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機構的影子,滲透了中國科技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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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俄烏衝突開始以來,最開心的就要屬美國的軍工巨頭了。

前線死傷人數暴漲,這些企業的股價也跟着暴漲,半年以來,洛克希德·馬丁公司股價漲幅高達35%,諾斯羅普·格魯曼公司股價上漲27%,雷神公司的股價上漲14.5%。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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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些軍工巨頭風生水起時,它們背後那些隱秘、低調的實驗室也浮出水面,從幕後走到前台。 比如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臭鼬工廠”,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個。

“臭鼬工廠”是一個聚集了大量高端人才的“創新實驗室”,成立80年以來,孵化出了許多著名戰鬥機,比全球首款完全以隱形技術設計的F-117“夜鷹”、世界上唯一一種已服役的艦載第五代戰鬥機F-35“閃電Ⅱ”、第五代戰鬥機中的王者F-22“猛禽”等等……

這座實驗室的規模也極具擴張,從最開始只有23名設計工程師發展到如今的45000人,佔整個洛·馬公司人數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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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發出先進產品的同時,臭鼬工廠還孕育出了沿用至今的一套黃金管理法則,其核心理念為:

項目經理權責集中、項目辦公室高效精簡、項目團隊人少力強、 設計發佈靈活性強、報告能少則少、成本評審詳盡及時、謹慎選擇承包商、檢驗系統統一規範、承包商承擔測試、提前制定硬件規範、項目資金及時到位、承包商與軍方相互信任、保密安全措施得當、按效率和質量進行激勵。

後來,許多大企業精英部門或者高精尖核心實驗室都參照過臭鼬工廠的這種管理模式,比如施樂的Polo Alto實驗室、美國AT&T的貝爾實驗室,“曼哈頓計劃”、IBM的IBM“深藍”項目”、BMW的“i項目”、蘋果公司Macintosh電腦,等等。

貝爾實驗室在其中最為知名。自誕生以來,共獲得了30000多項專利,像晶體管、激光器、太陽能電池、發光二極管、數字交換機、通信衞星、電子數字計算機、C語言、UNIX操作系統、蜂窩移動通信設備、長途電視傳送、仿真語言、有聲電影、立體聲錄音,以及通信網這些重大發明,都是出自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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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核心技術和尖端科技在商業和軍用體系中源源不絕被孵化。由於他們的存在,美國經濟不斷地被注入活力。

可以這麼説,如果美國的科技創新體系只有DARPA,而沒有這些實驗室的話,許多技術是不可能問世的。

在如今科技主導的時代,這類實驗室的存在,顯得越來越重要。 那麼這時人們就好奇,中國有沒有類似的機構或組織呢? 答案是,有的。 而且這個組織,其實並不低調神秘。

它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默默地在發揮着它的作用,隨着這些年來的改革,這裏發揮的影響力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01 時間回到2000年。

這一年,32歲的計算機所研究員胡偉武被中科院派下一個大任務,那就是承擔研發CPU的課題,地點定在中科院計算所八樓,項目取名為“龍芯”。 在連續奮戰長達一年後,胡偉武和團隊在2001年8月研發出了中國第一塊自主研發的通用CPU芯片——龍芯1號。

當時國人對國產芯片還是抱以謹慎且悲觀的態度,但20多年來,這裏相繼誕生一款又一款自主芯片,直到最近又推出了中國首款採用自主指令系統LoongArch的處理器芯片——龍芯3A5000,成為國產CPU芯片“全村的希望”。

而就在龍芯1號發佈的同一年,胡偉武發現中國科技大學一位學生《星際爭霸》打得不錯,他認為這能和科研觸類旁通,於是便將他招為研究生。 這個學生的名字,叫陳雲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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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年,陳雲霽跟隨胡偉武研究員完成了碩博連讀。畢業後,留在了計算所。25歲時,陳雲霽成為8核龍芯3號的主架構師。 陳雲霽還有個弟弟,名叫陳天石。2010年畢業後,他也來到中科院計算機所工作,主攻人工智能。 兄弟倆一個學芯片,一個學人工智能,2015年,他們合力研發出世界首款“深度學習專用處理器原型芯片”。一年之後,寒武紀成立,也就是我們後來熟知的AI芯片獨角獸。

當然,創業意味着需要融資。天使輪時,兩兄弟見了20多位投資人,拿到3個投資。其中一位來自於中科系的“師兄”——劉慶峯。

劉慶峯是陳天石中科大91級校友,同樣是一位創業者,他的產品如今已無處不在,名叫科大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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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科大訊飛已在中文語音技術市場佔有70%的份額,國際上也在不斷蠶食微軟、谷歌等頂尖科技公司的市場份額,2021年在NIST多語種識別比賽上拿下22項世界第一。

隨着物聯網、人工智能物聯網(AIoT)的發展,語音交互成為日漸重要的入口,智能語音識別的地位越來越高,其扮演的角色也越來越重要。

在這種背景之下,2017年,在中科院支持下,科大訊飛牽頭成立了中國科學院人工智能產學研創新聯盟。聯盟成立至今,很多優質成果被科大訊飛所利用,幫助科大訊飛實現了快速成長。 中科院自己也孵化出了一家人工智能語音企業。2012年9月底,中科院自動化研究所梁家恩博士和其團隊就搭建了個開放語音雲平台——雲知聲。

自成立以來,雲知聲連續兩年入選福布斯中國最快科技成長公司50強企業,是中國人工智能行業成長最快的創業公司之一。如今它和科大訊飛一起,扛起振興人工智能大國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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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聽覺”之外,視覺同樣如此。

中科視拓就是其中的代表——它的創始團隊來自山世光研究員和陳熙霖研究員共同領導的中科院計算所智能信息處理重點實驗室和視覺信息處理與學習研究組,團隊做人臉識別已經有22年的歷史。 儘管當時國際市場已經接近飽和,但他們對自身技術非常自信,堅信中國有機會能夠突破重圍,“我們的學術積累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可以實現規模化的產業化應用。” 果不其然,公司成立短短三年,就成為行業佼佼者,多次入選中國人工智能企業100強,華為、榮耀手機已經開始使用了他們的人臉識別算法。

02

説到這大家可能明白了,我國的“貝爾實驗室”,正是中科院。

在幾乎每一個細分科技行業裏,我們都可以看到“中科系”的存在,這些不一定是最賺錢的行業,不一定是時下最流行、最性感的領域和賽道,但都是對於國家最必不可少,最至關重要的行業。

而且它對於我國科技產業起到的作用和貢獻,遠遠不止於技術研發那麼簡單。

説到這,要從中國科創界最著名的一條街開始講起。

提起中關村,首先會聯想到巨頭科技公司、碼農,想到高科技園區,“中國硅谷”這些詞彙。 但往前倒50年,這裏還有一望無垠的農田,除了幾個埋頭插秧的身影之外,全然察覺不到科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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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剛剛從美國考察歸來的中科院研究員陳春先,提出要在這建立一個以研發、生產和商業於一身的“新技術擴散區”的想法。

這源自於他在赴美考察期間,發現美國舊金山硅谷和波士頓“128號公路”附近分佈着多家公司和工廠,有些雖然只有20幾個人,但生產力驚人,足以抵得上國內上千人的大廠子。 “斯坦福教授這邊教書,那邊辦公司,學校裏有什麼研究課題,就可以同期按照公司模式運作起來,等到產品出來了,市場打開了,就把公司整個賣掉,用這些資金接着搞開發研究,不斷把技術變成產品變成生產力。”

而對比當時國內的中科院,科研成果越來越多,技術一天天精進,但由於無法和市場掛鈎,只得躺在實驗室、倉庫、檔案裏睡大覺,沒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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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1980年,陳春先帶着幾位同事,湊了500塊啓動資金,在中國科學院物理所的後院佔了大概五平方米的倉庫,成立了“北京等離子體學會技術發展服務部”。

最開始做的業務是技術諮詢,一年下來接到二十幾個科技項目合同,能賺兩三萬元,除去所有成本之外,每人每月到手8-15元的津貼。 這在當時不是一個小數字,震動了科學院各所的領導,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非議和質疑。許多人稱之為“異類”,也有人説他們不務正業,還有人告他們投機倒把,甚至形容他們“歪門邪道,腐蝕幹部”,後來竟鬧到要查賬封門的地步。 眼看反對聲愈演愈烈,剛剛露頭的“民營科技企業”就要腹死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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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篇文章起到了及時雨的作用。 1月29日,《經濟日報》發表文章説:“為儘快把科技成果轉化為生產力,研究員陳春先擴散新技術,竟遭到阻撓,國務院領導同志説陳春先的做法完全對頭,應予鼓勵。” 隨後,中央批示肯定了中關村科技人員對新生事物的積極探索。 中央的肯定,給了服務部一顆定心丸。 此後,他們開始從後院走向前台,提檔加速。紀世瀛又和陳春先創辦了北京第一個民辦科技開發經濟實體——華夏新技術開發研究所。 華夏研究所的成立解放了被壓抑已久的創業慾望,中關村的創業現象開始由點成線,疊線積面。 1983年5月4日,中科院副院長葉篤正成立“中國科學院北京市海淀區新技術聯合開發中心”,後來改名叫“科海新技術公司”,由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陳慶振出任總經理——這是中科院在國內創辦的首家科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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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7月,中科院計算機技術研究所的王洪德等 8 名科技人員,成立了民辦的京海計算機機房技術開發公司,首次將機房裝備工程投入市場的汪洋大海。 1984年5月,中科院計算中心萬潤南等幾名科技人員走出了研究所,創辦了四通公司。 1984年11月,中科院計算機技術研究所、科學儀器廠與海淀區農工商總公司,聯合組建信通電腦公司。 短短几年時間,中關村科創企業如春筍般冒出,其背後有三分之二有中科院的烙印。

03

到了近年來,隨着中科院鼓勵創業的風潮越刮越大,其滲透的行業變得更多。

比如在這兩天,華為連續投資了兩家電池公司,一家名叫中科海鈉,以鈉離子電池為主要產品。

其在鈉離子電池全生產鏈各個環節都掌握了核心技術,2019年推出全球首個100千瓦時鈉離子電池儲能電站,目前公司估值已經超過50億。

另一家是衞藍新能源,做的是混合固液和全固態鋰電池,創立6年就躋身行業頭部,除了華為之外,小米、蔚來、吉利等也投資了它。

兩家公司除了都很硬核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它們都是“中科系”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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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海鈉的創始人、董事長鬍勇曾是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員。CEO為唐堃,也是中科院物理所的博士。

衞藍新能源,孵化於中科院物理研究所,其創始團隊幾乎都來自於中科院物理所。 新能源領域的“中科系”還不止於此。

2018年底成立的驥翀氫能,是一家在燃料電池電堆領域掌握核心技術的公司,這是氫燃料電池汽車產業中最重要的一環——氫燃料電池核心部件電堆,其決定了整車的成本、性能和技術先進性,其創始團隊來自於有·“中國燃料電池搖籃”之稱的中科院大連化學物理研究所。

去年10月份剛剛完成新一輪超億元融資的中儲國能,是一家從事壓縮空氣儲能技術的企業,其正在建設國際首套100MW壓縮空氣儲能示範項目,也是目前全球規模最大的新型壓縮空氣儲能項目,而其核心技術正式源自中國科學院工程熱物理研究所,是通過科技成果作價入股的方式創辦的產業化公司。

2020年11月,中科院還聯合山東省和青島市,建立了山東能源研究院,幫助山東這個能源大省完成產業升級的同時,還為全國在優化能源方面提供技術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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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新能源,其他領域也有越來越多“中科系”的身影。

2016年6月,中科院自動化所智能感知與計算研究中心的黃永禎和譚鐵牛院士等人,聯合創辦了銀河水滴,做步態識別技術。 2016年11月,中科院自動化研究所張正濤決定自動光學檢測技術帶入製造業,創立了中科慧遠,從手機蓋板的品質檢測切入,利用計算機視覺替代人眼來突破製造業中品質檢測瓶頸。 2017年11月,中科院院士譚鐵牛帶着科研成果出來創立虹星科技,首次在國內研發出“行進中虹膜識別技術”並完成應用測試,打破了國際上虹膜識別技術的壟斷。 2018年12月,中科院軟件研究所楊牧天創立中科微瀾,為國內企業提供智能化安全漏洞檢測、大型軟件測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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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中國科學院自動化研究所模式識別國家重點實驗室研究員王兵創立了人民中科,專注音視頻內容理解核心算法研發與應用,目前已完善了涉黃涉恐涉暴涉政等60多個算法,可對指定網站、APP、頻道中的內容通過人工智能多模態學習技術進行自動識別。

2020年8月,納米科學中心研究員李素萍創立君全智藥,基於DNA納米生物技術,君全智藥的研發成果可實現智能納米機器人在動物活體內穩定工作,高效完成腫瘤血管靶向阻斷。

2021年3月,中科院微電子研究所研究員劉明創立覓熵科技,專注於遙感大數據應用和地理情報商業服務。目前已經在針對軍事情報、自然資源調查等領域提供了相關分析與情報,例如提供全自動的多源艦隻識別、地物分類和變化識別、場景與數據模式識別等。

比如做激光的中科煜宸,是中國科學院上海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成功孵化的高新技術企業;做工業外觀檢測的中科慧遠,誕生於中國科學院自動化研究所;研究人工智能技術引擎的人民中科,孵化於中國科學院軟件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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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工領域,2020年7月科創板上市的中科星圖,是首家在科創板過審的軍工類企業,主業集中在航天軍工、大數據等多個領域。在戰場偵察、信息的更新、軍事指揮與調度、武器精確制導等應用中,能提供巨大技術支持。

其數字地球業務,直接對標谷歌地圖,看着如今谷歌地圖在俄烏衝突中其起到的“開圖”作用,就能理解這項技術在戰爭中起到了多麼決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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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能夠提高我國“天空之眼”視力還有中科遙感。不同之處在於,其主要的領域在陸地衞星定量遙感。

這在家公司的努力之下,我國建立了我國第一套定量遙感標準規範,陸地衞星數據預處理能力已經躍居全球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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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從事低空無人機遙感與地理空間智能產品研發與技術服務的中科雲圖,目前已入選“2020發現廣州‘獨角獸’創新企業”榜單。並且在去年已經在佛山市丹灶鎮全面無人機組網投入運營。

更多的還有中科慧遠、中科馭數、中科微瀾、中科微電子、中科新進、中科本原、中科昊芯、中科原動力、中科玖源、人民中科等,數都數不清。

過去説到中科院,一般都會想到學術的象牙塔,想到默默搞研發的幕後學者,如今再説起這個地方,已經變為科創企業家的孵化器,民營科技企業的發動機。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瀛海威創始人張樹新曾回憶,她在中科院工作期間,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證明中科院同樣有能力像貝爾實驗室一樣,能夠將科學技術轉化為巨大的生產力。 如今看來,70年的不斷改革和努力,中科院的確做到了這一點。

尾聲 不僅如此,在九死一生的創業歷程中,中科院自己也開始培養自己的造血能力。

比如在2015年,推動科技成果轉移轉化的“三部曲”先後問世:

2015年10月修訂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法》、2016年2月出台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法〉若干規定》以及2016年4月頒佈的《促進科技成果轉移轉化行動方案》。

在制度優化之下,效果立竿見影,2016年中科院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幫助各類企業新增銷售收入3831億元,利税472億元。 其中,中科院科技成果轉移轉化使12個省份的地方企業當年新增銷售收入100億元以上,使71個地市級的企業當年新增銷售收入10億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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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自動化所研究員、中科視語董事長王金橋告訴《中國科學報》:“2016年國務院文件公佈後,知識產權劃分變得更清晰。所裏也出台了細化的方案,明確了科技成果作價入股的85%獎勵給團隊,15%所裏通過設立投資公司持有,這是以前沒有的。”

以中科院上海硅酸鹽所為例,該所為推進項目產出,通過引入資本運作機構、制定以項目完成程度為考核重點的個性化績效考核政策、採用科研人員離崗創業等模式,同時根據有關政策,制定了《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暫行辦法》等制度,將不低於50%的項目淨收益獎勵給研發團隊

該所的鈉鎳電池和水系鈉離子電池研究團隊的成果轉移轉化均超過5000萬元,可分別獲2500萬元以上獎勵。

知識產權劃分、科學家兼職的約束得到鬆綁,讓中科院迎來了一波巨大的創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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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還成立了自己的第一支基金——國科嘉和基金。主要投資對象集中在電子信息和生命科學兩大領域。 其創始人名叫王戈,是根正苗紅的科學院人,在創業之前,已經在中科院體系內摸爬滾打了20年。 不僅如此,他也是一位中科系的創業者,創立的企業“東方中科”於2016年11月11日在深交所成功上市,是一家電子測量儀器綜合服務商。這也讓他在投資的過程中更加“接地氣”,判斷出創業項目的真實情況,可以為創業者分享一些躲過創業雷坑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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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的投資項目還在擴張。2015年,中科院設立創新孵化投資有限責任公司(簡稱國科創新),通過“基地+基金”雙輪驅動模式促成成果轉化。

2017年,中科院創投注冊成立。2019年初,中科院再備案一家股權類私募中科院資本。

也正是得益於這些“造血部隊”,給了一批又一批年輕的科研人員“下海”的勇氣和底氣,膽量十足地完成從科學家到企業家的身份轉換。

北京一位早期投資機構合夥人就曾向《投資界》透露:“每年我們都會梳理各大高校的產業化項目,中科院的數量常常居於榜首。”

在這一過程中,中科院也在一步步完善其自身的價值體系,豐富自身在中國科技界充當的角色。

他們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國人,中國背後有這樣一個堅實的後盾,為國分憂,為國解難。有這樣一支底藴深厚的“國家隊”的存在,有它們為我們撐腰,用科研為國分憂,創新與民造福,未來的路會更寬、更長。

酷玩實驗室整理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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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華為又投一箇中科院天團:估值漲了800%》投資界

《陳春先:未竟的硅谷夢》瞭望東方週刊

《硅谷之夢》陳春先工作室

《從中科院離職去創業——用硬核技術闖蕩資本圈,已有估值超 10 億的公司》IT桔子

《“科轉”突圍》法人雜誌

《國科嘉和王戈:無懼風暴,重倉科技》國科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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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隊,猛虎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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