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再端莊高貴,她也只是屬於廣平王的;
小白再活潑可愛,她也只是屬於紫宣的;
今夏再機靈能幹,她也只是屬於陸繹的;
何櫻再温柔好學,她也只是屬於葉衝的;
容嫿再聰慧通透,她也只是屬於那嵐嶽的;
感情的世界沒有誰好誰壞,一切都因為我喜歡。
無比較的意思,無喜歡誰與否,在這裏,只希望大家能夠感受到快樂。
若不喜歡請繞道,請不要上綱上線的惡意去比較,因為這五對夫婦都是我心愛之人。
珍珠在家閒來無事,對李俶道:現下時局不穩,冬郎還是要提早做好準備才是。
李俶道:你可是有什麼好的意見?
珍珠道:冬郎何為利用這假期,舉辦一個聯歡會,讓大家來到家中聚餐,以此招攬人才,將來或許可以為冬郎所用。
李俶握住珍珠的手,道:本王何其有幸,能夠娶到你為妻。那就要辛苦你了。
珍珠道:冬郎和我客氣什麼,再説還有下人呢。
李俶道:恩,不要太勞累。
珍珠道:放心好了。
六一夫婦:
岑福:大人,廣平王下來拜帖,這週六去他家聚餐,您去嗎?
陸繹無奈道:真是麻煩,不去了,找個藉口推了吧。
今夏搶下拜帖,道:大人,就去嗎?我聽聞廣平王府新聘請一個大廚,那廚藝十分了得,我們去嚐嚐唄。
陸繹:哎,好吧。
陸繹內心os:就知道吃,哎。
夜鶯夫婦:
葉衝:何櫻,明日帶你去買些新衣服?
何櫻:怎麼了?我穿的不好看嗎?
葉衝:不是,廣平王府下來拜帖,週六要聚餐,我想給你買些漂亮的衣服。
何櫻:那你還是嫌我穿的不好看唄。
葉衝:我只是想讓你更加光彩照人而已。
何櫻:我本來就挺光彩照人的。
葉衝內心os:這女人的思維還真是難琢磨,稍微説錯一句話,她都多想,幸好我聰明。
嶽嫿夫婦:
那嵐嶽:嫿兒,週六去廣平王府,説是要聚餐,你想去嗎?
容嫿:都聽少閣主的。
那嵐嶽故意道:那就不去了,正好最近幾日赤華珠要開花,有你忙的。
容嫿委屈的道:少閣主,你真的不去了嗎?
那嵐嶽笑呵呵的道:你不是説聽我的嗎?
容嫿道:阿嶽,我正好新學幾道菜,或許可以幫幫珍珠的忙?
那嵐嶽笑道:我逗你玩呢,就知道你想去。
宣白夫婦:
紫宣:小白,你想出去玩嗎?
小白:紫宣,你是要帶我出去玩嗎?
紫宣:恩。帶你去廣平王府聚餐去,可好。
小白歡呼道:好呀,好呀。
四對夫婦紛紛來到廣平王府,珍珠開始吩咐廚房和下人準備晚膳。
容嫿道:珍珠,我去廚房幫你忙。
珍珠道:你是客人,怎麼好意思讓你幫忙呢。
容嫿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美食要親自做的才好吃呢,你不用客氣的。
那嵐嶽道:你就讓她去吧,不讓她去,她該鬧心了。
珍珠:那好吧。
何櫻附和道:嫿兒,等等我,我也去幫你忙。
容嫿看着何櫻,疑惑的問道:櫻櫻子也會做飯呀。
何櫻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呀。我哥哥告訴我,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
説完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葉衝。
今夏聽聞立刻道:等等我,我也要去幫忙。
陸繹無奈的扶額,心中暗道:哎呀,你確定你是去幫忙的,哎,算了,不管了。
小白聽到大家都要去廚房幫忙,忍不住對紫宣道:紫宣,吃飯這樣麻煩嗎?那還不如吃蟠桃呢,早知道,我們去摘些蟠桃好了。
紫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間煙火。
小白似懂非懂,道:那我也要去幫忙看看,體會下這人間煙火。
紫宣:去吧,小心些,莫要闖禍。
小白:知道了。
晚膳準備好後,眾人紛紛入席,開始吃吃喝喝。
李俶提杯道:各位遠道而來,實屬我廣平王府的榮幸,今日咱們不談政事,只談交情,來共飲此杯。
珍珠坐在丈夫旁邊,自如的喝掉杯中酒。
小白看着酒杯中的酒,略有些緊張的問道:紫宣,這不會是雄黃酒吧,我害怕?
紫宣道:不是,你放心喝,喝多了,我照顧你。
小白笑呵呵喝下了杯中酒。
何櫻看了看杯中酒,雖然她不喜歡喝酒,但是她卻不好意思拒絕,只能慢慢的喝掉杯中酒。
葉衝笑着看了看何櫻,他自然是知道何櫻的酒量,但是卻沒有替她喝,因為她覺得何櫻喝醉酒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容嫿低聲對那嵐嶽道:阿嶽,我喝酒應該沒有問題吧。
那嵐嶽道:放心,儘管放心大膽的喝,喝醉師祖照顧你。
喝酒,對今夏而言,向來無所畏懼,快速的乾了杯中酒。
陸繹略有些無奈的道:你慢些喝,又沒人和你搶。
珍珠笑道:今夏性格豪爽,我喜歡,陸大人莫要阻止,今日不醉不歸。
眾人説説笑笑,大概喝了兩個時辰,紫宣雖然酒力不行,但是酒早就被仙力吸收了,便也沒有絲毫的醉態,然而對廣平王、陸繹、那嵐嶽、葉衝四人而言,喝酒就像喝水一般,自然都不在話下。
不過,讓五位男士覺得痛苦的就是現場的女士們了,早就醉態百出。
不過不得不説,珍珠的酒量確實好,依舊是一幅女主人的模樣,一邊調動着現場的氣氛,一邊照顧着所有女性,讓人佩服不已。
今夏早就已經喝得迷迷糊糊,還大言不慚的道:我喝酒,從來沒有醉過,從來沒有怕的。
容嫿現在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看見桌子上的紅毛丹,立刻搶了過來,對那嵐嶽道:阿嶽,快保護好,咱們家的赤華珠怎麼跑這裏來了。
哎呀,那嵐嶽只覺得尷尬無比,笑呵呵的道:夫人喝多了,不要在意哈。
若是你此時此刻,看到何櫻和小白的狀態,那麼便覺得嫿兒這點醉意根本不值得一提。
只見小白在空中飛來飛去,紫宣寵溺的道:小白,快下來,別摔了!
小白道:櫻櫻子説自己是小鵪鶉,説自己會飛,但是她動作不對,飛不起來,我教她呢!
葉衝無奈的看着何櫻,只見她笑呵呵的道:誰説我不會飛,我可是小鵪鶉,我怎麼可能不會飛。
葉衝無奈的道:何櫻,快下來!
何櫻氣道:我是小鵪鶉,叫我小鵪鶉。
葉衝無奈的道:小鵪鶉,快下來!
何櫻道:我不,我飛着呢!
葉衝拿起一杯水,道:小鵪鶉,快下來,我們把這杯酒乾了!
何櫻從旁邊的椅子上下來,道:好,乾杯。
場面一度失控,眾人都喝的有些高了!
今夏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容嫿手捧紅毛丹,死活不放手,非説是自家的赤華珠!
小白和何櫻一直再研究小鵪鶉怎麼飛的問題。
小白偶爾摔倒在地,哭着喊着紫宣。
李俶讓下人給大家準備好房間,帶着珍珠先行離開,不是他不夠熱情,他是擔心在場的男士覺得難為情。
而他嘛,看着面色紅潤的珍珠,早就已經心猿意馬起來,長夜漫漫豈能和一羣酒鬼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