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8點見丨一位高位截癱前消防員的生死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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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位前消防員的個人經歷,感動和激勵了眾多網友。
8年前,22歲的消防員朱銘駿在演練時從兩米高的雙槓上摔下致高位截癱,頭部以下全無知覺,能感知的唯有冷熱。他喪失了呼吸能力,只能靠呼吸機換氣。從IUC病房出來後,他回到了山東安丘老家,一躺就是八年。
一個偶然機會,他接觸到了心理學方面的知識,開始全身心投入其中,經歷了一年多的備考,他成了一名心理諮詢師。“想通過自己的經歷,鼓勵更多和我一樣經歷過絕望的人。”
今年一月,在網上發佈視頻講述自己的心路歷程後,朱銘駿開始得到網友關注。
他説,遊戲曾是他高位截癱後打發時間的工具,如今,和粉絲們的互動,已然成為他與世界連接的一種方式,“有人聽我説話。”而且,這還是他的一份工作,靠着粉絲的打賞,“一晚上也能賺些錢。”
每天上午,朱銘駿都要進行心理諮詢的工作。2018年,他考取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證書,開始在家營業,面向成年人收費,在校生免費。這在朱銘駿看來,是最適合他的工作,“高位截癱,除了嘴和腦子能動,其他的都動不了,我還能幹什麼。”
而學習心理諮詢,曾經是為了救贖他自己。
當年“咣”的一下倒地後,朱銘駿在24小時燈火通明的ICU病房裏躺了好幾天,從此害怕光亮。當時他説不出話,唯有眼珠能動,他試圖咬舌自殺,但很快被護士發現了,給他加了口拴。沒辦法咬舌,朱銘駿便咬自己的下嘴唇。
近日多地調整生育假期,現在生育到底能休多少天?
近日,北京、上海、河南等多省份相繼修改人口與計劃生育條例,在國家法定產假98天的基礎上,延長生育假期,落實男性護理假、夫妻育兒假及相關配套措施。
甘肅、黑龍江、青海、江西等地的產假天數都在180天以上。11月27日,《河南省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關於修改〈河南省人口與計劃生育條例〉的決定》審議通過,其中明確,除國家規定的產假外,增加產假三個月(即98天+三個月)。此外,海南也在向社會徵求意見,擬將產假增至190天。由此來看,海南、河南或成為全國產假最長的省份。
在已經通過條例修正案的省份中,各地普遍增設“育兒假”。
目前,大量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正在努力扮演普通人,“隱身”進職場。他們一旦被公司發現,極可能“捲鋪蓋走人”。
28歲的小海手機上有兩個固定鬧鐘,中午11點和晚上11點。
那是提醒自己按時吃藥的。HIV抗病毒藥物在體內的血藥濃度決定治療效果,吃藥前後時間誤差不能超過半小時。
設鬧鐘久了,同事好奇問他,小海只得解釋説:“中午提醒自己吃飯時間到,絕對不加班。”
與高血壓、糖尿病一樣,只要定時服藥,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跟普通人幾乎沒有什麼差別。有時,小海想讓更多人改變偏見,但他對於“艾滋病”三個字仍然諱莫如深。
“我寧願自己得的是癌,哪怕只剩三個月時間,至少還能換來同情。”小海無奈、無助,至今他也沒有查出感染原因。他刻意迴避,記不得確診日期,不去記吃了多少天藥,還會常買試紙自己測,希望某天早晨醒來發現,之前幾十次檢測都是誤診。
“幾乎所有暴露感染狀況的人,都會遇到不同程度的就業歧視。”艾滋病關愛組織負責人武貝從事志願服務有十幾年,已經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況。
被“HIV陽性”卡在就業門口是不是歧視?我國《憲法》《勞動法》《就業促進法》《就業服務與就業管理規定》等含有對全體公民及勞動者人權、平等權、勞動就業權的保障性規定。
但鮮少有人能扛起法律武器,甚至很多人認為就業受歧視者尋求法律援助的行為是“以卵擊石”。
雙十一之後的“快遞焦慮”餘温尚存,近日一則網傳“快遞忘了取自己擔責”的消息再度引發網友們的關注。
雙十一購物大狂歡之後迎來繁忙的包裹派送期,不僅快件數量比平常多了許多,隨之而來的也有相關的各種問題。在多個社交網絡平台上,雙十一快件丟失的案例並不少見。
一條上了熱搜榜的微博稱:“快遞送到忘了取風險要自己擔”,其引用的是《民法典》第六百零八條規定,這條規定的內容是:買受人違反約定沒有收取的,標的物毀損、滅失的風險自違反約定時起由買受人承擔。也就是説,自己沒有及時取快遞期間,快遞物品損毀、滅失等,責任要自己承擔。
這條微博在網上引起了爭議,許多網友表示,消費者承擔快件丟失風險的前提應該是快件真正地送到自己手上,而不是快遞員在不通知用户的情況下,直接把快件放到門口、菜鳥驛站,或者小區的快遞櫃等。
對此,中聞律師事務所合夥人趙虎律師告訴新京報記者,該微博中引用的《民法典》的這條規定,其實不適用於快遞的上述情況,《民法典》的這條規定指的是出賣人也即賣貨的人,按照約定把標的物置於交付地點,買受人違反約定沒有收取的,這種情況下標的物毀損、滅失的風險由買受人承擔。
這幾天,一位來自農村的“張同學”在網上火了。
他是一位來自遼寧營口普通的農村青年,每天用視頻記錄着自己簡單的鄉村生活。
早晨睡醒了,收拾一下牀鋪,加工昨晚的剩飯,匆匆忙忙吃掉,有時和親朋好友在家裏聊聊天。這種“流水賬”式記錄,僅僅兩個月,39條視頻,張同學漲粉便已超過700萬。
張同學拍的是農村,但視頻產品卻是屬於城市語境的,是“工業化生產”的產物。也正因為他的專業,網上也有人質疑他是有團隊的。張同學回覆説“沒有團隊,都是一人完成”,不過依然有很多網友不信。
其實,張同學有沒有團隊並不重要,今天,我們看待鄉村生活沒必要居高臨下,覺得它們必須得是“完全真實”才有意義。城市可以拍大片,是藝術創作的背景板;鄉村也應該是平等的,完全有資格成為藝術的母題。
這才是張同學,以及許多鄉村網紅的意義,他們證明了一種鄉村生活的“價值”——被欣賞的價值。這是一種高級的價值,即鄉村具有了審美意義,成了一種田園牧歌的理想化投射。
編輯 薛長娥 魏冕 校對 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