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德國大選投票開始 三成選民仍在“搖擺”

由 睢風娥 發佈於 綜合

  中新社柏林9月23日電 (記者 彭大偉)德國大選投票即將於當地時間24日上午開始,包括現任總理默克爾在內的各路候選人均已進入最後衝刺階段。而據最新民意調查顯示,有三分之一的德國選民仍未決定把自己的票投給誰。

  近兩屆德國大選投票率均低至71%左右的歷史低點。眼下,本屆大選選戰已進行至最後階段,為爭取為數眾多的搖擺選民,擴大本黨派在大選以及其後組閣時的贏面,已於一天前(22日)結束正式競選日程的默克爾23日在柏林會見其領導下的基民盟黨內青年競選幹事時再度發聲,呼籲選民前去投票。

  “出發去投票吧。每一票都很重要。”默克爾在選前最後表態中強調了社會公平的重要性,並表示針對如何保持德國經濟繁榮描繪出藍圖、維護安全、數字校園、家庭政策以及歐洲一體化等議題也同樣重要。她還利用選前最後的時間訪問了梅克倫堡前波莫瑞州內自己作為直選議員的選區。

  本次大選默克爾的主要競爭對手、社民黨主席舒爾茨當天則在其家鄉亞琛作選前最後一次公開亮相。舒爾茨再次表達了志在必得的願景,“我們將戰鬥到最後一分鐘。”

  舒爾茨強調了機會均等、平價住房、可持續的退休金等議題。他呼籲選民站出來避免出現一個“社會冷感的政府”,更不要讓德國選擇黨(被德國媒體普遍認為帶有極右民粹色彩)得勢。

  “這是從1945年以來,聯邦議院首次面臨一個‘民主掘墓者’的威脅。”談及德國選擇黨可能將要越過5%的得票率門檻從而進入聯邦議院時,舒爾茨説。

  根據此前進行的民調,憑藉反對默克爾難民政策迅速積累人氣的德國選擇黨有可能在本屆大選中獲得11%-13%的選票,從一個上屆大選時剛剛成立的政黨竄升至國會第三大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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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友“葉秋凡”:還是喜歡默克爾!鐵娘子


  鑑於德國大選懸念小、可預測性強,市場認為這場大選很無聊,睡點很多。然而,就是這一場看似平淡無奇的德國大選卻可能會給歐元區帶來一場潛在的巨大變化。

  本週日的德國大選投票看起來,默克爾穩操勝券將第四次當選德國總理。並且,她的基民盟也將獲勝,執掌德國。這一切都意味着歐盟最大的成員國更加堅實、穩固而沒有新鮮感。

  然而,儘管9月24日的投票也可能同樣缺少懸念,但對歐盟和歐元區而言,這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飛躍或倒退。

  分析人士説,這一切都取決於默克爾和基民盟選擇哪個政黨來擔任政府的執政聯盟夥伴。這將決定德國未來四年的政治方向,尤其是在歐盟、難民和社會不平等問題上。

  ING首席德國經濟學家Carsten Brzeski説,“組成的任何新德國聯合政府都將是親歐盟的,但關於如何重塑歐元區的結構問題上卻存在巨大差異。”

  比如通過任命歐元區財政部長和採用歐元區共同預算等措施來實現跨界一體化的議題。這一議題意味着歐元區將用一種更加平衡統一的方法來平衡歐元壓力。

  然而潛在的聯盟夥伴在這一點上有很大的分歧。例如,自由民主黨就反對這種更深層次的一體化,而是呼籲在歐盟內部實行更嚴格的財政紀律。

  Brzeski説,“這和社會民主黨和綠黨所倡導的東西所構畫的歐元區未來藍圖完全不同。”因此,默克爾選擇誰來做聯盟夥伴對歐元區可能會產生非常大的影響,並且歐元區未來是什麼樣子會因默克爾的選擇而千差萬別。

  對市場的影響

  分析師們説,不管最後選誰組成聯合政府,短期內金融市場不太可能有所畏懼。但從中期和長期來看,聯合政府的組成可能會影響歐洲債券和歐元走勢。

  這是因為,聯盟夥伴可能會索要財政部長職位,而這一職位反過來有可能會影響下一任歐洲央行行長人選。這種情況也可能影響到,德國在給歐元區外圍經濟較弱國家提供多少迴旋餘地方面的立場。

  如果德國現任財政部長,基民盟的朔伊布勒最終不得不離任,那他下一步將擔任什麼職位將是一個重要因素。他可能會將目標鎖定在歐盟和歐元區最高級職位上,比如歐盟委員會主席或歐元區財政部長。

  有一個德國人佔據這些職位,這可能對其他成員國來説太難忍受了。瑞銀稱,這將增加歐洲央行行長德拉吉在2019年離職的可能。

  戰略家們説,一個德國人扮演歐洲央行理事會主席可能意味着,歐洲央行將採取更快的利率正常化路徑,歐元及歐元區債券收益率更加強勁。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你的笑容燦爛zZ”:馬克龍贏得法國大選後辭職

  網友“博南遜”:不會過多關注,沒咱的事。

  網友“無盡_小學妹”:德國馬克思法國馬克龍

  (2017-09-18)


  來源企鵝號:紅色集結號

  各位父老鄉親兄弟姐妹們,歡迎來到我的大魚號~我會每天給大家推送各種優秀的文章。您對文章有什麼看法和意見,可以在文章的下面任意評論和吐槽!

  去年12月,巴拉克•奧巴馬承認,他錯過了競選活動。他在接受採訪時告訴自己的幕僚戴維•阿克塞爾羅德,他將贏得2016年大選,反對唐納德•特朗普。

  可悲的是,這種討厭的憲法使他無法再次站在美國,但他在德國的道路上又多了一個機會。

  在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在9月24日舉行的聯邦大選中爭取連任之際,她的盟友們已經決定,這位前總統的支持是他們的軍火庫中強大的武器。去年11月,奧巴馬在柏林的最後一次訪問中,他在柏林表示,如果默克爾是美國人,他將投票給默克爾。

  據報道,奧巴馬的支持出現在一組海報上,宣傳了默克爾的基督教民主聯盟的候選人托馬斯·海爾曼的競選活動。

  這些海報使用了奧巴馬2008年競選時的標誌性形象,德國的海報將圖像最初的紅白色和藍色的顏色與德國國旗的紅色、黑色和金色搭配,以及基民盟的標誌。

  海勒曼告訴媒體,這些海報是對唐納德·特朗普總統的怠慢。“這是一種很好的説法,‘我們更喜歡前者,’”海爾曼説。“與特朗普所做的相比,這就是我們希望美國成為一個國家的方式。”

  默克爾正在競選第四個任期,在奧巴馬執政期間,她在德國掌權。這對搭檔在解決包括2007 - 8年金融危機以及與俄羅斯在弗拉基米爾•普京領導下日益緊張的國際問題時,必須建立密切的夥伴關係。

  雖然默克爾在德國的中間偏右,但歐洲政治的不同參數讓她與一位在自己的國家被認為是左翼的美國政治家看法一致。

  奧巴馬也因與英國前首相戴維·卡梅倫的友誼而聞名。默克爾最好希望他的支持對她有好處;當奧巴馬在2016年英國脱歐公投中支持卡梅倫支持留在歐盟的時候,結果並不好,英國人投票離開歐盟。

  一顆孤獨寂寞的心需要關注來撫慰,我需要關注,因為關注讓你我更親近 。

  (2017-09-16)


  德國選舉今天投票,四個“變數” 值得一看

  2017-09-23

  錢克錦外媒筆記

  (2017德國選舉分析系列·五)

  2017年德國聯邦議院選舉今天投票。和特朗普對決希拉里、馬克龍和勒龐第二輪單挑相比,德國選舉比美國和法國選舉要沉悶得多。

  但“沉悶”並不代表選舉沒有可看性,尤其是德國選舉對歐洲乃至西方都有較大影響,因此還是值得關注。

  9月24日投票,是否意味着默克爾第四個任期的開始?(圖片來源:spiegel.de)

  由於德國選舉制度設計以及默克爾及其基民盟的實力,“逆轉”之類的結果幾乎不可能發生。因此關注點不在默克爾能不能獲勝。

  筆者以為,德國選舉中有以下四個方面值得一看,甚至也勉強可以説這四個方面算得上是“變數”:

  第一,極右翼的“德國選擇”黨,能夠得多少票。

  作為本次德國選舉中最為“另類”的極端政黨(該黨的底細,可參看本系列分析第四篇),“德國選擇”在選前民調中,支持率為12%左右,可望成為德國政壇第三大黨。

  正如本系列之前文章分析,沒有人願意和“德國選擇”這個極端政黨聯合,因此它只能做在野黨。

  但是對於德國政壇來説,反歐元、疑歐、反移民、反伊斯蘭的“德國選擇”,卻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力量。它在選舉中最後能得到多少票,可以讓人們大概有個譜:即支持民粹極端的選民到底有多少,極端思想在德國社會有多大勢力。

  二戰結束七十多年來,德國在限制極右翼方面做得很成功,此前從未有個極右翼勢力能夠進入聯邦立法機構。

  在歐元危機和難民危機的刺激下,近幾年德國極右翼思潮的社會基礎在擴大。這次“德國選擇”得票率是多少,是個比較好的驗證。

  第二,看看選舉後,各黨派之間怎麼聯合組閣,順便也看一下,要花多長時間才能組建政府。

  這是因為從目前來看,沒有哪一個政黨可以獲得50%以上的議席,因此要和其它當聯合才能組建政府。(選舉制度和組建政府,可參見本系列分析第二和第三篇)。

  本屆政府是由基民盟和社民黨聯合。不過最近社民黨內有人表示,與其作為和基民盟聯合當過“小兄弟”,還不如做個最大的在野黨。

  社民黨能不能真這樣做? 如果它這樣做,基民盟又會做出什麼相應選擇?這個也值得觀察。

  當然觀察的時候一定不能心急。一定要記住,這可不是美國和法國總統選舉,開完票勝者就可以慶祝、敗者也祝賀對手體現風度,然後勝者就着手組閣。

  因為要政黨之間協商組閣,德國從選票統計結束到組建政府一般需要比較長時間。

  大概要多長時間呢?這裏有幾組數據供參考:計票結束到組建政府成功,2005年那次花了65天,2009年花了31天,而2013年那次則花了86天!

  第三,投票率有多高。德國選舉的投票率在西方算是不錯的,戰後歷屆選舉中,投票率從來沒低於70%。

  不過在這種高投票率的傳統之下,最近兩屆選舉,即2009年和2013年的選舉,投票率都算低的,分別為70.8%和71.5%。

  這大概和德國的政治比較穩定,政黨之間分歧不很尖鋭,所以選民覺得選誰都無所謂。

  不過這一次,因為出了“德國選擇”這個極端政黨,會不會激起其他選民投票更積極,用選票擊敗“德國選擇”,降低它的得票率。

  有記者在現場採訪發現,主流政黨支持者,竭盡全力發動選民,而且不少年輕人都非常支持“默克爾媽媽”,但這些努力能否遏止“德國選擇”,值得一看。

  第四,外界輿論反應如何。 因為基民盟和默克爾優勢明顯, 所以國際輿論對德國選舉,基本上中規中矩分析報道,歐洲政要甚至保持沉默,完全不像荷蘭法國選舉時,提醒選民不要被民粹“綁架”。

  不過一旦選舉結果出來,德國要組建新政府時,一些問題,比如歐洲金融改革、英國如何脱歐、難民問題怎麼解決等,又會提上議程。

  到時外界輿論,尤其是歐洲輿論對默克爾提出什麼期望,也值得一看。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客户端自媒體,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曉曉”:主要執政期間如何改變歷史,民意的意願。

  網友“築福”:德國政壇,這個老女人實在太厲害了。

  (2017-09-23)


  對於24日將進行的第19屆德國聯邦議院選舉的觀察視角,可以從柏林羅伯特·博世學會研究員菲利普·斯蒂芬斯為《金融時報》所寫的文章中得到佐證。斯蒂芬斯與1600萬德國觀眾一道觀看了9月3日兩大總理候選人——來自基督教民主聯盟的現任總理默克爾和來自社會民主黨的挑戰者舒爾茨——進行的唯一一場大選前電視辯論,為其中表現出來的平和與沉悶所震驚。

  德國大選不僅是事關德國的選舉,也天然具有一種歐洲、乃至國際的維度。人們之所以對德國大選抱有興趣和熱情,也是因為試圖通過這次大選更好地理解德國,因為沒有什麼比聯邦議院選舉更能集中展現德國的客觀情況和主觀感受的了。

  不妨先從德國的內部視角看起。執政的聯盟黨在官網上為4年執政開出了一份堪稱完美的成績單,標題為“德國日子過得很好”。在聯盟黨看來,“過去4年我們國家取得了異常的成就”“默克爾幫助歐洲渡過了難民危機和金融危機,併合理應對新挑戰”。

  那外部視角呢?瑞士洛桑世界競爭力研究中心發佈的最新數據為德國的自滿潑了涼水:德國競爭力在過去4年以來,從世界第6位跌至去年的第12位,今年進一步下跌到第13位。

  人們也可以從德國內部視角中選取政府意見的另一端。知名德國投資者弗蘭克·提倫説,他為德國最重要的經濟門類即汽車工業感到焦慮,德國的電動汽車基礎設施還要依賴美國特斯拉進行建設。提倫還沒説到本該成為大選議題之一的德國柴油車“尾氣門”。在德國,無論政界還是汽車業本身,對這一醜聞的態度都是輕描淡寫或刻意迴避,這一本應該撼動德國自信的汽車業醜聞,居然沒有掀起什麼值得一提的波瀾。

  我們還可選擇德國大選中重要議題之一的難民政策為例。執政黨表揚默克爾幫助歐洲克服了難民危機。然而大選年難民議題之所以沒有發酵,是因為今年來抵達德國的難民數量大為減少,由此帶來的心理衝擊也大大降低,以致默克爾表示還會執行開放邊界的難民政策。

  德國政界和民眾忽視的事實是,德國2017年的難民政策與2015年難民潮高潮時期的難民政策已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抵達德國的難民人數驟降的原因恰恰不是德國的難民政策有效,而是德國在加強邊境管控的同時,馬其頓、塞爾維亞、克羅地亞、匈牙利和斯洛文尼亞等國關閉了難民前往西歐的所謂“巴爾幹通道”。通俗點説,這些國家替德國做了德國出於種種原因不願意做的“不人道”的事情,才有德國政界和民眾的滿意局面。

  話題仍舊有關德國的難民政策。另一位著名自由經濟政策擁護者、前德國工業聯合會主席亨克爾日前借《時代週報》與默克爾的政策進行了思想上的決裂。他説:“我在歐洲議院議會黨團內的英國同事告訴我,默克爾的難民政策多麼大地影響了英國的脱歐公投。”

  這就更清晰地表明瞭默克爾難民政策的歐洲維度。恰恰是默克爾主動打破了歐盟難民分配準則的《都柏林公約》,使得難民無序湧入成為由德國挑起,但是需要歐盟全體成員國埋單的既成事實。如果不採取道德説教的立場,真的很難譴責匈牙利和斯洛伐克等國不願接受所分派難民的態度。

  從以上數例不難看出,德國內部對於國家的狀況存在截然不同的判斷,而這些不同的意見本該影響24日的大選。難民政策、汽車業醜聞等關鍵詞既是德國的話題,更是歐洲和國際的話題。歐洲和國際社會有理由知道,德國政界和民眾如何通過大選表現出對於這些問題的思考。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在9月3日的兩黨候選人電視辯論中,無論是移民問題、外交政策、社會公正還是內部安全,兩黨代表更多是在認同德國路線,而歐洲和國際社會的關切並沒有成為雙方關注的焦點。對於外部觀察者來説,筆者看到的是一種令人不安的德國政界和默克爾的自滿。默克爾正是靠不表態、不作為、不主動的“穩健”風格塑造了過去十二年的德國政治生態。難道這正是德國選民在未來所需要的嗎?看來是。

  筆者為這種高度自滿中的求穩找到了恰當的中文表達:偏安心態。這與歐洲其他國家和世界對於德國的期待形成鮮明對比。

  2008年金融危機以來,歐洲和國際社會看到的是一個逐漸成為事實上歐洲主導力量的德國,但是德國政界和民眾卻因為歷史的忌諱,躲避有關德國角色的討論。歐洲向何處去,歐洲的周邊向何處去,在很大程度上已經成為柏林的任務,而這些問題的答案也與德國道路的成功與否息息相關。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人們在這次大選中並沒有看到相應的意識和意願。甚至沒有發現很有可能再度執政的現政府會改變迄今為止政策的跡象——既然德國如此成功,那麼未來幾年的路徑依賴大概也是可以預見的。也許,現在已經到了德國更多地傾聽歐洲和國際的聲音、認真討論自己國際角色的時候了。(作者系同濟大學德國研究中心、中德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副主任)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葉秋凡”:還是喜歡默克爾!鐵娘子

  網友“西安用户66xxxx658”:當年美國媒體也是這樣奶希拉里的

  (2017-09-24)


  9月3日,德國總理默克爾和她的主要對手舒爾茨在一場選舉辯論中展開了辯論,許多觀眾認為相比這場對抗,社交媒體反而在進行更熱烈的決鬥。

  然而,研究人員説,很多憤怒的選民可能是機器人,或者是看起來與人類用户很像的假冒社交媒體配置文件,但實際上卻是由算法驅動的。

  隨着德國人將在9月24日投票選出新的議會,專家們正在密切關注社交網絡上的自動宣傳跡象。到目前為止,在法國和美國的總統選舉中,機器人似乎不如他們那樣活躍。這讓德國成為一個實驗室,研究如何識別機器人和檢測他們的跟蹤器效果。

  大多數研究人員都集中在Twitter上,因為該軟件並不禁止自動賬户。這個平台還可以通過編程接口免費獲得1%的tweets——並且,收費的話,它還可開放10%。在分析了來自全球1400萬用户的Twitter之後,位於洛杉磯的南加州信息科學研究所的計算機科學家Emilio Ferrara估計,多達15%的Twitter用户——高達5000萬——是機器人。大多數是政治的衍生品。Ferrara説:“在機器人關注的幾個話題中,政治無疑是最突出的。”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海賊王與海王”:社交。。

  網友“長春用户21xxxx171”:社交媒體

  (2017-09-14)


  德國大選前瞻:告別還是留住默克爾?

  2017-09-23

  財經雜誌

  很多選民認為12年的執政時間已經太長,德國政壇到了需要改變的時候。但在默克爾治下,經濟情況良好,又面臨美國總統特朗普、俄羅斯總統普京和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帶來的諸多挑戰,對默克爾失去熱情的選民似乎更害怕改變帶來的未知。

  (德國將於9月24日舉行國會大選,這將成為德國選民對默克爾執政12年的信任投票。圖/視覺中國)

  《財經》記者 蔡婷貽/文  袁雪/編輯

  30歲的法比來自柏林,他目前定居在首爾。法比在德國仍是註冊選民,他打算請他父親幫忙在9月24日舉行的國會大選中投票,但到現在仍無法決定要支持哪個候選人和政黨。

  “我和大部分德國選民一樣,可能到最後一刻才決定要投給誰和哪個政黨。”他對《財經》記者表示,“對我來説,最重要的投票考量是社會公平和平等,我的兩張票可能會分給社會民主黨和左黨,但我也不介意默克爾再執政四年。” 他補充指出,大部分政黨政見其實差不多,除了右翼政黨“德國另類選擇”(AfD)。

  9月24日舉行的國會大選,無疑已成為德國選民對63歲總理默克爾執政12年的信任投票。目前默克爾執政聯盟的基督教民主聯盟(CDU)和基督教社會聯盟(CSU),在民調中以70%的支持率遙遙領先其他政黨。

  這兩黨的支持者傾向不要改變,認為德國不應貿然進行任何政治實驗。不過,至8月底為止,民調機構Allensbach 調查顯示,46%選民仍是遊移選民。德國Bertelsmann Foundation的研究則認為,80%的德國人自認是中間選民,遠高於歐盟的66%。

  “選舉(結果)的關鍵因素是選民是否願意默克爾持續執政,”德累斯頓工業大學選舉專家帕策爾特(Werner Patzelt)對《財經》記者指出,“整個競選缺乏真正可能挑戰她的勢力,可以説至今未出現真正的競爭。”

  包括像法比在內的很多選民認為12年的執政時間已經太長,德國政壇到了需要改變的時候。但是在默克爾治理下,德國經濟情況良好,加上德國正面臨美國總統特朗普、俄羅斯總統普京和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帶來的挑戰,很多選民儘管對默克爾失去支持熱情,但更害怕改變帶來的未知。

  特朗普的出現和他的不可測政治風格,為支持率一度下滑的默克爾贏回選民支持,默克爾黨內人士就曾私下對媒體説。“我們可以每個月、每週、每天都向華盛頓致謝。”

  但另一方面,不少選民認為他們關心的議題並未得到關注。德國心理學家格呂內瓦爾德(Stephan Grünewald)針對50名選民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選民對這次選舉感到失望。“選民想討論且關心的是難民、難民、難民。”他對德國媒體説。

  埃森先進人文學科研究機構政治學者萊格維(Clause Leggewie)告訴《財經》記者,德國選民確實出現仇外主義,嚴格來説是仇伊斯蘭主義,這反映在右翼政黨“德國另類選擇”(AfD)的崛起。不過相較於其他歐洲國家,德國經濟較好,社會反對法西斯主義和新納粹主義的情緒要強得多,AfD比其他歐洲右翼更不專業,又缺乏資源,外界擔心的民粹勢力高漲不會發生在這次德國選舉。

  最冷選戰

  9月5日,在海德堡發表演講時,激進反移民選民朝默克爾身上砸了兩個番茄,其中一個砸在鮮紅色的外套上,默克爾若無其事地把番茄的痕跡從身上抹去。數小時後,她穿着同一件外套出現在另一個造勢場合。

  普遍來説,當在位者在選舉中尋求連任並且在民調中領先時,通常會選擇冷處理,避免炒熱選戰氣氛為對手拉抬聲勢,同時等着對手在選戰中犯錯。

  默克爾在這次選戰中也採取瞭如此策略。

  自選戰開打以來,她始終避免攻擊對手,她的選戰被戲稱為“睡夢選戰”。當她在記者會上被問到為何她的競選活動如此無聊時,她回應説,“選舉不是羞辱別人而是向選民解釋政見……總是有人想聽這個,對我來講,這一點都不無聊,反而很有趣且讓人感到興奮。”

  選戰一直處於不温不火的狀態也與她的主要對手、中間偏左的社會民主黨(SPD)主席舒爾茨(Martin Schulz)有很大關係。心理學家格呂內瓦爾德指出,當選民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父親角色時,舒爾茨表現得更像個叔叔,他被認為是一個過於温和的政治人物,缺乏領導特質。

  在政策上,社會民主黨提出的綱領和默克爾的聯合政府幾乎沒有太大區別。兩人於9月3日進行了唯一一次電視辯論,本應火力四射的交鋒卻更像一場談判。辯論後,民調顯示55%選民認為默克爾表現較佳,35%認為舒爾茨表現更好。

  但遊移選民也沒因此減少,大部分人表示,未從辯論獲得什麼新信息。對默克爾支持者而言,她的競選演講缺乏振奮人心的內容和細節,這種不着墨爭議性議題的冷處理,讓她的支持者也變得半冷不熱。默克爾的選擇除了有選戰考量,部分也來自她的成長背景。

  在原本由男性主導的德國政壇,默克爾的外型和性格完全不讓任何人感到威脅。除了她是女性、離過婚、再婚、沒有孩子,又是東德人。但正是她的東德背景帶給她的自律、堅強意志和沉默,讓德國甚至全球不少政治人物都低估了她。

  默克爾1954年出生在西德漢堡市的教會人員家庭,為了服務更多信徒,默克爾的父親在她出生幾個月後,把家從西德搬到東德。“我從來不覺得東德是我的祖國,”她曾經回憶説,“我一直有帶着陽光的精神,而且我也總預期我的人生會如此。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允許我自己感到怨恨。”

  1989年11月9日,柏林牆倒塌那天,默克爾依然按照她的週四慣例先和朋友去洗桑拿,接着和朋友穿過查理檢查站去西邊慶祝,但是當一行人要繼續前往高級購物區選帝侯大道慶祝這個歷史時刻時,默克爾為了隔天能早起上班,選擇回家睡覺。這一舉動後來被批評“沒有感覺和平凡”。

  她出於何種原因參與政治一直是個謎。

  在柏林牆倒塌一個月後,她來到當時新成立的政黨“民主覺醒”(Democratic Awakening)當志願者,但是隔年該黨主席被指控是東德秘密警察的線人,默克爾被緊急要求應對蜂擁而至的記者,她的冷靜應對為她換來東德最後一任總理副發言人的位置。

  她的領導風格穩定、不帶意識形態,她偏好將德國民眾對議題的態度反映在政策上,這讓德國社會相對開放和寬鬆。例如儘管她自己反對同性婚姻,但是她放手讓該法案在國會通過。這樣的風格當然也招來她“沒有原則”和是個“機會主義者”的批評。

  在處理歐元債務危機和難民危機時,默克爾也是以冷靜和準備周全應對紛至沓來的爭議。在國際事務上,201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她主導歐盟對俄羅斯實施禁運;接着德國打破對參與戰爭的消極態度,先後對阿富汗、馬裏和拉脱維亞派兵,派兵規模在十年前難以想象。她也承諾,德國會履行北約對成員國軍費開支應達到GDP2%的要求。

  在她執政下,德國失業率在過去12年從11.2%降到3.8%,工資上漲,消費者信心維持在高點。相比之下,在她2005年接任時,德國經濟經歷了四年零成長,財政赤字超過3%。

  但德國目前的經濟榮景部分要歸功於社會民主黨前總理施羅德(Gerhard Schrder)推動的勞動市場改革。根據統計,德國的人口老齡化嚴重程度在世界居第二,而嬰兒潮世代還在工作,如何應對人口結構變化帶來的經濟新情勢已成為迫切問題。

  另外,她的政府執着於財政平衡,相應造成政府投資過少。2010年開始德國網速在世界上的排名從第12位掉到第29位。在新產業發展方面,電動車發展速度也不如預期——整個德國汽車業前幾年賭上的“柴油”引擎,最後被證明在排放上造假。德國的問題還包括貧富差距的持續擴大等。

  萊格維指出,這次選舉最大的問題是“未能就重要議題進行辯論,包括住房危機、歐盟對氣候變化應有的應對方案、安置難民和對抗恐怖(活動)”。

  被忽略的重大問題

  實際上,在這次選舉中選民最關心的始終是難民問題。2015年默克爾決定對難民打開大門,當時獲得國際社會的高度肯定,但是難民危機首次讓德國人被迫直面全球化和全球安全正面臨的危機。

  格呂內瓦爾德指出,難民讓德國選民陷入是否該開門歡迎這些人的兩難。一方面他們希望幫助和歡迎這些人,但是另一方面他們又害怕過多的外國人模糊他們的認同。在這種矛盾下,他們希望政策決定者能提出一個完整而折衷的解決方案,但政治人物並未回應這種期待,“人們對國家現狀感到困惑,對未來帶着未知的盲然”。

  帕策爾特解釋,選民擔心的是難民帶來的社會成本和可能稀釋社會福利,但像AfD那樣的激進立場在德國又是政治不正確的。

  他預言,如果競選活動期間,沒有伊斯蘭恐怖攻擊發生,所有主要政黨都會選擇迴避難民問題;同時默克爾則會設法説服選民,她會研究出能整合難民進入德國社會的方案。

  AfD的得票結果也被認為是反映俄羅斯介入德國選舉效果的指標。自選舉以來,俄羅斯始終是默克爾和德國情報單位最擔心的問題之一。德國博世中心東歐、俄羅斯和中亞研究主任邁斯特(Stefan Meister)對《財經》記者指出,俄羅斯黑客兩年前攻擊了國會和政黨總部,開始為介入德國選舉做準備;選戰開打後俄羅斯媒體積極支持AfD、批判德國媒體對默克爾和其難民政策的報道,也對其他候選人進行負面報道。

  “但德國和法國情形不同,德國經濟情況好得多,右翼的勢力小很多。最後AfD的得票可能不會超過10%-12%。”邁斯特預測。他補充道,德籍俄羅斯人約有100萬人,大約半數會投票並傾向將選票投給保守黨派,但這次不少人可能會投AfD,部分因為AfD是這次唯一推出俄語宣傳,爭取俄羅斯人選票的政黨。

  鑑於美國和英國脱歐經驗,帕策爾特認為,AfD的支持者是否是隱性選民,以及難民議題是否會突然被炒熱,應是最後左右選舉結果的兩大變因。

  萊格維則指出三種意外可能改變選舉:大型恐怖攻擊、金融危機、默克爾爆出醜聞。但他認為醜聞的可能性低,而任何危機其實對默克爾都會相對有利。

  勝算較大的默克爾將和哪個政黨組成聯合政府,隨着選戰進入倒數階段也成為德國政壇辯論焦點。討論的選項包括基督教民主聯盟(CDU)和社會民主黨(SPD)是否能合作,或者默克爾與自由民主黨加上綠黨結盟。

  在心理調查中,最常被提到的一個組合是默克爾和自由民主黨。自由民主黨主席林德(Christian Linder)今年才38歲,對德國人的意義如同法國年輕的總統馬克龍。但是,林德近日已對媒體表示,自由民主黨、綠黨和基督教民主聯盟組建三黨聯合政府是“無法想象的”。

  (本文首刊於2017年9月18日出版的《財經》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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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An-An”:至少目前,德國還沒有出現比默克爾更合適的領導人!

  網友“Pingy”:無所謂了, 哪個黨派都已經無法挽回已經產生的災難性問題了!

  網友“洋河搬運工”:告別吧 選個排斥移民的才是王道

  網友“通訊兵”:你真牛……

  (2017-09-23)


  德國大選:800萬居民無緣投票 多數已定居超20年

  2017-09-04

  海外網

  海外網9月4日電德國將於9月24日舉行聯邦議院選舉。德國現任總理、基督教民主聯盟主席默克爾與德國社會民主黨主席舒爾茨於當地時間9月3日晚進行了長達97分鐘的電視辯論,兩人就移民、外交、安全和社會公平等話題表達了各自的觀點。

  德國大選在即,然而據德國之聲報道稱,德國有近800萬常住人口,由於沒有德國國籍,在大選中沒有投票權,其中有很多人在德國居住的時間甚至超過20年。

  據德國之聲9月3日報道稱,明斯特大學融入問題專家特蘭哈特(Dietrich Thr.nhardt)8月31日在柏林舉行的媒體融入研討會上談到了“德國的民主赤字”這個問題。與會的其他融入問題專家也呼籲對國籍法進行修改,以便移民能夠更容易地獲得德國國籍,從而參與到大選和德國的民主法治和文化建設中去。

  德國雖然不是移民國家,但是由於歷史原因,外籍人目前佔據了德國人口的9%。根據德國聯邦統計局的數據,截至2016年底,包括未成年人在內,生活在德國的外籍人士接近1000萬,其中有430萬來自其他歐盟國家。在這些外籍人士當中,有530萬人在德國生活了8年以上,330萬人在德國居住的時間甚至超過20年。

  專家們指出,德國的入籍人數在國際上來説是比較低的,其主要原因就是法律上的障礙過高以及德國移民流程太過複雜,各州甚至是各個地市之間情況也是千差萬別。在漢堡、梅克倫堡和圖林根州等地入籍率就比較高,而在巴伐利亞、巴符州和柏林入籍率則非常低。特蘭哈特認為,入籍率過低帶來了越來越多憲法上的問題,居民和公民之間與日俱增的分歧也給社會帶來了不安定的因素。

  綜編/張莎莎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客户端自媒體,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2017-09-04)


  德國大選在即,然而據德國之聲報道稱,德國有近800萬常住人口,由於沒有德國國籍,在大選中沒有投票權,其中有很多人在德國居住的時間甚至超過20年。

  據德國之聲9月3日報道稱,明斯特大學融入問題專家特蘭哈特(Dietrich Thr.nhardt)8月31日在柏林舉行的媒體融入研討會上談到了“德國的民主赤字”這個問題。與會的其他融入問題專家也呼籲對國籍法進行修改,以便移民能夠更容易地獲得德國國籍,從而參與到大選和德國的民主法治和文化建設中去。

  德國雖然不是移民國家,但是由於歷史原因,外籍人目前佔據了德國人口的9%。根據德國聯邦統計局的數據,截至2016年底,包括未成年人在內,生活在德國的外籍人士接近1000萬,其中有430萬來自其他歐盟國家。在這些外籍人士當中,有530萬人在德國生活了8年以上,330萬人在德國居住的時間甚至超過20年。

  專家們指出,德國的入籍人數在國際上來説是比較低的,其主要原因就是法律上的障礙過高以及德國移民流程太過複雜,各州甚至是各個地市之間情況也是千差萬別。在漢堡、梅克倫堡和圖林根州等地入籍率就比較高,而在巴伐利亞、巴符州和柏林入籍率則非常低。特蘭哈特認為,入籍率過低帶來了越來越多憲法上的問題,居民和公民之間與日俱增的分歧也給社會帶來了不安定的因素。

  作者:張莎莎

  (2017-09-05)


  去年美國大選期間,大量“水軍”、假新聞充斥互聯網,被指影響了大選結果。現在,距離德國大選日不到一週,研究人員發現了類似的干預大選的跡象。不過他們説,這次干預者不是俄羅斯,而是美國的“另類右翼”——一股幫助特朗普當選的、以種族主義和白人至上主義為核心的鬆散右翼勢力。

  慕尼黑科技大學政治學教授Simon Hegelich告訴《今日美國》,他和其他研究人員發現,最近YouTube、Facebook、reddit等社交媒體上湧現出了很多抹黑德國總理默克爾與中左翼候選人舒爾茨的內容,這些帖子與美國的“另類右翼”運動有直接關聯。

  “我們在德國看到的這些大量材料都能跟美國的‘另類’運動有關聯,或者至少受到了後者的鼓舞。”他説。

  包括Hegelich在內的研究人員對過去六個月他們收集的、跟德國大選有關的近3億個德語推文進行分析後發現,德國成了右翼信息集中轟炸的地區,其中一些推文包含“另類右翼”(Alt Right)和“讓美國偉大起來”(MAGA)的關鍵詞。

  美國的“另類右翼”運動與歐洲極端右翼組織和個人一直以來有着密切的聯繫,他們共享着反移民、反猶太人、排外主義等理念,藉助互聯網走上政治台前。在英國脱歐中扮演重要角色的英國右翼牧師同時也是一家專注於“散播具有毀滅性的反希拉里、支持特朗普”消息的網站的創建者。美國著名另類右翼網站Daily Stormer長期在互聯網上組織“水軍”,對德國、英國一些立場與他們不一致的議員進行人身攻擊。

  “從此以後,沒有水軍、黑客入侵和極端右翼政治的大選再也不會出現了。”美國大選結束後不久,Daily Stormer的黑客和博主Andrew Auernheimer這樣寫道。

  英國反種族主義監管機構Hope Not Hate週三發佈報告稱,這股另類右翼運動喚醒了歐洲極端右翼“沉睡的那一部分”,讓他們“重新擁有了呼吸、煥發了活力”。

  該報告基於對極端右翼領袖的秘密調查發現,極端個人、組織、網站和論壇在美國和歐洲之間的聯繫越來越密切,其主要的武器就是互聯網。

  Facebook是其中之一。最近,該社交網站公開承認,一家與俄羅斯有關的“水軍”公司通過大量假賬號從他們那購買了10億美元的廣告,這些廣告目的是放大“有分歧性的社會和政治信息”,在美國選民之間散播仇恨和不信任。

  德國大選前夕也發現了類似的例子。柏林數字社會學會(Digital Society Institute)創始人告訴《今日美國》,過去兩個月,德國新增和現有的Facebook用户在尋找政治討論小組的時候,會被自動推薦給德國的另類選擇黨——一個以反移民、反歐元為主要訴求的極右翼黨派。

  對此,Facebook回應説已經意識到了這一問題並在展開調查。據德國《鏡報》19日報道,另類選擇黨通過在Facebook、推特等網站上發佈廣告等方式,發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數字競選戰略,並從美國引進了一家擅長髮布“爭議性”信息的廣告公司為他們服務。

  德國大選將於本月24日舉行。目前民調顯示,儘管另類選擇黨沒有希望獲勝,但有望成為第三大黨並首次進入該國的政治決策層。上週末公佈的民調顯示,默克爾領導的基民盟將獲得36%選票,而舒爾茨的社會民主黨支持率為22%,另類選擇黨排名第三,支持率為11%。

  接受《今日美國》採訪的德國研究人員表示,目前他們還沒有發現俄羅斯干預大選的跡象。繼俄羅斯相繼被指干預了美國和法國大選後,德國政府和民間組織做好了充分的防範俄羅斯干預的準備。

  這些專家認為,這可能是因為德國沒有出現像特朗普那樣的“親普京”候選人,另外,德國的多黨選舉體系和口碑良好的媒體也讓大選變得不那麼容易操縱。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moshi518”:需要抹黑?德國已是變裝的納粹德國

  網友“officer”:俄羅斯能干預美國大選?

  網友“用户6361668738”:美國對任何國家都滲透都干預,是一個世界超級黑手。

  網友“十全九美13”:俄羅斯真的干預了美國大選!

  (2017-0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