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不是所有的關係都是真心實意的,從前車馬慢,一封信經過數月的漂流,跨越山河的蒼茫,或許才會有機會到達對方的身邊,也許是需要時光的打磨,也許是一句話又太難得。
所以才會珍惜,才會不捨,可如今隨着歲月的流逝,想要和一個人取得聯繫很容易,即便相隔萬里,只要想見就一定能夠見到,可也許正是因為太容易得到了,才增加了不被珍惜的概率。
毛姆在《人生的枷鎖》裏寫過這樣一句話,“生活中就有這樣的事:你接連數月每天都碰到一個人,於是你同他的關係便十分親密起來,你當時甚至會想沒有了這個人還不知怎麼生活呢。隨後兩人分離了,但一切仍按先前的格局進行着。你原先以為一刻也離不開的夥伴,此時卻可有可無,日復一日,久而久之,你甚至連想都不想他了。”
一個人在不在乎你,其實從聊天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跟你這樣聊天的,“打心底”就瞧不起你!
對你愛答不理忽冷忽熱的。真正在乎你的人,是捨不得讓你等的,看到你的消息永遠都會是第一個回覆的,你們之間也會有永遠都説不完的話題,在你需要他的時候,他永遠都在,在你不需要他的時候,他也不會忽略你的存在,你可以和他傾訴一切的悲喜,他也會和你談論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哪怕有些事情真的不值一提,可只要和你聊天就會覺得開心。
我們這一生總會有遇人不淑的時候,從前覺得好到不可分割的人,現在或許已經幾年都沒有説過一句話,從前覺得兩個雲泥之別的人,現在卻會像兩個傻子一樣爭搶一個冰淇淋。
無論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真正瞧得起你的人,你永遠都是他的例外,不需要寒暄客套,就能夠明白彼此全部的心事。
永遠都是你主動聯繫他的人。任何一種感情都是需要雙向奔赴的,是你走過就是九十九步後發現他也向着你走了九十九步的信任,而不是你走了九十九步對方卻嫌棄你的到來而退了九十九步。
加繆的《鼠疫》裏説,“我們很少信任比我們好的人,寧肯避免與他們來往。相反,我們常對與我們相似、和我們有着共同弱點的人吐露心跡。我們並不希望改掉弱點,只希望受到憐憫與鼓勵。”
這個世界上有人善良就會有人邪惡,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時時刻刻都會有黑暗至極的事情發生,也許前一刻還對你百般討好的人,卻在轉身之後就算計着如何從你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
所以,總是你去聯繫他,而不會是他來聯繫你的人,多半都打心底裏瞧不起你,你以為你們是最好的朋友,可在他的眼裏,或許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舔狗而已。
經常不回你消息的人,這樣的人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藉口來解釋自己為什麼沒有回你的消息,你也總會善解人意的原諒他的過錯,但有的時候也要仔細想想,一次的遺忘,或許真的是有事情在忙,但兩次,十次的遺忘或許就真的是對你一點都不在乎了,一個不願意回你消息的人,可能就是從心底裏在抗拒你,這也表明你在他的心裏根本就不重要。
盧思浩曾説“孩子們喜歡踢球就是因為踢球時很開心,大人們踢球是因為要把球踢進對方球門。孩子們對一個人好就是因為他想要對那個人好,大人們對一個人好是因為將來可以得到很大的回報。”
小的時候,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可長大之後,和你聊天的人未必都是真正可以做朋友的人,和你多年不見的人也未必真的會成為陌生人。
人世間的感情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可經歷的失望多了,你就會明白,有些話我們只能藏在心裏和自己説,有些話我們可以分享給那些真正温暖過我們歲月的人去聽,而還有一些話我們只能説給那些從未在意過我們的人聽。
那些和你聊天對你愛搭不理的人,經常不回你消息的人,還是要你去主動聯繫他的人,或許打心底裏就瞧不起你,遇到這樣的人,就不要在繼續傻傻的讓自己當一個備胎了。
曾看到一句話説,“有人尖刻地嘲諷你,你馬上尖酸的回敬他。有人毫無理由地看不起你,你馬上輕蔑地鄙視他。有人在你面前大肆炫耀,你馬上加倍證明你更厲害。有人對你冷漠,你馬上對他冷淡疏遠。看,你討厭的那些人,輕易就把你變成你自己最討厭的那種樣子。這才是“敵人”對你最大的傷害。”
任何時候都不要讓自己成為自己都討厭的人,別人瞧不起你,你不要理他們就好,沒必要讓自己也成為他們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