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大陸曾上映過這樣一部電影,名叫《老人與狗》,雖故事情節稱不上絕佳,卻因為其中一條極其惡劣的事件讓這部作品永遠變成了禁片。
拍攝這部作品的導演謝晉,在籌拍這部文藝片之前,他就遇到了一個難題,儘管演員劇本場地都已經物色完成,但劇中刑老漢的那條狗卻遲遲沒有找到合適且有靈氣的狗來扮演。
後來他只能向社會各界尋找,直到程鵬帶着他的狗出現,但當時導演怎麼都不會想到,演電影的那條狗吃過人肉,而狗的主人程鵬是個連環殺人犯。
整個事件直到程鵬落網,這時候人們才知曉他曾經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而他原本出生在幹部家庭,但父親在他的整個童年時期是缺席的,這也讓他在缺愛的環境中逐漸演變成了孤僻的性格。
他小時候曾親眼看過兩隻狗如何撕扯一隻雞的畫面,比起其他人的恐懼,他只覺得這一瞬間狗狗的形象尤其英氣。
暴力的因子從這一刻起就開始在他心底萌芽,後來,他也正是因為崇尚暴力,讓他解決問題的方式變成了拳頭説話。
後來因為盜竊入獄,出來以後也因為越發孤僻的性格丟失了工作並再難融入到社會,那時的他養了二十多條流浪狗,也為之後的殘忍行徑奠定了基礎和導火索。
他的第一次出手,對象是他還在上大學的女朋友,當時他欺騙對方説自己是事業單位職員,但當二人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他卻突然發現這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於是他殘忍將枕邊人傷害,並且將肉丟給了狗籠裏的狗。
而有了一次“釋放”,也讓他內心深處的醜陋再難掩蓋,之後他又傷害了包括自己的上司,萍水相逢的司機,以及前往自己家中敍舊的兩男三女等。
而即使在法庭上,直到死刑即將執行前,他都還在向獄警炫耀他曾經的行徑,並告訴他們“要煮人肉的話,記得要往鍋裏放醬油,這樣狗才喜歡吃……”
絲毫沒有任何悔過,也代表了這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惡魔,而在其他影視作品的呈現中,同樣有這樣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殘忍事件。
2009年,韓國上映了這樣一部作品,講述了容貌姣好的妹妹在和朋友出去遊玩的時候,意外被一個變態店主盯上,最後被送入絞肉機,活生生餵雞的下場。
整個事件的殘忍程度,不亞於程鵬的殘忍,故事中的主人公因為成長環境和先天性格缺陷逐漸演變成了對女性的仇恨和傷害。
外人眼裏,他老實木納,甚至十分孝順的照顧癱瘓在牀的老母親,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身上居然已經背了不知道幾條人命。
而故事的結尾相較於一般電影的呈現,也有了很大不同,比起原諒和放過,電影選取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懲罰方式,雖站在法律的角度他讓原本的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但站在世俗道德角度,這樣的答案顯然更能安撫人心。
1.
長相出眾的妹妹和朋友一起出遊玩耍,在郊區住進了一家小旅館,聽説這家店老闆自己開了養雞場,他煮出來的雞湯色美味鮮。
老闆長得老實木納,慕名而來的很多人都下意識信任他。
他在當地有着難得的好名聲,縱使年近四十還未娶妻,卻一直十年如一日的照顧癱瘓在牀的母親。
妹妹向來玩得開,本來這次和朋友出來,就是圖個新鮮,但姐姐一直給她打電話,她有些煩躁,也不願意聽姐姐的嘮叨。
但她從小和姐姐相依為命,不希望讓她擔心,山上沒有信號,她便獨自前往信號好的地方給姐姐報平安。
此時的小旅館只剩下了老闆和那個小夥子,本來一個文弱的中年大叔和正值壯年的小夥子,真的起了衝突,還不一定誰落下風。
但可怕的地方就在於,一個預謀已久,一個完全放鬆了警惕,所以大叔輕易將小夥子抹候,並一斧頭就了結了他。
碰巧回來目睹這一切的妹妹嚇傻了,想要逃跑,卻早已來不及。
之後,變態老闆囚禁了妹妹,先是把她關進鐵籠,在精神壓力的巨大折磨下,逐漸讓獵物的心理瓦解,最後徹底求饒,這是他一貫最常用的手段。
在幾天的折磨之後,妹妹就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聽從惡魔的指示,換上他要求穿的衣服。
而當視線聚焦到變態店主潘根的另一個身份之時,我們才從細節上知曉了這個男人轉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根源。
原來,外表忠厚老實的他天生性格懦弱,也因為父親曾經的大罵和同齡人的嘲笑尤其自卑。
而當弱小的根源逐漸扭曲成殘暴的因子時,也註定他一定是回不去了。
他的第一次下手面對的正是自己的父親,那時的他比起恐懼,更多的是一種擺脱束縛的釋然。
而人們常説沒有天生的惡人,但一旦你變成了惡人,就再難回頭了。
當潘根笑意盈盈對妹妹説“你是第三個”的時候,一瞬間讓人毛骨悚然。
麻木和冷血早已讓他的手上不知沾染上了多少人的鮮血,也讓他再也不會有任何心軟。
2.
姐姐根據電話裏的地址最後找到這裏的時候,從看到潘根第一眼開始,她就已經懷疑這個男人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她懷疑是店主綁架了自己的妹妹,但她沒有證據,她向警局報案,對方只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連他這樣老實的人都犯罪,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好人嗎?”
潘根確實為自己披上了一張完美的皮,讓身邊的人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幫兇”,更加代表了他內心深處的醜惡心機。
賢停不想要放棄,還是帶着警察前往了潘根家裏的地下室,只是一切早就晚了。
妹妹被放進了絞肉機,為了避免她在為潘根服務時的反抗,早在幾天前潘根就活生生將她的門牙拔了下來,而如今明明姐姐近在眼前,虛弱的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而每次為了杜絕後患,潘根從來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將攪碎的血肉取出,大塊的餵狗,小塊兒的餵雞,就是這麼多年以來,他每次處理善後的方式。
那一刻他甚至還因為自己再一次得逞而在心中竊喜,但冷靜之餘,這個多次冒犯他的女人賢婷,他知道他不能放過。
睚眥必報的小氣是他出了名的,當姐姐終於死心想要離開的時候,潘根再次找到了她,他告訴賢婷他好像在家中發現了妹妹的項鍊,早已放鬆警惕的魚兒又怎會不上鈎。
賢婷也被關了起來,潘根對她訴説自己對妹妹的殘忍行徑,賢婷才意識到自己當時錯過了營救妹妹的最佳時機。
潘根用對待妹妹的方式對待賢婷,以為這一次,同樣可以讓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跪地求饒。
只是賢婷比想象中更加強大,她偷偷掙脱開了捆綁她的繩索,並在潘根即將離開並且放鬆警惕的時候反抗了他。
但一個文弱女子的力量到底比不上男人,沒幾下,賢婷就再次被制服了。
好在幾次意外的變故給了賢婷另外一絲生機,潘根的鄰居看到了他的暴行,威脅説他也要參與,不然就去告發他。
落後的小地方,每個人思考的片面,把人命視為草芥,圖錢財,圖宣泄,卻早已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丟失了靈魂。
潘根當着母親的面和鄰居訴説自己的計劃,這時癱瘓的母親也才發現,原來兒子早已變成了一個惡魔。
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拖着病重身體,想要打電話報警,一方面是制止兒子,一方面也是希望他受到懲罰。
但她只是被掉下來的電話砸暈,而已經失去理智的潘根在幹掉鄰居之後,也意外碰見了前來搭救賢婷的小警察。
早已沒有理智的潘根哪還能管得了那麼多,只是隨意發泄自己的暴力,並在鮮血的刺激下越來越瘋狂。
3.
電影的結局,在賢婷的槍口下,潘根倒下,而後她抱有最後一絲幻想,就是想知道妹妹究竟被埋在了哪裏。
卻從惡魔口中得知,妹妹早已屍骨無存時,徹底忍不住爆發。
後來警方問她“若只是開槍,你還可以被當做正當防衞,但你將他放入絞肉機……”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沒有錯,尚且難以定論,但很顯然對賢婷而言,即使她會受到法律的懲罰,她也從不後悔她最後的決定。
惡魔直到死亡的那一瞬間都沒有絲毫醒悟,這樣的人,又憑什麼被放過?
可以説電影的這個結局,既充滿了爭議,又在某一方面“合情合理”。
賢婷不是壞人,但她最後還是淪為了“壞人”的一份子,她為妹妹報仇了,罪惡的因子卻不會因此停止,還會有下一個目標,也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這個社會或許不是非黑即白,但在光明還沒有照耀到的角落,這樣的黑暗依然普遍,女孩子該如何保護自己?從來不是社會強加在他們身上的,不該穿着暴露,不該拋頭露面,而是讓每一個能傷害到女孩的男孩明白,如何才是正確的。
而對於那些壞到骨子裏的人,也應該以更加完善的法律條例,將他們繩之於法,而不是被一個表象輕易所矇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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