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命運和結局大都是十分悲慘的,尤其是被男人們認為犯了什麼錯誤的女人,不僅要遭到封建統治者的肆意摧殘。而且成為男人們集體發泄的對象。
據有關史料記載,第一次女性罪犯被判“騎木驢”,應該在北宋時期。古典名著《水滸傳》中就有關於北宋時期女人“騎木驢”的描寫。
那是在武松怒殺潘金蓮和西門慶之後,慣拉皮條和教唆殺人的王婆被判處“剮刑”:大牢裏取出王婆,當廳聽命。讀了朝廷明降,寫了犯由牌,畫了伏狀,便把這婆子推上木驢,四道長釘,三條綁索,東平府尹判了一個"剮"字,擁出長街。兩聲破鼓響,一棒碎鑼鳴,犯由前引,混棍後催,兩把尖刀舉,一朵紙花搖,帶去東平府市心裏,吃了一剮。”
其實,在北宋時期,所謂“木驢”通常是一面圓長型的木板,下面安裝有四條支撐的驢腿或滾輪,如同一張普通的條凳。所不同之處,首先是其表面並不平坦,而呈現一定的弧度,類似驢背的形狀;另外於長木板正中間,安裝一根約二寸粗、一尺餘長的圓木橛子向上直豎,象徵驢球,因而一般稱呼此類殘酷刑具為“木驢”。
當被判死罪的女犯三審定讞之後,她的全身衣褲將被完全剝光,驗明正身,然後衙役們將女人捆綁妥當,便可將她的雙腿分開,下體對準那根驢背上的粗木橛直插進去。接着,用鐵釘把女犯的兩條大腿釘在木驢上,防止其因負痛而掙扎。然後由四名大漢抬着“木驢”上的女犯人遊街示眾。
有關資料表明,在女犯人“騎木驢”遊街的過程中,河北、山東等地會使用帶刺的荊條,也就是《水滸傳》中所説的“混棍”,一邊抽打女犯的後背,一邊強迫其高喊:"淫婦某氏,於某月某日犯淫,於此木驢遊街示眾,警示眾人,莫如妾身之下場!"其餘大部分地區則會在遊街時以水火棍狠打女犯的乳房和臀部,以增加其羞辱感。
逮至明末清初,“騎木驢”的刑罰更加殘酷。據有關史料記載,當時的“騎木驢”的過程是這樣的:先在一根木頭上豎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來,放在木柱頂端,使木柱戳入下體內,然後放開,讓這名女子身體下墜,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數日方氣絕”!
清朝時期,官場刑獄又發明了比較複雜的“木驢”刑具,與原先“木驢”不同的是,這類木驢上面的木橛子下面連接了偏心輪一類的活動機關,可在木驢移動時由車輪帶動木橛子在女犯人的下體裏一下一下地抽插。更重一點的木驢在插下體木橛子的後面,還會加上一根套入女犯後門的木橛,以在遊街時對年輕女人的身體造成更強烈的刺激,痛苦和凌辱。
判處木驢遊街的女犯在處決前會被剝光全身衣服,在遊街當日於處決的刑場或其它公眾場合強迫展示其裸體。
有些女犯進行遊街前會遭到衙役的公開輪姦或殘酷的婦刑凌辱,以達到恫嚇民眾和削弱女犯人體力避免反抗的效果。
但依照慣例禁止在她們的裸體上留下可辨認的傷痕。而對於那些還是處女或年輕少婦的人犯,在遊街前要接受衙役的強姦“破身”是不成文的規定,這是為了避免她們相對嬌嫩的下體在木驢遊街時大量出血,而撐不到刑場即受刑不過身亡,因此必須在遊街前先把她們的處女膜弄破,並充分開發其下體。
這類的破身一事,通常由資深的刑律人員於遊街前一日進行,不過也有在當日上午於遊街前公開破身的據有關史料記載,女犯人“騎木驢”遊街示眾時,上身通常除反剪雙手外不做固定,給予其一定的迴旋空間以避免過度掙扎造成的下體傷害。
但由於強烈的恥辱感和痛苦,遊街時會將女人的雙腳腳踝以腳鐐或麻繩固定在木驢車底板兩側的鐵環上。女犯人的背後會被插上書明人犯姓名籍貫和罪行的硃批標牌,表示驗明正身等待處決,然後“木驢”才可正式開動。
根據清代中葉的地方縣誌記載,十八世紀華北地區對一名出軌並謀殺親夫的二十四歲少婦曹氏的完整處決程序如下,可以藉此大至一窺女犯人受凌遲刑的情況:
一、 辰時正,曹氏被剝光全身衣褲,獄卒為她驗明身分後由穩婆為之稍事梳洗,並將她的長髮梳成受刑女犯人標準款式的大圓髻盤在頭上,最後反剪雙手於腰際背後,兩腳腳踝銬上腳鐐,防止抵抗或逃脱。
二、 辰時二刻,赤身裸體的曹氏捆縛妥當,長跪於一架平板囚車上被押出牢門,先行於城西的法場示眾一個時辰。
三、 巳時二刻,祭祀受害親夫的香壇設立,犯婦曹氏被帶至壇上,在家屬及圍觀眾人面前由衙役以毛竹板抽打臀部,作為儆效和懲戒。
四、 巳時半,曹氏被拖上木驢,遊遍城內主要街巷作為處刑前的遊街。
午時三刻,犯婦曹氏處以十八刀凌遲極刑。
那麼,古代處女犯人因何非要“失身”,除上述原因,還有他因。如貞操觀念。在古代,一個女子如果和男子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性交關係,例愛如婚前性行為、婚外性行為、寡婦再嫁以及被強姦等,都叫“失身”。“失身”又是和傳統的貞操觀念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的,不能直接地理解為“失”去了“身體”,而是指失去了女子最寶貴的東西---貞操。以致許多人認為,女子一旦失去了貞操,就毫無價值可言,就永遠是個“不乾淨”的人了。
對處女犯人的絞喉也如此。絞喉也叫扼殺或勒死,它和絞刑一樣是一種使人窒息的刑罰。但它不主要依賴犯人本身的重量,而是通過某種作用在脖子上的外力來致死。扼殺必須把犯人固定或捆綁起來,使之無法動彈。扼殺曾被亞洲和歐洲的許多民族所施用,但在歐洲若干地方有規定,不允許處女遭受扼刑,於是劊子手在用繩索或其他刑具套住犯人的脖子之前,要先使處女失身。
從有文字記載始,中國人的扼殺記錄昭著,但似乎此刑專用於上流人士,因為死後尚有"全屍"。正規操作方法為:把犯人跪着綁在一根柱子上,將一個繩套套住頸部,兩邊各有一個劊子手,把木棍插在繩套裏,然後反方向轉動,使繩套越來越緊,最後把犯人勒死。隋煬帝就被人給勒死的,他在死時為了面子高喊“天子自有死法,何得加以鋒刃!拿鴆酒給我!”
清朝晚期,清朝統治者在鎮壓太平天國起義的時候,對於被俘虜的太平軍得女兵也採取這種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騎木驢”酷刑。1860年6月13日《華北先驅報》上就發表一封目睹清兵凌遲太平軍俘虜的信件。這封信件的主要內容是:在太倉被佔領的次日,上午11時光景,有一大批太平軍俘虜被押送到衞康新附近清軍營地。這批太平軍俘虜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從剛出世的嬰孩,到八十歲蹣跚而行的老翁,從懷孕的婦人,到十至十八歲的姑娘,無所不有。清軍把這些婦女和姑娘,交給一批流氓強姦,然後拖回來讓她們“騎木驢”。
納粹女魔頭:女囚胸大就得死!
自古以來,德國就是盛產美女的地方。德國人的主體——日耳曼民族自遠古時代從斯堪地那維亞半島南下,定居在歐洲大陸中部。在這裏,他們又吸納了來自東部的哥特人、馬扎爾人、斯拉夫人,吸納了從西部遷入的高盧人、色爾特人,吸納了從南部到來的羅馬人、倫巴地人、薩賓人等各種民族成分,造就了具備眾多人種優勢的特徵,孕育出一代又一代舉世聞名的美女。大多數德國婦女身材修長而豐滿,卻又不顯贅肉;淡粉色的皮膚與一頭濃密的金髮相得益彰;較長的蛋形臉線條分明,鼻樑高挑,碧藍色的大眼睛好似秋波盪漾,兩片紅唇構成的嘴較大,但又沒超出得體的範圍。
再配上豐乳圓臀,即使最強調禁慾的清教徒,也難免要多看上兩眼。難怪當年叱吒風雲、不可一世,令歐洲各地居民無不談虎色變的匈奴首領阿提拉,經歷了幾十年戎馬生涯後,英雄氣短,不禁拜倒在一位日耳曼少女的石榴裙下,樂極無悔地在她的懷抱中溘然長逝。數百年後,又是一位來自德國黑森公國的小公主索菲婭,孤身一人來到異國他鄉,憑藉美貌與計謀,征服了俄羅斯帝國的君臣,搖身一變而成為令整個歐洲刮目相看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
然而另一方面,遠在中世紀就有這樣的傳聞:世界上無論哪個國家,都是男人比女人殘忍;只有德國相反,那裏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兇殘。在納粹當道的年代,數以百萬計的德國婦女為希特勒蠱惑人心的説教所迷惑,大約有2300萬名德國婦女加入了納粹黨及其所屬的希特勒主義青年團、德國少女聯盟等各種各樣的法西斯團體,數萬名中青年婦女穿上了褐色的黨衞軍制服,戴上了主體為萬字符號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4000—5000名女青年充當了集中營和滅絕營的看守,掄起皮鞭和棍棒,對無辜的猶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們趕進毒氣室。
數以百計的德國、奧地利女護士,直接投身於T-4行動,把注射器、灌腸器變成殺害重病人的兇器;還有數十名兇悍的德國、奧地利少女,直接開槍殺害無辜的猶太居民,成為臭名昭著的特別行動隊的一員。此時,德國婦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們的負面因素卻無以復加地惡性膨脹,演變出來一大批窮兇極惡的女戰犯。伊爾瑪·格蕾澤就是其中一位。
伊爾瑪·格蕾澤——酷好殺害美女的美女
伊爾瑪·格蕾澤,生於1923年,1945年被美國佔領當局組織的軍事法庭判處死刑時,只有22歲。她並非出身名門,卻以小小年紀就成了一名狂熱的納粹黨徒。她所學專業是護士,卻選擇了集中營女看守的行當。憑着虐待、折磨、殺害猶太女囚的異乎尋常的熱情,她十八九歲時就獲得了令眾多女看守羨慕不已的鐵十字勳章,在20歲之前又被破格晉升為女囚集中營的看守長。
從相貌上看,她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不僅她所任職的拉芬斯布呂克、奧斯維辛、貝爾森三個集中營的男女看守這樣評價,就連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眾口一詞地承認這一點。但若從心靈上看,她所具備的無疑是蛇蠍一般的心腸,就是在以兇狠成性的納粹女看守當中,也是相當突出的。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該説的淫穢話語常常脱口而出;她放蕩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過幾個小白臉,以後相當長時間內同風度翩翩的門格爾醫生做了露水夫妻;以後發現門氏用情不專,甚至同猶太、茨岡女囚私通,她氣得要命,同他一刀兩斷。最終,她追隨粗壯如牛的比克瑙男囚營長官克拉莫來到貝爾森集中營,成了他的情婦。但是,這些劣跡並不構成罪行。她之所以被推上斷頭台,還在於她極其殘酷地殺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
在比克瑙分營的女囚中,流傳着這樣一句話:美女見到門格爾,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見到格蕾澤,卻要出生入死。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事例:出於好色,門格爾把不少美貌的猶太女囚,從毒氣室前拉到自己的診室,使她們至少是暫時逃離了死亡;而更多的猶太女囚,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貌,被忌妒成性的格蕾澤無端殺害。據傳,門格爾和格蕾澤斷絕露水夫妻關係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於讓一個絕色猶太女囚是生還是死的分歧上。
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個下午。門格爾照例在執行“挑選”的公務,3000多名剛剛走下火車的荷蘭猶太人挨個從他面前走過,並按照他的手勢分別走到左邊或者右邊。忽然,一個身材高挑、留着棕紅色披肩長髮的姑娘,猛然一下子跪在門格爾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醫生,我才23歲呀。”門格爾低頭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覺今日總算找到了“傾城傾國”一詞的真實寫照。這個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經朝思慕想的黨衞軍女醫生赫爾塔`歐勃霍澤;細看起來,卻比後者更年輕,更白嫩,一雙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動人,乳房則更加高聳豐滿……在眾人面前,他不得不壓抑一下滿腔的慾火,用力將她拉起來,和顏悦色而又莊重地説:“放心吧,姑娘,你一定會得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嗎,醫生?”姑娘還是有些不放心。“當然,我門格爾醫生向來一言九鼎。等我把這些人安排好,馬上帶你去報到。現在,你先站在我身後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絕對可以信賴的”。
這一幕,被十幾米開外的格蕾澤看得一清二楚,她頓時醋意大發,一個箭步奔了過去。她的從天而降,使門格爾不禁大吃一驚。他深深知道,格蕾澤對其他美女的忌妒簡直到了病態的地步。一旦發現集中營裏出現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勝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發作,千方百計地把她們折磨死。想到這裏,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澤,你好呀。好幾天沒見了……”“好個屁,你心裏還有我,今晚上等着金屋藏嬌吧。”話鋒一轉,她衝着那個心魂甫定的猶太姑娘吼起來:“好一個美女,居然連醫生也要勾引,今天老孃叫你舒服個夠。”説着,一個箭步躥到姑娘面前,掄圓了皮鞭向她的臉上猛抽,姑娘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大條紫痕。
門格爾連忙上來勸解:“她哪裏得罪了你,我罰她關刑罰室還不行。”“哼,你能罰她,鬼才會相信,八成罰她進了你的被窩。”門格爾一陣臉熱:“你説話不能有點分寸嗎?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當着那麼多囚犯……”“老孃今天豁出不要臉了,非要她的命不行。看哪個猶太女人、茨岡女人還敢勾引德國醫生”。她怒火萬丈,一把推開門格爾,揮舞皮鞭向姑娘臉上不停地抽來抽去。沒有多一會兒,姑娘的臉已經腫成一個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澤的火併沒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來了,一個更惡毒的念頭又映入腦海。“來人,把她的上衣扒下來。”
兩個女看守立刻跑過來,迅速地執行命令。“你這對大奶子也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臉的德國男人賣弄風騷。”她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兩個女看守:“給我使勁地抽,什麼時候我叫你們停,你們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揚鞭,很快招致姑娘聲嘶力竭的哭號。不知抽打的時間持續了多久,但見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兩隻高聳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住手吧,怎麼樣,小姐,今天夜裏去敲門格爾醫生的房門吧,你知道你現在有多麼美。快去拿鏡子給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澤覺得總算出了滿腹的怒氣。“滾吧,看你也沒有幾天蹦頭了。”
“不行,”格蕾澤心中暗想,“門格爾是個挺高明的醫生,他會不會給她治癒呢?”想到這裏,格蕾澤不禁打了幾個寒戰,“這太可怕了,看來斬草還得除根”。她向剛剛緩緩離去的姑娘大喊一聲,“你回來,猶太婊子,事情還沒完”。“我要叫你徹底死了這條心”,“現在躺在地上,兩條腿叉開”。姑娘使勁瞪了她一眼,極不情願地落實她的指令。“你他媽快一點”,格蕾澤上來又是一腳,把被折磨得渾身虛軟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兩條腿剛剛分開,格蕾澤端起手槍對着她的陰部就是三槍。血乎乎地浸紅姑娘的褲子,她尖叫了一聲,再也不動了。
不僅俊俏的女囚會被格蕾澤無端害死,即使長相一般但擁有一雙豐滿的乳房的囚犯,也會被格蕾澤視作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計把她們的這個優勢毀掉。有時,她親自動手,把女囚的乳房抽爛;有時,她把這個任務交給女看守;有時,她還會請來一個綽號叫“神鞭”的黨衞軍惡棍。他的絕技是在幾米之外,用一根極長的牛鞭,把女囚的奶頭抽斷,而且迄今為止保持百發百中的紀錄。在比克瑙分營,至少五六十個女囚的乳房被她無情地毀掉,而且其中大多數人仍沒有逃脱被殺死的命運。
懷孕的女囚也是格蕾澤打擊的重點,她的邏輯是:説不定這個猶太娘們會生出一個長大後比我還美的小崽子。她一旦發現某個女囚有懷孕的跡象,馬上就打發她進毒氣室;有時還要朝孕婦的腹部一陣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產或者被折磨死。
至於挑選出已不適合勞動的女囚進毒氣室這個主要業務,格蕾澤反倒不是很熱心,因為那些衰老、乾瘦、拖兒帶女的女囚,無論哪一個也不會在相貌上對她構成威脅。她不止一次把這項工作交給對此津津樂道的女營副看守長哈斯女士。但是,有一點她絕不含糊,那就是,無論哈斯準備把多少名女囚送進毒氣室,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簽字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