大的血手。
“大佐問姑娘:脱不脱?姑娘還沒有説話,其實是疼得什麼也説不出來了。大佐又一揮刀,我眼看着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暈過去。
“這時,日本兵放出三條狼狗,直衝吊着的姑娘撲去。
“不一會,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從身體上扯下來。
“一隻狼狗又竄起來,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腸子等內臟‘呼’地掉下來。
“大佐瞪着血紅色狼眼吼道:脱!
“我們這些女人誰見過這樣世面?別説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趴到地上,我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最後,終於脱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們洗完了身子,被趕進一間大棚裏;大棚裏放着十幾張牀板,我們被命令光着身子躺到上邊去,兩邊站着十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乳房和讓狼狗扯爛,只好流着淚水躺到牀板上。
“一個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曹用東洋刀把屁股削掉鬥個,疼得姑娘捂着屁股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鐘一頭栽到地上愣疼死了。還有一個叫 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在木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上日本鬼子拖過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釘到牆板上,疼得喊爹叫媽,鮮血直流。
“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上兩上月我的外孫女給我念一本什麼日軍侵華暴行書,説幾十個婦女聯合反抗,我説有沒有這樣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親身經歷過,你會根本不信現在人的 胡説八道;那時的婦女知道什麼國格人格?連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會起,一個字都不認識,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這新詞,我到現在也説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給我們檢查了下身。
“據説,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過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隊,往外走,。聽翻譯説是分屋子,我們四個人一幫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裏轟。
“這屋子裏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牀,只是搭起一層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幹什麼的,後來才明白,是監視我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開進來。他們也不像後來電影説的那樣,亂糟糟一團。他們很有紀律地,一個個站着隊,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知道,這回徹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這樣怎回家?丟祖宗的臉,也沒臉見父老鄉親。
“日本鬼子頭不知哇喊了些什麼,這些日本兵便四個一組四個一組地湧進屋子。
“我們雖説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日本人已經五天沒給我們吃飯,也許就是要讓我們沒有力量反抗?我剛反抗一下,這個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腳,疼得我彎在那裏。
“這一天,日本鬼子強姦了我們82個姐妹。
[插話:應當是80個,一個被大佐和狼狗殺死,一個被用刺刀釘在牆上。
“對,你們記憶可真好,是沒有辦法啊,只好裝不知道吧,淚往肚裏流。
“當天夜裏,日本鬼子發給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擔架抬走9具屍體,她們全都上吊自盡了。
“同時,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兇的34個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帶釘死在牀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牀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説了。
“第二天,他們也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200多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日本兵。
“他們這夥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腦袋;有幾個人就是被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蹋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生們的尿。
“這夥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我們的姐妹死了6個,是活活捆在牀板上被遭蹋死的。
“結果,2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死了。
“不到七天,我們死了8個姐姐。
[插話:還有11名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11名女人性情剛烈,比我們這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都是掙扎;可是手腳捆綁上,牙也打沒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就讓她們死呢。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11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隊糟蹋。
“還沒等輪完一半,11個姐妹全都嚥氣了。我説這些有什麼用呢?現在不是中日友好嗎?日本天皇也來咱們這兒看看,不礙這事吧?
插話:大娘,不礙事,這是歷史,我們不能容忍日本人篡改,也不能容忍我們自己忘掉。
不礙中日友好就行。這是國家的事,咱們沒資格説。要我説,跟他們友好乾什麼,世界那麼大,和哪個國家好不行?這國家和國家,是不是和咱們過日子似的,遠親不如近鄰啊?
[插話:也許是吧。]
“小日本可把咱們中國坑苦了,現在這麼好,你們要寫這些事,上面肯定不讓的,這些事不利於好。
插話:大娘,現在不像過去了,大家都知道一驢是一驢事,一馬是一馬事了。現在友好和過去醜惡,不犯相。
“我們過去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接待日本兵,説實話,開始還有些要死要活,後來也就習慣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親人,然後悄悄找個沒人地方死了。我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日,流血流汗,我們在幹什麼?躺在這裏讓日本鬼子滿足性慾,可恥,你們不説我們,我們也知道是可恥。
“可我們有什麼法兒呢?
"後來我們被運到山西大同,並進了日本鬼子的慰安營
“我們其實已經是活死人了
“我們這些姐妹漸漸地得了各種傳染病,一個個地給拉出去火燒、活埋、槍斃和因逃跑不成被當眾用軍刀劈死。
“到國民黨的軍隊把我們從慰安營裏救出,我們才知道日本鬼子投降了;在裏面時恨得説要是有一天逃出去非得用牙咬死幾個日本兵,解解恨;現在一看他們投降後的樣子,一點火氣也沒有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人了。和這些鬼子一樣。
“出來後,我沒回家,自己跑到張家口。
“也許,我能隱住這一段歷史,我不想讓人家知道;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一輩子都成了挨批斗的對象。
“我開了一個小鋪,僱了個夥計後來我們相愛了。我不能生孩子,他總想要一個,要拉我到處治病;我知道什麼原因。
“最後,沒有辦法,恩愛這麼深,不忍騙他,便把自己被強近當過慰安婦的事説了;他聽完喝二斤酒,哭了一夜。我知道對不起他,跑着請他原諒我。他同情我,抱着我説:今後兩人好好過日子,更省心。
“日子長了,沒有孩子也確實孤單;再説見到別的孩子滿大街跑,心裏怪發酸的;我也是太糊塗。我有意挑了個漂亮的外地姑娘,僱她當小工。有時,我故意到外地置辦貨物什麼的,有時也暗示些話給當家的,讓他也明白我的心思,別嚇得不敢。
“有一天,當家的和我吞吞吐吐地説:她懷孕了。
“我聽後高興地立即不讓這個外地女幹活,我什麼活都幹,一直到把孩子生下來。外地女不願意走,我們也很可憐她,就立字據日後不讓領陔子,也不能説孩子是她的。我給了她一大筆錢。
“這時,解放了。
“突然有一天,共產黨的工作隊找我,讓我交待給日本人當軍妓的歷史。這裏沒有人認識我啊,準是我當家的説走了嘴。
“我回家一看,家裏什麼都沒有了。鄰居悄悄告訴我都搬到外來女家去了。
“我去一看,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外來女已是婦救會幹部。我知道是我的男人出賣了我。婦救會逼我離了婚,然後,就是批鬥。
“這一批鬥就是一輩子。不論什麼運動,都拿我開刀,大鍊鋼鐵跟我有什麼關係,也批鬥我,説因為有我這樣的無恥女人才出不了優質鋼。
“我們有什麼錯,難道日本鬼子糟蹋我們不夠,還要自己人再折磨一輩子?你們有能力找日本鬼子算帳去?你們怎能總找我們算帳?還叫中國人?説句不好聽的話,日本鬼子姦污了你的姐妹,你不敢出屋找他們算帳,把姐妹堵在屋裏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我活了這麼大,什麼罪都遭過了,也不怕什麼。
“有時我納悶:當初和日本不好,把我們當日本特務和軍妓對待;待和日本友好了,我們又成了玷污中日友好的大糞。不瞞你們説,你們剛一到,就有人找我,不讓我給你提慰安婦情況。
我問這個據説是組織上的人:這麼説,強迫中國女人當妓女的事是對的了?他吭哧半天説:也不能説對,但還是忘記好。我一聽就火了,罵他:你的奶 奶要是讓日本鬼子強姦了,你會忘記了吧?他不吱聲走了。説實在的,要不是他來勸我,我也不説,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們問老人家,如果有一天日本國給你賠償,你要嗎?她想想説:要。
一個同行説:把它捐了吧?
她搖了搖頭説:不捐,我要給自己立個碑。
大家一愣,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她説:我要立一個碑,讓人把我的事情刻在上面,我不怕醜,也可能這是我這樣骯髒的女人能為人民最後能做的唯一的一件有益的事情。
我握住老人家冰冷的手,心裏想: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中華民族的女性啊,為了祖國和民族,她付出了不必付出的犧牲,她也頂戴着敵人制造的恥辱,到了晚年還要犧牲一次,為了後人和以後壯大的民族。
悲慘的納粹慰安婦 曾被用於墮胎實驗
德國納粹在集中營犯下的罪行早已為世人所知,但由於種種原因,人們對“納粹慰安婦”的歷史卻一直鮮有了解。近年來,隨着位於柏林北部拉文斯布呂克婦女集中營紀念館的開幕,一個持續了半個多世紀的禁忌話題終於被打破,關於“納粹慰安婦”的一些細節也逐漸浮出水面。
強徵女囚當“慰安婦”激勵囚犯
據報道,從1942年起,納粹黨衞軍開始在10所集中營建立“囚犯妓院”,強迫女囚犯充當“慰安婦”,為集中營的囚犯勞工提供性服務。充當“慰安婦”的女囚一般來説是德國人。這些人之所以被投放到拉文斯布呂克集中營,是因為納粹認為她們是“危害社會的女人”:例如流浪女、妓女、女同性戀以及從1938年起失業的所謂“女乞丐”。有權享受性服務的也主要是些德國男囚犯,他們要麼在集中營或工廠擔任領班,要麼有一定技術專長。但是他們必須向納粹黨衞軍提出申請。納粹黨衞軍試圖通過這樣的“獎勵機制”激發囚犯勞工的工作積極性,提高生產效率。
黨衞軍監視一切活動
妓院裏的一切活動都處在納粹黨衞軍的監視之下。最初,集中營的女犯人可以“自願”報名成為“慰安婦”,因為納粹黨衞軍許諾這樣可以給她們更多食物,並且在服務半年後就可以把她們從集中營裏釋放。實際上,納粹黨衞軍從未兑現諾言。後來納粹黨衞軍開始在集中營女囚中直接挑選“慰安婦”。“慰安婦”們被送往各個妓院之前先在拉文斯布呂克集中營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她們的伙食有所改善,可以經常洗澡,甚至可以不穿囚服。
一些納粹醫院遺留下來的檔案證明,“慰安婦”從“囚犯妓院”被送回集中營後身體狀況都很差。據説她們中有些人還被用於性病研究和墮胎實驗。
“囚犯妓院”普遍存在
自從納粹黨衞軍1942年在毛特豪森集中營及其下屬的古森集中營建立了第一批囚犯妓院之後,1943年至1945年初,納粹黨衞軍又在布痕瓦爾德和奧斯威辛等其他8所集中營建立了囚犯妓院。根據留下來的圖片以及一些集中營倖存者的口述證明,囚犯妓院大概分為等候廳、“工作間”以及“慰安婦”集體宿舍等幾部分。另外還有體檢室和浴室。
據介紹,納粹還分別為德國國防軍、外國納粹勞工和納粹黨衞軍建造了妓院。目的是讓這些男人有發泄性慾的渠道,同時阻止男同性戀行為的發生。
受害者羞於露面
西弗倫斯告訴《國際先驅導報》,僅在集中營囚犯妓院服務的“慰安婦”就有300至400人。二戰後,這些人大部分羞於談及以前的經歷,很少向國家提出賠償要求,“逛”過妓院的男囚犯更是守口如瓶,所以這成了一段被遺忘的歷史。
西弗倫斯還向《國際先驅導報》介紹説,今年9月,拉文斯布呂克集中營紀念館將舉辦一個研討會,“20世紀和21世紀戰爭與大屠殺中的性暴力”將成為研討的中心議題。他已經注意到有關報道説,中國和其他東亞國家的二戰倖存“慰安婦”仍在為獲得日本方面的賠償而鬥爭。他説,東亞“慰安婦”也許將成為9月份研討會的一個議題。
揭秘:日軍這樣強徵慰安婦
日軍如何強徵中國慰安婦早在日本對華戰爭爆發以後,日軍高層便號召部隊“搶糧於敵”,“在當地自己養活自己”。在這一口號下,日軍需要的各種物資及補給品均搶自中國戰場,其中當然也包括性奴隸——慰安婦。
悲慘的中國婦女
隨着戰爭的擴大和升級,侵華日軍人數的增加,日軍更加殘暴地搶奪中國女子充當慰安婦。在中國佔領地和戰場上,日軍主要通過使用肉體暴力、綁架、強迫、欺騙等手段和途徑來徵集中國慰安婦。被擄掠為慰安婦的中國婦女的職業有教師、工人、農民、學生、職員、尼姑、修女、店員等。
日軍擄掠婦女充當慰安婦有以下幾種方式:
第一,使用暴力強行擄掠當地婦女。日軍在戰場或佔領城鄉時,公開搶奪中國婦女,這種做法對於暴虐的日軍來説,是最為便利的,既不需要支付任何費用,也省去了許多麻煩的手續。
被日本人抓住的中國婦女
1937年11月,日軍佔領上海後,便在城鄉各處搶奪中國年輕女子,他們當眾“剝掉(這些女性的)衣裳,在肩上刺了號碼,一面讓我們的女同胞羞恥,不能逃跑,一面又讓充他們的獸慾”。
日軍佔領杭州後,包圍凌橋難民收容所,然後強令二百一十多名婦女脱去衣褲,堆積燒燬,以防備婦女逃跑或自縊,隨後在地上鋪滿稻草,將搶來的棉被鋪上,逼迫婦女躺在上面,夜間日本兵便成羣而至,將難民收容所變成了暴虐的強姦所。在揚州,日軍佔領了繁華的銀座街的一幢3層飯店,搶劫了60名當地姑娘,從而設立了城裏最大的慰安所。日軍佔領蕪湖後,首先要做的就是搶劫婦女。甚至到尼姑庵中劫掠年輕美貌的尼姑充當慰安婦。
曾經做過慰安婦的中國老人
後來又在對周邊地區掃蕩時搶奪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日軍第2957部隊佔領湖南衡陽附近的村莊後,立即抓了兩名美貌的十六七歲的少女回兵營,一個一等兵情不自禁地高呼:“從今日起開設慰安所,各位請來光顧。”日軍特務永富博道在“亞洲戰爭的真實證言”國際電視會議上公開證言:在南京大屠殺過程中,有大批的中國婦女被押送到由他一手籌建起來的6個慰安所裏,充當慰安婦。
他回憶説:“1937年南京大屠殺期間,我作為日軍特務機關的一名成員,專門負責誘拐中國婦女。部隊從上海向南京進攻途中,我親自負責設置了6個慰安所。在沿途,我把一些逃難的中國年輕婦女誘拐到慰安所”。
被八路軍解救的慰安婦
日軍佔領海南島後,即派部隊到村寨去強捕少女,供其開設慰安所。或者在強徵的勞工中,挑選美貌的漢族、黎族女子投入“快樂房”慰安所。1940年日軍一部侵入山西省方山縣掃蕩,在設立據點後,立即要求偽政權徵召“花姑娘”。於是,偽政權將“花姑娘”的人數攤派到各村,日偽宣稱有姑娘的交姑娘,沒姑娘的交大洋,最後,不僅慰安所建成,還發了一大筆財。
第二,設下各種圈套,引誘婦女墜入陷阱。常見的是以招聘女招待、洗衣婦等名義進行誘騙。佔領上海後,日軍的特務部門便在市中心的“租界”裏誆騙婦女:“他們放出野雞汽車,候在娛樂場所前面,等顧客上車後,汽車飛也似地馳着,到了僻靜地方,將男子拋下或幹了,女客便從此無影無蹤。”一時,“孤島”內失蹤女子無數,人人自危。
被日軍俘虜的中國八路軍女兵
接着,日軍又在大街小巷張貼招工啓事。19歲的中學畢業生阿珠,由於父親所在的工廠倒閉,家庭生活陷入困境,這時,她在報紙上看到廣告:“某公司為擴充業務起見,擬添聘女職員數位,凡年齡在16歲以上、25歲以下,略識文字者,均可應聘,尚能粗通國語或日語者更佳,月薪50元,有意者請至某處面洽。”
徵得父母同意後,阿珠便去應聘了,主考者見阿珠長得如花似玉,當即簽約。豈料原來這裏是個誘騙慰安婦的機關,從此,阿珠陷入魔窟,不知所終,父親為見女兒,望穿雙眼。
日本女人也有很大一部分充當慰安婦
日軍佔領桂林時,也以設立工廠為名,招募女工,然後強迫她們充當軍隊性奴隸。日軍佔領廣州、香港後,以招募赴海南的護士、醫務人員為名,騙招三百多名青年女子,其中相當部分是學生,小的僅17歲,大的也僅20歲,她們被押至海南昌石縣石祿慰安所,從此掉入人間深淵。
在海南島,日軍經常組織“戰地後勤服務隊”,他們唆使漢奸張貼廣告,鼓吹説服務隊的任務是給日軍官兵洗衣服,照顧傷員和打掃營房衞生,誘騙婦女參加。甚至還派人到上海、廣州、香港等地招聘遊説:“海南島開辦大醫院,招聘大批姑娘學習當護士和護理,薪水高,到那裏去做工有吃有穿,還有大錢寄回家。”於是有不少受騙女子前來應募,這些人到海南後,被統統押進慰安所,陷入暗無天日的人間魔窟。
痛苦的慰安婦:默哀
第三,日軍佔領一地,形勢稍稍穩定後,便依靠漢奸組織協助,挑選婦女充當慰安婦。其中的一個手法便是藉口登記“良民證”,挨家挨户地挑選年輕貌美的女性。
在南京陷落時,日軍除了經常到國際安全區強姦婦女外,也利用發放“良民證”之際,從中拉來數千名中國婦女,這些婦女沒有一人逃過被強姦或虐殺的厄運;其中的一些人還被運往東北,充當關東軍的性奴隸,從此再無下文,無人知曉她們的生死命運。
死去的慰安婦:向死者致敬
1939年初,在日軍的指使下,山西文水縣的偽政權曾張貼布告,明令徵用婦女,其全文如下:
文水縣公署訓令,差字第一號令:南賢村長副,為訓令事。查城內賀家巷妓院,原為維持全縣良民而設,自成立以來,城鄉善良之家,全體安全。惟查該院現有妓女,除有病者外,僅留四名,實不敷應付。
頃奉皇軍諭令,三日內務必增加人數。事非得已,茲規定除由城關選送外,凡三百户以上村莊,每村選送妓女一名,以年在二十歲左右確無病症、頗有姿色者為標準,務於最短期內送縣,以憑驗收。所有待遇,每名每月由維持會供給白麪五十斤,小米五升,煤油二斤,墨(原文如此,估計是“炭”。——作者)一百餘斤,並一人一次給洋一元,此外遊容贈予,均歸妓女獨享,並無限制,事關緊要。……
雙目無神的慰安婦:默哀
文中可謂謊言連篇。因設立了供應日軍的妓院,所以“城鄉善良之家,全體安全”。但賀家巷妓院的慰安婦們不堪凌辱,大多逃亡了,因此要城鎮、村莊選送“妓女”,村莊哪來這麼多的“妓女”?沒有妓女就只能送良家女子了,但日偽還有條件:一是年齡二十歲左右,二是“確無病症”,否則會將性病傳染給日軍;三是還要“頗有姿色者”。最後還以物質條件來誘惑農民,而且“遊客贈予,均歸妓女獨享,並無限制”。只有一樣是真的,就是“奉皇軍諭令”強徵。這是鐵的事實。
第四,將中國女俘虜強逼為性奴隸。在中國戰場上,日軍極少設立女戰俘收容所,在戰場上被俘的女俘虜部分在審訊後即殺死外,其餘的大部分便被日軍弄到華北、華中屬於偏僻的、荒涼的地區和前線去充當慰安婦,以防止她們逃跑或與八路軍等中國抗日部隊取得聯繫。
金陵十三釵
1943年春,中共領導的海南瓊崖縱隊第4支隊的炊事員周彩仁,時年20歲,因下村籌糧被日軍俘虜後,即被投入那大慰安所,淪為性奴隸達兩年之久,直到日本投降後才脱離苦海。
根據1938年6月7日日本軍方的調查報告,在徐州戰役中,日本華北方面軍第2軍獨立混成旅第3旅團第6聯隊長小男一雄,曾將23名中國女軍人從俘虜營中強行押至森林地帶(今江蘇豐縣的昭陽湖),在那裏建立了慰安所,供日軍官兵淫亂。
被徵召的慰安婦
這些女俘虜淪為慰安婦遭日軍侮辱,有的便千方百計尋找報仇的機會,慰安所裏曾發生中國女戰俘刺殺壓在她們身上的士兵或者割下敵人的生殖器的事件。因此,日軍官兵對充當慰安婦的中國女戰俘比較警惕。
當這些女俘虜作為性工具沒有利用價值時,通常被拖到空地上,作日軍新兵練習膽量用的活人靶子。在漫長的抗戰中,八路軍等女俘虜總數也有成千上萬,她們的命運是極為悲慘的,請看日軍第14師團士兵田口新吉的回憶:
懷孕的慰安婦:默哀
日軍在作戰中,一抓到這些人(指八路軍游擊隊的女戰士。——作者)立即送到後方的大隊本部去。在大隊本部裏,如果她們受了傷,就由醫務室先給她們治傷,如果沒有受傷,則由擔任情報工作的軍官對她們進行審訊,這是通例。但是,這些中國女性就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雖然士兵們有時也偷偷傳説:這些當官的傢伙又幹好事了,但誰也不會去追查這些中國女人的去向。
當時,日本軍隊中從來就沒有建立過女俘虜收容所,那麼這些女人被弄到哪裏去了呢?我聽到的一種説法是把她們弄去當慰安婦了。但是,那些有特務嫌疑的女人以及在八路軍中受過教育的女兵,是不可能讓她們進入一般的慰安所的。因為如果讓她們進了慰安所,她們隨時都會逃跑,二是她們可以與八路軍的工作人員取得聯繫,這是很危險的,因此,決不會把她們送到那種地方去。
被徵召的中國婦女
那麼,她們被送到哪裏去了呢?都送到華北、華中一帶最前線地區的兩三個分遣隊據點裏去了。那都是些日本或朝鮮慰安婦無法到達的情況惡劣的地區。這些據點四周都建有圍牆,蓋有炮樓,每個炮樓由一個小隊左右士兵進行守備。那些俘虜來的婦女就是被送進這些據點裏去的。
這些被俘女兵的結局是極其悲慘的。這顯然是嚴重的戰爭犯罪行為。
第五,徵用妓女。在大城市,日軍機關常常徵用現有的妓女來充實其慰安婦的隊伍。上海、南京、武漢、廣州和天津等地,都有不少妓女被迫加入慰安婦的行列。
死亡的中國女性老人
這裏有必要指出的是,就是這些妓女也不是甘願去做慰安婦的,她們往往被日軍或漢奸政權強徵,被迫充當日軍的性奴隸,有些沒有報酬,有些所得少得可憐。如1944年6月日軍當局強迫偽天津政權強徵妓女前往河南和唐山去充當慰安婦,人選確定後,日軍即派出軍醫進行檢驗,合格後由天津防衞司令部派人押送或由所赴慰軍地方的日軍派人直接到天津接收。
此後又強徵妓女到山東去充當慰安婦。妓女們為逃避這軍隊性奴隸的悲慘命運常常以生病、家人有難等理由推脱,甚至在送往日軍部隊的途中仍設法逃亡。1944年6月8日,天津防衞司令部派遣中井曹長押送86名中國妓女前往河南郾城。在途中的20天裏,有幾乎是半數的42人逃亡而去。
老照片實拍揭秘慰安婦真相 軍隊性奴隸
在二戰時期的日本,他們的“女子挺身隊”,卻是一支軍妓部隊,是一些為了滿足那些男性士兵性慾的隨軍“慰安婦”。 “慰安婦”是日本軍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徵招的隨軍妓女和被強迫為日軍提供性服務的女性,是日本軍隊專屬的性奴隸。
“女子挺身隊”。原是一支由女子組成的、英勇善戰的、不怕犧牲的,甘願為國捐軀的敢死隊,但是,在二戰時期的日本,他們的“女子挺身隊”,卻是一支軍妓部隊,是一些為了滿足那些男性士兵性慾的隨軍“慰安婦”。
“慰安婦”是日本軍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徵招的隨軍妓女和被強迫為日軍提供性服務的女性,是日本軍隊專屬的性奴隸。
日本《廣辭苑》對“慰安婦”一詞的解釋為“隨軍到戰地部隊,安慰過官兵的女人”。
日本實施的“慰安婦”制度是20世紀人類歷史中最醜陋、最骯髒、最黑暗的一頁,也是世界婦女史上最為慘痛的記錄;是數千年人類文明史上找不到第二例的男性對女性、尤其是對敵國及殖民地女性集體奴役、摧殘的現象。這一現象充分暴露了日本軍國主義的野蠻、殘忍和暴虐。“慰安婦”制度是日本軍閥違反人道主義、違反兩性倫理、違反戰爭常規的制度化了的政*府犯罪行為。在二戰期間,有來自中國、朝鮮、東南亞和歐美各國的婦女慘遭日軍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