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很高興又和大家見面了,今天小編為大家介紹的內容是關於“士兵王”的軍事立國以及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的。普魯士升格為王國後,開始建立一種固定的君主政體的行政機構。國家開支大為增加。大選侯留下的不多家產,很快被弗里德里希一世揮霍殆盡。財政狀況提襟見肘。居民處境困難,不滿情緒瀰漫。
1704年勃蘭登堡馬克的財政官員盧本提出改革農業的計劃,建議把國有土地分為小塊水給租户,不再像以往那樣定期出租。永佃制開始時使國家財政收入增加,時間滿足了國王和宮廷的糜費,但很快因對永佃户不斷加重的負擔而抵消了對永佃户允諾的優惠,永佃户不滿,對抗,不過幾年改革失敗。
普魯士政府不得不在王室領地上恢復定租制。這個國家如何維持下去?宮廷中形成了反對派,它以王儲弗里德里希·威廉為核心。弗里德里希·威廉早就參與國家統治大事,瞭解到宮廷的糜費和容克在國內的獨立地位,是損害新成立的王國統治的主要原因。這個表面上顯得沉穩木訥、温和、一本正經,實際上是富有機智、權術、粗暴、冷酷的王位繼承人,決心同父王的統治方式作“急劇的斷裂”。
1713年即國王位的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 Friedrich Wilhelm1713-1740)是一位在歷史上常遭詆譭的君主之一。但是這種詆譭多半出於對他的性格的“吝嗇”和行事的“不通世務”和“粗魯不文”,而不是從他的活動的客觀作用進行評價。他的母親索菲婭·夏洛苔曾吃驚地對14歲的兒子作過這樣的判斷:“我的天!在這樣稚嫩的年歲就已如此吝嗇!別的惡習可以縮小再縮小,唯吝嗇這一惡習只會增大又增大的。”説得好聽一點,這是一種“節儉”的本性,這種本性有可能使他整頓國家的財政和開支,減少他的先人所造成的負債和虧空。但是他的“節儉”,純係一種“斂錢”,他把聚斂到的財富毫不節儉地幾乎全部投入他的軍隊的建設。
他認為一支強大的軍隊是保證普魯士王國的安全、未來和強權的唯一手段,而這也正是上帝賦予他的使命。他拔農民的毛,拔市民的毛,也想拔容克的毛,自己卻一毛不拔。後來的一些歷史書中經常喜歡用著名的四行詩來諷刺這位國王。這四行詩據説是弗里德里希·威廉國王訪問一位寡婦,寡婦向他要求慈善養老金時國王的答言:“我不能答應您的請求,我需要供養千萬男子漢(士兵),我不能屙出錢來,弗里德里希·威廉,普魯士的國王。”
新王的統治方式確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柏林王宮中一掃以往鋪張揮霍之風,而代之以斯巴達式的“簡樸”。他的兒子弗里德里希王后來説:“在弗里德里希一世時柏林是北方的雅典,在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時期,就成了北方的斯巴達。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在他父親的華麗的葬禮一過,就把父親的加冕大氅、鑽石鈕釦(以每顆3萬杜卡登的價格)等加以拍賣,再讓人把宮中各處的塊銀鑄成銀餅,所得一次性地償清父親的負債。父親建立的各種宮延規矩和軍階品位統統廢除。
弗里德里希·威廉自己是受一個胡格諾教育家、清教徒雷波爾( Jean PhilippeReber)教育的,雷波爾嚴厲的、不容情的喀爾文主義的天命註定學説,深深種在他的心中。現在他用這種嚴厲的喀爾文主義一清教主義的“道德標準”對普魯士王國作劃一的“改造”。他把自己稱作“國家之父,實行種家長制的統治,國家一應大小事務均由這位“父親”安排做主,不得違抗。國王自己參加政府,擔任總司令和財政大臣等職,稱自己是“普魯士國王的第一僕人”,在他的安排下,開始了普魯士史上的所謂“十年改革”這實際上是一場加強君主專制和軍國主義的強制改造,一種對時代潮流和資產階級啓蒙運動的反動。
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事必躬親,勤奮工作,他個人審查所有國家預算開支,確定官吏薪俸;他要親自見過所有軍官和高級官吏;各負責大臣必須隨時向他呈報請示,他則在報告的邊角上作明確的批示;他把文官管理機構置於軍事指揮部門之下,“我在我的軍隊中有指揮官,難道在你們這些喝墨汁的人中不可以有指揮官嗎?”他也注意莊稼是如何長的,王家領地上的農民何以為生,一個商會是否真的能帶來出口等等,他希望在重商主義意義上由自己和國家控制經濟。他把軍官看成是他的“兄弟和獨子”,處身在他們之中才感到如魚得水。
他是歐洲歷史上第一個穿軍服的君主,國王着軍服後來不久才被歐洲其他君主所仿效。在波茨坦歡樂宮的練兵場上,他提着棍棒親自訓練士兵,長此不懈,因此被稱為“士兵王”。他幾乎把全副身心都獻給了他的軍隊,並把全國的平民生活不斷壓入軍事形式之中。他曾對他的官吏説:“人們必須全心全意,全家全產,用名譽和良心,為君王服務,並奉獻一切,除了上帝賜給的天堂幸福以外,其他一切必須是我的。”他的這種嚴厲的統治和控制,從精神到物質,從靈魂到肉體,堵塞了所有生機物發的自由縫隙,臣民們對他畏之若虎。當他在柏林和波茨坦大街上露面時,臣民們四散趨避。有一次他生氣地用舉捶打進的者,口中居然怒叫:“親愛的,你們應愛我,不要害怕!”好的,今天的內容就是這些,歡迎大家訂閲我們,和我們一起了解更多好玩有趣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