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張廷玉的青雲之路:家學淵源,性情低調,與雍正情同密友,晚年寫下怎樣總結

由 閻桂榮 發佈於 經典

二、同聲相求,與雍正配合得十分默契,被雍正當作朋友的臣下。
在朝期間,他因為不謀取私利,朝野上下對他的評價非常良好,認為他淡泊寧靜,氣質和平,後來的乾隆皇帝也誇獎他“風度如九齡”。彷彿可以透過幾百年的空氣依稀能感受到他該是一個温文爾雅,話語較少的謙謙君子的模樣。
彷彿可以透過幾百年的空氣依稀能感受到他該是一個温文爾雅,話語較少的謙謙君子的模樣。
作者:趙立波
一、家傳的風度,讓張廷玉從小就接受了最系統的教育和對文秘的耳濡目染
雍正在政治遺囑對漢族大臣張廷玉的身後事政治榮譽給予了最高安排。
有清一代漢族大臣從來沒有得到過這種殊榮和待遇:“大學士張廷玉器量純全,抒誠供職……其功巨甚。……洵為不出世之名臣。此二人者,朕可保其始終不渝。將來二臣着配享太廟,以昭恩禮。《雍正遺詔》另外進入配享的人是大臣鄂爾泰。
這份遺囑的政治含義非同尋常,表明了雍正對張廷玉的深深眷戀之情。
讓漢族文臣出身的張廷玉入列太廟的神位,可見,在雍正的心裏,大臣張廷玉有資格接受愛新覺羅家族後人的朝拜,這一政治遺囑的分量有清一代再無第二。
出身於康熙朝大學士張英的家庭,從小就得到一流教育。潛移默化的學術家風漸漸長進了他的骨骼。不僅如此,這個安徽桐城張氏家族中,張英、張廷玉、張若靄,祖孫三代都侍值內廷,頗受康、雍、乾三帝的青睞,可謂“閤家頂戴”,滿門朱紫。尤其張廷玉,“登朝垂五十年,長詞林者二十七年,主撰席者二十四年,凡軍國大事,奉旨商度”。
張廷玉畫像
他的父親因為“慎密恪勤”的工作作風深的康熙重視,高級文秘工作缺乏不了謹慎、保密、堅守原則和勤勤懇懇。
張英在文華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的兩年後,因為身體不好和精力不濟提出退休,得到准許,此前他二十九歲的兒子張廷玉考中進士被授予翰林院庶吉士。沒多久,張廷玉就被選調南書房,開始了高層文秘生涯。戀舊的康熙帝召他至暢春園,詢問其父張英致仕居家近況,看到三十三歲的張廷玉説話條理清洗,穩重大方,對他印象非常好,於是命他寫詩,想考考他的詩文才華應變能力。張廷玉作七言律詩二首,頗得康熙帝稱許。
此後,張廷玉成了康熙的貼身秘書, 一直到四十五歲,直接給康熙服務十二年,官至從二品的禮部侍郎。“辰人戌出,歲無虛日。塞外啓從,凡十一次,夏則避暑熱河,秋則隨獵於邊塞”。
康熙的車駕遠巡遍歷蒙古諸部落,“窮邊絕漠,餘(廷玉)皆洱筆以從”。《澄懷園語》由於表現出色,四十五歲那年,張廷玉被明確為禮部侍郎。對文字水平要求較高的康熙非常讚許他的文字能力,在此期間,通過積累,不斷拓寬了張廷玉的政治思想視野,開闊了思路格局。
如果用順風順水來形容張廷玉康熙時期的秘書工作,那麼雍正的繼位則讓他迎來了迎來了政治上繁花似錦的春天。
雍正初登基,仔細留意身旁大臣,以為自我班底所用。當他看到張廷玉“氣度端凝,應對明晰”的這種穩重和思維邏輯性強的極好印象後,僅僅在康熙去世四個月後,就迅速提拔他做禮部尚書,轉年又任命他為翰林院掌院學士,監管翰林院。雍正四年,晉升為文淵閣大學士户部尚書,再兩年後又兼任吏部尚書。雍正七年,成立軍機處,任命張廷玉為首席軍機大臣,至此,張廷玉達到漢族大臣所能提升的最高位置。
張廷玉影視形象
影視形象
雍正在重大人事安排問題上非常慎重,他甚至説:“治天下惟以用人為本,其餘皆枝葉事耳”。鮮明表達了雍正善於用人,敢於用人的思想。雍正性情縝密而情商極高,尤其對用人理論思想較為成熟,“為政以得人為要,不得其人,雖食法美意,徒美觀聽,於民無濟也。”不容否認,雍正在選人和用人方面建樹頗大,他曾對臣下説過 “朕之責任,不過擢用汝等數員督撫而已。”把用人作為政治第一件大事來抓,足見雍正對選人用人的高度重視。慎選張廷玉作為輔佐他籌劃軍國大政的主要助手也是源自雍正對文秘工作的獨特重視程度。
張廷玉在《澄懷主人自訂年譜》中記述了雍正對他賦予厚望。一是他學問優長,“氣度端凝、應對明晰”,有才幹。二是他為自己恩師張英之子。這對胤禛來説是日後難得的信靠之人。皇位新舊交替後,即命張廷玉兼學士銜,協同翰林院掌院學士阿克敦等辦理大事典禮翰墨,供几筵祭告文字。康雍之交,政務殷繁,諭旨每日下數十次,皆由張廷玉承命應辦。若有緊急奏事,胤禛令他入大內,口授大意,或於御前伏地而書,或隔簾授幾。稿就即呈御覽,“精敏詳瞻,悉當聖意”《漫懷園文存》 。同年十二月,特旨授禮部尚書,並指出:“朕再四思維,非汝不克勝任”。從此,張廷玉躋身於最核心的密臣之列。
雍正是出了名的難伺候皇帝之一,對知識分子缺乏好感,經常用挑剔和防備的思維去品評斟酌一字一意,生怕因此而遭到嘲弄。加上精明敏感細心,對臣下們的文字彙報尤其警惕重視,多數的時候他是帶着懷疑的目光審視着每一個漢字所能藴藏的最全面的涵義,以免陷入到臣下的文字陷阱。和朱元璋一樣,對讀書人有着天生的疏離感,認為他們“一字一言,皆懷詭譎”,為此他十分小心,時刻警惕“被人恥笑了去”,對此他曾向臣下坦承説:“向來爾等之春秋,朕所深畏,一字一意,朕不能忽也。”
但凡有的大臣和他文字遊戲未嘗不被他揭露,並能迅速指出要害。他非常厭惡臣下阿諛奉承之言,同時,如果有的人過分在他面前表現卑躬屈膝,自輕自賤,會讓他感到非常反感。江西布政使李蘭在無關緊要的事情後面寫到“皇上洪福”,雍正硃批説:“朕深厭此種虛文。”福建布政使趙國麟總是強調自己“一得之愚”,雍正恰恰看出他的虛偽:“你寫自己愚蠢的字太多了,我豈能把一個愚蠢的人安排到藩司崗位?”雍正持續重用張廷玉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張廷玉文秘工作取得了豐富成效,張廷玉迎合了雍正大開大合的政治文秘工作,同時張廷玉的風格也符合雍正使用機密官員的要求標準。
張廷玉書法
雍正對文秘工作水平要求非常高,加之大量的文字工作必須要有一個合適人選分擔,張廷玉能夠始終得到眷寵並不是偶然。眾所周知,雍正對科舉出身的官員素來缺乏好感,並一度與科舉出身為代表的楊明時、李紱等文官代表發生嚴重分歧,甚至認為科甲出身的官員已經形成朋黨,為此他定調説:“師生同年聯絡之聲氣,尋私滅公,惑人聽聞之邪説,其害於世道人心者更大。”、“若科目出身者徇私結黨,互相傾軋,必至擾亂過政,肆行無忌。”雍正固執的認為,科舉出身的知識分子們最難管控,因為他們善於隱藏包裹,彼此袒護,不易被察覺,一不小心就會被迷惑過去,對國家和政令的危害也更大。雍正認為知識分子出身的官吏問題不是單純個體問題,而是歷朝歷代不斷積累逐漸擴大而導致的嚴重問題,他一再表示要把官場中科甲人的“唐宋元明積染之習,盡行洗滌。”《雍正朝起居注》
張廷玉該是整個清代做秘書最成功的一個,由於雍正為政細緻繁瑣,巨大的工作量必須要有合適人選分擔。張廷玉謹小慎微,不事張揚,深合雍正意。由於工作緊密相連,君臣感情非常融洽,張廷玉生病,病好後進宮,雍正説:“我前兩天對近侍們説,我連日臂痛,你們知道嗎?他們驚問其故。我説,大學士張廷玉患病,此人如朕手臂,這不就是我臂痛嗎?”。雍正性情真實,感情豐富。對於肯為實心幹事,肯賣力氣的張廷玉由工作的認可上升到了個人深厚情誼。
眾所周知雍正創立“軍機處”在當時屬於一項重大政治改革,對歷史也產生深刻影響。如果説雍正的軍機處成效碩果累累,那時因為有了張廷玉的紅花綠葉。軍機處的產生背景縱然有很多方面,最直接的原因無非是雍正要集中統一權力,削弱或剝奪任何分享權利上的制度可能。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快速執行雍正施政思想,高效率、低成本運作是軍機處的亮點。帝國事物雖然千思萬緒,動一發牽全身,但自從有了軍機處後,如同上了流水線,緊張有序,在皇權的架構下彷彿是千手觀音一般,真正實現了雍正“唯一人治知天下”的宏觀治理夢想。軍機處辦理機密緊急事務,靠近雍正寢宮,保證隨叫隨到處理可能發生的緊急事務。軍機處成員屬於值班崗位,不設固定編制機構,就是在這種機構下,張廷玉越發顯得對雍正的重要。他所起草的文件速度之快,質量之高都非常符合雍正心意,張廷玉幫助雍正繼續完善軍機處規章,全面配合雍正一朝發起的大幅度的各項改革。
三、重用有原因,從能力到資歷,張廷玉的位置無人能夠代替。
對於唯一一個被雍正重用的漢大臣張廷玉,當時就讓所有人為之側目。
雍正本身就屬於工作狂熱,不不斷的工作中尋找樂趣。硃批諭旨不下萬餘件,它執政的十三年裏堅持每天親自批閲奏摺。雍正的每天睡眠時間不足4個小時,在數萬年件奏摺上寫下的批語多達一千多萬字,此外每一年當中雍正只在自己生日那一天才會休息。因為交付給大臣所辦事務不能及時處理,發了脾氣,他説:“我整天坐在勤政殿裏,又不顧暑熱,想辦理事情,為什麼諸大臣對交待的事情毫無動靜,不來回奏,若不能辦的話,何不講明原委,若不想辦的話,乾脆交給我,我來替你們辦。”這些都説明二人在工作上有着高度默契和相同感受,與龐大的官僚隊伍相比,雍正格外高效率工作節奏和高標準的挑剔眼光,一時之間內臣除了張廷玉外再無他人更適合雍正。張廷玉的出現全面配合了他工作的節奏,二人默契合轍,張廷玉筆下所寫都是雍正心裏想説,以至於對張廷玉起草的文件到了“減一分則瘦,多一分則肥”的地步。
雍正八年(1730年)的一天,突然要賞給張廷玉兩萬兩銀子,張廷玉連忙跪倒謝恩辭謝,雍正對他頗動深情地説:“汝非大臣中第一宣力者乎!領賜勿謙。”注意,在雍正的話裏説他是大臣中第一賣力的人,其中雖可商榷,但在雍正關懷務虛工作的張廷玉上確是真情流露。雍正遇到自己精力不濟或是身體有病不能正常工作時,凡有密旨,都交給張廷玉處理,後來雍正飽含深情地回憶説:“彼時在朝臣中只此一人”。《澄懷園主人自訂年譜》一個只此一人,説明雍正在務虛工作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張廷玉,是發自內心的肯定他。
雍正奏摺
對張廷玉的關心,雍正也較為細心體貼。張廷玉回家探親,行前雍正賜給他玉如意説:“願爾往來事事如意”,同時賜給他大量物品和內務府出版的珍貴圖書,還給他寫了一副對聯:“天恩春灝蕩,文治日光華”張廷玉感動萬分,此後每逢春節都要把這幅春聯貼在門口,以示榮耀。
幾天後由於想念張廷玉,就寫信給他説:“朕即位十一年來,朝廷之上近親大臣中,只和你一天沒有分離,我和你本是君臣,但情同密友。”姑且無論身份高低,想必一般人讀來這樣温暖的書信都會非常感動。
總體來看張廷玉獲得重用最重要的有兩個原因:
一是工作突出,業績明顯。
在雍正身後1000多萬批語中可以想見當時以文字治國的繁重,張廷玉在繕寫起草文件的字數肯定要多於這個字數。同為文字工作高手,可謂惺惺相惜,同聲相求。文字工作者,古往今來大抵都要坐得住冷板凳,耐得住寂寞,靠着真才實學一步步積累工作業績,雍正深知文字工作裏面的艱辛和重要性的無可替代。
張廷玉的工作狀態基本沒日沒夜,一日晉謁三次,更是家常便飯。雍正西北用兵後,張廷玉忙的更是腳打後腦勺“尊奉密諭,籌畫經理,羽書四出,刻不容緩。”張廷玉忙到坐在轎中看文書,入紫禁城騎馬,隨從隨時遞進工作。傍晚回到家,“燃雙燭以完成本日未竟之事,並辦次日應辦之事,盛暑之夜亦必至二鼓就寢,或從枕上思及某事某稿未妥,即披衣起,親自改正,於黎明時付書記繕錄以進”。有時候已經躺下,惦記沒寫好的文書,一旦有所思,馬上披衣,一直到天亮寫完呈給雍正。雍正説他和鄂爾泰二人“辦理事務甚多,自朝至夕,無片刻之暇”。
張廷玉心思細緻,記憶力超強,能輕鬆記住全國各地主要官吏的簡歷,甚至各地州縣官吏也能説出對方的基本情況。對於張廷玉非常突出的工作效率,雍正曾這樣形容説:“爾一日所辦,在他人十日所不能也。”不僅如此,張廷玉在工作中沒有犯下任何被人指摘的明顯錯誤。他的父親張英與侍讀學士德格勒撰寫起居注失誤,被吏部題革職降級,康熙帝從寬處理。數月後,康熙帝命內閣學士李光地接任翰林院掌院學士,張英改任兵部右侍郎。雖然此事沒能對張英造成嚴重後果,卻對於整個工作業績大打折扣,此後三年,張英擔任禮部尚書,仍兼翰林院掌院學士。但僅僅在個月就因為康熙斥一等公佟國綱所寫的祭文為“極為悖謬“,張英則因未能詳審祭文而被免去了禮部尚書職務。後來,張英因教習庶吉士不嚴又被連降三級。接連的失誤讓張英心生退意,最後上書以身體不好為由提出退休,在康熙的批准下,因文字工作而得到重用張英最終又因文字而黯然退休。
父親張英的這些失誤,這些都成了張廷玉彼時最深刻的教訓,為此他的文字工作量雖然龐大卻精細無比,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在皇帝身旁工作,隨時都可能因一絲一毫而徹底葬送一切努力,張廷玉無時無刻不謹小慎微,盡一切可能把自己變成如同雍正的影子那般契合。
二是謙虛謹慎,低調務實。
張廷玉性格繼承張英最多,《清史稿》稱“英性和易,不務表襮,有所薦舉,終不使其人知,所居無赫赫名”低調謙和的性格,在其子張廷玉身上得到了全面延伸。
在朝期間,他因為不輕易謀取私利,輿論對他的評價非常良好,認為他淡泊寧靜,氣質和平,後來的乾隆皇帝也誇獎他“風度如九齡”。他平日裏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辦事較為公正,沒接到過對他任何的貪瀆指控。
做主考官時,有人通過關係想要打通他做一點照顧,用細微言語進行探視,張廷玉用一句詩做以回絕:“簾前月色明如晝,休作人間暮夜看”。
在他名位登峯造極時,他的大兒子張若靄考取了一甲三名探花,張廷玉聽説後“驚懼失措”,立刻向雍正“免冠叩首”,懇切請求雍正降低其兒子榜上名次。張廷玉的理由是“天下人才眾多,三年大比莫不望鼎甲,官宦之子不應占天下寒士之先。”雍正聽後非常感動,認為張廷玉思想境界和心胸都非常人可比,於是同意張廷玉懇求,將其子改為二甲一名,並把這件事在諭旨中公佈,表揚他的高風亮節。《張廷玉年譜》
不僅性格不事張揚,而且在政治嘈雜的環境中,不多説一句話。“萬言萬當,不如一默”,就算説一萬句話都很恰當也終究不如沉默是金。張廷玉對黃庭堅這句話非常信服,並且“終身誦之”奉為立身圭臬。在處理複雜而又高度敏感的政治工作時,他儘量淡化自己的痕跡,凡事光做不説,嚴守了當時雍正規範的政治規矩,無論職位多高,始終都能清晰定位自己終究是皇帝的一個大秘書而已。他謹慎信心到微末,從不會把一個草稿留下,也不會讓家人知道任何機密內容,對外很少和地方官聯繫,以免碰觸高壓線。
在朝中多年“無一字與督撫外吏接”,可謂做事謹守底線,堅守原則。張廷玉如同雍正帝的密碼箱,除了雍正本人,任何人都不能得到關於帝國的一絲機密。在緊密服務雍正十三年期間,幾乎參與當時每一項重大決策部署,每天都要起草大量文字,對外、對內,發佈雍正意圖,卻絲毫看不到張廷玉的痕跡。雍正最反感大臣通過彰顯自己業績,沒把這些功勞推功給自己,認為這些人都是因為“好名”。比如同是科舉出身的楊名時,是一個很有操守和能力的人物,在一些重大問題與雍正不能保持一致。卻實實在在做了一些對百姓有利的好事,但沒有將功勞推給雍正,俗話説:“辦事不由東,累死也無功”這些做法都引起雍正極大反感,説他“性喜沽名釣譽”,“欲以君父成己之名”,後來尋故將其定罪抓入大牢。
除了沉默,張廷玉最喜歡的就是另一個“恕”字,從字面看來,就是“如心”也就是“如自己的心”,隨心所欲,不逾矩是每個儒家知識分子追求的至高境界。由於掌管吏部,對當時雍正想要任用或處罰的官員一清二楚。但是卻經常發現雍正剛剛想重用的人突然遭到彈劾或是得病死亡,結果也沒能使用上,而雍正根本不想重用的,竟然連他都搞不懂什麼原因,最後陰差陽錯得到重用。為此他感嘆運命無常,認為這些事“有一定之數”。因此他常教導字輩們除了要刻苦學習,同時也不要妄求“以義命自安”老老實實聽從安排。
乾隆早期對他尊崇有加,認為他“在皇考時勤慎贊襄,小心書諭”,所以在張廷玉一生文秘工作的退休前都得到了三超皇帝的認可。儘管乾隆對張廷玉身後的“配享太廟”問題上有所保留,但是在評價張廷玉身後名時説他“不茹還不吐,既哲亦既明。”對張廷玉的突出文秘貢獻給予了公正客觀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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