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月19日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有記者問:“我們看到有報道説加拿大外長稱加政府嚴重關切新疆地區的人權狀況,希派獨立調查人員去新疆,加保守黨要求加政府將中國政府在新疆的所做所為列為‘種族滅絕’。美國會個別議員在眾議院重新提交了修訂版‘維吾爾強迫勞動預防法案’。澳大利亞外長佩恩此前也呼籲中國允許包括聯合國高專在內的觀察員立即不受限制地對新疆進行有意義的訪問。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的確,近一段時間以來,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一些人在涉疆問題上不斷製造刺耳噪音,散播謊言。但坦白地講,他們每散播一次,就更加讓世人看清他們的無知和荒謬,也使他們自詡的民主、人權的‘光環’更加黯然失色。
關於新疆的真實情況,中方包括新疆自治區方面已通過多種方式進行了詳細介紹。但可惜的是,這些人顯然不願意聽,聽不進去。今天我想再強調四點:
第一,所謂新疆‘種族滅絕’‘強迫勞動’等説法是徹頭徹尾的世紀謊言,是加、美、澳等國個別政客、媒體、學者沆瀣一氣、串連炮製的醜惡鬧劇。他們這些人從未去過新疆,根本沒有親眼見過新疆的美,沒有親身感受到新疆各族人民羣眾的和諧幸福。過去40年,新疆維吾爾族人口增長了1倍以上,他們見過這樣的“種族滅絕”嗎?他們是不是認為新疆少數民族羣眾只能像他們自己國家的少數族裔那樣,無奈地忍受貧困、失業和歧視?難道新疆少數民族同胞沒有自主擇業、平等就業,通過自己的勞動去創造更美好生活的權利嗎?難道很多外國人包括在座很多外國記者都可以學習中文,而新疆少數民族羣眾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就沒有學習自己國家通用語言的權利嗎?中國人民幣上印着維吾爾族語言,這難道不是中國各民族平等的一個表現嗎?2019年,新疆接待遊客超過2億人次。他們如果真心希望瞭解新疆的真實情況,我們當然非常歡迎他們來新疆走一走,實地看一看,跟各族羣眾聊一聊。但我們堅決反對搞‘有罪推定’式的所謂‘調查’。
第二,‘種族滅絕’在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等國是曾經現實存在的事實。19世紀70年代,加拿大政府將同化原住民列入官方議程,公開宣揚‘扼殺印第安血統從他們的孩子開始’,通過設立寄宿學校,對原住民實施文化滅絕政策。原住民學齡兒童被強行帶離家庭,被迫改信基督教、學習英語。據不完全統計,有超過15萬原住民兒童被迫送入學校,其中被虐致死超過5萬。加政府歷年來對原住民羣體犯下的罪行,包括剝奪原住民土地、資源、同化其語言和傳統文化等,導致抑鬱症、吸毒、酗酒、自殺、犯罪在原住民中發生的比例遠遠高於其他種族。加拿大監獄中原住民犯人佔犯人總數的60%。加拿大原住民婦女兒童被謀殺和失蹤的概率是加拿大其他人口羣體的12倍,是白人婦女的16倍。
美國在建國後近百年時間裏,通過‘西進運動’大肆驅逐、殺戮印第安人。美國印第安人口從500萬減至25萬,只有原來的不到二十分之一。近年來美國以所謂反恐和人權為由,在伊拉克、敍利亞、利比亞、阿富汗等國挑起戰亂,造成數以百萬計無辜民眾傷亡,而這些遭殃的國家無一例外都是穆斯林國家。美國還是世界上僅有的幾個發動過生物細菌戰的國家。
澳大利亞曾推行臭名昭著的‘白澳政策’,對土著居民實施滅絕,將10萬土著兒童強行帶離家庭,令多少土著家庭骨肉分離、肝腸寸斷,被“偷走的一代”造成的永久傷痛至今仍然在澳大利亞社會能夠清晰地感受得到。
這些歷史和事實,如果不是有關國家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自己的問題而對他國進行無端指責,也許人們不會再去想起。對於這些國家少數族裔的血淚史,我不知道剛才你提到的那些加、美、澳政客們有什麼説法?要譴責嗎?
第三,西方某些人喜歡居高臨下地跟他國談人權問題,慣於站在“教師爺”的位置指手劃腳。但是我想説,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國家、任何社會,首先應該保障的人權是每個人的生命權和健康權,捍衞每一個人的價值和尊嚴。不缺衣少食、不挨凍受餓、能安定生活,這是真正的基本人權……
第四,加、美、澳等國有關人士無視基本事實,超越道德底線,不斷炮製和散播關於中國新疆的謊言,實質上是要以所謂人權問題為幌子干涉中國內政,妄圖破壞中國安全穩定,阻遏中國發展步伐,但這些圖謀都是徒勞的。我想奉勸這些人,他們最好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人民,關注一下自己國內的問題,集中精力解決好自己國內的問題。如果有人執意損害中方利益,等待他們的必然是中方堅定、必要的回應。”
除了華春瑩所述,加、美、澳等國還有着不少有關進行“種族滅絕”的鐵證。
加拿大公佈“原住民種族滅絕”調查報告
加拿大失蹤和被謀殺原住民婦女和女童國家調查委員會2019年6月3日向總理特魯多提交報告,報告反映了加拿大原住民婦女和兒童面臨暴力行為威脅的嚴峻局面。
圖為加拿大總理特魯多
這份報告長達1200頁,調查歷時三年多,收錄了超過2000人的證詞,耗資9200萬加元(約合6800萬美元)。報告表明,僅1980年至2015年間,就有數千名原住民婦女和女童失蹤或被謀殺,她們是“加拿大種族滅絕”的犧牲品,反映了加拿大“根深蒂固的殖民主義”和“國家無能”。
2016年,特魯多宣佈成立失蹤和被謀殺原住民婦女和女童國家調查委員會,對過去30年原住民婦女和女童失蹤或被謀殺的案件展開調查。此前,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公室曾多次批評加拿大未能有效解決原住民婦女失蹤和被謀殺問題。
“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人”
根據《世界通史全編》的記載,美國清教徒曾在1703年的立法會上決定,每剝一張印第安人的頭皮給賞金40磅,到1720年左右,價格上漲到100磅。到1744年,賞金再次增加。誰都知道,一塊頭皮根本沒有任何實用價值,高額懸賞頭皮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殺印第安人。
1814年,美國詹姆斯·麥迪遜政府參考1703年北美殖民地議會作出獎勵屠殺印第安人的規定,重新頒佈,規定每上繳一個印第安人的頭蓋皮,美國政府將會發獎金50至100美元。
也許會有人説,那是在美國建國之前的事情,這些罪惡不該怪到美國頭上,那就看看歷史上那些“光輝偉岸”的美國總統對待印第安人的態度和政策吧!
華盛頓、傑斐遜、老羅斯福和林肯,這四人被認為是美國建國150週年以來最偉大的總統,但這四人也是那個時代反印第安人倡議者,堅定地推進了滅絕印第安人的政策。
1783年,華盛頓把印第安人和狼作比較:“兩者都是掠食的野獸,僅僅在形狀上不同”,他還聲稱軍士們可以從印第安死屍上剝皮,後來倖存的印第安人將華盛頓稱為“城鎮毀滅者(Town Destroyer)”。1807年,托馬斯·傑弗遜將印第安人稱為“野蠻的狗(Savage Dog)”,將印第安人從狩獵經濟轉變為農業經濟,指示其戰爭部門,任何抵抗美國擴張的印第安人,都要以“短柄斧頭”對待,在印第安人被清除或退守到密西西比以外之前,稱絕不會善罷甘休。在1862年,林肯總統下令絞死了38個印第安人蘇族部落的酋長,他們之中沒有人犯過被控告的罪行,這鑄造了美國曆史上最大規模的死刑。而西奧多·羅斯福稱:“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人。”
美國政府及軍隊通過大肆驅逐、殺戮印第安人,侵佔印第安人幾百萬平方公里土地,攫取無數自然資源的同時,對印第安人進行了一系列“文明開化運動”,從文化上消滅和改造印第安人。
1830年5月,美國第七任總統安德魯·傑克遜通過了《印第安人遷移法案》,將印第安人用軍隊強制趕往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大沙漠,凡是遇到印第安人反抗,直接武力解決。1838年,一個叫切羅基的部族(即切諾基部族)被迫遷往“印第安準州”(即今奧克拉何馬州),在歷時三至五個月的遷徙中,約有 4000人喪生,佔該部族的人口25%。這一慘劇後來被稱為“血淚之路”(Trail of Tears)。
1898年,國會通過了《柯蒂斯法案》,這一法案剝奪了印第安部落在保留地上的主權,廢除了所有印第安人法規,至此,美國基本完成了對印第安人的“文明開化”。
在西進運動中有100萬左右的印第安人被殺,到20世紀初,人數只剩下30多萬人。
現今被邊緣化的印第安人重回自然、重拾家園已是遙不可及的夢,其悲慘的遭遇和命運無不體現着歐洲殖民者和美國政府在“天賦使命”幌子下的種族滅絕和文化清洗的暴行,時至今日,反思依然具有重要的意義。
澳大利亞的原住民歷史
1788年之前,澳洲生活着25~30萬的原住民。而100年後,原住民只剩下了6.8萬人!原因是當時英國殖民者登陸澳洲帶來傳染病導致的人口鋭減讓不少原住民社會結構崩潰。
如果有的原住民“幸運”逃過了傳染病,就將要面對殖民者的屠刀。殖民政府為了消滅土著人民發動的有組織的屠殺屢見不鮮。
1826年澳大利亞總督亞瑟宣佈“在合法情況下白人可以殺死土著”,兩年之後澳大利亞全國戒嚴,大肆屠殺土著塔斯馬尼亞人,最終上萬塔斯馬尼亞人只剩下了47人!1847年,殘存的16人被送回塔斯馬尼亞。30年後,塔斯馬尼亞人在地球上絕種。
到了19世紀中期,有些殖民者才“醒悟”過來,我們是“文明人”,用刀用槍屠殺不僅血腥殘忍影響心情,而且效率太低!
從那時開始,殖民者不再舞刀弄槍,轉而把自己珍貴的“商品”分發給原住民。為了“做好事不留名”,這些商品被偽裝成遺失的樣子,故意放在原住民部落附近,以方便他們在部落的宴會上分享這些食物。
而在這些食物裏,都加入了殖民者科研出的最新成果:砷化物、氯化物、氰化物、士的寧,還有就地取材的烏頭。
“BORDER”意為邊界
這些如今被當做“老鼠藥”的物質,被原住民大劑量集體服用。直到1981年都還有出現過白人給原住民的酒裏下毒案件!
當地報紙紀錄了這件事
1869年,原住民人口驟降給政府帶來了一些壓力,澳政府不得不出台《原住民保護法案》,同時成立專門“保護組織”。他們的手段簡單粗暴,甚至讓人懷疑是學習了美國的“先進經驗”:
截止到1961年,澳東部的原住民幾乎都被“圈”在專門的定居點內。在確認了保留地之後,原住民人口有了一些回升。1921年到1947年全澳原住民人口從60479人增長到73817人。
就是這一萬多人的增長,卻觸動了澳大利亞政府的神經。
1937年,第一次全國範圍內的聯邦州原住民福利會議召開,會議認為純血統的原住居民終將消失,麻煩的是原住民混血後代的問題。會議提出一套雙管齊下的同化政策。對純血種原住民繼續加強隔離,而對混血原住民後代加強同化教育!
在澳大利亞的許多地方,幾乎所有的混血原住民兒童都被原住民福利局巡視員從他們的家裏強行帶走,送到教會或政府新建的定居點撫養成人,其中,也有一部分兒童分送到白人家庭去接受同化教育。
截止到20世紀70年代,全澳有4萬多名原住民家庭的孩子被政府強制帶走。
成百上千的原住民後代不知道自己來自什麼地方,甚至有許多人不知道自己是原住民的後代。當他們長大時,被要求像白人一樣思考,像白人一樣行事,最終成為十足的白人。
現如今,白人企圖通過改國慶、改歌詞就把這段罄竹難書的歷史消解掉。甚至有人提出了向原住民每人一次性賠償100萬美元,來抵消自己的“原罪”,讓原住民羣體假裝失憶。
奪走了祖先的土地、限制了他們的自由、偷走了他們的孩子,如今又想偷走他們的歷史,完成徹底的掠奪。
在中國,我們堅決不可能也不會讓這些殘酷的歷史在自己的身上發生,所謂“種族滅絕”就是一個世紀謊言。與其來關心我們,美、加、澳不如先學習如何直面錯誤,正視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