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的最後一天,美國海軍正式宣佈,意大利的芬坎蒂尼造船集團正式中標了美國海軍FFG-X導彈護衞艦項目。作為基本方案,意大利將會以目前歐洲的FREMM護衞艦為藍本,為美國海軍設計建造一型滿載排水量約6000~7000噸的大型護衞艦。
(多年以後,美國海軍還是"好馬回頭"重新撿起了傳統護衞艦的概念)
FFG-X項目正式塵埃落定,這意味着進入21世紀後,美國海軍最大的兩個艦艇建造項目:DDG-1000"朱姆沃爾特"和LCS"瀕海戰鬥艦"已經全部宣告失敗。面對自家已經老態龍鍾的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和"佩裏"級護衞艦退役後的"後繼無艦",美國海軍如今不得不重新回到傳統軍艦的建造軌道上來,以阿利·伯克級驅逐艦為藍本將其放大,進而建造一款排水量接近1萬噸的可以替換現役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的驅逐艦。但是在護衞艦領域,本次中標的FFG-X方案,或許是美國海軍開始走上"下坡路"的一個標誌。
冷戰結束後迷茫且燒包的美國海軍
1991年的聖誕節,大概是美國曆史上最為歡欣鼓舞的一個聖誕節,因為就在12月25日這一天,莫斯科克裏姆林宮上空飄揚了74年的紅旗,悄然落下,代之而起的是代表俄羅斯聯邦的紅白藍三色旗。美國與之冷戰了近半個世紀的最大敵手——蘇聯,就這樣突然之間分崩離析。
(圖為班布里奇號核動力驅逐艦、長灘號核動力巡洋艦、企業號核動力航母,這是全球第一支"全核艦隊")
冷戰戛然而止,美國自然是最大的贏家,而且由於冷戰所打造的龐大作戰機器,美國無論是在當時,還是在當今,都始終是全球第一強國,而美軍也始終是全球武器裝備最強的軍隊。
由於冷戰結束,曾經龐大的蘇聯艦隊突然崩潰瓦解,而新成立的俄羅斯海軍,由於國家經濟"休克",已經無法獲得足夠的經費維持自身發展,因此在短短數年內,俄羅斯海軍削減了480多艘各型軍艦,其中甚至包括6艘航空母艦(2艘莫斯科級直升機航母和4艘基輔級中型航母),俄海軍也從原先足以和美國海軍在大洋對抗的水平,直接退回到地區性海軍的水平。而另一方面,在90年代末、21世紀初的這段時間裏,我國的經濟和工業水平尚處於努力發展的階段,在整個90年代,海軍一共僅下水服役3艘驅逐艦,其窘境可見一斑。
(由於經濟崩潰,俄羅斯海軍實力斷崖式下降,甚至連大型核動力巡洋艦也不得不充當起浮動的零備件倉庫)
正因為如此,美國海軍的建設方針開始逐漸跑偏:在海軍艦隊的建設上,原先美國海軍的核心主力為航母戰鬥羣。航母戰鬥羣以航母為核心,同時配以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阿利·伯克級驅逐艦、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佩裏級護衞艦,從而形成一個頗有層次的組合式艦隊結構。即使在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退役後,美軍的航母戰鬥羣以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為防空指揮艦(在航母艦隊編制中,巡洋艦通常擔任防空指揮艦,並非航母,這是海軍常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在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指揮下負責防空作戰,而佩裏級護衞艦搭載有2架SH-60"海鷹"直升機,所以負責內層反潛和防空補充任務。
(佩裏級護衞艦是美國海軍在冷戰時期建造的最多的一款護衞艦,該艦性能並不是特別突出,但是非常均衡)
這原本是一個合理且有效的艦隊組合,但是在蘇聯崩潰、冷戰結束後,美國海軍一家獨大,所以開始了"燒包"之旅。首先,美軍將擔任航母艦隊內層防空和反潛任務的佩裏級護衞艦全部裁撤,並計劃全部以阿利·伯克級驅逐艦替代。同時由於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服役時間已久,美軍開始投入巨資研製最新的DDG-1000"朱姆沃爾特",並計劃用"朱姆沃爾特"替換即將退役的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
(總體上説,航母 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 阿利·伯克級驅逐艦的配置,還是比較合理可靠的)
除了航母戰鬥羣的配置有所變動外,隨着美國海軍戰術任務的變化,美軍還發展了一個全新的艦種——瀕海戰鬥艦,英文縮寫為LCS。
嚴格意義上説,瀕海戰鬥艦實際上就是護衞艦的變種,但是它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護衞艦,而是美軍"由海向陸"作戰的一個工具。由於蘇聯海軍從大洋上消失,美國海軍已經沒有了正面的對手,所以美軍把戰線向前推進,從原先的大洋推進到所謂的"敵對國家"的家門口,也就是其他國家的瀕海地區。依靠美軍強大的艦載航空兵,美國海軍可以奪取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瀕海地區的海上制空權。在制空航母艦載機的掩護下,美軍艦隊就可以毫無阻攔地進出敵方的瀕海地區,但是無論是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還是阿利·伯克級驅逐艦,其噸位都過於偏大,不利於作戰隱蔽,而且成本也過於高昂。所以美軍使用小型的LCS軍艦,作為海軍向對手國家瀕海地區滲透的主要工具。
(21世紀美國海軍兩大"燒包"軍艦:DDG-1000朱姆沃爾特號和LCS瀕海戰鬥艦)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在21世紀進入第二個十年後,美軍的DDG-1000項目和LCS項目相繼因為技術和成本問題,轉而被美國海軍放棄。而且由於新世紀中國的經濟和工業力量不斷髮展,目前中國海軍每年下水的新式軍艦噸位已經連續多年蟬聯世界第一,這讓美國海軍感到了一定的壓力。所以他們開始回過頭,重新研究傳統護衞艦。
好馬也吃回頭草:美軍打造新版FFG-X護衞艦
按照冷戰時期艦艇的一般劃分方法,排水量小於500噸的作戰艦隻通常稱之為"艇";排水量在500~3000噸,並且採用單軸推進的艦隻,通常稱之為"護衞艦";排水量在3000~8000噸,並且採用雙軸雙槳推進的軍艦,通常稱之為"驅逐艦";同時8000噸以上的非直通型甲板大型軍艦通常稱之為"巡洋艦"。當然,這個標準只是大致劃分,而每個國家在具體定義軍艦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劃分標準,這裏不再贅述。
(美國海軍退役封存的"佩裏"級護衞艦)
美軍的上一代"佩裏"級護衞艦,即使以今天的眼光看,也並不算有多落伍。因為該艦裝備有標準SM-1艦空導彈,這是一種射程40千米的中程防空導彈,同時其使用的MK13型發射架還可以兼容魚叉反艦導彈。而且佩裏級護衞艦可以搭載2架SH-60海鷹直升機,並且裝備有大型低頻聲納。憑藉其2架海鷹直升機,佩裏級就具備了很強的航空反潛能力,因此不但是美國海軍中航母戰鬥羣的內層防禦護衞艦,同時憑藉其武備水平,也可以單獨執行近海作戰任務。
(佩裏級護衞艦最招牌的就是起艦首的MK-13單臂懸吊式導彈發射架,所有的標準SM-1和魚叉導彈都要用它發射,而且整個軍艦就這麼一個導彈發射架,所以射速確實有些"感人",不過這也是"廉價"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可以説美軍退役的佩裏級護衞艦和我國海軍現在大規模裝備的054A型護衞艦的功能非常接近——不但可以伴隨航母戰鬥羣,充當航母的內層防禦艦艇;還可以單獨執行其他海上作戰任務,比如搜救、反海盜、撤僑等等。從戰術運用上説,美軍的佩裏級護衞艦也確實在實際使用中充分完成了多種海上軍事和非軍事任務。
(芬坎蒂尼造船廠最早的FFG-X方案,從佈置上和054A都透着一絲的相似)
如今美國海軍計劃建造的新一代FFG-X的初衷,實際上就是在LCS項目上吃了大虧,同時航母編隊中又缺乏一款類似於我國054A的護衞艦,所以才會重新"回頭"再去尋求一款,兼具航母艦隊護航和獨立執行作戰任務的新式軍艦。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説,FFG-X也可以看作是新時代的"佩裏"級護衞艦。
(意大利人的方案就是以現有的FREMM護衞艦作為藍本,再進行一定的放大。不過這個"放大"確實放得有點兒大)
依照意大利芬坎蒂尼公司的基本介紹,新版的FFG-X方案以目前現役的FREMM護衞艦為藍本,艦體長度151.8米,艦寬19米,排水量增加到7000噸左右(FREMM滿載排水量為6000噸左右,FFG-X要更大一些,這裏初步預估其滿載排水量約為7000噸)。軍艦主炮使用最新的MK110型57毫米主炮,同時安裝32單元MK41型導彈垂直發射系統,反艦導彈則裝備4組四聯裝美國雷聲公司和挪威康斯伯格公司聯合研製的NSM反艦導彈。不過令人驚訝的是,滿載高達7000噸的FFG-X護衞艦,居然只搭載1架海鷹直升機,不知道是美國海軍對於海鷹的反潛能力過於自信,還是因為預算實在不太夠了……
(曾經激烈競爭的各種FFG-X方案,注意:左上角和右下角是"姊妹"關係)
作為一款排水量7000噸的"護衞艦",FFG-X的電子設備堪稱"豪華"。具體包括:SPY-6(V)3固定陣列相控陣搜索雷達(三面陣);SLQ-32(V)6(SEWIP Block II)艦載電子戰系統及MK-53 NULKA有源雷達干擾彈發射器;新一代對海搜索雷達(NGSSR);360°光電/紅外預警探測系統;MK-20Mod1光電瞄準系統;SQS-62可變深主動聲納 TB-37被動線列陣聲納組成的主被動複合拖曳聲納系統。不過,FFG-X的動力沿用了FREMM的成熟動力包:一台最大功率為43000馬力LM-2500 G4大功率燃氣輪機作為主機,另有2台6705馬力的推進電機作為巡航動力,還有1台1475馬力的艦艏可轉向推進器作為輔助推進動力。不過,由於噸位加大,這一套動力裝置僅能讓FFG-X護衞艦實現26節的最大航速,甚至還不如使用全柴動力的我國054A型護衞艦!
(性價比高、多用途的054A型護衞艦如今成了美海軍反過來模仿的對象,看來真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對於美國海軍而言,實際上他們的本意就是讓FFG-X護衞艦充當美國版的054A。這樣,日常的巡邏、搜救、反海盜等等打雜事務,可以交給FFG-X護衞艦去完成,而美軍寶貴的阿利·伯克級驅逐艦則可以集中起來,作為航母的"帶刀護衞"來使用。從2018年至今,美國海軍曾經連續發生多起撞船事故,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軍艦數量不足,不敷使用,導致軍艦長期在海上值勤,官兵極度疲勞,從而導致事故頻發。
(被撞壞的"菲茨傑拉德"號伯克級驅逐艦)
所以美國研發新式的FFG-X護衞艦,就是為了重新調整艦隊的編成,在提康德羅佳級巡洋艦退役後,可以依靠阿利·伯克III型驅逐艦,填補足夠的空缺,同時再發展一款新式護衞艦充當日常打雜的角色。所以,從這個意義上,FFG-X也可以看作是美國海軍這匹好馬,回過頭去吃"回頭草"的標誌。
比054A大,但是功能卻不怎麼樣
FFG-X護衞艦對標的正是我國海軍的054A型護衞艦,而且和滿載排水量4000噸左右的054A相比,FFG-X的噸位相當於054A的1.75倍,但是如果認真研究二者的作戰效能,就會發現,美軍這錢花的稍微有點虧(還是壕~)。
(054A型護衞艦性能卓越,是我國目前承擔任務最多的水面艦艇,圖為參加俄羅斯海軍閲兵式的571號護衞艦)
首先,儘管054A的噸位僅相當於FFG-X的60%左右,但是二者都使用中口徑主炮、都裝備32單元垂直髮射裝置、都只能搭載1架直升機。所不同的是FFG-X裝備了4組四聯裝NSM反艦導彈,超過054A一倍;同時FFG-X還計劃安裝美國第一套三面陣的宙斯盾雷達——SPY-6(V)3固定陣列相控陣搜索雷達,這將是全球第一款艦載三面陣宙斯盾雷達。與之相比,054A的雷達電子系統,只能用"合理夠用"來形容。整個054A護衞艦的核心主力雷達是一套我國仿製俄羅斯"頂板"的382型機械迴轉式相控陣雷達;但同時054A還裝備有先進的366型天波雷達,這種雷達利用大氣電離層作為反射,可以在不借助外部幫助的情況下,實現獨立的超視距偵測。目前366型雷達也是我國驅逐艦和護衞艦的標準配置之一。
(FFG-X護衞艦以及其配備的MK-41導彈垂直髮射單元(圖中籃圈),對於一艘六七千噸的大型"護衞艦"而言,這個火力配置似乎弱了點)
其次,FFG-X相對於054A比較優勢的一點還是其攜帶的MK-41型導彈垂直髮射系統。儘管FFG-X和054A一樣都只能攜帶32單元導彈垂直髮射系統,但是FFG-X卻可以通過"一坑四彈"的裝填方式讓自己的防空能力成倍提升。因為MK-41型導彈發射井中可以呈"田"字格方式佈置,以一個發射單元裝填4枚ESSM"北約海麻雀"防空導彈。ESSM防空導彈的最大射程可達50千米,可以算是標準的"中程防空導彈",32單元的MK-41發射架以"一坑四彈"方式最多可以裝填96枚ESSM防空導彈,這樣的防空火力堪稱"恐怖"。
(054A的垂髮裝置)
而目前我國054A護衞艦所搭載的導彈垂直髮射系統尚不具備"一坑四彈"的裝填和發射能力,這是054A護衞艦弱於FFG-X的主要方面。而且由於MK-41發射裝置可以兼容多種導彈,所以,美軍完全可以單獨拿出8個發射單元裝填ESSM防空導彈(4×8=32枚),其他的24個發射單元依然可以裝填反艦導彈、反潛導彈甚至是戰斧巡航導彈。所以FFG-X的多用途性能明顯優於054A護衞艦。
(NSM反艦導彈確實堪稱優秀,LCS上也裝備這種反艦導彈,而FFG-X一口氣搭載了16枚)
第三,FFG-X型護衞艦破天荒的安裝了4組四聯裝NSM反艦導彈發射架,這在美國海軍軍艦中尚屬首例。即使在冷戰面對蘇聯紅海軍的龐大艦隊時,美軍也沒有考慮給自己的護衞艦和驅逐艦安裝過多的反艦導彈。給FFG-X安裝如此眾多的反艦導彈的目的目前不詳,不過美國海軍自己曾經的説法是:要對抗西太平洋地區日益增長的海上作戰力量。如果考慮到FFG-X護衞艦需要獨自脱離航母編隊並執行多種作戰任務,多裝一點反艦導彈似乎就能説得通了。
(052D型驅逐艦)
雖然FFG-X護衞艦在某些方面明顯優於054A護衞艦,但是這並非説明該艦就有很大的技術優勢。這是因為FFG-X的噸位高達7000噸左右,已經相當於我國052D型驅逐艦的水平,但是無論是從武器裝備,還是從動力系統乃是雷達航電系統上看,FFG-X顯然都不是我國052D型驅逐艦的對手,用如此巨大的排水量去設計並裝備一款僅僅優於054A的護衞艦,只能説明美國確實財大氣粗、浪費得起。而且如此巨大的排水量,顯然也並不適合執行近海作戰任務,在沒有航母艦載機掩護的情況下,7000噸的FFG-X在海上顯然是一個遠比054A要更加顯眼的目標。
(這種宣傳畫看看就行了,最大航速僅有26節的FFG-X是追不上旁邊那些護衞艦的)
除了噸位上的劣勢外,FFG-X的最大航速只有26節,甚至不如全柴動力的054A型護衞艦(28節)。儘管054A型已經很難跟上全速飆車的航母,但是好歹和航母差距不大,日常巡航還是沒有問題——這也是我國航母出航時通常都會帶2艘左右的054A護衞艦的原因。但是FFG-X僅有26節的最大速度,即使在日常航行中要跟上航母也顯得頗為吃力。芬坎蒂尼船廠這個方案能中標,確實令人感到迷惑不已。
美國海軍在走"下坡路"嗎?很可能是真的!
根據美國海軍的造艦計劃,從現在到2030年的10年中,FFG-X將會是美國海軍主力建造的護衞艦。雖然就單艦基本性能而言,FFG-X確實也有自己的亮點,例如該艦裝備有全新的SPY-6(V)3型相控陣雷達,同時攜帶32單元MK-41導彈垂直髮射系統和16枚NSM反艦導彈,可以説在硬火力配置上甚至有那麼一絲紅海軍"暴力美學"的意味。但是,仔細想起來,真的是那樣嗎?
(目前,至少在現有艦隊規模和技術水平兩個方面,美國海軍依然笑傲全球)
首先,在二戰結束後美國曾經一度是世界最強工業化國家,而美國海軍則是美國用來維護海外霸權的主要工具,因此美國海軍的軍艦設計幾乎一直都是引領時代的存在。包括冷戰時期的核動力巡洋艦、核動力航母、宙斯盾艦載防空系統等等,但是如今連續遭遇DDG-1000和LCS兩個項目失敗後,美國海軍的設計思路顯然陷入迷茫。否則也不會把美國海軍未來10年的核心護衞艦委託給意大利的造船廠進行設計和建造。從設計源頭開始的崩壞雖然不起眼,但是這卻是美國海軍開始走下坡路的最直接表現。
(同樣是7000噸左右,這是真正的"中國標準")
其次,如今美國海軍的眼光似乎也有些衰退。同樣排水量7000噸左右,美國海軍得到的這個叫FFG-X的護衞艦,在性能上僅僅是比我國海軍4000噸的054A略優一點,而且這個優勢還並不是特別明顯。而我國海軍同樣7000多噸排水量的052D型驅逐艦,已經安裝了巨大的346A型相控陣雷達和64單元導彈垂直髮射裝置,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超出FFG-X整整一個檔次,連"過氣網紅"都比不過,就更不用説戰鬥力爆表的"大驅"了。所以,我們不禁要問一句:同樣是7000噸,差距咋就那麼大涅?
(054A發射反潛火箭深彈)
最後,就建造週期而言,美軍從今年開始計劃建造,爭取2022年開工,2026年首艦下水服役,2030年前具備實戰部署能力。這樣一看,FFG-X將成為未來10年內唯一發展的全新主力水面艦艇。除此以外,就是努力建造阿利·伯克Ⅲ型以替換老邁的"提康"級巡洋艦
(因長期在海上值勤,得不到回港修整的美軍伯克級驅逐艦,已經明顯鏽跡斑斑)
盛極而衰!古人云"一葉落而知天下秋",如今從一艘簡單的FFG-X護衞艦,似乎也能管中窺豹地看到美國海軍那一絲衰落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