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10月29日,美國當今總統拜登開啓了他任職以來,第二次訪問歐洲之旅,即出席二十國集團(G20)峯會和《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第26屆締約約方大會(COP26)。
除了參加這兩次雙邊峯會外,拜登還在期間同意、法、德、土等國家的領導人分別舉行會晤。
我們發現,拜登在距離上一次訪歐之後,又僅隔不到5個月的時間,再次一次訪問歐洲,如此頻繁展開對歐洲“密切關注”的架勢,拜登究竟有何算盤?
首先,拜登從上台以來就高喊“重新與盟友建立關係”,維持美國跨大西洋關係。
這其中包含了:拜登仍然想通過訪問歐洲,來實現三個目標。
在上一屆特朗普任職期間,美國一系列“退羣”操作導致曾經的“美盟”開始分崩離析,使美國對外影響力受到史詩級的削弱。
而拜登積極參與推動全球會議議程,試圖重啓美國對外雙邊關係,自然是在為特朗普擦屁股。
説白了,美國在世界實施霸權手段,有很大一部分是依賴於盟友,從美國《國安戰略指南》中的一段“盟友關係是美國最大的戰略資產”就可以充分説明。
拜登自上任9個月以來,除了特朗普等民主黨人對他的抨擊之外,拜登普遍的民調支持率也大幅度地下降,始終維持在44.7%左右。
這讓拜登成為自美國二戰以後,支持率下降最快的總統。
以至於,拜登被政治彈劾的風險將會很高,最近的一次就是他主持阿富汗撤軍的時候。
所以,拜登為了打破這種局面,必須“以外促內”,通過外交領域的成果,來推動國內議程緩解自己的政治危機。
總之而言,拜登為了“維護跨大西洋”的關係,不惜親身二次訪歐,與其説是完成三個目的,不如説是完成,自他上任開始就面臨的三個任務。
隨着2022年中期選舉的逼近,拜登心理的危機更加嚴重,他完成“任務”了嗎?
在前陣子,美歐已經達成在技術和貿易領域上的共識,開啓了跨大西洋合作的新局面,比如:共同推動核准全球最低税率、暫停歐美貿易鋼鋁製品的爭端。
這説明,美歐在經貿領域上的拓展,是具有很大發展潛力的。
然而,這並不能完全説明,拜登可以讓美歐重塑當初的光榮景象。
因為美歐同盟的新局面,也隨即帶來了兩個問題:
雖然美國依然是期待恢復過去的“跨大西洋關係”,但是有句話説得好“心理陰影是很難消除的”,正因美國在此前做的“坑隊友”舉動。
像阿富汗撤軍、“監聽門”,核潛艇事件均是美國打給歐洲的一記“醒棍”,讓歐洲各國開始逐漸意識到,戰略自主的重要性,也從戰略覺醒走到了戰略清醒。
因此,美歐的政策立場和利益分歧,將是衡量能否恢復“跨大西洋關係”的重要關鍵。
我們能夠很清楚看到,歐洲主張是“重塑”關係,而美國則是希望“恢復”關係,兩者觀念的出發點不一樣,存在的裂縫也會越來越大。
目前,拜登的戰略重心向東移動,已經是世人皆知,大家都很清楚美國拉“小羣體”就是為了展開對華競爭。
而拜登極力想要維持恢復“跨大西洋聯盟”,目的也是如此。
毋庸諱言,現在的對華問題,才是美歐最顯著的分歧,畢竟歐洲幾個領頭國家,都認為對華關係是“合作大於競爭”。
所以,歐洲不願意淪為美國對華的政治工具,美國利用“修復跨大西洋關係”的幌子來作為是政治手段,最終只會讓歐洲看清美國真實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