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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南會戰相比於抗戰其他會戰來説,規模確實不大,敵我雙方投入兵力不多。西尾壽造的“短距離截斷作戰”使得日軍不敢將戰線拉得過大,同時撤退也比較迅速,客觀上限制了日軍。而另一方面,日軍的焦慮、狂妄輕敵之下,在戰役策劃、戰場上互相協同都有着很多漏洞——這些漏洞都被我軍成功抓住,取得豫南會戰勝利的同時也提升了我抗日軍民和日寇繼續抗戰的信心和勇氣。
本文是《一寸山河一寸血,抗戰22次大型會戰》12:豫南會戰
西尾壽造決定,日軍今後的作戰方式應為“短距離截斷作戰”。即為節省兵力和減少消耗,不與中國軍隊遠距離大縱深作戰,而是取短促突擊的方式,“師團進入的限界於十裏至十五里之間(距離敵師部的位置)”。
01 短距離截斷作戰
1941年,日軍的高層們陷入了深深的憂慮。
在此之前每一年日軍大本營都會在“對華作戰指導計劃”中規定這一年要“解決中國事變”。但是直到1941年,數量龐大的日軍仍然陷於中國戰場之中。而國際形勢的變化,又刺激着日軍想快速染指東南亞,獲得所需的大米、橡膠、石油等戰略物資。日軍大本營一直在考慮削減在華兵力,將更多兵力投入到東南亞戰場
侵華日軍同樣也非常急躁,得要作戰,只有作戰才能掠奪更多物資和儘快結束戰事;但是一旦作戰又不能大規模作戰,日軍現有兵力使其無法在大規模作戰之後有足夠的兵力確保對地區的佔領。而且中國軍隊在大部分時候不和日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撤退快速,使得日軍無法捕捉到主力部隊並進行決戰。
02 目標還是湯恩伯
日軍第11軍司令官園部和一郎中將就是在這樣背景之下策劃豫南會戰的。
不知道為什麼,園部和一郎和他的參謀們對湯恩伯的部隊有一種迷之執着。這一次,他們依舊以消滅湯恩伯集團為主要目標。
棗宜會戰之後,湯恩伯軍是與日軍對峙距離最近的中國軍隊——但很快湯恩伯部移動到了河南的遂平和項城一帶。
第11軍為此擬定了一個作戰計劃:首先向襄陽方向佯攻,讓中國軍隊以為日軍是要大規模進攻第5戰區。按照中國軍隊一戰即退的慣例,湯恩伯部必會向西北方向避退,那時候在半路上將其包圍殲滅。根據“短距離”的原則,日軍把攻擊範圍限定為河南信陽東北八十公里的光州、新蔡和西平一線——他們認為湯恩伯只能跑到這裏。
豫南地區是一片大平原,平漢鐵路縱貫其中,公路交通也很發達。日軍將沿着平漢路向北攻擊,兵峯直指湯恩伯的31集團軍;同時安徽北部、河南東部的日軍也將策應平漢路的攻勢。
細心的讀者會發現,這套戰法是我們在長沙會戰棗宜會戰中都用過的,日軍多少也吃到了一些苦頭——但是日軍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們認為這不過是因為中國軍隊戰鬥力低下而不敢正面作戰。
03 中國軍隊的夾擊
1941年1月20日,日軍獨立混成第18旅團,以及第4、39師團各一部在湖北的鐘祥、當陽、荊門方向我第33、29集團軍發起進攻。不過日軍在這個方向的進攻是佯攻,其實是為了掩蓋其向豫南方向進攻的真實意圖,同時牽制第5戰區部隊。雖然日軍在湖北戰場是佯攻,但是依舊被當面守軍擊退,而且我第5戰區主力部隊也並未因此移動;隨後1月24日,日軍第3師團襲擊信陽北側的我軍陣地,企圖切斷我軍退路,同樣未能得逞。
我軍則按照既定計劃,只留下小部隊於正面阻擊,主力部隊則逐步轉移至日軍的側後方,等待着夾擊時機的到來。
日軍推進的很快,從26日開始,日軍左翼和中央的部隊兩天之內推進近百公里。
1月27日,中國軍隊開始了對日軍夾擊。湯恩伯的31集團軍出現日軍的側後方,其13軍攻擊第3師團,85軍攻擊第40師團;另一邊,86軍也咬住了第3師團,55軍、59軍也快速向日軍逼近。
日軍突入舞陽和上蔡地區之後,發現撲了個空,不僅沒有抓到中國軍隊主力,反而發現到處被中國軍隊堵截攻擊,也無法在任何一個方向上集中優勢兵力來掌控局面。
1941年2月2日,日軍做出了全面撤退的決定。
日軍在撤退的過程中,中國軍隊在尾部和兩側都對日軍進行了猛烈的圍攻。日軍剛和這支中國軍隊激戰,又要應付另一支中國軍隊的進攻。日軍不得已陷入了反覆循環的苦戰之中,日軍無心戀戰只能不顧一切地撤退。
比如日軍第17師團。為了接應第3師團的撤退,日軍第17師團主力由象河關出發向13師團靠攏,結果才出象河關就迎頭遭到我軍的猛烈阻擊;撤退之中又被我第29軍狠狠打了一下,17師團不得不遺棄大量輜重、車輛和屍體。
就這樣,日軍被中國軍隊一路趕回了出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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