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30日,應泗縣同輝地產的邀請,我們安徽白馬商會的六十餘位企業家,興高采烈地赴泗縣參觀考察。
泗縣,位於我們安徽省東北部,黃淮海平原的南端,處蘇、皖兩省交界地帶,距省城合肥近300公里,驅車需3個多小時才能到達。
因為路途遙遠,所以,考察團一大早就從合肥出發,一路向北而行。
車過淮河大橋後,我就做好了看“窮山惡水”的準備,在我的印象中,皖北平原貧瘠、蕭條、毫無生機……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秋日的清晨,豔陽高照,淮河北岸天朗氣清。
一望無際的田野上,偶爾有三兩隻山羊的身影,伴着幾隻覓食的鳥兒,一切都顯得恬靜而和諧。
沒有窮山的影子,只有靜靜的小河從我們眼前流過。
我睜大眼睛注視着車窗外的路標:泗洪(江蘇地名)32公里。
原來,我們已來到了鄰省的邊界,3個多小時的車程,眾人皆驚呼:好遠,居然到江蘇了!
接待我們的是泗縣同輝地產的總裁馮總和其屬下的精英們。
馮總,浙江寧波人士,一位很優秀的企業家。歡迎會上,他如數家珍地向我們介紹了泗縣與他的機緣。他用親身經歷告訴我們:日新月異的泗縣,是投資者的風水寶地,是創業者不可多得的地方。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好客的皖北老鄉,以最隆重的方式接待了我們,泗縣縣長王法立、常務副縣長趙明親臨現場並致以熱情洋溢的歡迎辭。
沒有虛假信息,沒有誇大其詞,有的只是實景實物。
我們的觀光車在泗縣城區輕鬆地行走。
午後的陽光輕拂,絲絲的秋風,陣陣的笑語,還有比省城更清新的空氣。
企業家們對他們的項目感興趣,而我,卻留意起泗縣歷史古蹟和它厚重的地域性文化。
建於公元605年的隋唐大運河流經豫、皖、蘇三省。目前唯一“存活的”通濟渠遺址,在泗縣境內,全長約25 公里的通濟渠遺址,其中的6公里,是隋唐大運河現存最完整的一段,曾被到現場考察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稱讚為“活態運河”,並於2014? 年6月22日,成功入選“世界遺產”。
“當申遺成功的消息傳到泗縣後,整個縣都沸騰了,人們歡呼雀躍,家家張燈結綵,這是泗縣人民的一件大喜事啊!”站在隋唐大運河的遺址處,一位當地的居民熱情地向我介紹,他的臉上洋溢着自豪和幸福,我也被他感染,竟在那裏久久不願離去。
回到大巴車上,我還在想象着隋唐盛世時的泗縣運河上繁忙的航運景象,想象着眼前這座小城在遠古時的繁華榮耀。
“唐女能書十載聞,誰知精絕向紅裙。百金竟買蒲葵扇,不必更求王右軍。”
沉浸在遐想之中的我,被好友發來的一首古詩而驚起,“知道你此刻在泗縣,特發首和泗縣有關而且有你名字的古詩。”
我孤陋寡聞,一時不知道這首詩的出處,忙百度,才知此詩為蘇軾所作。
泗縣歷史悠久,人文薈萃,特別是書畫藝術,源遠流長。
據《泗.虹合志》記載:晚唐時期,泗州才子南楚才娶臨淮女薛媛為妻,薛媛天資聰穎,勤奮好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是她的書畫和詩詞譽滿大江南北。
宋元豐七年底,大文豪蘇東坡途經泗州,見到薛媛的字後,連聲讚歎:“好字啊好字!既有王羲之的剛勁,顏真卿的端莊,柳公權的挺拔。又有自己的飄逸俊秀,灑脱自如,無拘無束的風格……一個女子的字能有如此的功力和境界着實難得。”遂提筆寫下此詩。
讀完這首詩以及它的典故,我不禁笑出了聲,因為我發現居然有三處與我巧合——紅裙(我的名字)、臨淮(我寫的《房卡》裏的地名)、薛媛(《房卡》裏的女主尉遲琳媛)。
這麼巧?好像早已被誰安排好了似的,這也叫緣分吧,我和泗縣。
在這世上,緣分兩個字總是難以言清,和一個人,一個地方,冥冥之中,註定彼此的相見,總會在未來的某一天不期而遇。
比如一次説走就走或嚮往已久的旅行,腳下的路線,到達的城市,遇見的人……都是機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於是,對泗縣又多了一份喜愛,只是時間太緊,不允許我多作停留,我匆匆地在街頭買了一包紅瓜子,據説是當地的特產,心裏想着,下次再來時,一定要去吃丁湖螃蟹……
“下次再會!”參觀完畢後,賓主互道再見,同行的企業家們信心滿滿,作為隨行的我,也收穫多多。
“霸王城古蹟遺址”、“泗州佛”、“泗州琴書”……
期待下一次我能見到它們!
在這樣秋色正濃的季節,我記住了它們的名字,記住了一個美麗的地方——泗縣。
泗縣悠久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