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翻譯:Joe from 17work Sam Wang from Stanford MBA

  一個曾經連麥當勞都不要的16歲中國移民,其中數次大起大落,面對各種艱難困苦,卻靠着自己的一步步努力到現在過着1%的人贏生活。他經歷過英語口吃,地位低下,抑鬱,自殺,他理解你們在美國的想法,懂得那些漫長的深夜。不過他挺過來了。然後,他成功了。

  這位仁兄在80年代從中國來到美國,三十多年間經歷三次大起大落,本文是他的自述,在Quora上獲得了14萬次瀏覽和無數好評。

  到今天為止,我做到了三次。但這件事沒有捷徑,除非你能中彩票,否則我也給不了你掙錢的速成方法。我在80年代中期隨父母離開中國大陸來到美國,那時根本沒人在意中國。就算是在西雅圖這裏的華人羣體中,我們也被看做是第三等公民,排在ABC甚至是台灣人後面。我們家沒有任何技術背景、財產或是人脈,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體力活。

  我的父母在國內原本是大學教授,而且不會説英語,也不會經商,所以別以為我在做生意這方面有先天優勢。他們在這個資本主義的世界裏一點用處也沒有,甚至對錢都沒什麼概念。他們在美國只能做保姆和清潔工,在50多歲的時候從頭開始。所以,要是有屌絲抱怨説頂尖1%的土豪們有什麼不公平的優勢,我想對你們説,去你媽的。我唯一的優勢就是我手腳完好,而且生性頑強好鬥。

  01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西雅圖本地的Safeway超市

  連麥當勞都沒要我,因為我的英語實在太爛了。那年我16歲。我像瘋了一樣地工作,總是盼望着週末、假期、還有任何我可以加班的時間,因為加班工資更高。我騎車冒雨上班(西雅圖的雨天多得一逼),有時候下雪路上結冰,有時候下晚班要到凌晨2點才能回家,然而回家了我作業還沒做。我兩年就上完了四年的高中,這樣我才能和我的同齡人一起畢業(我的高中不認可中國高中的課程)。

  (圖為:西雅圖)

  我不想在20歲的時候還在高中裏上學,所以我上的課也比正常人多。這段時間我同時打三份工,晚上在7-11超市上班,白天去呼叫中心接電話被人調戲,有時候還去大學當實驗對象,在市裏的血庫賣血——只要來錢,我什麼都幹。所以評論裏有人抱怨自己要加班加點才能交得起房租,我完全理解你們的處境。但我不會對你有任何同情,因為這段時間裏我每天都對自己説,這只是暫時的,只要我努力,我一定會離開這糟糕的處境。在Safeway超市做了兩年收銀員後,我從家裏搬出來了,因為我遇見了我第一個女朋友,但是父母不同意。

  我那年18歲。我的支出更大了,而且還得為大學存錢,所以我開始找收入更高的工作,而我只是個高中生。結果我發現,只有做銷售的收入比$5.25(最低工資)要高。像很多男生一樣,我喜歡各種各樣的機器,而且我最喜歡相機。在國內的時候,我們家很窮,所以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相機——這是一個很昂貴的愛好。我在西雅圖會在Bellevue的相機店呆上半天,就為了把玩這些牛逼的機器。讓我驚訝的是,很多銷售員工對相機的瞭解還不如我多。我意識到我可能會比他們做得更好。所以我問店裏的經理能不能給我一份銷售的工作。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那時我的英語還是不太好,而且從來沒有銷售的經驗——經典的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我知道必須找一點銷售的經驗。 我看到一個Cutco刀具的廣告,説一個小時可以掙$9。説白了就是挨家挨户地推銷。我買了一套基本款刀具,開始銷售。我找到一份在波音公司西雅圖辦公室的中國工程師名單,然後開始挨個聯繫他們。我編了一堆故事,比如介紹刀具是學校市場課的作業,而且裝作他們都認識我在波音工作的叔叔。大多數人覺得一個高中生不會是什麼壞人,還有一些甚至模糊地記得我叔叔的名字,所以很少有人會掛我的電話。

  這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如果你不去索取,你就不會獲得。我甚至還叫我叔叔開車送我去這些“朋友”家做刀具演示。當然了,不是每個人都會買,但是那些買了刀的人直到今天還在和我提起那些刀具質量多好。

  有了一個暑假的銷售經驗,我把它加到了我的簡歷上,然後拿到了一份在本地相機店銷售相機的工作。但是連這份工作也來之不易,為了拿到offer,我不得不無薪工作一個月,而且我告訴經理,要是這個月底我沒有完成銷售任務,我就不幹了。在Cameras West(現在倒閉了)、Silos(也倒閉了)和Video Only這些本地的相機店我都幹過,不管在哪家,我幾乎都是銷售冠軍,因為我把所有的空餘時間都花在瞭解我銷售的產品上面。

  在不上班的時候,我會去其他電子產品商店瞭解他們銷售的產品;我會跟在別的銷售身邊,聽他們是怎麼銷售的;我在Tower Books書店讀雜誌上的產品評測。我就是想比其他人更清楚我在做的事。我很早就知道站在別人的角度為別人解決問題這種銷售方法真的奏效。從時薪$5.25,兩年以後我一年掙了$40,000。這年我20歲。

  02

  Video Only 的工作也讓我初次嚐到了創業的滋味

  Video Only的老闆Peter Edwards採用銷售提成制度來為公司掙錢。銷售人員會拿到一張打印好的紙,上面是每件產品的成本,和產品在展架上的實際價格,只要最後賣出的價格在上述兩個數字之間,銷售人員可以自由定價。每到月底,銷售的提成和他們的業績成正比。我很喜歡這份工作給我的自由,並且我學會了與人談判的技巧。後來我也教會了我的員工這些技巧。

  也就是在這時,我開始對商業和金融產生興趣。我把我的零花錢大部分花在了書本上。我從來不party,我把能存的錢都存了下來,並且買了第一套房子,這樣我就能省下租金。我買第一套公寓的時候21歲。因為我在零售市場做銷售,而且業績越來越好,我很快發現很多同事都比我年長一倍有餘,而且業績還不如我。我不想在銷售行業幹一輩子,所以我開始考慮其他選擇。

  如果我要在銷售上更上一層樓,唯一的方法就是增加銷售的產品價值,或是增大銷售的頻率——所以房產經紀人或是股票經紀人看來是個不錯的選擇。我考取了房產經紀人許可證,但是很快發現這一行的節奏太慢而且太無聊。所以股票和債券銷售成了唯一的選擇。但是作為少數人種而且缺乏人脈(能立即投資的有錢朋友或家人),大多數基金經理都不會僱我,更別説我連大學都還沒畢業。

  我不停地打cold call騷擾本地幾家券商的基金經理們。因為西雅圖和紐約證交所有三個小時的時差,這意味着大多數券商在早晨6點就要到辦公室上班。於是我在凌晨5點會在券商辦公室的大廳裏等待,希望能夠幸運地見到作招聘決定的經理。三個月中我每天都這麼幹,我的努力沒有白費,Prudential Securities西雅圖分部的Paul Wannacott聘用了我。這是我第一次實際意義上遇見1%的土豪。

  雖然股票經紀實際上就是一份銷售工作,我試着學習和吸收一切知識。金融、會計、業務結構、年報、研報,這些材料對我來説就和天書一樣,但是我一點點地啃下來了。我對股票市場的技術分析越來越感興趣,早期的彭博終端(Bloomberg)成為了我的好朋友,我不敢相信這個泛着橙色光的屏幕能夠給我這麼多信息。幾年內我的年收入達到了六位數,以90年代早期的標準,我已經是前1%的土豪了。我非常驕傲,但同時也討厭我的工作。我不喜歡把帶有極高手續費的產品賣給別人,或是幫着銷售公司染指的股票。不管怎樣,這份工作只是銷售,和交易投資沒有一點關係。

  03

  我想離開了,於是我開始尋找一個理由

  1996年,新婚燕爾,我發現在線股票經紀變得越來越火爆。我當時收取每筆交易110刀的手續費,而網上的手續費才20刀,我意識到我的工作岌岌可危了。而且,20刀的手續費比我們公司內部人員的50刀手續費還要便宜,我終於看到了離開的機會——我想自己交易。我在1996年晚春辭職,但我當時只有20萬刀的流動資金用來交易。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起初的6個月是個悲劇,我的20萬刀幾乎全都賠在了Ascend,Shiva這些早已不復存在的科技公司上。我不得不大幅減少生活開支,而且開始懷疑當初的選擇。為了彌補虧損,我需要更多的資金——我刷爆了所有的信用卡。幸運的是,市場轉而向上,我不但把虧損填上了,還小賺了一些——這時我一共有5萬刀的資金。但我知道我需要有個周密的計劃。我為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一年掙10萬刀,這樣我才能相信我在做正確的事。

  所以我一年至少要達到200%的回報,而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計算並整理了我以前的錯誤操作,然後準備了一個簡單的計劃。尋找一個一年裏翻倍的股票是不可能的,就算找得到,風險也太高了,這些股票的波動太大。但是有很多股票每天上下的幅度超過了幾個點,我只要能抓住一部分波動,我就不需要持股過夜。因為每年有超過200個交易日,這意味着100,000/200 = 500,也就是每天1%的回報。我完全能做到。

  這個計劃的關鍵就在於止損,如果你瞭解交易的話,止損是日內交易的精華所在。於是我開始實施計劃,在1996年底,我的資金已經超過了10萬刀。我達到目標了。

  一年以後我的年收入達到了50萬刀。沒錯,我又回到了1%的羣體。然後我就蒙逼了。由於日內交易只佔用了每天早晨的幾個小時(西雅圖比紐交所晚三個小時),我每天早晨10點就下班了,剩下的時間都屬於我自己。因為無聊,我開始買各種東西。我買了好多輛車還有好幾套房子,最後我的支出沒有底線了。很快,我成為了購物慾的奴隸,我每個月的固定支出達到了5-10萬刀。每天操盤的時候,我開始覺得我必須賺夠一定的數字才能保持現狀。這時我還不到30歲。我的情緒開始受影響,我對自己很憤怒,並向周圍的人發泄。

  我變成了一個憤怒的混蛋,因為我太自大,而且還不明白我為什麼不快樂。現在想想,我覺得金錢並沒有讓我高興,所以即使我達到了我的目標,我的內心還是空虛無比。

  我必須想辦法在交易上面掙更多錢,才能負擔得起我當時的生活方式。於是我回到了以前所憎恨的生活——找有錢人募資,開設了我自己的對沖基金。我在拓展人脈方面並不是很擅長(對一個混蛋來説當然很困難),所以這個基金開始的時候只有少得可憐的1000萬資金,很大一部分還是我的自有資金。我在合夥人的監控下操盤,這種感覺太糟糕了。我感覺每時每刻都有人在監視我,我的操作也隨之受到了影響。我沒辦法再保持以前的操作風格,於是我的回報開始下降,我開始感到抑鬱。

  我有幾年都在和抑鬱症鬥爭,有時幾天裏什麼都不幹,整天整天地上網。我的婚姻受到嚴重影響,我責怪我妻子和她的家庭貪婪無度,總是想着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甚至我兒子的出生都沒給我帶來快樂。

  因為我的糟糕表現,人們開始退出基金。我的操作風格越來越激進,以前的風險管理原則也隨之丟到了九霄雲外。我完全就是憑運氣和直覺在選股。

  到了2003年,我徹底完蛋了,我把所有的資金全部虧完,同時還有幾套房貸和其他債務。我向我妻子坦白了我們的處境,她哭了好多天。我覺得我的人生完了,我嘗試過自殺。

  現在回想起來,那些日子真的很黑暗。我孤立無援 ,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因為我已經疏遠了身邊所有人,現在只剩下我來收拾殘局。我還記得有天晚上天黑以後,為了不讓鄰居看到,我儘可能快地打包了所有東西,從我的豪宅搬到小了很多的出租公寓裏。我羞恥又絕望,因為這豪宅還有貸款沒有還清,我只能讓銀行收走,然後在接下來的幾年裏我學會了如何躲避來討債的電話。

  04

  最後我決定逃避和自憐自艾不會解決我的問題

  我必須尋找一些有用的方法,開始工作。那時候,我們只能靠我妻子的收入來支持我們的生活。那些年入百萬的日子已經不復存在了,那時我們的收入只有每年7萬刀。隨之一同離去的是豪車、無意義的花銷、還有每年的度假。我的精神狀況也開始堅定起來,是時候離開家去工作了。2004年我加入了一家科技創業公司當銷售總監,不管怎樣,我還是會做銷售。

  這個創業公司沒有真正的投資,它是靠創始人們不到5萬刀的種子投資建立起來的。我加入的時候只剩下最後的兩個創始人。因為沒有客户,公司也沒有收入。我們在西雅圖南部工業區Southcenter的一個倉庫裏上班,這裏比車庫還要糟糕,進進出出的卡車噪聲讓我連電話都沒法好好打。要是客户問起這些噪聲,我就告訴他們因為我們的生意太好,卸貨的卡車源源不斷。

  我做了一個計劃,從一切可以獲得收入的渠道掙錢。我在全國各地作銷售,幾乎每月就要去一次中國與製造商和合作夥伴見面。因為公司只有我們三個人,我擔任起了銷售、商務拓展、會計、財務和市場營銷的職務。我們第一年的收入是50萬刀,第二年200萬刀。在這時候我已經成為了CEO,因為是我定下的計劃和方向,並且產生了所有的銷售額。

  2007年,銷售額漲到了300萬刀,我們覺得是時候找風投機構融資了。不幸的是,在西雅圖,沒有人相信我們的故事。和20多歲的創業者們比起來,我們三個人年紀都太大,而且一個都沒有計算機背景。作為CEO,我是最拿不出手的一個——大學都沒畢業,而且沒有任何技術行業的經驗。即使公司有不錯的收入,我們根本沒法找到投資。西雅圖的風投們要多勢利有多勢利,但他們確實指出了我們的不足。

  VC們反覆問我們一個問題:你們有什麼競爭優勢是別人沒有的?這個問題我根本不會回答,因為我們實際上沒有任何確切的優勢,就算有也無濟於事。現在回想起來,真正的答案是我們內心充滿激情。

  也就是在融資的時期,我真的覺得受到了冒犯。我們會和所謂的“天使”投資人見面,這些人通常是微軟或谷歌的早期幸運員工、從大公司退休的管理層、或是醫生等等。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有開過自己的公司,卻總是有着大公司的傲慢。其中一家投資集團叫ZINO Society,我們在他們吃飯喝酒的時候做演示,我真的覺得自己像個舞台上的廉價小丑。我對自己保證如果真的能掙到大錢,我會盡我所能改變創業者們的待遇,現在不再是有貴族階級的中世紀社會了!

  我們融資的目的是為了改變現有的商業模式,也就是為OEM(已有產品和品牌的公司)開發軟件技術。我們的客户把我們開發的技術產品貼牌打包,當做自己的產品進行銷售。我們漸漸發現我們每張拍照只能收取50-60刀,而終端客户卻要支付1000-10000刀。我們意識到舊的模式走進了死衚衕,我們必須做出改變。雖然我們沒能獲得風投資金,我們還是決定在2008年開始轉型。這也意味着將原有的產品全部開發完成,當成我們自己的品牌進行銷售。用商業語言來説,我們想爬上更高的價值鏈。這也意味着我們不再和銷售額5000萬-1億刀的公司競爭,我們的新對手是數十億美元價值的公司。

  這需要我們構造一個完整的產品線,然後將其與企業級的硬件設備兼容,並做好開發、服務、和售後支持的準備。我們既沒經驗又沒客户,我要是能得到投資才怪。

  我們的時機也糟的離譜。拋棄我們現有的300萬刀的生意,然後靠自己的一點點投資開發新生意,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創始人和我從來沒有為自己開過工資,因為我們決定把所有的收入全部投入到企業裏。這真的是一段難熬的日子,我的婚姻徹底玩完了。我5年裏沒有掙到一分錢,我再也不是家裏的頂樑柱了。

  05

  2009年差不多是世界末日

  我沒有收入,公司轉型也不順利,因為我們的新收入不足以彌補失去老客户的損失,市場和經濟也不景氣。我必須作出改變。

  我離了婚,開除了大部分員工。離婚之後我的銀行户頭又只剩20000刀了,但我還是得想辦法發工資。我被趕出了以前的房子,為了省下租金,我帶了一個充氣牀墊搬到了公司的儲藏室。

  更糟糕的是,我們的辦公室租金也已經拖欠了幾個月了,供應商鳥都不鳥我們,還欠了銀行一大堆錢。我又一次跌倒了,而且還無家可歸。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有時候我6歲的兒子會來辦公室看我。雖然他知道我住在公司的儲藏室,他從來沒有覺得丟臉或是不好意思,就好像他知道我能再一次爬起來一樣。連我兒子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把這樣的處境變成了一場鬧劇,我們會在充氣牀墊上跳來跳去,胡鬧搞笑。

  住在這麼小的空間,身上沒幾件值錢玩意的日子讓我意識到物質是多麼的重要。我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我的腦海一片清澈。我的員工們都知道我住在儲藏室,但是沒人説起這件事。我不斷地告訴每個人堅持住,在商場上,只要活下來就是成功,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活下來!

  很明顯,這段時間裏我的生活和生意都瀕臨崩潰,但有意思的是我一點也不傷心,也不生氣。我甚至覺得我的處境很有戲劇性。我總是向別人炫耀我是如何從一無所有奮鬥到現在的,而且不會害怕回到一無所有的日子。現在一語成讖,然後呢?我知道我不能在儲藏室裏住太久,物業不允許這麼幹,我的健身房會員也快到期了(我每天在那裏沖涼),因為這是我前妻的公司福利。我只能重新開始做交易。

  又是20000刀的本金,但這是2009年,市場非常動盪的一年。對日內交易很有優勢,但是我必須加倍小心不要套牢,持股過夜的風險高的離譜。還好我以前的幾把刷子還在,很快我就能用交易的獲利支付員工工資了,至少可以留住骨幹員工。我與我們的房東、銀行、供應商重新談判,讓我們再多堅持一會。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種五十年不遇的經濟危機會幫我們解決掉很多競爭對手,我們只需要存活下來,我必須盡我所能做到這點。

  也就是在這時候,我幫助了一位做技術支持的哥們,我們就叫他老王好了。老王剛被公司裁員,他的房子也被銀行收走了,他的三個孩子和老婆一起搬回了他父母家。我能感覺到這個傢伙對成功的極度渴望。我讓他來我們公司做銷售,而不是他的老本行技術支持。我們兩個把他以前的老客户全部聯繫了一遍,還真有幾個客户答應和我們合作了。這給了我們急需的信心。

  2010年初我從儲藏室裏搬出來了,股票的20000刀本金變成了250000刀,這給了公司一點喘息的空間。這時候我們還找到了公司轉型以後的第一個大客户,這位客户的觸角遍佈全球(是一家家居用品公司),所以問題就很明顯了——我們公司才6個人,怎麼為這麼大的客户提供支持?我用上了以前當銷售時的一招:免費給他們使用我們最好的產品。

  我們把公司的產品與客户的現有系統結合起來,並在其中加了一個軟件,實現了更簡潔、更容易操作的界面,同時還為客户節省了開支。這花了我們幾個月的時間和汗水,但最後我們成功地交出了100倍於我們公司的對手都沒能搞定的產品。為了更好地服務和支持我們的客户,我們把執行和安裝任務外包給別人,同時監控整個系統的運作,來保證更好的體驗。而且,我們監控客户端上所有的運營,一旦出現問題和bug,就會實時傳回到我們這裏,這樣我們就能在客户意識到問題之前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我們的底線是確保客户和我們產品的互動處在最佳情況。我們2010年的收入是100萬刀。 因為老王的成功加入,我想把我們公司打造成我們兩個的形象——有決心的屌絲。公司裏一半員工都是開發人員,而且他們來自世界各地。我們公司有俄羅斯人、羅馬尼亞人、印度人、中國人、拉脱維亞人、德國人、意大利人等等等等。我們還有自學計算機出身的開發人員、專業是地理、數學的員工,甚至還有一個以前是打漁的哥們。銷售和支持人員也一樣多元化,大多數沒有高等學歷,有些曾經有嚴重的家庭問題和個人失敗經歷。但是他們都知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個緊緊結合的團隊把我們的公司推進到了我想都沒敢想過的境界。

  四年以後,經濟終於有所好轉,我個人也慢慢回血了。我的公司在過去的12個月掙了2000萬刀,在接下來的一年目標是5000萬刀。

  這很大一部分和技術轉銷售的老王有關。在2010年他的起薪是4萬刀,而去年他賺了75萬刀。今年他的預計提成是300萬刀。2015年初,老王把所有的債務都還清了,還用現金為他的家庭在西雅圖郊區買了一座馬場(現在還是沒有銀行願意貸款給他)。他買房子的那天,我和他坐在在公司的會議室裏,面前放着買房用的支票,我們四目相對,幾乎留下了眼淚。

  這一路走來,我們能互相理解各自的付出和艱辛。也許有一天,老王會在知乎上講述他的故事。公司的利潤率達到了80%,公司户頭上也存下了不少現金,我終於支付給我自己100萬刀。公司的估值在一級市場大約是年銷售額的2-3倍,也就是在1-1.5億美元之間(截止目前為止)。我有信心過兩年我們的銷售額能達到3億美元,所以公司估值達到10億美元也是遲早的事。現在我能告訴自己,我又回到了1%的人羣。這一次我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 我知道的爛筆頭寫得太長了,但是以下是我從自身學到的幾課。

  06

  如果你想成為1%的土豪,你必須做到以下幾點: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1.堅韌不拔,學會克服你的恐懼。

  也是這段經歷讓我意識到大多數人都是恐懼的,而且是不理性的恐懼。你恐懼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你會退縮,你會保守,你會猶豫,你會拖延。更糟的情況是,你看問題更加偏執,甚至開始充滿極端的怨恨。你會開始錯過機會,你成為了你不理智的囚徒。所以當你不敢做某件事的時候問問你自己,我有什麼可損失的?很多情況下,你根本沒什麼可損失的,除了心跳開始加快,除了臉上開始發燒,除了你的自尊受到一點打擊。

  當你學會面對這些荒唐的恐懼時,你很快就會意識到你身邊絕大多數的人都活在這種傻乎乎的恐懼裏。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超過大多數人,你不需要靠顏值,你不需要很有錢,你不需要有更好的教育,你只需要我們大多數人都具有的品質——勇氣、堅韌、臉皮夠厚。

  2. 在困境中開懷大笑,多找樂子。

  生活有時候會很艱難,不要覺得只有你倒黴,連比爾蓋茨都有屎一樣的日子。

  3. 不要覺得自己是受害者,不要找藉口。

  因為並沒有什麼卵用。

  4. 找到排解壓力的方法。

  當我覺得我沒法再工作,或是不想面對任何事的時候,我就開車出一趟遠門,自己一個人。

  5. 如果你不是打了雞血的個性,那就學會滿足。

  6. 沒錯,你的人生就是你對抗全世界。

  7. 對大多數人來説這一點會很難接受:為別人打工永遠不會讓你有錢。

  你可能還是能夠成為前1%的土豪,但是你依舊是某個人的工資奴隸。所以對大多數人來説,唯一的辦法就是創業。你最好在你人生的早期就想到這一點,我很幸運,因為我沒有通過分析和思考想到這一點,我僅僅靠動力就想到了。

  8. 不要覺得自己是少數族羣。

  這一點我説出來可能會冒犯很多人。沒錯,我是中國人,在美國是少數族羣。但是我從來沒有這麼想自己。我從不覺得我是中國人、亞洲人、黃皮膚等等。當然了,在美國這個種族和文化的熔爐裏這麼想不難,但是,種族和文化這張牌被少數族裔濫用得太多了,包括中國人。

  我不是説這裏沒有種族歧視,我也不是説對有些人來説沒有玻璃天花板。你可以不斷抱怨“不公平”,你也可以忽視它,然後努力奮鬥。我很感激馬丁路德金這樣的人們為少數族裔鋪平的道路,但是人生苦短,不要沉迷在自憐自艾中,僅僅因為你是少數人種。種族、膚色、國籍只是你人生中的幾個小波折,所以快點自己調整好。我個人就經歷過所謂的“種族歧視”,但我從來不讓這樣的事影響到我,我只是更努力地嘗試。你會很驚訝地發現即使是種族主義者也會喜歡埋頭努力的人。

  努力是會傳染的!

  9. 你得知道你究竟有多想成功。

  評論裏有人説我不是普通人,或是我全憑運氣才達到了我現在的水平。我承認我很幸運,但是大部分的原因在於我對成功的渴望。我在高中和大學裏從不去派對,從不喝酒,從不碰毒品,從沒出門旅遊。我只是不斷地工作再工作。你必須老實回答自己,你究竟有多麼渴望成功。

  10. 追求你的心頭之愛太扯淡了。

  如果我自己選擇,我可能會做和藝術相關的工作。我的父母和哥哥都是古典音樂家,我聽着古典音樂長大。我還會畫畫,我花了不少錢和時間在攝影上。但是這些愛好中隨便選一個都可能讓我落魄潦倒。我對商業成功的渴望最終能夠讓我追求我所愛的事,因為我擁有了時間和資源。

  11. 享受一切。

  如果你很年輕,剛剛開始生活,以下是多年前我從別人那裏獲得的建議,到今天依然是我的座右銘:在20歲嘗試一切,反正你也不會在任何領域有所建樹,但是人們對你的期望很低,所以不用害怕失敗。好好享受,嘗試一切!30歲前試着找到你擅長的領域。40歲前在這個領域努力提高。因為我現在40多歲,我想我沒法告訴你更多了。

  12. 變得與眾不同,就算是為了不同而不同。

  對於一個在循規蹈矩的社會里長大的人,做到這點非常難。這意味着要成為出頭的椽子,要不斷反抗,而且很多時候要有不同意見。但是變得與眾不同有其自己的目的和好處。

  13. 金錢不能代表你。

  請從我的失敗中學習!當我是個二十出頭,脾氣暴躁的有錢混蛋時,我愚蠢地以為財富就是我的身份。很多人還在重複同樣的錯誤,這些人到處都是,他們把金錢當做衡量自己的標準,比如説Dan Bilzerian(Instagram上的炫富土豪,類似王思聰)。

  雖然我沒有Bilzerian先生那麼有錢,我能看出他的態度和我當時很相似。把金錢和自我捆綁在一起的問題在於,當你失敗的時候,你的自尊會隨之一同粉碎。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一樣重新爬起來的(更不用説爬起來的過程有多艱難了),很可能你的一輩子就隨之毀掉了。現在回想起來,我驕傲的不是那段混賬日子,而是我沒錢沒地位的時候。

  14. 學會説不。

  我們很多人都想要被愛,被接納,變得受人歡迎。不幸的是這也意味着你會被迫説很多“yes”,即使你心裏不是這麼想的,因為你怕冒犯別人。

  對人也是一樣,如果你想不斷提升自己,那就和有價值的人們多在一起,不要容忍平庸。如果你發現在你的圈子裏你是最差的那一個,恭喜你!如果情況是反過來的,你就需要做出改變了。我很討厭中國的一句老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你要一直比上不足。掌控你的時間和精力。

  老實説,如果明天我出門被車撞了,我也已經擁有了很值得的一生。這無關我已經獲得或是還未獲得的成就,雖然我的回答是關於這一點的,但是這絕對不是生命的意義。你應該享受生活並且用盡全力,不管你的目標是什麼。

  僅僅因為你掙扎過,或是沿着我的腳步達到了經濟上的成功,並不意味着你一定能在生命中成功。你一定會獲得發現,我可以保證這一點。如果你再努力一點,你也許就會遇到你遇到過的最有趣的人,所以趕緊開始行動。如果以上這些聽起來太自戀了,無所謂。我已經等不及開始我人生的下一個46年了。

  看了這位華裔哥們從美國社會底層爬到前1%的三次經歷,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在韓國的民眾都在齊聚一堂過中秋佳節的時候,有一位老人只能在獄中孤獨地度過。她就是韓國前總統朴槿惠,她在被捕入獄後,一直堅稱自己無罪,説自己是十分無辜的。

  剛開始,許多韓國人都不相信,可是隨着事情的演變,韓國政府還為對朴槿惠案件做出總結,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延長朴槿惠的出獄時間。因此逐漸有很多人懷疑這起案件的真實性,更有甚者將它看做是現任總統文在寅對朴槿惠的打擊報復。所以很多的支持朴槿惠的人又開始活躍起來,叫囂着要文在寅放過朴槿惠。

  對此,韓國政府和文在寅也並沒有給出明確的解釋。現在,朴槿惠的出獄日期指日可待,不知道文在寅又會採取什麼措施對付朴槿惠。

  小編很榮幸得到您們的賞識,喜歡的話還麻煩轉發一下,點個贊也行。能看到小編寫的文章也是一種緣分,在這裏小編祝願大家在接下的半年裏發大財,沒找到媳婦的找到好媳婦,找到好媳婦的心想事成!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趙忠厚”:閒操心,任何人只為他國家謀利……你心痛樸而貶低文,難道樸對你好嗎?

  (2017-10-12)


  據韓國媒體報道,21日,韓國前總統樸瑾惠再次出庭受審,身體狀態引發外界關注。自樸瑾惠被拘留以來,就開始了高頻率的庭審過程,其受賄案另一主角李在鎔已與前些日子定案,閨蜜干政門主角崔順實也已經被判刑,唯獨還有樸瑾惠還在被不停地提審。

  對於一個65歲的女性來説,高強度的庭審無疑是另外一種考驗。從這次庭審樸瑾惠的照片可以看出,樸瑾惠明顯蒼老許多,目光依然很呆滯,臉部也沒任何表情。而且,樸瑾惠還出現了駝背彎腰的狀態,這種身體上的變化足以説明樸瑾惠在巨大的壓力之下,老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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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注樸瑾惠庭審的人都知道,樸瑾惠幾乎不和獄警交流,僅有一次和獄警有交流,那一次看起來心情不錯。還有一次,樸瑾惠連發卡都沒戴就上庭了,凌亂的頭髮使樸瑾惠看起來相當落寞。儘管經歷如此多次的庭審,樸瑾惠依然堅稱自己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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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樸瑾惠的支持者,韓國部分民眾都堅信樸瑾惠是受到了迫害,他們時不時地會發動遊行示威,要求文在寅政府釋放樸瑾惠。目前,文在寅政府並沒有要特赦樸瑾惠的意思,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之中。

  (2017-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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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網北京9月30日電 (記者 常紅 王欲然 覃博雅 趙嘉偉)9月30日,“一帶一路”建設與全球治理國際研討會在中國人民大學召開,斯洛文尼亞前總統達尼洛·圖爾克出席並發表主題演講。

  圖爾克在演講中闡述了多邊主義、多邊機構在當今全球治理中的作用,提出要通過創新發展來促進全球化問題的治理和國際關係塑造。他認為,“一帶一路”倡議是加強多邊合作、促進世界各國互聯互通,實現包容發展的平台。他提出,“一帶一路”建設需消除經濟、貿易合作阻礙,提高金融合作、中小企業合作水平。另外,他還強調,要重視基礎設施建設項目的合作與互聯網發展。

  圖爾克説,在“一帶一路”建設中孕育了很多創新性方式,如可再生資源、長途能源輸送系統、以及高速鐵路建設等方面。這些創新方式為世界各國創造出發展機遇,未來各國應在如何推動有效執行中,加強政策支持力度。

  圖爾克還説,“一帶一路”建設應更加重視互聯網的合作與發展。“互聯網應成為‘一帶一路’建設互聯互通的核心,因為互聯網創造的就業機會、衍生的電信、信息技術等相關產業以及傳播效應的前景和潛力是十分可觀的,能夠給人們帶來更加直接和間接的收益。”

  (2017-09-30)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一面降下的大清龍旗背後,是一樁驚人的外國勢力侵吞中國國有資產的巨案。趁着八國聯軍佔領開平煤礦,英國人竊取了開平煤礦的權利。雖然在倫敦進行了跨國訴訟,開平煤礦所有權的流失卻已成定局。而其中,後來成為美國總統的赫伯特·胡佛充當了重要角色。

  消失的龍旗

  1902年歲末,在“肅靜、迴避”兩塊虎頭路牌引領下,一隊兵勇穿梭在開平礦區的土路上,行進時偶爾傳出的三五棒銅鑼,以及隊列中那頂吱呀作響的轎子,都吸引住了十里八鄉村野農人的注意,當然,其間也有三兩個進城見識過世面的男丁,一眼便認出了那是頂官轎。沒錯,轎子裏的人正是灤州地方上的最高長官——知州葉溶光。

  此次出行對葉溶光來説,原本只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例行巡視。

  無從知曉什麼人首先察覺到了異樣。總之,一陣騷動之後,驚人的發現很快傳入了葉溶光的耳朵——井樓上的龍旗不見了!

  19世紀後期,隨着鐵甲戰艦、克虜伯炮、來復槍等一系列現代火器闖入東方人的視野,白種人的勢力自據點而租界,自租界而國家,一陣鯨吞、蠶食之後,新式的國際秩序在遠東形成了。與禮儀、冊封、朝貢維繫的“儒家天下”迥然相異,實力、條約、貿易構架起了這個全新的“條約世界”。晚清以降,西方慣例成為了中國融入世界不得不遵循的規戒。清廷也仿效着西方國家為自己的新式艦隊選定了一面軍旗——龍旗。在那個國家與皇權,民族與君主在世俗觀念中尚未區別開來的時代,黃底彰顯尊貴,青龍寓意皇權的設計無疑成了這個老大帝國最好不過的標識。

  經歷了那場波及整個北中國的庚子變亂以後,開平礦務局總辦張翼以保護礦產為由,為礦務局掛上了“中英合辦”的招牌。依照常理,平日本應中英兩面旗幟相對而立,但此時卻只剩下了一面,三色相間形如中文“米”字。很明顯,大清龍旗被人撤下了。

  中國的龍旗不見了,對於一名政府官吏來説本就不算一件小事,更何況出事地點是在開平。

  開平

  自打1876年奉命勘查礦藏的福建候補道、大買辦唐廷樞在開平得出了“採辦應有把握”的結論時起,開平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便步入了紳商巨賈乃至當朝權貴的視野。對於雄心勃勃希圖通過仿效西方找到國家出路的洋務派們來説,機械、蒸汽這些現代符號猶如標尺一般,直接標示着國家實力的強弱。如果説北洋水師承載了士紳階層對於國家“自強”的憧憬,那麼輪船招商局便寄託了民眾對於“求富”的企盼。但是真正能夠把“自強”、“求富”兩大夢想付諸於現實,給初次勃興的民族意識增氧助燃的恰恰是一座礦山。1878年開平礦務局開局了,首任總辦就是唐廷樞。

  在唐廷樞引資招股後不久,一座以唐山、西山、林西三大坑口為基礎,鐵路、船棧等運輸體系為輔助的近代工礦企業落成。儘管礦務局在鑿井、開拓、掘進、通風等流程上儘可能的大量採用西式設備,但仍需動用三千壯丁才能正常從事生產,規模可見一斑。

  截止到1894年前後,開平煤礦的日開採量已經高達25萬餘噸,供給北洋艦隊後仍綽綽有餘。天津機械局、輪船招商局等的燃料供應業已完全仰賴開平。不單唐廷樞、徐潤等海內富豪將其看作漁利的金缽,以李鴻章為首的淮系大佬們更將其視為縱橫政壇、擁軍自重的利器。幾年下來,開平礦務局在政商兩界奧援的扶植下竟然置辦下了六艘輪船,兩處廠棧,一座銀礦。除此之外,它還享有永平金礦、洋灰場、鐵路股權若干。正是在這樣一家大型企業的帶動下,這裏人員積聚、房屋激增、貿易興隆,十幾年的光景,憑空竟然堆積出了一座近代意義上的城鎮——唐山。

  奏摺

  面對着光禿的旗杆,葉溶光遲疑了半晌。他一回過神來,就連忙覲見了自己的上司唐山候補道楊慶善,將所見所聞作了如實稟報。楊大人聯想到近期查處的兩起英國人私自購地鑽井的事件,認為“此事絕非偶然”。考慮到事關重大,他們急忙聯名致電開平礦務公司的英國顧問德璀琳,對“龍旗事件”提出嚴重交涉……

  次日清晨,一隊清軍兵勇出現在了開平礦井前,在葉溶光、楊慶善兩位地方官員的主持下升起了大清龍旗。礦區的英方人員雖有微辭,但並沒有表露出明顯的反對,更絲毫覺察不到衝突的跡象。

  然而,這發端自山野間的細微火星,正在慢慢燃燒,幾日之後便蔓延到了百里之外的通都大驛,驚動了朝中大員,直至朝堂之上。

  1903年3月,一份奏摺遞到了慈禧案桌上。奏摺的落款處一行方正的楷體標明瞭上書人的身份——時任直隸總督北洋大臣的袁世凱。

  這份奏摺以歷數開平礦務局的輝煌開篇,“查直隸開平煤礦採辦多年”,“規模宏大”,“在東亞各礦中殆亦首屈一指”。接下來,袁世凱用簡潔的筆墨回顧了光緒27年5月間開平總辦張翼上書增加洋股時的説辭,“改官督商辦的開平礦為中外合辦公司”。事實上,這種回顧只是對於企業性質的一次軟性強調, 隨之,袁世凱筆鋒一轉,便進入了正題。文章詳細介紹了“龍旗事件”的全過程。

  “開平局候補道楊善慶及地方官,認為中外合辦,因在該局懸掛龍旗,與英旗相對並峙……”而後,事件很快上升為了一起外交風波,“英使薩道義函至外務部(清廷)詰責此事,請飭查辦,駐津英總領事金璋亦函請護督飭將龍旗落下……”,“該使謂開平礦務局前已賣與洋商……現在英國公司,非中外合辦…… 斷不準懸掛龍旗。”

  英國公使的表述顯然與此前張翼上奏清廷的內容大相徑庭。張翼此前只稱是吸收少量英國股本的“合辦”,況且“合辦”也只是保全礦山的權宜之計,根本沒有要西洋人插手開平經營的意思。到了英國公使這裏,“合辦”竟成了“賣予”。

  帶着疑惑,袁世凱又進一步追問薩道義。英國人的回覆令他大吃一驚,“確有憑據存在天津領事署,當飭該領事抄送核閲,便知始末。”

  幾日之後,三份西文合約遞到了他的案頭,移交約、副約末尾處張翼的印信俱全。開平礦務局的各項產權均清晰羅列於紙上,從胥各莊至蘆台的運煤河道、河池以及開平局之運河,加之該局所有在通商口岸或其它處之地畝、院宇各項,均行移交。粗略一算得,僅秦皇島一地出賣土地就不下八萬畝之多。

  至此,一莊倒賣國有資產的巨案浮出水面。

  為了弄清真相,袁世凱依據合約內容反覆追問當事人張翼,得到的答覆卻是:“系中外合辦公司,並未賣與英公司”。張翼並補充説,“已遣訟師赴英國控訴,正月內必有頭緒。”為了印證張翼的説辭,袁世凱又找來了開平礦務局的英籍顧問德璀琳,德卻一味支吾,更使這位封疆大吏感覺倒賣開平煤礦似乎確有其事。

  最終,袁世凱拜會了八國聯軍駐紮在秦皇島地段的日軍司令秋山,試圖通過與第三國的外交斡旋來達到收復開平的目的。沒想到日本人給他潑了一瓢冷水,“現英公司地段,礙難退還。”

  袁世凱感覺事關重大,最終選擇了稟告清廷。奏摺的結尾處,他不無動情地説,“臣查礦地乃國家產業,股資乃商人血本,口岸河道土地乃聖朝疆域, 豈能任憑一二人未經奏準,私相授受?……恐終無規復之日”。“且庚子之亂,環球動兵以向我,尚未損失土地,又豈能憑片紙私約侵我疆域”?“而兩造各執一詞,迄無辦法。如再含混拖延日深一日,恐人之佔據逾久,即我之辦法更窮。”

  破落的開平

  “唐景星(唐廷樞)在1892年去世,他的死標誌着開平煤礦滋生大量貪污和企業逐漸官僚化的開始。”海外學者費正清在《劍橋中國晚清史》一書中以晦暗、低沉的語調勾勒出了“龍旗事件”發生前十年,開平礦務局從輝煌走向落拓的開端。

  自從唐廷樞去世以後,張翼便接手了開平礦務局。出身恭親王府僕役的他,對於企業管理顯然一竅不通。很快,企業便陷入了管理混亂、冗員充斥的泥沼,洋務運動中號稱“中國第一佳礦”的開平,此時已經徹頭徹尾淪為“衙門”。60人便可以完成的工作卻要617人蔘與,工資單上的虛報名額更是高達 6000人之多。管理上的失敗隨之誘發了資金上的短缺。進而在1897年建造秦皇島碼頭過程中,全面爆發了危機。

  張翼無法籌集到擴建秦皇島碼頭時所需要的足夠資金,只得將希望寄託於外國洋行。他先是通過曾任海關税務司的英籍德國人德璀琳,以天津、上海等地的碼頭煤棧作抵押,向德華銀行借款60萬兩。此後,德璀琳又將一家名為墨林的國際財團引薦給了張翼。

  他們的合作是愉快而充滿前景的,墨林公司先是慷慨地提供了20萬英鎊貸款,接下來又提出了一項籌集新股擴大礦山開發的宏偉計劃。對於西洋夥伴的慷慨,張翼感激不已。鑑於開平礦務局所存在的問題,墨林開始幫忙為開平礦務局在全球幫助物色一名工程師。不久後,他們的目光集結到了一個美國年輕人的身上。

  他的名字叫做赫伯特?胡佛,出生於美國衣阿華州一個虔誠的公誼會教徒家庭。父親是一名鐵匠,在胡佛6歲時去世,又過了三年,母親也相繼去世。作為孤兒的胡佛先是寄居在叔叔家,兩年後遷居舅舅家。胡佛白天在伯父開辦的俄勒岡土地公司裏當辦公室雜役,記賬、打字,晚上讀商業夜校。畢業後他在加利福尼亞州當了兩年礦工,每班工作10個小時,卻只能掙到可憐的兩美元。也許連他自己也不會想到,正是這樣一個孤兒會在1929年那個全球經濟最晦暗的春天走上美國權力的頂端,成為白宮的主人。儘管他的傳奇經歷在那場經濟風暴的遮掩下已經顯得涓埃之微,但是他的發跡史又與開平礦務局的倒賣是如此密切相關。

  1897年,一紙招聘廣告改變了胡佛的命運,英國礦業巨頭“畢威克—墨林”公司計劃招聘一名經驗豐富的地質學家,並特別要求了應徵者的年齡為35歲以上。當年只有23歲的胡佛,決定虛報年齡。

  命運之神眷顧了他。他被錄用了,並且擁有了一箇中文名字“胡華”。之後的工作經歷順暢而又充滿機會,胡華先是被派往澳大利亞和南非的一些礦區工作,憑藉他的精明、圓滑賺取了墨林的賞識。1899年2月,24歲的胡華來到中國,在“墨林公司—中國機礦公司”任經理兼煤礦技師。他公開的身份是直隸、熱河兩省的礦務技術顧問,實際上是墨林公司在中國天津的代理人。

  胡華到中國後,奔走於華北各地,廣泛收蒐集有關開平礦藏的情報,僅用短短五個月就向墨林先後呈報改組開平礦務局的兩個方案。“開平煤礦實際資產按大大壓低了的估計也有715.96萬兩,摺合104萬鎊。”並由此得出結論:“這項產業肯定值得投資一百萬英鎊;這個企業絕不是一項投機事業,而是一個會產生非常高的盈利的實業企業。”就在這份報告完成的同時,一件足以影響近代中國命運的變亂髮生了。

  倒賣真相

  1900年,按照中國人的紀年習慣這一年被稱作庚子。一場波及整個北中國的變亂迅速蔓延開來。變亂的主力是一羣自稱“義和團”的農民和手工業者,他們相信自己有某種超能力的護佑,可以抗擊槍炮甚至能夠通過法術打敗西方現代化正規軍。這種能力很快得到了朝廷的實際掌權者慈禧的注意,使她改變了先前的圍剿鎮壓政策。1月12日,朝廷頒佈上諭“承認義和團合法地位。”短短數月間,義和團就在直隸省境內迅猛發展,遍及了所有市鎮鄉村。在政府的縱容下, 他們圍攻教堂、襲擊使館、毆打洋人、甚至搗毀任何外來事物。為了保護各國在華利益,列強決定武裝干涉。5月30日,各國炮艦陸續集結於天津的大沽海面,戰爭隨之爆發。

  幾天之後,八國聯軍侵佔了開平礦山、秦皇島港以及天津城。駐守天津的英軍巡邏隊在租界內的一處民房裏逮捕了張翼,罪名是“疑與拳匪相通,飼鴿傳遞消息”。張翼被關進了怡和洋行地下室的一間屋子裏,這位平日裏驕奢淫逸的督辦大人陷入恐慌之中。

  老朋友德璀琳的出現使張翼緊繃的神經多少感覺到了輕鬆。德璀琳設法解救其脱離險境的保證,使得張翼對於這位異邦朋友的品德更加深信不疑。當德璀琳提及天津煤棧被焚而唐山、林西又不通消息時,神色莊重、表情憂鬱。他説在這種兵荒馬亂的條件下,俄軍正在伺機南下侵佔礦區,如要保住煤礦只能依賴英國。至於如何保全,他提出——“中英合辦”。雖然張翼對於中英合辦煤礦的提議有些遲疑,但考慮到自己當下的處境,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隨即,德璀琳向張翼出示了一份手據,上面寫着賦予德璀琳 “便宜行事之權,聽憑用其所籌最善之法,以保全礦產股東利益”。事實上,自從張翼簽字那一刻起,德璀琳就已成為了開平礦務局事實上的總辦。

  次日,張翼被釋放。在驚魂未定之時,德璀琳再次到訪。他聲稱目前局勢混亂,僅憑空洞的一紙手據很難達到保護礦權的目的,如果想徹底保住礦權, 必須得到更大的權力空間,隨即兩個札委和一份備用合同被簽定了。兩個札委分別從企業性質和運作手段上對於開平礦務局的原有形態徹底做出了否定,一則聲稱“ 或借洋款,或集外國股本,將唐山開平礦局作為中外礦務公司”;另一份札委寫的則更加直白“廣招洋股,大加整頓”;然而,弔詭的卻是備用合同中,最為重要的一則條款的賓語處竟留下了明顯的空白“將該礦務局的一切土地、房屋、礦山、輪船以及其他一切財產之所有權與管理權全行交給該他將有權按其意願出售,抵押、租賃、管理、經營及管轄該項產業”。顯然,這是德璀琳有意而為之。何人具有如此之權利?——待定!

  隨後,事情的發展完全偏離了張翼的原始初衷。德璀琳在取得了張翼的全權委託之後,並沒有如約去借款或募集外國資本,而是找到了墨林公司的美籍僱員胡華,他們商定將開平礦務局的全部產業移交給英國註冊公司,並委託英國律師伊美斯起草了一份賣約。1900年7月30曰,德璀琳代表開平礦務局,胡華代表英商墨林公司在塘沽簽字,並由伊美斯和德國商人、德璀琳的女婿漢納根見證。由此,一樁倒賣中國資產的惡性事件在中國政府全然不知的情況下發生了。

  10月,回到倫敦總部的胡華將賣約交給了墨林,老謀深算的墨林考慮到中國政府肯定不會輕易放手這家企業,而俄、法等國際勢力也勢必將阻撓這次侵吞開平。於是,他將礦權轉移到了國際財團“東方辛迪加”的名下。同年12月21日依照英國公司條例,一家名為 “開平礦務有限公司”的跨國企業在倫敦誕生了,而註冊者正是大財團——東方辛迪加。

  次年2月,胡華按照公司的指示,陪同比利時人吳德斯來到中國,從事開平礦務局的財產接收工作。他們依據賣約的條款要求張翼將開平礦務局一切權利移交給新公司,並要求其補充簽署一項移交約。

  張翼因事關重大,未敢應允。胡華對張翼反覆施壓,一方面聲稱要將他倒賣國家資產的行為公之於眾,另一方面通過外交手段相威脅,甚至以外國軍隊重新佔領礦山逼迫其就範。最後,雙方妥協,商議擬訂了一個副約作為備忘錄,與移交約一起,同時簽押。在張翼的要求之下,合同中訂立了如下條款:“張翼仍為開平駐礦督辦,並有權委派一中國總辦,管理開平事務;華洋股東議事之權無異;華洋各股平沾利益等。”

  當月,依照開平礦務有限公司董事部委任,胡華和吳德斯分別出任了礦務局的正副總辦,並以新股票兑換舊股票的模式完成了資產的轉移。就這樣,開平煤礦淪為了西方人的企業。

  事件傳出以後,舉國譁然,輿論諷刺曰:“不特為環球所稀聞,抑且為萬邦所騰笑”。

  倫敦訴訟

  袁世凱三次參奏開平被盜賣之後,舉國輿論沸騰,聲討之聲不絕。加之張翼派往倫敦興訟的外國洋員慶世理希望張翼前往倫敦同英商對質,於是,張翼於1904年11月被迫啓程赴英。

  1905年初,英國倫敦高等法院的審判庭上,一場跨國的審判正在進行。

  在這個以法袍、假髮、天平、辯論為裝點的西方場所,“開平礦務局”等待着以一種純西方的形式來決定其所有權的歸屬。法庭上陣容龐大,審判長卓侯士端坐在法庭中央,原告方除當事人張翼以外,他的代理人皇家律師勒威特、吉爾、楊格爾以及勞倫斯悉數列席;被告方面,律師規模也可謂壯觀,墨林的代理人皇家律師休士、艾薩克以及哈特全部出庭;此外,新註冊的開平礦務有限公司也委託了皇家律師郝爾丹、漢彌頓以及魏爾能三人充當訴訟代理人。除法官外,計有律師10人之多,原告所提出的證件有20多種,此案被稱之為“震驚全世界之國際訴訟案”。

  此案開庭14次,並由法官卓侯士錄取雙方口供,最後於1905年3月1日宣佈判決書。其要旨有二:第一,判決被告應當遵守副約中的規定和義務,否則無權取得、持有或管理移交約中所可開列的產業,或享受其利益;或頒發諭令,禁止被告享受該項產權。第二,對原告的賠償要求,法庭不予支持。

  表面看來,張翼似已勝訴,但訴訟案並未就此終結。

  被告墨林對於判決心存異議,上訴到了上控公堂。經過7次開庭公審,法庭1906年1月宣佈,維持倫敦高等法院原判被告應遵守副約,但又將副約規定的駐華督辦的實際權力重新作了解釋,稱“按照副約之真實解釋,張燕謀(張翼)應得之權,不能過於該公司遵照註冊章程給予董事兼總理者之權”,並據此駁回原告希望賠償損失的要求。

  一場熱鬧、紛雜的訴訟之後,我們不無驚愕地發覺:早在倫敦興訟之前,開平煤礦所有權的流失已成定局。英國法庭的審判完全是在承認賣約有效的前提下展開的,一切訴訟只是圍繞張翼個人得失的糾纏,對於國家毫無意義。

  倫敦上訴公堂前,寂寥無人的街頭,西方商人們走過,梳有長辮的張冀也走過。也許他想到了瞞哄朝廷的藉口,也許他看到了自己安享晚年的股本。但是他沒有想到洋務派政商大佬們曾經的慘淡經營,沒有看到飄揚着“米”字旗的開平井樓,更沒有看到滿清這個老大帝國的未來,因為已經看不到了!

  (2017-09-22)


  眾所周知,韓國前總統朴槿惠因為閨蜜門事件被彈劾下台,在文在寅手上接連受到非公平折磨,連最近過箇中秋節,都過得十分淒涼,據説連月餅都不給發放。

  相對於淒涼的朴槿惠,文在寅可是過得有滋有味。先是給青瓦台各任總統高官發送月餅,並送上中秋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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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在寅剛送中秋禮物給前總統李明博,隨後就對李明博進行了清查。據韓國《朝鮮日報》9月30日報道,韓國政府已經對前總統李明博黑歷史的大清算,幾乎每一天都有新的黑料被爆出來。現在,韓國檢方對李明博的調查名目有;國情願院操縱,文藝界黑名單,國防產業腐敗,漢江四大工程,干預國會選舉等等。韓國政府已經專門成立了一個調查廳,韓國下半場的大戲將要到來。

  李明博今年已經76歲了,也不能算作老,如果出山重新競選總統還是有可能的,至少比現在一直民調下降的文在寅要強吧,而且李明博和朴槿惠在一定程度上是屬於盟友陣營。朴槿惠現在被拉下台,在很大程度上否定了李明博之前留下的政治遺產。畢竟之前李明博也公開批評文在寅政府“開歷史的倒車”。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深圳用户78xxxx814”:韓國人你搞我,我整你,都是小肚雞腸。好笑。

  網友“興順”:誰去韓國的去死

  網友“王進彪”:誰去韓國就是王八

  (2017-10-10)


  新華社喀布爾10月12日電 阿富汗前總統哈米德·卡爾扎伊12日批評了美國對阿新戰略,並呼籲阿政府領導人緊急召開大支爾格會議(大國民會議),認為“這是解決國家長期面臨危機的唯一途徑”。

  卡爾扎伊當日在其住所舉行了新聞發佈會。他説,“美國的對阿戰略着眼於戰爭,並未傳達和平的信息”。美國採取了錯誤的反恐策略,導致極端組織“伊斯蘭國”肆虐,進而造成大量平民遇害。

  卡爾扎伊説:“自阿美《雙邊安全協議》簽署後,阿境內安全局勢較過去反而有所惡化。儘管美國在阿富汗有軍事存在,但極端組織‘伊斯蘭國’的興起不僅使平民和政府機構人員受害,更將摧毀整個國家。”

  他呼籲現政府領導人立即召開大支爾格會議(大國民會議),同時呼籲塔利班放棄抵抗,加入和平進程。

  2014年9月30日,阿總統加尼與美國簽署了阿美《雙邊安全協議》,規定美軍在阿富汗對阿軍警提供“訓練、諮詢、協助”;除阿美雙方共同許可外,美軍不得從事作戰行動。

  美國總統特朗普於今年8月21日公佈對阿富汗新戰略,稱美國不會從阿富汗撤軍,強調美軍將依據實際戰況、而非提前擬定的時間表作出軍事行動選擇。阿總統府隨後發表聲明,對美國對阿新戰略表示歡迎。

  (原文標題:《阿富汗前總統卡爾扎伊批評美國對阿新戰略》)

  (2017-10-12)


  現在作為前任韓國總統朴槿惠,自關押以來已經審訊了長達半年之久,在這期間審訊次數也已經有80多次,就算不提她的年齡,只看他的病例,恐怕都已經稱不了多少次審訊了,更搞笑的是每一次的審訊內容都差不多,那幹嘛還要審訊呢?可能就是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讓朴槿惠精神上受到折磨,以至於崩潰邊緣

  這兩天作為韓檢方也是無語至極,上頭一天一個樣,今天説放人,明天又要抓人,不過沒辦法,也只能照辦,所以朴槿惠再次被拘留,而且一關就是半年,朴槿惠律師更是以身體抱恙為由,想要取保候審。但最終卻被韓檢方駁回!

  對於這種結果,朴槿惠好像已經早有預料,只是閉上眼睛讓其帶走,朴槿惠和文在寅本身就是不同黨派,韓檢方也是聽從上級安排做事!如果光靠韓民眾遊行,不足以解決問題,文在寅真是為了自己的位置煞費苦心,上台時説的話可能忘得一乾二淨了:擺脱薩德擺脱美國的控制。最後一件事都沒做到,朴槿惠對於這樣的結果可能也只能説一句:我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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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10-12)


  在中國,有一個不知真假的傳説,相傳大清朝光緒年間,某外國使節夫人送給西太后一隻會説話的鸚鵡(也有説是波斯貓的),過了幾天,使節夫人問慈禧太后鸚鵡(波斯貓)咋樣?慈禧太后嘬了嘬牙花,連連點頭説:“味道不錯!”——她給燉了!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晚清時期,中國積貧積弱,被人編排段子嘲笑也是經常的事兒。但在現代社會里,類似的事情依然還會發生,而且是發生在法國前總統奧朗德身上。

  2013年,時任法國總統奧朗德訪問西非國家馬裏,熱情的馬里人民送給奧朗德一頭駱駝。按説成為國禮離開非洲到歐洲轉轉,應該是件很光宗耀祖的事兒,可這頭駱駝估計聽不懂人話,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鬧出了很多令人煩躁的動靜來,這下奧朗德為難了,帶走吧,這貨個大還不聽話,不帶走吧,又沒法跟馬里人民交代,想到最後,這位總統靈機一動——把駱駝寄養在當地,作為兩國友好的見證,不也挺好嗎?

  辦法有了,只可惜辦事的人似乎對當地的語言不太熟悉,又沒有找個靠譜的翻譯,也許是這頭駱駝的確是討人嫌,反正到最後,這匹驕傲的駱駝讓那位當地居民給宰了,燉了一大鍋肉。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由此看來,無論是人類之間,還是跨物種的生物之間,懂一門外語,真的很重要啊!

我終於成了美國社會前1%的土豪: 一位華裔移民的30年奮鬥史!

  (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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