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中國人已是美國房地產最大的外國買家 2015.7.7日

由 回秀蘭 發佈於 娛樂

  [今日最大聲]“截至2015年3月底的一年間,中國買家在美國房地產支出286億美元,同比增加30%,佔全美交易量的16%,且單套購房均價達83.1萬美元,遠高於美國平均房價。中國人已是美國房地產最大的外國買家。”

  ——全美房地產經紀人協會6月下旬發佈報告稱。

  一、“別忘了,除了股票,還有詩和遠方!”

  ——上海交通大學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副教授@黃少卿

  二、“也説點炒股的事。我2007年9月18號開户,然後一個月內上證到了史上最高的6124點。我雖然沒買過48的中石油,但買過90塊的神華。不過好像那次虧錢後對錢似乎更看開了,比方買個之前捨不得買的東西時,會轉念想這相對股市虧錢簡直毛毛雨啊,不花白不花。所以股市還是能改變人生的,當然對我來説是人生態度。”

  ——中國政法大學教師@仝宗錦

  三、“2018和2022年世界盃主辦地的投票中存在來自法國前總統薩科奇和德國前總統伍爾夫的政治干預。這就是2022年世界盃將在卡塔爾舉辦的原因。所有為卡塔爾投票的人都應該承擔責任。在卡塔爾世界盃舉辦之前,德國鐵路、德國豪赫蒂夫建築公司和其他公司在卡塔爾的項目已經啓動了。”

  ——國際足聯主席布拉特説。

  四、“本地蚊子對某些藥的耐藥性方面,要比國外蚊子強。”

  ——這幾年,很多人熱衷於海淘一些國外的滅蚊神器,但是很多人買回來一用,效果不咋的。對此南京市疾控中心工作人員鄭一平解釋説。

  五、“每個中國人都承認中國人素質差,但每個中國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素質差。”

  ——@zhAzha405

  六、“我們五十六朵花,在中國哪怕有1個人支持,我們都會堅持幹下去。而且我相信我們不會少於一億人的支持吧?”

  ——少女組合“五十六朵花”文工團團長陳光在接受採訪時説。

  七、“為何希臘公投否決債權人方案的比例超過60%?齊普拉斯的計謀得逞:針對多數希臘人不願意退出歐元區,齊普拉斯向希臘人保證否決債權人的方案並不代表退歐。這給困境中的希臘人帶來‘雙保險’:既可以發泄不滿,又不損失什麼,何樂而不為?事實上這種公投結果無助於解決希臘危機,只會增加危機的複雜性。”

  ——職業投資人@Lifetime:“為何希臘不敢直接退歐?①希臘應付運轉每年需要100億歐元缺口,債權人一直在提供,脱歐誰來提供援助?②一旦退歐,希臘新貨幣信用缺乏支撐,政府借債成本奇高,又會加劇新債務規模。③新貨幣實行會帶來一個時期的高通脹,物價大漲,引發社會衝突。④不還舊債必遇制裁。退歐對激進左翼黨也是雷區。”

  八、“在中國的很多城市,補貼都在下調。想象一個小生意,比如一家雜貨店剛開始營業。開始他們會發優惠券,這樣人們知道可以去這家雜貨店買東西。但是一旦雜貨店的生意紅火了,排很長的隊,人們開始喜歡這家店的食物,那麼這家店的優惠券就會越來越少,店裏的生意就會變得穩定下來。”

  “關鍵是司機能很快接到訂單。如果效率足夠高,那麼在你下車的那一分鐘,司機就已經接到了另一單。如果能保持這樣的方式,司機每小時就能夠比出租車司機拉更多的活,收入也會更多,因此司機就能夠在低價狀態下獲得更多收入。”

  ——優步創始人卡蘭尼克接受專訪時説。

  九、“《道士下山》的開篇似乎就試圖向觀眾灌輸一條價值觀。李雪健扮演的老道士向小道士何天下説:‘不擇手段非豪傑,不改初衷真英雄’。‘豪傑’與‘英雄’的抉擇正是一場關於目的與手段、利益與原則的思辨。這不就是在説做人要明辨是非、堅守原則,才不失高貴嗎?”

  “正當觀眾期待着整個故事朝着弘揚真善美的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卻發現這句話並沒有提綱挈領地給電影指出一條明路。道理講得很明白,可接下來的故事卻為它提供了截然相反的註腳。‘不擇手段’才有可能成為人生贏家——這種解釋確實代表了當下社會的普遍心態。”

  ——影評人李思園:“這部電影把故事攪成一團漿糊,變成了宣揚一種模糊不清,無所謂是非對錯,隨波逐流的犬儒主義。”

  十、“要警惕人性中的幽暗。你可能從未有意地放棄你的道德原則和社會責任感,但是,當你的社會角色處於服從者的地位的時候,這種角色可能會悄悄地瓦解你曾經的信念,甚至將你變成一個你從來不認識的冷漠、甚至殘酷的人。”

  “毫無疑問,對權威的服從是一個社會、特別是現代社會得以運轉的的必要條件。但是,仍然請你記住,不要忘記思考。請你記住,不要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思考能夠讓你努力去辨別是非,讓你知道羞恥,讓你和各種聲稱的真理保持距離,讓你不會簡單地服從。思考,還可以讓你迸發出力量。”

  “如果代價可以承受,請堅持你的專業判斷、堅守你的良知,不要淪為任何人、任何組織的馴服工具。各種社會體制都有反映意見的渠道,你有沒有妥當運用,而非僅僅因為擔心領導不高興而保持沉默?一個尖鋭的問題是,如果一個體制讓你良心上的衝突達到極限,並且你無力改變體制,你會怎麼選擇?比如你是一個薄熙來時代的重慶檢察官,當領導將李莊案或其他更可恥的案件交給你提起公訴,你怎麼辦?或者,你被任命為主審法官,你怎麼辦?你能否確信,你真的不是在參與一個道德甚至法律意義上的“共同犯罪”?是的,即使你辭職,你也不能改變什麼,因為總會有人承擔起這個任務,而且比你更冷漠。但是你能否説服自己,你的所得與所失,真的合乎比例原則?”

  ——北京大學法學院葛雲松教授7月5日在北大法學院2015年畢業典禮上的致辭。