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番外四十三: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魏嬰看着一臉無措的聶懷桑,魏嬰嘆了口氣:“聶兄,事已至此,事情究竟如何目前還不好説,你也不必過於擔憂”藍湛説道:“聶宗主,此事發生在清河,你可先調查最近是否有異常之人出入。我且通知仙門百家,提前防備一二,如有任何異常,也可及時知曉。”
聶懷桑哭喪着臉,拉着拉魏嬰的衣袖,説道:“魏兄,你説那金光瑤真的是死而復生了嗎?魏兄,你可要幫我……”
魏嬰看了看自己被拽住的衣袖,又看了看藍湛,從聶懷桑手裏把袖子拽了出來,安慰地説道:“聶兄,此事你不必緊張,要按你説的,金光瑤入殮時已經被砸成了肉餅,那他必然沒有活着的可能,我們目前全無頭緒,還需馬上着手調查,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才好!”
聶懷桑聽了,立即點頭稱是,“對對對,聶兄,你説得對!我即刻開始調查,我就不信他還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魏嬰見墓室內除了血跡,和盜洞並無其他異常。
三人離開了墓室回到不淨世,聶懷桑迅速傳令下去,讓手下調查清河境內是否有異常的人或者事情出現。二人一路奔波,已有倦意,聶懷桑熱情地招待了一番後,將兩人送到住處休息。
兩人方才有了獨處的時間,魏嬰站在院子中間,抬頭仰望,此時夜空中已繁星點點,看到那一片青色瓦片和熟悉院子,看着一臉凝重的藍湛,魏嬰放下心中的思緒,笑着對藍湛説道:“藍湛,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們來到這裏的情景?”
藍湛看着魏嬰,回想起當年的情景,眼神裏滿滿的情意:“記得!”魏嬰嘆了口氣,繼續説道:“這清河的瓦片就是比姑蘇的糙啊!”説完便笑着看向藍湛。
藍湛想起當年魏嬰便是躺在自己的住的那間房的屋頂,説了一模一樣的話,他向魏嬰伸出手,問道:“魏嬰,當年你……你為何要睡到這瓦片上?”
魏嬰把手遞給藍湛,他聽了藍湛的話,目光一滯,繼而自言自語道:“是啊,我為何要睡到這瓦片上呢?嗯……因為那時,明知你要帶着陰鐵一個人走,我又必須回雲夢,我擔心你啊!”
藍湛笑了笑,看了看兩人握緊的手,沒有説話,魏嬰接着又説道:“啊!藍湛,你那時真的很過分哦,總是嫌我煩!還讓我離你遠點”像是想到了什麼,魏嬰壞笑着,“哼哼,不過現在……你還想我離你遠點嗎……”
藍湛拉着他的手,認真答道:“不是,不會。”“不是是什麼意思?”魏嬰追問着,藍湛不自然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你是説當時你不是討厭我,嫌我煩?”魏嬰一臉好奇地問着,在他心目中,藍湛對他一開始是很排斥很不喜的,都是因為他臉皮夠厚,“賴在”藍湛身邊才慢慢地和他做了朋友。難道不是這樣的?
“不是……只是不習慣……”藍湛解釋着。魏嬰聽了開心的笑起來,他當然開心啦!藍湛跟他想得不一樣啊!原來藍湛當時只是不習慣有個人跟着!原來藍湛不是討厭他!他的心情也影響了藍湛,藍湛看着笑得一臉滿足的魏嬰,嘴角微揚。
第二日,二人啓程返回雲深不知處,回到家裏,藍湛便將清河一行的情況告訴了藍老先生和藍曦臣。藍曦臣聽到後,久久不語。
隨後藍湛通知仙門百家,金光瑤和陰虎符失蹤,請大家加強防範,若有異常,儘快上報。魏嬰又給江澄和金凌傳信,讓金凌暗地調查之前跟過金光瑤的人,看看能否從他們身上探到什麼消息,同時提醒江澄,加派人手保護金凌,以防生變。
幾日後,金凌那裏有消息傳來,説發現有一個曾經跟過金光瑤的護衞行蹤異常,他派人暗地調查,發現此人經常出入煙花之地,而且去得最多的是一家叫萬花樓的花樓。而且他似乎最近手頭很是闊綽,總是請金凌的護衞們吃飯,言語之間都是打聽最近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
魏嬰想着,金凌雖然做了家主,但是金氏內部人員很是複雜,即使在江澄的震懾下無人敢明着和金凌唱反調,但是卻並不意味着這些人私下裏不會做些別的勾當,所以他告訴金凌,暫時不要有所動作,以免打草驚蛇。
魏嬰和藍湛商量,他準備親自去一趟,看看能否發現什麼線索。藍湛聽到魏嬰所言,自然不會讓他一人前去,他決定與魏嬰一同去蘭陵。兩人與藍老先生和藍曦臣打過招呼,便隱藏了行蹤,直奔蘭陵。
要説這兩人想低調也是很難,這樣長相的兩個人,往哪裏一站,分分鐘引起別人的注意啊。魏嬰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兩人用了障眼法,讓人看不見真容,看到的只是兩張平平無奇的“假臉”。
為了隱藏身份,兩人換掉了帶有藍氏印記的衣服,藍湛也摘掉了抹額。謹慎起見,兩人並未與金凌碰面,而是向金凌詢問了那護衞的長相、名字,以及他常去的那家花樓的位置。
兩人進了那花樓斜對面的一家客棧,那客棧的老闆娘很是會看眼色,他只瞄了幾眼,便知道要跟誰説話了,他對着魏嬰便説:“啊呀,兩位公子,是要住店嗎?我家的店可是這鎮上最乾淨最雅緻的!公子你要幾間房?”
魏嬰看了看她,回答:“一間上房,要大一點的!”那老闆娘馬上點頭:“有有有,公子,我跟你説,我家的房間都是很有特色的,包你住了不後悔!”説完,還意味不明地對兩人笑了笑。
“二位公子要住幾天?”“先住一天,如果真像你説得那樣,住得好,再説!”“好嘞!公子請先付定金”魏嬰剛要伸手掏錢,身邊的藍湛便遞給他一個鼓鼓的荷包。
魏嬰笑着拿過荷包,掏出銀子遞給了那老闆娘,那老闆娘笑得更曖昧了,直誇到:“啊呀,公子一看就是貴人命!有人疼!有福氣!”説完還瞥了瞥魏嬰身邊的藍湛,魏嬰聽了,看了眼藍湛,忍着笑,跟着那老闆娘上了樓。
那老闆娘很是識趣,幫兩人開了門,打了聲招呼便轉身下了樓。兩人進到房間,確如那老闆娘所説,房間很是乾淨,雅緻嘛,到沒有多雅緻,但足夠有“特色”,最大的特色就是屏風後那張巨大的牀,差不多佔了半個屋子!
不僅如此,這牀上的一應物品全是粉色,就連帷幔都是粉色的!魏嬰看了看那巨大的粉牀,又看了看藍湛,頓時大笑起來:“果然夠雅緻!夠特別!”藍湛無奈地看了看笑成一團的魏嬰,搖了搖頭。(未完待續)
陳情令番外四十一:人生終得一知己,只羨忘羨不羨仙!
陳情令番外四十: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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