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間常爆出某某官員死在少女肚皮上的新聞,令人哭笑不得。按説死者為大,我們理應表示對死者的悲憫,但是,此類官員往往非貪即腐,又讓民眾切齒痛恨,以至於我們無法表達正常的情緒。
其實,不光是今天才有這般的例子,古代青春美少女透支秒殺官員的例子比比皆是。彙總來看,至少有十類少女堪稱官員的香豔殺手。
擁有魔鬼般身材的少女
雖説少女並非人人都有魔鬼身材,但一旦有了魔鬼身材,再加上逼人的青春氣息,那麼,她的肢體語言,讀上去就是一首風情詩了。身體修長的少女,往往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能讓色官着迷以至瘋狂的境地,不惜一擲千金。少女兩腿交匯的盡頭同時給予了色官們另外一種幻想空間。現在的少女喜歡穿迷你裙、超短褲等,用意莫外如是。
古代少女一般穿長裙,更能顯出身體的修長婉約,翩翩行走之間流露的風情,行過留痕,印在色官的眼中,刻在色官的心上。當色官看到小蠻腰、緊翹臀、修長胳膊和大腿的時候,他體內的荷爾蒙就徹底的把他出賣了,不被秒殺也難。
笑容温婉可愛的少女
笑起來像天使的少女,最能激發色官的慾望。天使般的笑容不是淫笑,不是狂笑,而是嬌嗔地笑,嫵媚的笑。帶一點點成熟女人的矜持、也不缺成熟女人的誘惑。
如《楚辭·大招》中即有“靨輔奇牙,宜笑焉只”的描述;又如漢代班婕妤《搗素賦》:“兩靨如點,雙眉如張。”代表人物還有楚平王夫人、15歲的伯嬴,“明眸秀項,面如鵝蛋”。(《香豔叢書》中《老狐談歷代麗人記》篇) 這些少女都是笑中高手,讓色官欲罷不能,唯有抵死歡愉了。
眼睛會放電的少女
放電俗稱送秋波,搞笑的説法是“送秋天的菠菜”。無論是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幼齒小嫩芽,還是四、五十歲的成年男女熟透果,幾乎沒有不知道“放電”這兩個隨着時代發展緊隨而來的“另詞”。
成熟女人電力十足並不稀奇,但少女若會放電,明媚而又滯澀,春情盪漾起來,就不是一般的勾人魂魄,風情萬種了,擊倒並俘虜目標色官輕而易舉。唐代楊貴妃“回眸一笑百媚生”這樣的典故,完全被這兩個字取而代之了,色官大多經不住少女的放電,以至於唐玄宗也感覺“六宮粉黛無顏色”。
酥胸挺拔的少女
胸部是每個色官都無法抗拒的少女部位,從來沒有色官會不在意少女的胸部,一雙挺拔傲人的雙峯永遠是他們慾望之源泉。趙炎曾寫過《古代女人玩酥胸誘惑的四種詭計》一文,有興趣的讀者不妨讀來參考。其實,這是男人的一致弱點,無論古代還是今天的男人,一看到大胸女人就邁不動步,一看到性感乳溝就想入非非。
嗲聲嗲氣説浪言的少女
俗稱顏色語言,沒有貶義。能夠從少女口中聽到顏色語言,大多很悦耳,聞其聲,已足以讓色官想入非非,再加上少女特有的嗲,少有色官會把持得住。
在古代,敢於直言顏色語言的少女不多,但絕非沒有,除了妓女之外,趙飛燕等人都是浪言高手。讀《隋書》記得一個故事:有對男女已經定親,男的要去四川供職,臨行前,男子痛苦地説:“如果我回不來,你就嫁人吧。”女子立刻挽起滿頭青絲,發誓:“只有你,才能打開我頭上的發節。”別看這句話很普通,在古代分明就是浪言了,女人的頭髮是貞潔的體現,藴有濃烈的性意味,現在不是有句歌詞叫“穿透我的黑髮你的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愛穿性感睡衣的少女
穿睡衣的少女一般都很性感,不一定需要品位格調,關鍵是凸顯她們的韻味。古代少女的睡衣,也叫“肚兜”,顯盡了她們的柔情,她們的嫵媚,她們的芬芳,更顯盡了她們的聰穎和嬌媚。
當大紅的襖子輕輕褪去,少女羞澀的臉蛋兒紅得就像胸前的那塊大紅肚兜。她白皙而富有彈性的胴體,毫不保留地舒展開來,就像一罈在地下深埋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一開壇便是酒香四溢,令黑夜震撼,令黑夜沉寂,更令黑夜裏的那位找死的色官,燃燒起火一般的激情。大紅的“肚兜”,擋住了那旖旎春光;大紅的肚兜,映襯着牀邊那交疊的身影。
體味誘人的少女
人的體味,一般與荷爾蒙的分泌有關,男女都有。只是少女的體味,會有獨特的芳香。古代少女也許不會有典雅的香水,更不會出現存在強烈、性感的不同香型,但是,她們有各種香料和鮮花,同樣可以在花樣的芳香中完成自己嬌媚而迷人的體味,讓色官們為自己傾倒。
元朝胡炳文的《純正蒙求》裏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大臣張文慶娶妾三人,獨愛其中名香女者,每夜幸多次而不倦。據傳,此女體有異香,如麝如馨,男人聞之,欲(望)不能罷也。”碰到這般神奇的少女,色官還有命乎?
會主動變換姿勢的少女
做愛是個力氣活,特別是對通常體胖如豬的色官而言,手臂、背部、甚至屁股都會因疲勞過度而變得僵硬起來。這個時候,聰明的古代少女會站出來,為色官解脱一下,換個做愛的姿勢,讓色官欣喜若狂,更加的抵死。
唐代大詩人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曾作千古奇文《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傳世,洋洋灑灑數萬言,將性愛的諸般好處言説殆盡,其中關於女人改變做愛姿勢的描述極為詳細,直到今天,依然有很重要的指導意義。少女通過性*交姿勢的改變,既讓色官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又激發出色官新奇的慾望,不在花下死,做鬼也不甘。
含羞叫牀的少女
所謂“愛要做,愛要説,愛更要喊出聲”,女人的叫牀聲對男人是“致命的”。當你真真切切得感到了通體的快感,不要將這種快感藏起來,而是應當通過全身的任何感知器官表達出來,大聲得將來自心底的感受抒發出來,不光你會覺得收益非淺,連身邊的色官都會由此找到了動力。
古代女子很是懂得其中的竅門,什麼時候叫,叫出什麼樣的聲音,都有講究。從《金瓶梅》等情色文學中,可以讀到潘金蓮為代表的古代中國女子“叫牀”的精彩描寫,各種浪語淫聲銷人魂魄。如果有少女也會如此叫牀聲,再伴有些許的含羞,那麼色官的人生路多半要到頭。
比較洞悉男性的少女
少女知性者少,深解性事者更少。但是,如果她們一旦知道了男人身體那些部位是敏感區,知道如何刺激男人的這些敏感區,那男人就爽呆了,要命了。
知性少女瞭解男人,如同瞭解自己一樣的瞭解。古代不乏這種知性少女,她們善於採取種種辦法有效縮短男子的間歇期(男子性高潮過後同下一次重新有性趣之間這一段時間),讓男人重新燃起慾望之火。
漢代有個皇帝叫劉驁,娶了兩個知性少女,一是趙飛燕,一是趙合德,都是高手,把劉驁“透支”到“精液兇猛湧出,不能停止,褲子被子全被玷污,剎那間氣絕身亡。”説她們是香豔殺手,一點也不過分。
古代妓女房中之術:男人沒有不成為俘虜
在提到妓女這個詞的時候,似乎很多人都持着一種不屑的態度去看待她們。其實,不少妓女對文化發展,特別是性文化的發展,還是作出了大貢獻的。比如,本文所講的五位妓女,她們破解男人身體的性密碼,就頗有些文化的味道。
洞悉男人腰間的秘密
宋代名臣寇準曾感嘆説:“老覺腰沉重,慵便枕玉涼”,這句話無意間泄露了當時許多男人的秘密,即“腰”的秘密。有位名叫香蘭的妓女,似乎洞察了這個秘密,特別善於在男人腰間施展功夫,“蘭指弗過,客莫不癲狂”,一時間生意火爆極了。據《武林舊事》記載,香蘭不惑之年,依然保持了勾欄頭牌的身份,與其高超的“腰間”撩撥技術恐不無關係。
從性文化的角度來看,男人的肚臍以下到恥骨處,滿布着性感神經與觸點,它和大腦甚至有着不平常的激情連結。所以,妓女香蘭由此下手撩撥男人,會讓男人興奮地難以自持,直到因渴望而瀕臨決堤的邊緣。時間長了,男人焉能不感覺“腰沉重”?
吸吮男人的“飛機場”
唐人於鄴在《揚州夢記》裏敍述了這樣一個事情,説揚州妓女喜歡“珠翠填咽風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間”,這也是有説道的,並非空穴來風。男人輕輕啃齧、挑弄、百般愛撫女人那飽滿緊挺的雙峯時,內心會激起排山倒海的**的愛慾狂潮,女人同樣會在男人胸前的那兩顆小豆豆上做文章,獲得感官上的享樂。
王書奴的《中國娼妓史》裏,也有類似的記載,説唐代妓女多深諳此道,會採用許多種辦法讓男人胸前的兩個小豆豆硬挺起來。有的使用香料,也有使用丹藥、蜂蜜、果糖之類的潤滑劑,結合雙唇在其上輕拂、繞圈,然後再含住它,用力吸吮,讓它在温熱的口中溶化。
不但會吹“枕邊風”
古代妓女與客人之間,吹“枕邊風”是常有的事情,比如某妓女受人之託,求某客人辦事等等,這不奇怪。但是,許多妓女會利用客人的耳朵行撩撥之事,讓客人慾火焚身,這就很新鮮了。據《中國古代房內考》一書記述,西漢文帝時,洛陽某妓“擅耳技,巧舌如簧,或吹,或吸,嘗令(客人)血脈張也。”成語“巧舌如簧”是否出於此處,筆者不知,但這句話似乎跟性文化大有關聯。
不得不欽佩妓女對男人生理情況的深刻了解!事實上,對男人而言,耳朵確是點燃熱火的要塞,只是經常被粗心大意者地忽略罷了。根據研究,男人的耳朵比女人要敏感得多,它們絕對值得女人在共享雲雨時給予非凡的呵護與關注。對於男人的耳朵,女人的舌頭是唯一派得上用場的利器,先緩緩伸進耳朵內,再沿着其輪廓輕點舔吻,別忘了適時轉動舌頭,接着賜以微微呵氣,再以雙唇含住耳朵,用力吸吮(可別用力過猛)。
對男人的脖子要“狠點兒”
這句話不是我説的,而是唐代著名歌妓李端端説的。據説當時以寫俠士詩聞名的唐人崔涯,每將詩題於娼肆,不脛而走。他的譭譽,能令娼館或門庭若市,或門可羅雀。有一次,他寫詩嘲笑李端端,李憂心如焚,請他可憐,另寫一首好的,崔涯應允了,於是豪富爭到李家去。為了感謝崔涯,李端端使出渾身解數,相陪了數月,後作詩戲説:“崔郎文章利如刀,只是脖頸怕鴻毛。”看來崔涯的性敏感區正是在脖子上,被李端端搞得門兒清。
對女人的玉頸,男人也許輕柔細慢才會管用;但對男人來説,頸部的挑逗得狠點兒,否則就不吸引。最好用上整個嘴唇,用力吸吮,轉以間歇的輕咬,若再加上發聲嬌喘和低呤,女人的投入表現將使男人的慾望完全清醒,還有什麼比慾火焚身的女人更能引起男人的行動呢?李端端的探索,尤其寶貴。
解碼“雙球”,男人無不成俘虜
清代紀昀在《閲微草堂筆記》中,提到一個非常火辣的妓女,碰到任何男人,無論是在宴席上,還是在房間裏,她都會一屁股坐到人家身邊,然後俯下身來,雙手撫弄男人下身的“雙球”,鮮有男人不大呼“投降”的。這位妓女實在是位直接得不能再直接的人物了,無需鋪墊,目標明確:用最短的時間,把男人弄上牀。
男性雄風底下的那兩顆超級敏感的小球,恐怕是身體密碼裏最先不具保密性的密碼了,絕對是女人可以直接下手的目標。力道猛烈,男人會感覺疼痛,但古代妓女自然不敢過於“魯莽”,她們會將它們輕輕握在掌中,以手指輕柔撫弄,直到男人渾身酥軟無力,才用温柔的唇密集進攻,不消數分鐘,男人將馬上投降,化為妓女最忠誠的愛奴。
絕對奇葩!古代日本妓女“賣春”方式
日本,由本州、四國、九州和北海道等四個大島及一些小島組成的東亞羣島國家。日本的名意為“日出之國”。古代日本一直不滿意身為一個小小島國的地位。
公元607年,日本羽翼初豐,聖德太子致信隋煬帝楊廣説,“日出處天子致日沒處天子國書”,表達不甘屈就小國地位、要對等交往的強烈願望。隋煬帝覽之不悦,斥之無禮,並遣使問罪。
日本原稱倭國,唐朝開元年間,史學家張守節在《史記正義》中記載:“武后曰日本”。武后乃一代女皇武則天也,“日本”一詞方正式出現。中國漆器經絲綢之路傳入西方,英文稱之為“JAPAN”,後來傳入日本大放光彩,因此,日本英文名也稱“JAPAN”,即中國漆器。
日本是一個色情業非常發達的國家,當然,並不只是今天的日本才有這樣發達的色情業。在古代的日本,色情業不僅有悠久的歷史傳統,而且已經有了相當的規模。
據有關史料記載,古代日本妓院一般情況下被分為了三個級別。其中第一級叫做“大店”,是所有妓院中最高等級的一類;第二級叫做“中店”,相對“大店”雖然不及其奢華,但各方面的硬件設施在當時也算得有一定檔次;而到了第個三級的“小店”,從女人的服飾到場所的環境,以及服務特色,幾乎各個方面都與前面兩者有了質的差距。
在日本,能夠在這種被稱為“大店”中坐等嫖客的妓女並非滿地皆是,她們是出類拔萃的那種論姿色、才藝均佳的女子。客人想要相約大店妓女多數還要靠錢説話,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本,或許連見上一面都會很難。
“中店”內的妓女一般都是衣着華麗的。雖然沒有大店中的高貴,可以生意成交之間由客人“物色”,但是“中店”的妓女其價錢也不會很低。此外,“中店”妓女還有一個值得驕傲的地方就是可以得到一個寬敞高檔的房間為客人服務。這樣的條件也讓她們至少享受到了衣食無憂甚至是可以追求品質的待遇。
“小店”妓女是級別最低的妓女。在這種被稱為“小店”的妓院中,妓女只能夠隔着這種類似於籠子的房間任由嫖客挑選,環境不堪的種種表象也充分反映了當時日本婦女低下的社會地位。
據有關史料記載,在日本的歷史上,“賣春”制度最初確立於公元8世紀的奈良時代。當時皇宮中特設“采女部”,從各地募集美女。“采女”名為司內職,實則是一種官妓,如有外國使節來朝,則叫她們侍寢。
此外,還有一種“巫女”。“巫女”本來是演“神樂”、司祭事的女子,後來變成了妓女,因為日本古代的神社多設於交通和兵營的中心地帶,“巫女”住在神社周圍,和眾多的過客、士兵、遊民交往,就由“神妻”墮為“巫娼”了。
到了平安時代,出現一種叫“白拍子”的賣笑婦。“白拍子”原來是以歌舞為主、賣春為輔的妓女,和日本現代的藝妓頗為相似。和“白拍子”同時出現的是“傀儡子”,她們流浪各地,一面舞木偶、玩把戲,一面賣春,主要以平民百姓為賣春對象。
除了此以外,還有“桂女”、“湯女”、“長者”和停船場的“遊女”等不同形式的妓女。“桂女”主要為軍人服務,也叫做軍妓。“湯女”則主要在温泉場活動。“長者”是在驛路範圍內以來往過客為對象的妓女,如同路邊拉客女一般。
室町幕府時代是戰亂頻仍的亂世時期。上層階級耽於驕奢淫靡,而人民陷於異常的貧困。因此,一方面促使了公娼的繁榮,另一方面促使了私娼的產生。
私娼當時稱為“夜發”,都是下等妓女,夜間出沒街市,四處拉客,一時像雨後春筍般地湧出,大有壓倒公娼之勢。以前的“湯女”也從温泉轉入民間的浴室,投入私娼的隊伍,被稱為“搔垢女”。
在町人階級的支持之下,日本的江户時代出現了大規模的“遊廓”,“遊廓”是妓院集中的地方。具有代表性的,是江户的吉原“遊廓”,當時的町人文化就是以“遊廓”為中心而發展的。
德川幕府一面集中妓院,加強控制,一面極力地取締私娼,但是私娼不但不見減少,反而日益增加,尤其是“湯女”盛極一時。據《守貞漫稿》所載,江户時代,在日本的每個浴室都有“湯女”二三十人,她們陪酒、陪歌、陪浴,可以説是地地道道的“三陪女”。
公元1867年,二百多年的江户幕府時代結束,迎來明治維新年代。日本一方面向外擴張,一方面發展經濟,這也推動了“賣春業”的畸形繁榮。尤其在日本東京,賣春表現出它獨特的季節性:“春夏盛時,一月或有五六十席”,“妓於秋風一起,輒鎖户晦跡以去”,“柳橋之妓春夏則百餘,秋冬減其半”。春夏繁盛,秋冬衰落,形成了古代日本最奇異的賣春特色。
在古代日本,除此以外,更讓人不可思議的賣春特色要算妓女和嫖客之間必不可少的合同交易以及有關賬單的支付方式了,這在其他國家是很少見的。美國着名文化人類學家魯思·本尼迪克特專門研究了日本契約賣春的形式。
她在自己的主要着作《菊與刀》中説:如果有一位妓女被一個男人看中了,這時該男人成為獨佔她的主顧,並與妓院訂立契約後把她變為情婦。這樣的女人受到契約條款的保護。但是,一個男人可以不訂契約就把一個女僕或女店員變為他的情婦,這些“自願情婦”必然缺乏保護。
本來,“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刀”是武家文化的象徵。但魯思·本尼迪克特在以此命名本書時,似乎並未從這種含義出發,而是以“菊”和“刀”來象徵日本人的矛盾性格,也就是指日本文化的雙重性,譬如,愛美而又黷武,尚禮而又好鬥,喜新而又頑固,服從而又不馴等。
魯思·本尼迪克特是一位20世紀初少數的女性學者,她以女性的獨特視覺觀察日本賣春行為,把日本文化的特徵概括為“恥感文化”,認為它與西方的“罪感文化”不同,其強制力在於外部社會而不在於人的內心。對於這些觀點,有些日本社會學者評價很高,認為表現了“深刻的洞察力”。
在日本傳統的倫理觀念中,女人地位低下,被“喜新厭舊”的男人“始亂終棄”的比比皆是,難以計數。因此這類契約既是男人獨佔女人的依據,也是女人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在日本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大都不喜歡口頭的“君子協定”,即便是海誓山盟,倘若沒有文字清清楚楚地寫着的“紙上契約”,以後難以應付賴賬的了。
這在日本文化中是不以為“恥”的。因此,如果有了“紙上契約”,無論哪一方都不敢賴賬了。日本人是最怕“羞恥”的,更害怕被眾人孤立的,萬一由於賴賬打起官司來,鬧不好就是一個剖腹自殺來洗刷“恥辱”。這也許就是魯思·本尼迪克特將日本文化特徵所概括的“恥感文化”吧!
有人説,在現代的日本十分注重禮儀,但是,人們更看到的是日本許多虛偽的禮儀。可以説,不論是現在日本,還是古代日本,人們都能瞭解到這樣的現象,大多數日本人既重視情慾的肉體表達,又講究端莊體面的禮儀,甚至嫖客和妓女摟在一起纏綿之時也沒有真正忘掉日本式的特色禮儀。
平安時代皇室宮廷的風度,江户時代浮蕩世界的高雅,甚至明治維新時期茶館中的瀟灑,還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影響到現代。在古代和現代的日本,許多事都有一定的規矩,嫖客對妓女、妓女對嫖客也有許多規矩,違反了這些規矩不僅會被人看不起,而且自己也感到恥辱。
據説,在日本看賣春女脱衣舞的男人們決不亂動手動腳,在男人付完錢一個挨一個地離去時,賣春女們必須赤裸地地站在門口,柔聲細氣地邀請每個客人捏一下她們的乳房。
當男人們捏過她們的乳房後,所有的賣春女都要對客人深深鞠躬,並齊聲地説:“感謝您的光顧,希望有幸和您再會。”當然,所有的客人也都只捏一下一個賣春女的乳房,然後有禮貌地離去。這也許是日本的又一種奇異的賣春特色吧!
誰是名字走進古詩與成語的唯一美女?
中華古詩詞與成語的背景與典故中,涉及的人物不在少數。但一個人的名字既被寫進古詩詞又被寫進成語裏廣為流傳的,極為罕見。歷史上自有文字記載以來,僅有一人享此殊榮,她就是我國古代兩晉時代的著名美女劉碧玉。
大家所熟知的成語“小家碧玉”的主角就是她,中華成語大辭典是這樣解釋“小家碧玉”的:‘碧玉:劉碧玉,汝南王妾。晉·孫綽《情人碧玉歌》:“‘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貴德。感郎意氣重,遂得結金蘭。’後用以指小户人家的女兒。”
據《晉書·汝南王傳》記載,汝南王名叫司馬義,為晉宗室,官至散騎常侍。碧玉是汝南王姬妾,汝南王對其百般憐惜寵愛。樂府詩中,有六首直接描寫碧玉的詩歌傳世(每首詩的內文中都點出了碧玉的名字)。
一
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
芙蓉陵霜榮,秋容故尚好。
二
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貴德。
感郎千金意,慚無傾城色。
三
碧玉小家女,不敢貴德攀。
感郎意氣重,遂得結金蘭。
四
碧玉破瓜時,相為情顛倒。
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晉·孫綽
(“破瓜”並非現代人所説的“破處”,而是古代人説的二八年華,因為“瓜”字像兩個八字重疊,所以破瓜是指年滿二八。)
五
杏梁日始照,蕙席歡未極。
碧玉奉金盃,淥酒助花色。
--梁·蕭衍
六
碧玉上宮妓,出入千花林。
珠被玳瑁牀,感郎情意深。
--唐·李暇
此後,碧玉在古代文學作品裏,幾乎成了年輕貌美的女子的泛稱。許多作品中,都提到了碧玉,對其極盡讚美之語。如:
唐·賀知章《詠柳》: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像碧玉一樣打扮成的高高柳樹,千條萬縷的柳枝都垂下了綠色的絲條。不知道這細細的柳葉是誰裁剪出來的,乍暖還寒的二月春風恰似剪刀。)
唐五代·吳融《月夕追事》:
曾聽豪家碧玉歌,雲牀冰簟落秋河。
月臨高閣簾無影,風過迴廊幕有波。
屈指盡隨雲雨散,滿頭贏得雪霜多。
此時空見清涼影,來伴蛩聲咽砌莎。
明·範文若《鴛鴦棒·慕鳳》:
“小家碧玉鏡慵施,趙娣停燈臂支粟。”
清代文人最喜歡的兩位美女是誰?
清朝中期有一個奇特的文化現象,這就是眾多文人都青睞着一位英烈女性,多位文人將她採入野史筆記或寫進小説中,這個人物就是林四娘。
我們對林四娘並不陌生,讀過《紅樓夢》的人都記得第七十八回中曾寫到的這個“姽嫿將軍”,曹雪芹花了很長的篇幅描述這位巾幗英雄,稱林四娘故事是“風流雋逸、忠義感慨”的“千古佳話”,不但讓賈寶玉在眾多清客面前專門誦讀了他的長篇《姽嫿詞》,還讓紈袴子弟賈環和小才子賈蘭各作了一首五言律詩和七言絕句來讚頌林四娘,曹雪芹這麼傾情一位女性是很不尋常的。
清代另一位文學家蒲松齡也以林四孃的題材為背景,撰寫了一個短篇小説《林四娘》,收在《聊齋志異》第三卷中。此外,另有王士禎的《池北偶談》、林雲銘的《林四娘記》、陳維崧的《婦人集》、盧見曾的《國朝山左詩抄》、李澄中的《艮齋筆記》、安致遠的《青社遺聞》、邱宗玉的《青社瑣記》、王士碌的《燃脂集》等,也收有關於林四娘事蹟的筆記,曲家楊恩壽更是以林四娘故事編撰了六出崑曲大戲的文本《姽嫿將軍》。
按有關史料記載,林四娘應為明末清初人,因為在清初或清朝中葉時期,林四娘在社會上或文化圈中的名聲很大。而按《紅樓夢》中的描寫,林四娘不但美麗、有武藝,而且還在丈夫恆王死後,勇敢地站出來帶領恆府眷屬與“流賊餘黨”奮戰,最後“殞身於王”,是不折不扣的節烈女。
但在正史中,這個人物卻不見蹤影,無論《明史·列女傳》還是《清史稿·列女傳》中都未收錄林四孃的事蹟,就連長達12卷本《清朝野史大觀》也未見有林四孃的條目,看來,林四娘這個人物有可能是子虛烏有。
林四孃的來歷,按《紅樓夢》介紹,是恆王的一位寵姬,最得恆王寵愛,被超拔統轄諸姬,但究竟是哪一個朝代人則未點明。《聊齋志異》中的林四娘身份是一位宮女,她的主子變成了衡王,只説她以17歲處女之身,遇衡府劇變,遭難而死,其鬼魂與青州道陳寶鑰交往時,曾奏“亡國之音”,但所亡何國,則避而不談。
不過,儘管恆王變為衡王,但其兩者系諧音,顯然是一個人。清代著名學者“漁洋山人”王士禎(1634-1711)在《池北偶談》中關於林四孃的身世故事又進了一步,文中林四娘向陳寶鑰作自我介紹稱:
妾故衡王宮嬪也,生長金陵。衡王昔以千金聘妄,入後宮,寵絕倫輩,不幸早死,殯於宮中。不數年,國破,(衡王)遂北去,妾魂魄猶戀故墟。今宮殿荒蕪,聊欲借君亭館延客……
陳寶鑰是福建晉江人,字綠崖。據其同鄉林雲銘在《林四娘記》中的描述,陳寶鑰於康熙癸卯年(康熙二年,即公元1663年)任青州道僉事,在衙署時“夜輒聞傳桶中有敲擊聲,問之則寂無應者。”
面對有“鬼魂”出現,陳寶鑰率僕人及神巫驅鬼均失敗,後聽從士人劉望齡勸説,決定任其自然,鬼魅遂化作美女,自稱林四娘,遂與陳寶鑰結為詩酒朋友,並在署事上成為陳寶鑰助手,幫助陳寶鑰破了許多疑難案子,還懲處了不軌之徒。後來陳寶鑰詢其生前來歷,林四娘告訴他一段悽惋身世:
我蒲田人也,明崇禎時,父為江寧府庫官,逋帑下獄。我與表兄某悉身營救,同卧起半載,實無私情。父出獄而疑不釋,我因投鐶以明無他,烈魂不散耳。與君有桑梓之誼而來,非偶然也。(林四娘)計在署十有八月而別,別後陳每思慕不止。
陳維崧(1625-1682)所著《婦人集》一書中也收錄了有關林四娘故事的內容,他稱“王十一(即王士禎)為餘述林四娘事,幽窈而屑瑟,蓋《搜神》《酉陽》之亞也。四娘自言故衡府宮人”。
接下來,是所附王士禎《林四娘歌》及“小序”,序中敍述的即是陳寶鑰邂逅林四娘鬼魂事蹟,稱“四娘貌本上流,妝從吳俗……環懸利劍,冷然如聶隱娘紅線一流。婢東兒青兒皆姝麗,恆持左右,人亦無敢調(戲)者”,居三月才與陳寶鑰告別。文之末後有一首偽託林四娘鬼魂寫的七絕:“玉階小立羞娥蹙,黃昏月映蒼姻綠。金牀玉幾不歸來,空唱人間可哀曲”。
這些文人所述林四娘事蹟中,林雲銘筆下的林四娘,與其他人的身世描寫均不相同,一是林四娘父任江寧府庫官,與王士禎《池北偶談》中説她是金陵人雖對得起來,但多了一個福建蒲田的籍貫;二是否定了林四娘是衡(恆)王宮人身份,變成庫吏女兒;三是林四娘父親懷疑她與表兄有染,為明志而投鐶自殺,並非為衡(恆)王死節。
既然多家文人都寫到陳寶鑰與林四孃的感情糾葛故事,那麼,關於林四娘這個人物的出處就一定與陳寶鑰有關。據林雲銘説,他與陳寶鑰是同鄉,是他親自聆聽了陳寶鑰講的這段人鬼“奇遇”故事後,才寫成那篇《林四娘記》的,因此,我們可以推斷出林四孃的事蹟,最初是由清初在青州任僉事的陳寶鑰“親歷”或原創編撰的,然後由林雲銘正式付諸文字,故事便逐漸傳播開來,又經王士禎、盧見曾、陳維崧這些文人予以豐富或改編,遂漸敷成一位節烈女子的事蹟。
林四娘是否實有其人,我們還可從陳維崧的經歷中獲得旁證。陳維崧(1625-1682),字其年,宜興人,清初文人,其父陳貞慧,曾是明末著名的“四公子”之一,堅決反對閹黨。入清後,由於他傷故國之亡,一直並未能得官,故對清廷存有不滿情緒,直至康熙十八年(1679)才舉博學鴻詞科,任翰林院檢討,54歲時參與修纂《明史》。
試想,如果林四娘果系衡(恆)王府寵姬,又如《紅樓夢》中描寫是與“流賊”奮戰犧牲,陳維崧豈會不將她寫入《明史·列女傳》?顯然,林四娘系藝術創作中的人物是無疑的,也正因為這樣,文人們撰寫的鬼魂怪誕故事只能入筆記小説而不入《明史》、《淸史稿》甚至《清朝野史大觀》,也就是順理成章之事了。而林四娘這個人物的原創者,就是那位青州道僉事陳寶鑰。
於是,另一個問題就出來了:為什麼清中葉有那麼多的重量級文人對創作林四娘形象發生興趣呢?
首先,我們來查找一下歷史上衡(恆)王這個人物。據《明史》第一百十九卷“諸王傳”記載:第一代衡恭王叫朱佑楎,為明憲宗第七子,弘治十二年封於青州,建衡王藩府,後襲傳衡莊王厚燆、衡康王載圭、衡安王載封(載圭弟)、衡定王翊鑊、末代衡王朱由棷,共五世六王,前面五任衡王都是病死的,所以不可能是林四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