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來這一套自認為的腔調?在兩個女孩後邊追什麼追?就這種流氓行徑還敢把自己的單位名字報出來?那怎麼就不知道羞恥呢?”甄銘的話語中充滿了火藥味。
“我擦!”那人對甄銘這種連珠炮的諷刺加訓罵表現出了不耐煩,他哆嗦腿的動作顯得趾高氣昂。“我們追女孩礙你什麼事了?你剛才不也是追着這兩個女孩摁喇叭嗎?這再説了,你剛才已經屬於調戲人家女朋友了,你知道嗎?”
“你少哆嗦你那臭腿,家老人沒告訴過你人搖福薄,樹搖葉落嗎?誰是他女朋友?忽悠誰呢?”
“切!”那人吊兒郎當的指着陳藝兒道:“我還告訴你了!陳藝兒就是我家兄弟劉朝的女朋友!你不信問她自己?”
“誰是他女朋友?你瞎説什麼呢?”陳藝兒慌張的打斷那人的話。
甄銘發現陳藝兒臉上的異樣及慌張,他怔着臉問陳藝兒:“他説的是真的?”
陳藝兒低着頭説沉默了許久,接着將臉扭向他處冷冷道:“不是真的!”
“你對我説實話?”
“我説過了不是!我為什麼要向你説實話?”藝兒似乎觸及到了靈魂深處的不快,扭頭跑向鎮衞生院的大門。
甄銘被這突然變故,弄的迷惑不解。他對劉朝兩人罵道:“你們兩個他媽的有多遠滾多遠!別煩着老子!一羣流氓!MD!”甄銘狠狠地罵着,並向對方的腳下啐了一口唾沫。
“喲呵!看來今天這場架是不打不行了?”兩個人捋胳膊就要和甄銘動手。
“我去NMD!打就打!老子好久沒舒絡筋骨收拾過流氓了!”甄銘也顧不到想其他了,即使不是陳藝兒的緣故,他的性格也難以避免這場鬥毆。
“你們別打了?這都是幹什麼呢?一羣蠻牛!”東東見幾個人説話就要動手,急忙上前攔住他們。“我這是上輩子欠你們誰了?你讓我約陳藝兒出來,見了面人家現在又不理你,你就窮追不捨得!有意思嗎?劉朝!陳藝兒都氣跑了!你是個男人嘛?還在這打架?”
“這能怪我嗎?是這小子不依不饒的!”劉朝嘟囔道。
“你他媽罵誰小子呢?”甄銘回罵他。
“行了!”東東咆哮起來的樣子像母老虎般的兇悍,她的聲音已經不耐煩的歇斯底里到了極致。他對甄銘道:“你真的想打架嗎?何必呢?你現在什麼身份?你認為明天早上上班時,臉上掛着傷後是不是很光榮?”
“説什麼呢?東東!”甄銘將臉扭開,來回避他這種不喜歡的説教語氣。
“你聽我説甄銘。事情不想你想的那麼簡單,也不是想你想的那麼複雜!你趕緊回家,家裏人該等急了!別在這胡鬧了!啊。”東東説着就把甄銘向摩托車邊推搡。
“你幹什麼呀?”甄銘不耐煩地甩開東東的手。“你趕我走幹什麼?”
東東無奈的放開手嘆口氣道:“行,甄銘!你真的想就這樣鬧下去不是?”
“誰鬧了?”甄銘語氣變得暴躁。
東東湊到他身邊輕聲道:“我給你説,今天的事一句兩句説不清楚的!~你快走吧?”
“什麼意思?他們説的都是真的?”
“嗯!我還是那一句話,這事一天兩天説不清楚?你知道嗎?”
“你就回答他們説的是不是真的就行了?”甄銘窮追不捨的要問到底。“如果不是真的!我今天就和他們沒完!”甄銘指着劉朝兩個人,那兩個傢伙見甄銘再次指罵他們,便又向走向前去動手。
“是真的!行了吧?”東東終於再也摁不住性子的大叫。
甄銘被他的這種冷話,震驚得説不出話來。他望着東東的臉,期望從她的表情上找到説謊的跡象,東東卻把臉扭到了別處。
甄銘的情緒突然再次膨脹,他發現自己或許真的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這件事當中的隱情從陳藝兒及東東的表情上一目瞭然。雖然他們沒有説出具體的理由,甄銘也能感覺到當中的微妙。他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在舞台上表現失手的小丑一樣,窘迫的無地自容。他的猜測使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他搖搖頭,呵呵自嘲般的傻笑幾聲道:“行行!我他媽自作多情了!干擾別人好事了!我走!”他將摩托車引着。
“怎麼了?今天不打了?”劉朝顯得洋洋得意。
“你有完沒完?”東東罵道。
甄銘扭頭對他罵道:“今天我會錯意了!如果你真的想幹一場,你約個時間隨時奉陪!”
“得了吧你,給自己找台階下還那麼冠冕堂皇?”劉朝故意激着甄銘的怒火。
“誰他媽害怕失約,誰他媽的是孫子!”甄銘惡狠狠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