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知否》一直被大家忽略的那個女人,她從未多言,但一直分析局勢

由 老巧雲 發佈於 綜合

電視劇為了控制劇情節奏,突出主線人物,將海氏的戲份進行了刪減,但仍可以從她為數不多的戲份裏看到,這個女人有實力撐起一個家。

海朝雲,海家兩代帝師,清流卻不清貧,而且海家家訓,海不到四十無後才許長柏納妾,所以大娘子一開始不太同意。她十分有才學,家教嚴謹,她比起祖母有管家的一種上級制服下級的雷霆手段,海朝雲講究以理服人,説起來話來頭頭是道,不拿自己的身份壓制對方,是讓人心服口服。長柏後來兩度拜相,這麼好的小姐姐好多戲都被刪了。

聰明的女人知道何時能娶

原著裏的海氏出生書香世家,劇集中編劇曾藉着齊小公爺之口説:海家一門五翰林。可以看出,海家在朝中的地位絕不算低。海家一門五翰林。可以看出,海家在朝中的地位絕不算低海朝雲這樣的品質,即便是入宮,做個妃子、貴妃應當不成問題。

她嫁給盛長柏,在門第上,可謂是低嫁。

海氏,同樣也是有大智慧的典型。年紀不大,看得卻長遠。她懂得夫妻一體的道理,對長柏的朋友顧廷燁也是照顧有加,沒有因為京城中流傳的不好傳言而輕看顧廷燁,還動用自家的關係幫蓉姐進了家塾,全了長柏和顧廷燁的一番情誼。

平日裏和長柏過的和順恩愛,跟婆家的所有人也能相處融洽。面對墨蘭惹出的禍事,和長柏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甘願供養明蘭和如蘭在家中終老,這樣開明的嫂子在現代都不多見。放到宋朝的時代背景下,更是難得。

朝雲是一個品行端正,有信念感的人,看到墨蘭得知吳大娘子同意自己和梁晗婚姻之時,那種小人得志,沾沾自喜的神情,朝雲的眼裏更多是不解和可憐;替墨蘭分析梁府的複雜情況,看到墨蘭滿臉則不懈,只能淡淡的説了一句“好自為之”。

當明蘭説自己不嫁之時的氣話之時,朝雲説自己和長柏願意養着明蘭一輩子;當聽説明蘭要替代如蘭嫁給顧二之時,朝雲則小心安慰着明蘭。每一件事情都處理得特別得體,深的盛家兄弟姐妹的尊敬愛戴。

朝雲是一個拎的清,蕙質蘭心的人,她不偏不倚,有自己的想法,不和稀泥,能量滿滿,這樣的人才和長柏相得益彰,十分般配。

二叔娶明蘭的事情,其實她應該是知曉的。所以當她給老太太口述的時候,言語之間是給老祖母壓力的,讓老祖母考慮明蘭嫁給二叔。當明蘭得知二叔要娶自己之時,朝雲的一句:“千真萬確”,等於間接告訴明蘭所有的一切。哈哈!這一對夫妻,真會玩,戲演得真好,估計都沒有人看出來,二叔還的掛念他們一輩子的好!

同樣海朝雲遇到了《知否》中最符合最那個時代性格,最有擔當,最睿智豁達的好男人長柏。長柏是大娘子的獨生子,盛家的嫡子,從小在陽光下長大,自然心境闊達,為人敞亮。

不像二叔那樣從小放蕩不羈,惡名遠揚,即使功成名就,也很難改變在其在京城的名聲。長柏重情重義,對二叔視為兄弟,不因為他的名聲而遠離他,在二叔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默默陪伴,幫助他重拾生活的信心。二叔求親之時,幫助他裏應外合,如願取得了明蘭這樣百裏挑一的好姑娘。

海氏嫁進盛家後,大風大雨大浪都有別人來替她扛。

她不用像明蘭那樣面對心如蛇蠍的繼母婆婆;

也不用像華蘭那樣,面對妯娌妾室的麻煩;

更不用像如蘭那樣,受盡婆婆的臉色和刁難;

還不用像墨蘭那樣,老公拈花惹草、喜新厭舊,找一堆鶯鶯燕燕跟她鬥。

所以,未來,海氏可以安安穩穩在盛家當她的大娘子。

在原著裏有一個片段令我印象深刻,同樣事關墨蘭和明蘭的爭執。永昌伯爵府的夫人看上了明蘭,一直邀請她出門遊玩,而墨蘭嫉妒,怒氣攻心便去找明蘭的麻煩。

但當時王氏和盛紘都不在家,只有海氏一人主事,所以她先是把墨蘭關進自己房裏,再是保留人證和物證。

等到晚上,盛紘回來之後,她先是擺證據、講道理,誰知道林小娘子太能言善辯,盛紘很快決定放過墨蘭。

突然,海氏説:“照姨娘這麼説,姊妹間但凡有個不平,四姑娘就可以隨意打罵妹妹,傷着弟弟,砸毀物事,忤逆嫡母了麼?”

原著這樣描寫林小娘和盛紘的反應:此言一出,盛紘頓時一震,林姨娘變了臉色。後來海朝雲一句一句直戳盛紘“要官聲,好臉面”的命門,最後用新皇上朝最討厭嫡庶之爭結束話題,盛紘驚得冷汗夾背,嚴懲了墨蘭和林小娘子。

這也是海朝雲身上,我最欣賞的一點,她在故事中幾乎從不多言,但也沒有停止觀察和分析局勢, 即便是家族發生了重大危機,她依舊冷靜處理這些事情,這才是一個正妻和主母該有的模樣。

原著用了這樣一段話描寫海氏的手腕:“去給老太太和王氏請安時都沒見着海氏,聽説她正忙着發落林棲閣的人,從管事婆子到丫頭小廝,賣得賣攆的攆,尤其是林姨娘的心腹夏顯家的,似乎墨蘭能順利地滾進梁晗的懷裏,他家居功甚偉,海氏恨極了,從裏到外把他們擄了個乾淨。

連着幾日,海氏端着讓人發滲的笑容開始動手整頓,從山月居的使喚丫頭到廚房採買上的人手,一個也沒落下;至此,林姨娘在盛府盤踞近二十年的勢力化作雲煙。” 這手腕,我已經自動腦補王熙鳳在秦可卿喪禮之上整頓家務的模樣了。

正對了盛長柏新婚第一日那段話:夫妻二人各司其職,我不能替新婦生育,她也不用替我操心前程。後來長柏兩次拜相,很難説和這位得力賢內助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