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凱特王妃和威廉王子,是如何讓喬治王子,為了未來國王做準備的?

由 淡圖強 發佈於 綜合

總有一天陽光會照亮這位英國未來國王,英國皇室將屬於他。就像電影《獅子王》一樣,喬治王子一出生就要註定要統治英國,到目前為止,還需要統治16個英聯邦國家。我們都無法預料未來日子會發生什麼,喬治王子也是一樣。但是可以確定是,不出意外,他將會繼承英國皇室的王位。

現在喬治王子可能還不太知道他的未來將承擔這個角色,轉眼之間喬治王子已經7歲了,他從一個萌萌的小王子,變成了“大小孩”。可以説很多人都在見證他的成長。可能現在談論他的作為皇室的統治者還為時過早。

在喬治王子4歲的時候,威廉王子透露,《獅子王》是喬治王子最喜歡電影之一。但是,這仍然是一個非常普遍的教訓,特別是如果你的世界像喬治一樣包括繼承、王冠和王位,不管他是否真正掌握了局勢的嚴重性。他不知道,多虧了他的父母,他被稱為“王權”,隨之而來的是“責任”。

“威廉和凱特已經和喬治和夏洛特談過他們未來的角色,”一位消息人士在2月份告訴《Closer Weekly》“但是以一種孩子般的方式讓他們理解而不是不知所措……喬治知道自己很特別,總有一天他會成為英格蘭未來的國王。”

但是比起未來國王,他的祖父與父親,他的皇室王位教育可能擱置很長一段時間,他會成為一位普通學生在學校深造,把學習的學習放在第一位,而把皇位放在第二。相信他在學校依舊摘不掉皇室的標籤。畢竟他有着伴着一身的標籤,比如君主的曾孫,孫子,兒子等標籤。

威廉王子在2017年接受英國GQ雜誌採訪時表示:“家庭穩定對我來説很重要。我想在一個幸福、穩定、安全的世界裏撫養我的孩子,這對我們作為父母來説非常重要。我希望喬治在一個真實的生活環境中長大,我不希望他在宮牆後長大,他必須在外面。媒體讓事情變得更困難,但我會為他們爭取正常的生活。”

然而英國的最近,任何人都不容易恢復政策,不管你是不是皇室成員。喬治王子去年慶祝他6歲生日的時候,劍橋公爵夫婦,把派對安排在島馬西印度羣島。這樣就不會被打擾,同時這個地方也是凱特王妃與威廉王子最喜歡度假勝地。凱特王妃的父母也參加喬治小王子生日私人派對。而今年由於新冠,病毒慶祝活動被減少,只是在鄉下別墅一家五口潦草的過了一下。當然必不可少的是小王子的肖像,皇室官方發佈了照片,攝影師是凱特王妃。英國正在放鬆3月份實施的封鎖,現在已經逐漸放鬆,凱特和威廉開始再次露面,但仍建議保持社交距離、戴口罩和採取其他預防措施,以阻止新型冠狀病毒的傳播。

劍橋公爵夫婦將在他們位於諾福克郡的安墨堡莊園與孩子一起度過這個學期,上一次全家露面,是在一次為英國國民醫療服務體系和其他一線工作者的鼓掌活動中一起露面。今年4月,凱特在接受BBC採訪時表示,在家的生活——包括在家上學——有起有伏,可能和很多家庭一樣。由於自我孤立,喬治比路易大得多,但他們很清楚。你不想嚇着他們,把事情搞得太複雜。”

與此同時,劍橋公爵夫人繼續説道:“我認為用簡單的方式和年齡合適的方式來承認它是合適的。”凱特透露説,她讓喬治和夏洛特在復活節期間按照學校的時間表上課,以幫助他們保持新常態。“我覺得自己很卑鄙”她打趣地説。

但是家裏有三個孩子的情況下,娛樂是少不了的項目。“孩子們都很有耐力”凱特説。“老實説,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在一天結束的時候,你把當天所做的事情都列在一張清單上。你搭好帳篷,再把帳篷拿下來,做飯,烤麪包,一天結束了,他們度過了愉快的時光。一天能做很多事情,這是肯定的。”

上個月,威廉在當地一家小商店史密斯烘焙店買了一些痛苦巧克力,他告訴店主,在隔離期間,他做了“一點烘焙”,而他的妻子做了“相當多的烘焙”。他補充説,“孩子們一直在攻擊廚房,麪粉和巧克力到處都是。”所以成為未來的國王和他的兄弟姐妹很好。

早在20世紀80年代,威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王位第二順位繼承人,直到其他孩子在學校問他這個問題,他的父母希望他做個孩子就好了。戴安娜王妃會告訴他,所有那些攝影師只是想拍她的照片,不要在意他們(儘管她也沒有完全錯)。查爾斯王子出生時祖父喬治六世還在位,因此他出生時是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直到他長大一點,意識到為什麼人們會對他所做的一切如此感興趣,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在王室中的地位。

1969年,查爾斯在21歲生日的一次採訪中説:“我想,你會以一種可怕而無情的感覺來理解這一點。”當時,還是個男孩的他被問及,當他得知自己有一天將成為國王時,他有什麼感受。“…慢慢地,你會覺得自己有一定的責任和義務。”

9歲時,他的母親伊麗莎白二世(Queen Elizabeth II)在電視上宣佈,她將授予他威爾士親王(Prince of Wales)的頭銜。當時,他和一羣朋友正在觀看英聯邦運動會(Commonwealth games)。

這使他的頭銜達到了8個,他最終也獲得了這些頭銜。他曾經説過,他最喜歡的一羣人是海島領主。“我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這是一個非常浪漫的標題,”他解釋道。(當他在蘇格蘭西海岸度假時,這項規定就會生效。)

傳記作家莎莉·比德爾·史密斯(Sally Bedell Smith)在她2017年出版的著作《查爾斯王子:不可能的生活中的激情與矛盾》中這樣描述他:“不可否認,他比20世紀的威爾士親王(Prince of Wales)的前任們做了更好的國王準備。”不僅僅是因為2013年他65歲的時候成為了300年來年齡最大的王位繼承人。

相反,查爾斯的激情和職業道德使他成為一個完全正常的人,而不僅僅是一個打着馬球的花花公子或一些毫無興趣的走狗。他是家族中第一個在Hill House學校上學的孩子。他的父親菲利普親王説,他和妻子希望他們的兒子“能從童年時代汲取與他人一起接受教育的紀律。”

喬治從2歲半開始就在外面求學,先是在諾福克的韋斯特克·蒙特梭利學校(Westacre Montessori School),然後是倫敦南部的托馬斯巴特西學校(Thomas's Battersea),那裏的學費起價為每年7500美元。這個具有開拓性的孩子,是他的家庭分支中第一個在上大學前,上男女合校的男性。夏洛特今年9月和哥哥喬治王子一起上學,他們的表妹莫德·温莎(Maud Windsor)也是喬治王子的同學。

正如該校在其網站上所説,托馬斯巴特西學校的首要原則是“友善”。不過,明年的大問題是凱特和威廉會不會讓喬治上寄宿學校。威蒙德姆學校據説是英國最好的學校之一,距離安墨廳(Anmer Hall)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從8歲就開始在路德格羅夫學校上學,但他們的最小的堂兄妹,愛德華王子的孩子16歲的路易絲·温莎夫人和12歲的塞文子爵詹姆斯,也在走讀學校。

至於喬治這一代,他的表姐米婭·廷達爾(Mia Tindall)可能也只會待在家裏,她的父親對此有説要説。Mike Tindall在接受《每日郵報》採訪時表示:“我當然不喜歡把米婭送到國家另一端的寄宿學校。我知道很多人説寄宿是他們的原因,因為他們從那裏獲得了很大的獨立性,但我真的不希望她與我們疏遠。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希望她去附近的學校上學,在她需要的時候,我們可以隨時待命。”(他的妻子、安妮公主(Princess Anne)的女兒扎拉廷德爾(Zara Tindall)曾就讀於Beaudesert Park School,距離她家在格洛斯特(Gloucester)的莊園只有10分鐘車程。)

早在20世紀60年代,13歲的查爾斯就想上伊頓公學,但他的父親堅持讓他去蘇格蘭上戈登斯頓,以磨練他。(戈登斯頓最終在1972年成為男女同校。)女王的母親,也就是查爾斯的祖母,主張伊頓是未來國王理想的地方,她在給女兒佩爾·比德爾·史密斯的信中寫道:“在伊頓小教堂這樣信奉新教的地方,人們是不會捲入任何爭議的!”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後來都去了伊頓公學,他們將在這方面試一試。

查爾斯和戴安娜王妃改變了王室的育兒方式,他們更加親力親為,給孩子洗澡,而不是把他們送到託兒所,主要由保姆照看——當然,他們也得到了幫助。事實上,威廉和哈里有保姆,他們的關係非常親密,小寵物tiggy Pettifer (nee Legge-Bourke)是阿奇的教父母之一,而傑西·韋伯(Jessie Webb)在喬治出生時復出幫助威廉和凱特。

1983年,查爾斯和戴安娜對澳大利亞和新西蘭進行正式的王室訪問時,還帶着9個月大的威廉。2014年,威廉和凱特帶着8個月大的喬治出訪澳大利亞和新西蘭,這在當時是個新奇的想法,後來流傳下來。毫不奇怪,去年秋天,哈里王子和梅根·馬克爾帶着6個月大的阿奇去了非洲。

根據安德魯莫頓(Andrew Morton) 1992年出版的傳記《戴安娜:她的真實故事》(Diana: Her True Story),戴安娜在談到此次澳大利亞之行時説:“我們並沒有經常見到他,但至少我們在同一片天空下。這對我來説是一個巨大的滿足,因為每個人都想知道他的進步。”

戴安娜王妃在她的雙座捷豹XJ-S敞篷車的後座上有兩個特殊的小座位,這樣她就可以開車帶着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兜風了(她的保鏢坐在前排的副駕駛座位上)。當孩子們長大了,捷豹已經開不動了,她就買了一輛奔馳500sl——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因為英國皇室成員以前從來沒有買過外國製造的汽車。儘管到20世紀80年代末,查爾斯和戴安娜的生活日趨分離,但他們仍然出席家長會,以及其他對他們的兒子來説重要的活動。

他們把威廉一起送到了路德格羅夫,懇求校長幫助他,確保他能有正常的學生經歷。例如,當有關於父母婚姻問題的不光彩的故事時,他會把報紙藏起來。(威廉開始就讀伊頓公學時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1995年,查爾斯王子和迪以及哈里王子在這所預備學校重聚,讓13歲的威廉第一天上學,威廉的宿舍監工幫助他們恢復正常。)

當威爾士王子和王妃於1992年正式分手時,首相約翰·梅傑(John Major)告訴下議院,查爾斯和戴安娜將繼續在重要的王室和國家活動中團聚,並繼續推進給威廉和哈里“一個快樂和安全的成長環境”的目標。

2017年,威廉王子在接受英國GQ雜誌採訪時表示:“關於我母親,我總能説的一件事是,她讓我和哈里陷入了愛河。”“20年過去了,我仍然能感受到她給我們的愛,這證明了她博大的胸懷和她成為一個偉大母親的驚人能力……我想聽聽她的意見。我希望她能見到凱特,看着孩子們長大。他們永遠不會認識她,這讓我很傷心。”

除了希望他們能感受到愛、安全感和關心——這些感覺在戴安娜小的時候父母離婚後就消失了——這位威爾士王妃也不希望她的兒子們成為自大的傻瓜,所以她在很小的時候就教會了威廉和哈里與社會各界人士建立聯繫的價值。

“我理解變化對人們來説是可怕的,尤其是在沒有什麼可去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呆在原地不動。1995年,戴安娜在接受《全景》雜誌的馬丁·巴希爾採訪時表示。“但我確實認為有一些事情可以改變,這將減輕這種疑慮,以及君主和公眾之間有時複雜的關係。我認為他們可以手牽手走,而不是那麼疏遠。”

當被問及一個例子時,她回答説:“嗯,就拿威廉和哈里來説,我帶着他們參觀了一些無家可歸的項目,我帶着威廉和哈里去看望那些死於艾滋病的人——儘管我告訴他們那是癌症——我帶着孩子們去了各種各樣的地方,我不確定這個家庭中哪個年齡層的人以前去過那裏。他們有一種知識——他們可能永遠不會使用它,但種子就在那裏,我希望它會成長,因為知識就是力量。

戴安娜還在她為莫頓的書錄制的錄音帶中説,她正在巧妙地“改變”威廉的立場意味着什麼。“人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説。“我永遠不會讓皇室裏的人感到不安,因為當我想到婆婆已經這樣做了40年,我是誰,還能站出來像那樣改變它?”

“但是通過威廉和他的父親在一定程度上了解了我所做的事情,他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更深的瞭解。”他沒有和家庭教師藏在樓上。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學校都是我選的,從來沒有發生過爭吵。”

戴安娜説,在查爾斯還是個小男孩時,也有過想要成為國王的想法,威廉“對整件事感到非常尷尬”。“他對此很不舒服。”

與此同時,戴安娜在感情上也希望分居的丈夫和卡米拉·帕克-鮑爾斯(Camilla Parker-Bowles)永遠分手,“留下我和孩子們把威爾士的姓氏傳承下去,直到威廉登上王位。”我會一直支持他們,這樣我一個人就能做得更好;我沒有被困住的感覺。”1995年,當被問及是否希望威廉成年後繼位時,她對巴希爾重申了這一點,她説:“我的願望是我的丈夫能找到內心的平靜,當然,這也會帶來其他的事情。”

然而,如今,王位這個角色就像一個燙手的山芋,任何人都不能承認自己想做這個角色,但這個角色仍然需要做好準備。

在2016年的BBC特別節目中,威廉王子談到了他作為一名空中救護飛行員的工作,他説:“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王室在未來20年裏有意義,可能是40年,也可能是60年。我當然不會醒着躺在那裏等待或期待王位的到來,因為這意味着我的家人已經離開了,我不想這樣。”

可以理解的是,他非常樂意專注於做一個所謂的正常父親,照顧那些所謂的正常孩子。

喬治是“有點無賴……在喬治一個月大的時候,威廉在CNN的《新一天》節目中説:“他可能會讓我想起我小的時候的弟弟或者我,我不確定,但他目前做得很好。”“對我來説,凱瑟琳和現在的小喬治是我的最愛——還有盧波,”他補充説,指的是他們家的可卡犬。“很多人都知道他們養了狗,帶着新生兒回來,他們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但他目前一切都很好。它在屋子裏流口水了,所以它很開心。”

在威廉和凱特將喬治從醫院接回家的那天,威廉也給傳統打了一針,他把新生兒的座椅綁在路虎攬勝車上,然後開車帶他們回家。“我認為開車送兒子和妻子離開醫院對我來説真的很重要”新爸爸在新的一天解釋説。“我不喜歡大驚小怪,所以自己動手容易多了。

“像凱特和哈里一樣,我想怎麼獨立就怎麼獨立”威廉繼續説道。“我們和其他幾代人成長的方式都不一樣。我非常覺得,如果我能自己做,我想自己做。有時候你自己做不來,別人就接管了——或者你應該換一種方式來做。”

“我只是按照我知道的方式來做”劍橋公爵補充道。如果是正確的方法,那就太棒了。如果是錯誤的方法,那麼我會試着做得更好。對於自己的信仰和追求,我相當固執。我身邊有很多很棒的人,他們給了我很多支持和建議。”

不過,在那個時候,“我唯一想留給他的遺產就是多睡會兒覺,也許不要太多次換尿布。”他滔滔不絕地説,到目前為止,凱特作為一個母親做得“非常棒”。1992年,查爾斯和戴安娜正式分居後,他們的育兒方式開始出現了至少在一個方面的分歧:戴安娜和兒子們在一起時更加公開,而戴安娜則更喜歡獨處。

“我強烈地感覺到,應該儘可能地保護它們,以免它們被從一根柱子拖到另一根柱子,”查爾斯當時説。“我不希望他們做太多的官方事務,除非迫不得已。”戴安娜後來告訴巴希爾,她之所以如此堅決地要帶他們去各種各樣的户外活動,是因為“我想讓他們瞭解人們的情緒、不安全感、痛苦以及希望和夢想。”

這兩種觀點都是幾十年前發表的,已經幫助塑造了威廉和凱特現在的育兒方式。

“我有兩個孩子,你們可能知道”威廉2017年在慈善委員會的年度公開會議上發表主旨演講時説,他的第三個孩子即將出世。

他繼續説:“任何父母都知道,這個過程並不一定是你有意識地進行的——你會發現一些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擁有的價值觀和習慣開始冒泡。我最早的一些記憶與父母和我説話的時光有關,甚至更好的是,他們向我展示了同時擁有特權和責任的意義。”

他回憶道:“通過觀察他們各自對有價值的事業的承諾,我並沒有意識到,我的父母所做的事情正在逐漸灌輸給我和哈里一個終生的習慣,那就是把慈善放在我們生活的中心。”威廉和哈里會適時地把他們的價值觀傳給他們的孩子,從一個更私人的身份開始。

“我認為王室的職責非常重要”威廉王子在2016年告訴BBC。“這是王室和未來君主的組成部分。我非常認真地對待我的責任。但這是關於在正確的時間找到自己的路,如果你不小心,責任會在很小的時候讓你負擔得很重,我認為你必須發展成為責任角色。”

儘管戴安娜在1997年去世前就有傳聞説她正在考慮完全退出公眾生活,但在這十年的早些時候,她曾對自己作為威爾士王妃的地位有過宏偉的設想。“我想我會走一條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路”戴安娜説。“我要擺脱這種安排,去幫助普通人。我討厭説“街上的男人”,這聽起來太傲慢了。我還不知道,但我越來越被逼無奈了。”

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已經接過了她的火炬,他們和他們的妻子們都“在外面”,並承諾要延續她的遺產——儘管現在的方向出人意料地不同。不過,儘管哈里和梅根不再像威廉和凱特那樣是高級皇室成員,但他們仍然擁有資源和人脈,現在甚至有更多的靈活性來做好他們認為合適的工作。

與此同時,威廉承認,作為一個真正的自己,他所能做的是有限的。

在被問及為什麼不親自參加倫敦馬拉松時,威廉王子和凱特王妃和哈里王子發起的Heads Together活動將2017年的比賽命名為“心理健康馬拉松”,威廉王子對《GQ》雜誌解釋説,“我很願意參加,但從監管的角度來看,他們測試了一下,他們説,‘什麼?’”

但總的來説,培養未來國王的計劃正在進行,計劃通過培養正直、全面、有同情心的年輕人來帶領王室走向未來。在第一個孫子喬治出生前不久,查爾斯訪問威爾士時對女士們説:“最重要的是鼓勵她們。”給他們展示一些他們感興趣的東西。我祖母就是這麼做的;她是美妙的。”至於他自己,他也表示贊同,“在他們還很小的時候,建立一種聯繫是非常重要的。”

除了隔離,凱特和威廉總是確保他們的孩子沉浸在活動中,無論是藝術和手工藝,烘焙或花園——喬治和夏洛特都參與了去年凱特為切爾西花展設計的花園空間。路易王子只夠蹣跚學步,而他的哥哥和姐姐則進行了一些更嚴肅的探索,但他的時代將會到來。

去年,凱特在《快樂媽媽》和《快樂寶寶》播客上罕見地單獨接受採訪時説:“你花時間生活的環境也很重要: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個安全的環境。”“作為孩子,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在户外,這是我真正熱愛的事情。我認為這對身心健康和奠定(發展)基礎非常好。這是一個很好的環境,可以花時間建立良好的人際關係,不會有“我要做飯”和“我要做這個”之類的干擾。實際上,這很簡單。”

凱特説她非常開心“和我的家人在鄉下時,我們都變得很髒,很髒!”

當輪到他們關注王位的實質問題時,他們會以喬治的曾祖母伊麗莎白女王二世為至高無上的榜樣。

“我的祖母領導國家做得很出色”威廉王子説,並在2017年接受GQ採訪時稱讚女王。“她的眼光,她的責任感,她的忠誠,她的堅定,一直都沒有動搖。”

也就是説,“你在工作中學習。”沒有規則手冊。我有時想知道是否應該有,但最後我想可能沒有。我們做事的方式不同,這會讓王室更有趣、更靈活。如果我們都遵循同樣的路線,它會被完全窒息。我們的性格不同,擁有不同的觀點很重要。”

例如,威廉的家庭成員不應該參與政治,無論是支持某個候選人或政黨,還是在政策上施加影響。但查爾斯王子顯然——也頗有爭議地——打破了這一界限,他不僅對自己熱愛的事業直言不諱,而且準確地傳達了他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威廉説:“我父親在這方面的知識很淵博,也很願意提供幫助。”他説,他自己可能不會給唐寧街10號寫建議,但他很樂意為有事業的人找到合適的人。“他只有在具備這兩點的情況下才會參與任何事情:知識與樂於助人的願望相匹配。”他真正的關心。我們可以為他説的是對是錯而爭論不休,但他每天都生活在這樣的事情裏,事無鉅細,想要提供意見和知識。我很想知道公眾是怎麼想的,他們對他的參與感到震驚還是高興。

“他做這件事已經很久了,我認為他很好地利用了他的角色,提出了很多人們需要問的問題。”

這些皇室成員並不是沉默的倡導者,這是肯定的,當涉及到對他們很重要的事情時,比如無家可歸的危機、退伍軍人服務和心理健康護理,當涉及到他們自己的個人感情時,他們也不是沉默的倡導者。與菲利普親王時代的那種按兵不動的禁慾主義不同——在某種程度上也與查爾斯本人不同,當涉及到維持符合百年傳統的王室形象時,威廉和凱特希望他們的孩子能夠自由地表達他們的情感。

威廉承認:“如果我看看我父母那一代,他們的上唇比我那一代僵硬得多。”“別誤會,有一個僵硬的上唇的時間和地點,而且,對於我們這些在公共生活中,有時你必須維護它,但關起門來,在正常的日常生活中,我們應該更加開放和前期與我們的感覺和情緒。”

他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中知道——15歲時失去了母親,然後被鼓勵走在她的靈柩後面,在10億人面前送葬——在公共場合想要不崩潰,是不能,因為這是不可能的。

威廉還説,“你必須要展示英國的力量——這聽起來很荒謬,但我們必須這樣做。”你不能只是拿着行李,把它扔到那裏,然後到處展示。我的母親確實把自己放在了那裏,這就是為什麼人們如此感動她。但我決心保護自己和孩子們,這意味着為我們自己保留一些東西。我覺得我的自我保護意識更強了。”

現在,喬治奢侈地專注於蛋糕和冰激凌,消防車和家庭作業,和兄弟姐妹們在一起,和表弟、表妹們一起玩,就像小時候一樣。他的父母也在考慮其他事情,比如讓孩子吃晚飯,即使他們最喜歡的食物不在餐桌上。他們知道總有一天會吸取教訓的,但沒必要着急。威廉王子告訴《GQ》雜誌:“我們現在有三代工作的皇室成員,一共是四人,這種代代相傳的變化讓王室得以與時俱進。”“你只能和上一份工作一樣好,所以你要向前看,制定計劃,有一個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