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迅:我有點上升巨蟹座,現在很戀家

  陳奕迅 我有點上升巨蟹座,現在很戀家

  間隔一個月零五天後,第二次採訪陳奕迅,是種怎樣的體驗?對新京報記者而言,答案正如這位聲稱不喜歡“情歌之王”稱號的歌手,給出的自我定義一般――“吹歌之神”和“善變之王”,在某種程度上,確實可以概括他的不同狀態。

陳奕迅:我有點上升巨蟹座,現在很戀家

  第一次採訪,發生在9月4日下午。颱風天的香港,窗外狂風暴雨,在維多利亞港旁的星級酒店裏,陳奕迅正在召開最新專輯《C'mon in~》巡演首唱會的發佈會。也許是因為身處於自己的地盤,也許是製作人Jerald到場站台,也許並沒有什麼特殊原因,會後在接受媒體羣訪時,陳奕迅“吹歌之神”附體――唱歌不斷、跑題不斷、鬼臉不斷,如果把彼時的他製作成表情包的話,幀幀可以配文:“開心到飛起”“興奮到模糊”……

  在經歷了一系列的城市演出、通告和節目錄制後,10月9日,陳奕迅在北京宣佈新專輯《C'mon in~》正式發佈。“其實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忙碌的節奏”,在拉開椅子坐下,與新京報記者面對面時,陳奕迅剛剛做完將近三個小時的採訪。他直言,收起放假的心去工作容易,收起工作的心去放假卻很難。所以,在換上了一件白T恤後,Eason的眼神雖然看起來有些疲憊,但聊起音樂來,依然無比真誠,且不願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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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來越喜歡聽到“批評”了

  “宣傳專輯是我的責任,我很想知道大家對它的看法。”陳奕迅認真地對記者説,“我越來越喜歡聽到批評的東西了,但不是指那些故意抨擊。我也不是不喜歡讚美,我很享受讚美,只是如果大家有一些建議,或者因此有了不同的故事,我才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比較有意義。”

  説着,他從一旁拿起《C'mon in~》的實體專輯,指着封面上那一羣卡通小人的其中一個,“比如,如果有人發現説,哎,這個人形公仔,衣服上面原來是你公司的圖案啊!”他抬起頭,看着記者,露出了一個“你懂的”的微笑,彷彿在表達,如果那些精心埋藏在音樂和設計裏的巧思被有心人發現,他會有多開心。

  至今,陳奕迅已出道22年,但他依然不放過自己與音樂相處的每一個細節。比如,在接到一首歌詞後,他會反覆練習咬字的語感,直到可以最大程度地表達出那些文字裏的情感;再比如,他在演唱會上取消了大量與歌迷互動的環節,只為專心聚焦在音樂連貫的情景裏;而最近,他還跟提詞器較上了勁兒。

  提詞器是與聽眾之間的障礙

  前不久在澳門,身為導師的陳奕迅為《中國新歌聲2》錄製了國慶特輯,“那天我要唱兩首歌,《牀頭燈》和《披風》。但是我很掙扎,因為有時看電視,歌手在唱歌的時候,高位鏡頭帶過,會看到提詞器。我心裏懂,這已經變成一個習慣了。但我真的覺得太丟臉了。”陳奕迅説,他並非要批評同行,但是提詞器的存在,讓他感受到了自己與聽眾之間的障礙,“我一直教學員,在不失去風格的同時,要放鬆再放鬆。後來發現,除了經驗,他們之所以緊張可能是有些歌他們沒有那麼熟,很怕唱錯。因此,他們會把歌詞都背了,而我一個專業歌手,為什麼不把歌詞背好。”

  説着,他開始邊唱這首不經常在現場演出的《牀頭燈》,邊展示着記歌詞的方法――“‘搖上車窗,轉鑰匙孔,等引擎熄火’,哎,車窗現在還用搖的嗎?沒關係,安靜下來,‘世界難得安靜幾秒鐘’……”後來在現場,陳奕迅雖然還是忘了幾處歌詞,但他堅持沒看提詞器,完成了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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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對於做導師 寧願去當學員

  採訪中,陳奕迅説:相對導師,他寧願去當學員。“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想再發表太多(意見)了,我想多聽一點。”

  一直以來,陳奕迅都在不停地吸收各種類型的音樂,他曾經在演唱會上翻唱李榮浩、林宥嘉、盧廣仲、逃跑計劃等不少樂壇新秀的歌,郭頂、許鈞、草東沒有派對也躺在他最近的歌單裏面,“我聽歌一般是朋友介紹,女兒和老婆都會給我推薦。像‘草東’,就是一個台灣造型師告訴我的,那是在他們推出專輯之後,但沒有那麼備受推崇之前,我聽到就覺得很酷啊。”

  但是,自2013年起,從“Eason's LIFE”到“Another Eason's LIFE”,幾乎每個週末都要上演的密集巡演行程,讓陳奕迅一度對音樂的態度很消極,“那個時候人生已經沒有了彩虹,只有黑白。”去年10月巡演結束後,隨着在家裏待著的日子多起來,以及參加了《中國新歌聲2》,陳奕迅又逐漸找回了聽歌的樂趣,“這一年,真的比較少有心情DOWN的時候。”

  以往回到香港,陳奕迅都喜歡與朋友出去吃吃飯、聊聊天,但是現在回去的話,“就喜歡呆在家,可能我上升是有點巨蟹座,家對我而言是個很舒服的地方,我不太喜歡走來走去了。朋友裏面,也就會和梁漢文偶爾出去打打網球,或是玩玩撲克牌,喝一杯,但是我酒量也不好。所以雖然離家的時間很多,但在家的時間也多了很多。”

  陳奕迅的謎之密語

  愛聊天 笑點低

  瞭解陳奕迅的人,都知道他愛聊天,曾寫下《最佳損友》《幸福摩天輪》等金曲的Eric Kwok(郭偉亮)透露,以前的陳奕迅見到一個人,不管相識與否,都會“吹水”(聊天)數小時,聊過的事,過兩天遇到又會再講一遍,連順序都不變。曾經與陳奕迅一同參加歌唱比賽出道的楊千靡蔡峒埃二人在比賽報名遇到時,陳奕迅就主動上前跟她自我介紹,從幾歲去英國,到學建築出身,到爸爸的職業,“沒多久我連他的生辰八字都知道了。”

  由於愛聊天,笑點又低,所以在此前的那次香港羣訪中,總是充斥着陳奕迅此起彼伏的笑聲。而在這位“神經所長”的諸多笑點裏,有關好友Eric Kwok的“港普”口音,為他貢獻出了笑聲分貝的頂點。

  “我給你們看個視頻。”他摸出手機,翻出郭偉亮在為《中國新歌聲2》做評審時節目組剪輯的花絮,放給記者們看。隨着“歌嗆(唱)比賽”等不標準的普通話發音放出,陳奕迅已經笑到快要流淚,“香港有很多那種衞視的訪問,就要求他講普通話。有人問他‘有買了什麼給女朋友嗎?’他説,買了一個‘詩的’。”此時陳奕迅已經笑到直不起腰,“是CD啦,那麼多年我們一直笑他。哈哈哈。”

  新鮮問答

  新京報:新專輯裏《誰來剪月光》這首歌詞很有畫面感,你是怎樣理解它的情緒的?

  陳奕迅:我很喜歡這首歌,其實我也在夜裏望過月光,但當時更貼切我的,其實是王菀之的那首《月亮説》,不是我自己這首。哈哈哈。可能終究有一天會想到這首吧,也許會發生在離家去工作,去外國的時候。

  新京報:籌備很久的新專輯終於發行了,之後還有沒有新的音樂計劃?

  陳奕迅:哦對,我還欠周杰倫一首歌,因為他寫過《淘汰》給我,這次因為“新歌聲”我們多相處了不少,更瞭解了,所以他説哎喲,那就等你了。而且我覺得合唱歌,他和阿妹的《不該》真的非常精彩,所以我現在也在尋覓一個女生的合唱對象。

  採寫/新京報記者 楊暢

  攝影/新京報記者 郭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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